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列夫不久之前结束了自己作为短跑运动员的职业生涯,开始转战足球界,作为一个较为明确的运动员,他曾经在人群的欢呼与喝彩中乘坐敞篷汽车穿越市中心的英雄纪念广场。
这次他回来是为了准备清前线,为士兵们加油打气,再做几次反战演讲,以为自己的偶像身份增加些人气。
但是这也成为了他最后悔的决定之一,他没有想到接下来的几年他将会过着怎样的生活。
在当前他认为自己唯一没有想到的是局势恶化的居然如此之快。
以至于接他的那趟航班刚刚降落准备登机之时,机场的便被军队的人接管改为临时军用机场,上空设置禁飞区,此处也变为军事禁区,平民一律不许入内,当他赶往码头时,最后一艘准备起航的克隆也被军队命令提前出发,然后军队在此处装上探照灯和机枪,扫射了每艘私自离港的船只。
他那狼狈的在外奔波一天都没有找到离开城市的方法时他崩溃了。
机场,港口,高速被关闭或封锁,大量的街道和道路都设置了哨卡。
他失魂落魄的回到家,开始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简单的吃过了晚饭,躺在床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但他刚刚入睡没多久,一阵剧烈的砸门声将他从梦中唤醒。
刚打开门,几名士兵冲了进来,将一行机枪架驶在阳台上,一名军官走了过来,将于打不算后的信封递给了他,并且说:“您的房子被征用了,请在一个小时内整理好你的私人财务,还有这是你的赔偿金。
″震惊将他所笼罩。
但毕竟这么多年的人情世故不是白混的,他的脑子也还在线。
他张了张嘴,想争辩些什么,但是看见那些黑洞洞的枪口还是让他闭上了嘴。
拿了这些钱回到屋里收拾一些水和罐头,还有衣服装进包内,最后趁他们不注意,将一把格洛克18手枪塞入了包中以防备不时之需。
走出门,他将自己的手缩在怀里,尽管穿的够厚了,但是入秋的天气才不会有人讲道理。
寒风吹过依旧使帕列夫感到些许寒冷。
来到街道上他发现有不少人跟他一样被赶出了家门。
没办法,他来到了公交车站,睡在了一条长椅上,但是履带和引擎的巨大声响令他实在难以入眠。
睁开眼,首先进入他视线的是一辆政府军的布莱德利步战车,紧接着后面还跟着几辆军用卡车,上面全部载满了荷枪实弹的士兵。
一阵不好的预感涌上了他的心头,他知道这一次恐怕没有那么容易结束了。
他找到了一处稍微安静些许的巷子,眼睛一闭便深深的睡过去。
第二天醒来也是中午。
他来到了大街上,发现原本戒备森严的街道和那些在哨卡上站岗的士兵们竟在一夜之间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难道结束了?
他一边想着一边往英雄纪念广场上走过去。
昨夜的战斗将这座广场破坏的体无完肤,原本巨大的英雄纪念碑也被不知多大的规模的爆炸给摧毁。
但是他注意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地方。
政府的旗子怎么换了?
他突然知道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赶紧走,前往商店准备买一些水和食物。
但令他吃惊的是水和食品的价格竟然像黄金一样贵,而且只用只能用美元购买。
没办法,他赶紧将自己身上的所有的钱换成了500美元,买了250美元的食物和水。
但是这些食物也只够他吃三天的而己。
突然枪声和爆炸声鱼贯而入他的耳膜,新的一场战斗又开始了。
所以说枪声和爆炸声倒是零星的还有不少,但大多位于市区之内。
郊区总是相对安全一些的,整个郊区都没有了人烟,怎么可能会有人在那里进行战斗,当帕列夫来到郊区时,他注意到前方有一群跟他想法相同的人。
他正准备走过去跟他们打个招呼,看看能不能一起找到逃出伯格伦的办法。
突然几辆军用卡车停在那些人的前面。
很快他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迅速躲在巷子后面的垃圾箱偷偷的往外观察。
之前军队征用他房子的那件事情,让他对军队可没有什么好感。
但接下来他所看到的一切都令他震惊了。
那些手臂上戴着“征兵”二字臂章的征兵官们竟在到处抓人。
还有一部分宪兵在协同征兵官们的行动。
这时他注意到一个女人正朝着他躲躲藏的巷子跑过来。
后面跟着一个手持棍棒的征兵官,他的脸上露出了一副歹毒的笑容,那一双眼神好似一只如饥似渴的狼盯住了猎物的眼神。
再看那个女人,她背着一个不大不小的登山包,面容虽不算美女,但还算姣好。
身上的那套职业套裙表现了她是可能是一位成功人士。
但也是因为这件套裙将那个女人曲线分明的身材表现了出来,吸引了那头畜生。
裙子和高跟鞋艾特他逃跑的速度实在没法变快。
躲在垃圾桶后面的帕列夫还没有被那头畜生发现。
那个只会用下体思考的畜生的注意力完全被这个女人所吸引了。
了解完情况帕列夫不再犹豫,他知道今天被抓的是那个女人,谁又知道明天被抓的是不是自己,他们必须互帮互助才能活承包中从包中掏出手枪打开保险调到半自动装弹上膛。
这时女人被脚上的高跟鞋一半摔倒在了帕列夫的身边。
看见拿着手枪的帕列夫,女人面露些许惊讶。
但帕蒂夫是一个女人,不要出声,让她假装继续逃跑,女人也照做缓慢的向前爬动,脸上依旧面露惧色。
就在征兵官越走越近时,帕列夫伸腿一拌,紧接着一个肘击正中他的面门,但是征兵官毕竟还是训练有素的士兵,他很快反应的过来,先是后退躲过了帕列夫的一个上钩拳,随后冲了上来一下将帕列夫撞倒在地。
帕列夫手中的手枪掉在了一边。
两个人很快被在地上扭打了起来,说是扭打,不如说是帕列夫被征兵官给按着揍。
这时帕列夫注意到躺在一旁的女人,便一脚将手枪给踢了过去,示意女人赶快开枪。
女人捡起地上的枪好,没有丝毫的犹豫,不加思索的朝压着帕列夫打的征兵官的头开了一枪。
9mm的圆头手枪弹一发击中了征兵官的太阳穴,鲜红的血液伴随着花白的脑浆溅了帕列夫一脸。
枪一响便惊动了外面的征兵官们,他们迅速向小象靠近,就在这时又是一声枪响,但不是来自女人手中的枪,而是来自小树林里的一把枪。
这枪声?
是叛军!
在大街上,暗处的叛军们的ak与征兵官和宪兵们的m16的枪声竟相互构成了一阵诡异的旋律。
这首死亡之歌收割的一个又一个生命。
帕列夫和女人和丽江征兵官的尸体拖在垃圾桶的后面。
看到时不时有一两发流弹打进巷子,他知道这儿并不安全。
两人在收拾了征兵官身上所有的武器弹药和补给之后,帕列夫指了指一栋远离交火区域的房子。
女人顿时心领神会,两人随即迅速向那栋房子跑了过去,没人会注意到两个难民。
帕列夫一把推开了房子的门。
随后他将女人从门外拉进来后,赶紧将门关上,并且锁住。
转头两人对上了一脸懵逼的布鲁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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