男女主角分别是柳之恒段无咎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全集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由网络作家“青山有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讲述主角柳之恒段无咎的甜蜜故事,作者“青山有辞”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她穿书了,穿进了一本叫做《权臣之路》的男频爽文里,成了书中男主即将过门的糟糠妻、桃花村的村花。幸好,她穿越的节点比较早,还没有成亲,如果再晚几天,她就会嫁去谢家,然后就能触发被悲惨虐爱十年、惨死后院、全家不得好死的结局了。于是,她手撕剧本远离剧情,带领全家改变悲惨的命运……...
《精品全集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精彩片段
可这一家人,怎么会呆在这小村庄里无人知晓?
是藏拙,还是他们有什么秘密?
段无咎想到了,便问了出来。
柳之恒听到段无咎这样问,一时也有些怔忡,愣了一会儿没回答。
段无咎担心柳之恒误会,赶紧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阿恒所有的事情,只有这样,我才能保护好阿恒。”
柳之恒不是怀疑段无咎,她纯粹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难道她要说:他们一家都是谢听澜的工具人,放他们在这小村庄就是为了给谢听澜开挂的?
“也不算是没人发现吧,我爹爹不是让县太爷看上了,去帮县太爷办事去了么?”
段无咎想想也是。
柳之恒赶紧转移话题道:“好了,别胡思乱想了,还不赶紧回去,再不回去赶不上吃饭了。”
回到家,柳之恒麻利地开始处理猎物。
她先是给一只兔子剥了皮,另外几只她打算明日去县城里卖掉,然后慢慢攒点钱,给雪郎买身新衣服。
雪郎也总不能一直穿爹爹的衣服。爹爹的衣服还是有些老气,雪郎那么好看,总是穿得那么朴素,实在是暴殄天物!
柳之恒利落地杀兔,杀鸡,手段干脆。
段无咎站在一旁看得目不转睛,眼里都是欣赏,似有一团小火苗在他眼中跳跃。
很快柳之恒就意识到自己做的事情过于血腥,她怕吓到段无咎了。毕竟,以柳之恒这么多年的人生经验来看,很多时候,男人胆子都比女人小。
记得读书的时候第一次去野外实践,需要露营杀鸡,班上的男生全都吓得躲起来,最后都是女生出马。女生们一人抓脚,一人抓头,一人挥刀,手起刀落,一地的鸡头。
柳之恒瞥了一眼在一旁看自己杀鸡的段无咎,想看看他是什么反应。
没有想到,转头看向段无咎,竟然对上段无咎满含着爱意的眼。
段无咎盯着她沾了血的一双手,眼里流露出的掩藏不住地狂热和欣赏。就像是柳之恒这双沾了血的手,触到了段无咎的什么点上似的。
不愧是反派,爽点都跟别人不一样……
柳之恒想,不会段无咎有什么奇奇怪怪地癖好吧?想到书里,他杀了那么多的人,忽然觉得也不是不可能。
见到柳之恒停下来看着自己,段无咎立刻微笑着开口,开始夸赞柳之恒。
“阿恒剥兔子皮的手法实在利落潇洒”
“阿恒连杀鸡都懂,真厉害。”
“阿恒的手沾上血之后,竟然更好看了。”
“就是被阿恒捅一刀,一定都是件乐事”
柳之恒无语凝噎,段无咎是懂彩虹屁的。
不愧是全书最大的反派,连表达感情都比别人惊悚。
柳之恒无奈道:“雪郎啊,快乐的方式有很多,不必非得被我捅一刀,咱们换点正常人的乐趣,行吗?”
段无咎满眼都是对柳之恒的爱慕和眷恋,点点头,柔声道:“以后,我一定会找到天下最红的玛瑙石、珊瑚珠、鸽子血给阿恒带上。”
柳之恒开心地点点头。“这个可以!”
入夜,柳之恒和段无咎一起在屋里吃着锅子,喝着鸡汤,用的还是谢听澜送来的炭火。
看到柳之恒把谢听澜送的东西拿来给自己用,段无咎的心情不错,白天生起的杀心,此刻终于是烟消云散。
果然,在阿恒心里,还是他更重要一些。
可很快,他就又想杀人了,因为柳之恒提出把柳一鼓的屋子收拾出来,让段无咎住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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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断断续续下了三天。
这三天柳之恒几乎无时无刻都和段无咎待在一起,两人就没有出过柳家的小院。
她喂鸡,他就喂驴;她烧火,他就砍柴;她做饭,他就洗碗;她扫雪,他就提水。
柳之恒让段无咎往东,段无咎绝不往西,让干什么干什么,乖得不像话,完全就把自己当成了柳家的童养夫,贴心地伺候着柳之恒,一切都以柳之恒为尊。
柳之恒有些庆幸自己救了段无咎,否则这大山脚下,大雪封山,四寂无人,又没有WiFi和手机,若是还没个人说话,她自己一个人不得无聊死。
可同时,她又越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怎么忍心欺骗这么单纯的男孩子呢?趁人家什么都不记得就占人便宜。
但一番天人交战之后,柳之恒还是没有选择说实话。
实在是她也有点舍不得段无咎陪伴了。
反正只有两个月,她救他一命,占他两个月的时间,应该也不算过分。
早上吃过饭,两人就在屋里下棋。
段无咎对柳之恒的棋艺是震惊的,这两日的对弈,他发现自己竟然下不过阿恒。
他虽然不记得自己以前有没有输给过别人,但是段无咎脑子里有自己看过的那些古往今来大家留下的棋谱。
他在脑海中对比,只怕就是那些大家们也是比不过柳之恒的。
柳之恒其实觉得下棋没什么意思,如果不是为了陪段无咎下棋,她是不想玩的。
她原来也算是专业选手的水准,可后来有了阿法狗,围棋就被毁灭了,尤其是在所有棋手都开始背AI的棋谱之后,围棋就彻底死了。
段无咎输了,无奈地放下棋子。
“我下不过阿恒。”
“你不用沮丧,你下得很好。”
段无咎的围棋水平很高的,而且风格激进、手法诡谲、思路刁钻,还非常擅长冒险和打破常规。如果不是背过阿法狗的棋谱,柳之恒是下不过他的。
“我只不过比你多看了几本棋谱。”
“阿恒太谦虚了。”
柳之恒也不多解释,看着外面的雪小一些,实在是在屋子里待不住了,跟段无提议道:“不如我们出去上山转转?好几天没吃肉了,我带你去抓兔子好不好?”
柳之恒带着段无咎上悲崂山。
这悲崂山是一个天然的天堑,悲崂山以南是中原腹地,悲崂山以北则是隶属于燕王的封地燕云十州。
所以北边草原的蛮夷,就算是骁勇善战,也顶多只能打到平洲城。
某种程度来说,燕地这十个州,就是大夏的缓冲地。想来皇帝把这个封地给段无咎,应该也是不怎么喜欢这个儿子的。
再想到段无咎发病时求着她不要把他关进笼子,不要放老鼠咬他,柳之恒就更加同情他了。
这么好看的孩子,怎么就不招他父皇爱呢?
“来了!”段无咎忽然小声说。
柳之恒猛地回神,竟然看到了一只红色的狐狸出现在了视线里。柳之恒轻轻举起弓,拉弓射箭,一箭就中。
段无咎走过去,捡起那红色狐狸一看,竟是射中了狐狸的眼睛。
“阿恒好厉害。”
“我毕竟是猎户的女儿嘛,我爹比我厉害多了,他都不需要看,听声音就能射中天上的鸟。”
段无咎若有所思,这么厉害的人,只是个猎户么?
柳之恒今天的运气不错,虽然没碰见兔子,但是布置的陷阱里抓到了一只野鸡。
两人就带着狐狸和野鸡下了山。
回去之后,柳之恒让段无咎在家里先帮着把鸡杀了,自己拎着狐狸就出了门。
柳之恒找到村里的货郎,用这只狐狸换了点冬天用的东西,然后就着急忙慌地去了谢听澜家里。
谢听澜之前病了,又加上天气转凉,下了几天的雪,便没有去县学,一直在家里养病。
柳之恒见到院门没有关,就轻手轻脚地走进去,透过窗子,看见坐在屋内正看书的谢听澜,她也没打扰,把东西挂在门上又悄悄离开。
她不想惹谢听澜厌烦,谢听澜那么恨她,她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出现在他面前比较好,就用这种方式刷刷好感度就行。
柳之恒快步往家里走,她已经下定决心,对谢听澜不要舍不得,该给钱给钱的时候给钱,该送东西的时候送东西。
只要她把谢听澜这位未来的大佬伺候得好好的,让他愉快地进京赶考,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相信他很快就会把这座小村庄和村里的人都忘掉。
到时候她就可以心无旁骛地跟爹爹、弟弟一起过好日子了。不仅不会被报复,搞不好还能沾点光。
柳之恒走在巷子里,正想着未来的好日子,就迎面撞上一个小丫头。
“你怎么又来了!”一个少女的声音喊道。
柳之恒一看,哟,这不是方家的小女儿方春草么?
原书里,方春草是谢听澜的青梅竹马,后来给谢听澜当了小丫头。好好一个老百姓,却甘心成了奴籍,一路陪着谢听澜进京赶考,又无怨无悔地看着谢听澜连娶好几个老婆。
终于在苦熬五年之后,春草熬成了通房丫头,又熬了五年,等怀上孩子之后才被抬成了小妾。
“不要脸,你又来找谢哥哥做什么!你还嫌害得谢哥哥不够惨么?”
春草的长相是可爱那一挂的,生气起来,倒有几分俏皮,让柳之恒有点想捏捏她的小圆脸,只可惜她看着自己的模样,宛如看杀父仇人。
柳之恒不想浪费时间跟春草打嘴皮官司,直接越过她离开。
她还赶着回家吃饭呢!
春草一愣,怎么今日柳之恒没有欺负她?既没有打她,也没有骂她?
从前柳之恒总是欺负春草,春草虽然也恨,但是心里却有一层隐秘的快乐。因为她知道,她在谢哥哥的心中,她的地位比柳之恒高。
就算柳之恒比自己美又如何?就算柳家是村里最富的又如何?谢哥哥还不是讨厌柳之恒!
可现在柳之恒这样无视自己,难道?
春草来不及体会心中复杂的感觉,想到柳之恒刚才是从谢听澜家的方向过来,着急地往谢家跑,生怕谢哥哥已经遭了柳之恒的毒手。
此刻,谢听澜坐在桌前,看看着书。
这几日吃着柳之恒送来的药,他的身子已经差不多好了。想到柳之恒,谢听澜意识到,她已经好些天没来砍自己了,这种事放在从前是绝不可能的。
想到前几日柳之恒来找他时的表现,谢听澜始终觉得有些不对劲。
从前在他面前,柳之恒只会说一些不入流的话,要不然就是发出一些不入流的声音,可那一日她说话有条有理,谦卑温驯,简直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难道,她真的不想嫁给他了?
正想着,春草推门进来,看到谢听澜全须全尾的坐在屋子里,身上的衣服也穿得好好的,春草松了一口气。
春草有些羞愧地说:“今日家里有点事情耽搁了,对不起,我来晚了,她……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谁?”
“柳之恒啊,她刚才来过,你不知道么?”
谢听澜立刻起身,下意识地往屋外走去,想去找柳之恒。
柳之恒和段无咎回到小木屋的时候,弟弟柳之升已经到家了,就连碗筷都摆好,只等着姐姐回来。
看到柳之恒回来,柳之升立刻上前讨好地说:“阿姐,明日让表哥送我去书院可好?”
“为什么要让你表哥送?谢听澜不是也要回县学么?你跟他一起去不行么?你们顺路,搭个伴多好啊。”
柳之恒不是很想让段无咎去县城,她也说不准是为什么,反正就是不希望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我若是跟谢听澜一起去,那我得起多早啊……再说了,那谢听澜还是外人呢,表哥跟我们多亲啊,对吧表哥?”
段无咎端着茶杯,轻抿一口,笑了笑道,“表弟说的是。”
“再说了,我方才去谢听澜家里送肉的时候,我已经跟他说了,明日不跟他一起去县里,我自己去。”
柳之恒只能看向段无咎,段无咎点点头道:“无碍,你放心吧,我送表弟,定不会让他出事。”
她那是担心弟弟么?
她担心段无咎。
柳之恒无奈,又问弟弟:“那谢秀才什么反应,他怎么说?”
柳之升想了想说:“没什么反应,就哦了一声。”
柳之恒也不知道谢听澜生气没,但想想,应该是没有生气的,谢听澜可以少个麻烦,他应该开心才对。
“那就行,吃饭吧!”
柳之升如愿以偿,开心地大口吃肉。
然而,此刻在家中的谢听澜并不开心,他看着桌上那碗红烧肉,强忍着心中的怒气。
村子里今天都传遍了,柳家的表哥,一掌就拍死了一只野猪,救了李家的孙子李大宝。
因为柳一鼓的身手也是村子里最好的,出了名的厉害,所以对于段无咎的厉害,大家虽然赞叹,但也不算太吃惊,只觉得柳家果然不同凡响,还有人打听柳家的表哥有没有娶妻,想给他说亲呢。
但谢听澜不是什么没有见识的村夫,他知道,无论是柳一鼓还是那个什么段雪郎,两人这般的身手,都不会是普通人。
谢听澜怎么越来越不相信那个段雪郎是柳之恒的表哥了呢?
他正思索着段雪郎的事情,那柳家小子就端着肉来了,还开心地表示,以后都不要谢听澜接送了,有他的表哥送他。
柳之升张口闭口就是表哥,真想不到,不过一天而已,那个什么劳什子表哥,就把他给收买了。
谢听澜看着桌上的那碗红烧肉,也是越看越不顺眼,起身端着碗送去给了邻居。
……
第二天一大早,谢听澜还是辰时一刻就来到了柳家门口。
她来的时候,柳之恒还没起,正一个人窝被窝里看书呢,她磨磨蹭蹭起身,披着衣服准备出门看看,没想到,段无咎比她先去开门。
谢听澜见到开门的是段无咎时,脸上的表情差一点绷不住,但他还是强压着心中的怒火,拧着眉,尽量控制住自己的语气,质问道:“怎么是你?”
段无咎不卑不亢,含笑看着谢听澜,眼里竟尽是轻蔑之色,道:“这是我家,自然是我来开门。谢公子有何事,可以和我说。”
见到段无咎挡在门口,完全没有要请自己进去的意思,谢听澜冷哼一声道:“让柳之恒出来,我有话和他说。”
“你可以跟我说。”
“我找柳之恒,柳家的事情,轮不到你一个外姓人管吧?”
柳之恒披着衣服走到门口时,正见着这一幕:段无咎听到谢听澜说他是外姓人,垂眸低头,一副被戳中痛处,尴尬又难受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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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不想活?”
春草疯狂点头。
“你那个哥哥不是什么好东西,死了也是他活该,既然他人已经死了,结局改变不了,你这个活着的人,也要给自己打算,是不是?”
春草又点头。
“那你过来。”
春草只有手被绑着,艰难地抵着墙站起来,走到了暖炕旁。
“我们家离村子远,这里又是山脚,你喊也是没人能听见的,就算有人能听见,等人来了,我表哥已经可以把你杀了再埋尸了,所以你不要乱叫,明白么?”
春草急切地点头。
柳之恒这才伸出手,把她嘴里的汗巾拿出来,春草终于能说话了。
“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春草一能说话,马上就说:“他本来就对我不好,平时对我不是打就是骂,他死了就死了,我谁都不会说的,求求你了,你别让你表哥杀我。”
刚才方成材死,是春草这辈子第一次见到有人死在自己面前,实在是把她吓着了。
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偏偏没法子擦。
柳之恒是知道春草对她的家人没什么感情的,书里她就一心想要摆脱方家,就是后来成了谢听澜的小妾,方家求上门来,她也是不理的。
柳之恒点点头,又问:“你爹娘都在家么?”
春草摇摇头,“我爹娘去县城里打短工了,还要过几天才回来。现在家里只有我弟弟。”
“你哥常出门么?”
“我哥是村里出了名的混不吝,四处混,不知道多少姑娘被他糟蹋了,偶尔不回家也是有的。”
“好,今日你先回去,等到明日傍晚的时候,你再托人去找你的爹娘,就说你哥昨日一整天都没回来,你有些担心。若是你爹娘问起你哥去做什么去了,你就说,他听说有人在山上找到了老山参,动了念头,非要去山上挖参,你拦不住。”
“好,”春草狂点头,“我明白了!”
“你被你哥哥打伤了?”柳之恒看着春草额头上的血迹,又问:“你身上的伤,可能想到什么说法?不然怕是会惹人怀疑。”
“不用找什么说法,他总是打我,我身上时不时就有些伤,家里人都习惯了,不会怀疑的。”
柳之恒打量着春草,叹息一声道:“你是你,你哥是你哥,你为了救我受伤,这份情,我记下了。你转过身去。”
春草转过身,柳之恒替她解下了绑着她的腰带。
“这腰带拿去灶房烧了吧。”
春草点头,又去扶柳之恒,看她满脸的红晕,有些担心。
“你怎么办?”
“你帮我从外面弄些雪放到浴桶里。”
“好!”
春草匆匆去灶房,把那腰带烧了,然后拿过桶,从外面弄了好几桶雪放进浴桶里。
“扶我进去。”
春草扶着柳之恒进了冰桶里,骤然的凉意,让浑身火热的感觉退去了一些,柳之恒这才觉得觉得缓过来些许。
见春草还在这里,柳之恒道:“你赶紧回去吧,你家里还有弟弟,在外面待久了惹人怀疑。”
“你没关系么?”
“我没事了,你快回去吧。”
春草低着头走到门口,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还去找了根木头,把被方成材砍坏的门给修好了。
“你做什么?”柳之恒问。
“修门……”
柳之恒一时间哭笑不得,挥挥手道:“赶紧回去。”
春草这才匆匆跑走。
……
春草走了没一会儿,段无咎就回来了。
段无咎关上门,来到柳之恒身边。
“尸体我按照你说得处理好了。”
柳之恒闭着眼点点头,又说:“家里的水缸、还有锅里的食物都得倒掉,里面被那方成材下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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