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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了腹黑皇帝心尖宠优质全文

璀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经典力作《重生:成了腹黑皇帝心尖宠》,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尤听娇尤听容,由作者“璀错”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上一世,我是被皇帝养在宫中的笼中雀。一生锦衣玉食受尽宠爱,却潦倒收场。重活一世,我再也不要和这个冷血皇帝浪费时间。安排庶妹替我入宫后,我美美嫁人。正当我疑惑是选权臣还是皇商时,却被皇帝发现了。……皇帝:“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主角:尤听娇尤听容   更新:2024-07-26 19: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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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尤听娇尤听容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成了腹黑皇帝心尖宠优质全文》,由网络作家“璀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典力作《重生:成了腹黑皇帝心尖宠》,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尤听娇尤听容,由作者“璀错”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上一世,我是被皇帝养在宫中的笼中雀。一生锦衣玉食受尽宠爱,却潦倒收场。重活一世,我再也不要和这个冷血皇帝浪费时间。安排庶妹替我入宫后,我美美嫁人。正当我疑惑是选权臣还是皇商时,却被皇帝发现了。……皇帝:“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重生:成了腹黑皇帝心尖宠优质全文》精彩片段


涂才人冁然而笑,一字一句叹道:“真是难得。”

旁人看不出,但她擅长丹青,对颜色非常敏感。

这个密青色,与宜秋宫偏殿里那只景泰蓝瓷瓶的瓷胎色如出一辙,东西难得,尤听容这个人……更难得。

尤听容才用过晚膳,巧心就进来了,规规矩矩地替尤听娇传话。

“尤小姐,顺宝林今儿下午与其他宫里的主子们一同品茗,想着尤小姐整日里在宜秋宫也是无事,不妨一同去玩玩。”巧心捡了好听的话说了。

尤听容心里奇怪,尤听娇最喜欢拉帮结派、攀附权贵的,怎么会想着带自己去?

“我喜欢清静,便不去扫兴了。”尤听容婉拒了。

巧心对尤听容十分忌惮,不似宜秋宫的其他宫女一般把尤听容看做打秋风的穷亲戚,尤听容说不,她也不敢再劝,老老实实退下了。

伺候尤听容的小宫女慧儿心里不乐意了,气鼓鼓地出去了。

尤听容是顺宝林的姐姐,本来以为这是个得主子青眼的好机会,谁料尤听容竟然是这么个性子,万事不上心,送上门的机会都把握不住。

前头的凃才人是如此,现在顺宝林有意拉她一把,尤听容还不懂接茬。

慧儿正和人抱怨,“亏得我千方百计求了来伺候,谁知道是这么个货色?”

“下贱东西!还敢编排起主子了?!”尤听娇气焰嚣张的声音在慧儿身后响起,眉头挑的老高。

慧儿吓得一哆嗦,尤听娇可不是好伺候的主儿,“主子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每回在董才人那受了气,回来就会拿奴才们撒气,也只有老实巴交的贴身宫女巧心能稍得她一点好脸色。

尤听娇抬手就是一巴掌,扇的蕙的脸重重偏了过去,“就是你们这些下贱的奴才,挑拨我与大姐姐的情谊!”

尤听娇想起尤听容,心头愈发火气,又是接连几个大嘴巴子,“说!你们是不是就是想害得我们姐妹离心?”

在家里的时候,尤听娇再得宠,走出去还是被尤听容嫡女的身份压了一头。好不容易入了宫了,还得借尤听容邀宠。

尤听娇一直被高门出身的嫔妃瞧不起,现在尤听容一进宫,就得了凃才人看重,点了名要尤听娇把人请过来。

她求而不得的东西,尤听容总是轻而易举地得到了。

慧儿的脸肿的不成样子,涕泪横流,哀求起巧心,“巧心姐姐,求您劝劝主子吧!奴婢知道错了!”

巧心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开口。

她知道,尤听娇是打给尤听容听的,只有尤听容松了口,主子才会停手。

尤听娇直打得手腕都酸了,手掌心也是火辣辣的,门口才出现了尤听容的身影。

“顺宝林。”

尤听娇停了手,抬头看向她,“怎么?大姐姐要为这个贱婢求情?”

尤听容勾唇一笑,“宝林误会了,顺宝林管教宫人是宫务事,臣女怎可插手?”

“只是臣女爱清静,宝林若要教训,也请带远些。”

尤听娇阴沉着脸,咬牙切齿道:“大姐姐,说的是。”转头吩咐奴才把慧儿带下去,以后不许进屋里伺候。

而尤听娇自己,带着巧心进了殿内,巧心极有眼色地关上门,守在门厅,没有跟进去。

尤听娇和尤听容对坐,两人默默无言。

良久,尤听娇先开了口,试图占据上风,“大姐既然是以陪伴我的名义进宫,不过是喝个茶,这点面子都不肯给吗?”

小说《重生:成了腹黑皇帝心尖宠》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以尤贵泰为首,院子里跪了一地的人。

张福客客气气地开口询问:“尤家大小姐和尤奉仪何在?”

尤听娇满脸喜色,忙不迭地开口:“在!”

尤听容心跳猛的顿了一下,趁着抬头的时间飞快瞥了眼,张福茶色的罩衫上,领口和袖口的位置有约一掌宽的红边,这是御前当差的太监特有的。

张福这才挺直了背脊,昂首传口谕:“传陛下口谕,赏尤奉仪鎏金桃花簪一枚,尤大小姐棋艺精湛,特赏棋具一套!”

宣旨过后,张福恢复太监特有的微微低头含胸的身姿,“两位谢恩吧!”

两人俯身拜谢之后,身后的蓝衣小太监便捧着东西送到了两人眼前,看着两人亲自接过,嘴里的吉利话一串一串的。

尤听容随手给了银子做赏钱,尤听娇却只顾着端详手中的匣子,原本的悲伤一扫而空,已然被这华丽的金色晃了眼,似乎荣华富贵就在眼前了。

这匣子是朱漆硬木为底,四周和边角采用银烧蓝葵花纹样,精妙非常,只看这匣子也知必定价值不菲。

反观尤听容手中的盒子,虽然大些,可只上了一层薄漆,拿铜扣锁着,通体没有半点装饰。

三姨娘也擦了眼泪,露出了喜色,瞅见了尤听容的动作,也欢喜地跟着给了银子。

尤贵泰的脸色都红润起来,往太监这边一打量,就知道张福是老大,也顾不得巴结之嫌,狠狠心掏了十两银子塞到他手里。

张福拿了钱,暗地里一掂量,脸上笑更深了,“尤奉仪这可是宫里独一份的,大人养了个好女儿呀!”

“劳累公公吉言,只是下官有一事不明白……”尤贵泰压低了声音,见张福并没有不满,才悄声道:“陛下既然愿意给奉仪多一分颜色,为何偏偏破例只给了个奉仪?”

张福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正色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陛下的心思岂是我等能猜的!”

尤贵泰自知失言,连忙附和,身子压得比张福更低,“是是是,下官失言。”说着话,又往人手上塞了五两,笑的谦卑。

张福这才贴着尤贵泰半是提点半是恭维道:“尤大人,您放心,您的福气在后头。”

说这话的时候,张福的眼睛不自觉地看向了站在后面的尤听容,他的师父常顺可提点了,这份赏赐主要是冲着她来的,这个得意洋洋的尤奉仪不过是顺带捎上的。

送走了张福,尤听娇也到了该上轿的时候。

尤贵泰心里还思量着张福的话,参不透是否别有什么深意,尤听娇拜别父母的时候,他也心不在焉,只顾着看尤听娇欢欢喜喜插在头上的金簪。

只是鎏金,自然比不得足金贵重,可就图样上一看并非别具一格,做工也不过平平而已。说句冒犯的话,装金簪的匣子都比这根簪子值钱。

尤听娇满面春风,还故作亲热地拉过尤听容的手,“多亏了姐姐,若没有姐姐,我哪有今日?”

尤听容瞥了眼做工粗糙的簪子,也不知道尤听娇从哪里捡来的破烂玩意,看向尤听娇的眼神也透出了怜悯,“二妹妹好福气。”

明明是好话,可被尤听容这么不急不缓地说出来,满满的讽刺。

尤听娇见不到她这幅高高在上的样子,贴近了她,一字一句恶狠狠道:“尤听容,早晚有一天我要你跪在我面前称我一声娘娘!”

尤听容点头,认可了这句话。

“会的,只是我们恐怕没有再见之时了。”尤听容勾唇一笑,语气真诚:“祝愿尤奉仪得偿所愿!”

教养嬷嬷忍不住催促:“时辰到了,奉仪请吧。”

尤听娇这才昂首挺胸,深吸了一口气,坐进了轿子里。

尤听容看着小小的方顶小轿在灰石路上走远,直到变成一个小点,长久压着心里的事也勉强放下了,这一次,她彻底改变了命运的开始。

——

累了一天,尤听容服侍老太太用过汤药,回了正房正撞上尤夫人派人去请她。

正疑惑,却看到了尤贵泰端坐在桌前,背对着她,看不见表情。

视角稍稍下移,桌上放着的,正是今日赏赐的棋具,此时已经被打开了。

听见动静,尤贵泰回过身来,手上捏着一颗棋子。

特产南地的云子材质,质地细腻圆润,坚而不脆、沉而不滑。特别是黑子,俗话称其“仰视若碧玉,俯视若点漆”。

此刻尤贵泰正举着棋子对着烛光看,棋子周身散发出幽蓝而碧绿的光彩,映照的尤贵泰的眼睛里仿佛都跳动着躁动的光,尤听容的心渐渐沉了下去。

“容儿。”尤贵泰的语气温和。

尤听容俯身行礼,“父亲。”

尤贵泰起身扶她,拉着一同坐下,“父女之间哪里需要这么生分,快坐!”

“陛下御赐的套棋具可真是极品,听丫鬟说你都没打开来看一眼?”尤贵泰状似随意,将棋子放回原位,眼睛却紧盯着尤听容的脸。

尤听容微微一笑,“御赐之物,哪里能拿来用,只能供起来的。”

“陛下为何要赏你?”这次语气急了些。

尤听容从容应答道:“说来也巧,那日在池府正遇上陛下微服私访,池公子在花园和陛下对弈,池小姐带了咱们看热闹。”

“陛下问起,池小姐介绍说女儿是她的闺中好友,女儿也是沾了池小姐的光。”尤听容神色自如,眼神坦然地看着尤贵泰,将事都推到了池卿环身上。

尤贵泰没有继续深究,而是语重心长地拍了拍女儿的肩头,“容儿,你的婚事父亲会从长计议,必定要为你寻一个如意郎君。”

这一句话,说的尤听容通体冰凉。

尤听娇别有用心送来这份礼物,就是在暗示,他对自己有意。

尤贵泰虽然不能完全领会,但只要有一丝机会,他都会重新衡量尤听容的价值,不会轻易松口把她许配出去。

——

乾清宫

张福从宫外回来,第一时间向师傅常顺复命,一五一十地把情况说了。

“尤大人竟然还毫不知情呢,还以为是尤奉仪得脸,做父亲的竟然眼盲至此。”张福把尤贵泰的孝敬银子递给常顺,“徒弟就稍稍提点了一下……”

“不该说的别说!”常顺拍了他的脑袋,“说了多少次了,宫里,要多看少说!”

“师傅放心,就是几句吉利话!徒弟知道分寸。”

“你懂什么,尤小姐指定是特意瞒着家里。”常顺想着尤听容遇见圣上的情景,活像见了猫的耗子一般。

“为什么呀?这是大好事呀!”张福纳闷,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恩宠呢!

“就是因为她不乐意,陛下才上赶着!”常顺露了个笑脸:“暂时不待见陛下可以,可若想另嫁他人,陛下指定不能答应。”

这赏赐一送,池家和尤大人都该知道好歹,就是小池大人再喜欢,池家长辈也不会容他胡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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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顺看着徒弟这个傻样,没忍住皱眉捅了张福一下,“若无事,就赶紧下去。”

常顺看了天色,请示道:“陛下,天色渐晚了,奴才吩咐御膳房备膳吧?”

单允辛起身,“摆驾宜秋宫,朕去看看她。”

常顺吆喝一声,“摆驾宜秋宫顺御女处!”

当罪名的是顺御女,至于陛下真正想看的是谁,就说不准了。

——

宜秋宫

尤听容那双转盼多情的水晶眸,此刻才正眼看向尤听娇,丹唇溢出一声轻笑。

尤听容是张福奉圣意请进来的,无论是什么意图,尤听娇自己还没站稳脚跟就敢抖威风,实在是蠢笨至极。

单允辛选了这么个无能又没眼色的棋子,怪不得总盯着自己。

尤听娇仿佛被看透了虚张声势,恼恨起来,拧眉瞥了眼巧玲,“尤大小姐不知道怎么行大礼,你教她。”

巧玲喜滋滋地应下,看向尤听容,“尤小姐,您瞧好了。”

巧玲一丝不苟的跪下,两手交叠,俯首磕头,拜下,朗声道:“臣女尤氏拜见顺御女,请顺御女安。”

待巧玲起身来,尤听容却纹丝不动,“方才臣女见着张公公,不过问了声好,张公公尚且说当不起。”

“御女确定,自己尊贵至此,受得起臣女这一跪么?”尤听容抬眼嫣然一笑,直视着尤听娇露了怯的眼睛。

尤听娇的心顿时便乱了,可若就这么算了,这堵在心间的一口气如何咽得下去?

巧玲赶紧维护主子,斥道:“我们主子是陛下亲封的七品御女,尤小姐一介平民,能跪御女,是小姐的福分……”

“顺御女好大的威风,朕还不知道,顺御女这么懂规矩。”

珠帘后,低沉的声音激的尤听容的心口陡然紧了三分。

尤听娇则更是花容失色,踉跄地下榻,鞋子都顾不上,跪伏在地砖上,“臣妾拜见陛下,陛下万福!”

尤听容心中生疑,转了身体,再度向珠帘的方向开口:“臣女拜见圣上,圣上万岁万福。”

单允辛掀帘而入,“看来董宝林教规矩教的好,顺御女全记下了,不如顺御女就再跟着董宝林多学些时日,想必更能融会贯通。”

尤听娇一听到“董宝林”和“规矩”两个词,就觉得手指头被针扎一样痛,连连磕头,“臣妾言行不端,再也不敢了……陛下饶命!”

单允辛冷笑,冰凉的眼神落在哆哆嗦嗦的巧玲身上,“以下犯上,拖出去,掌嘴三十。”

太监手脚麻利地上前,捂着嘴,不顾巧玲的挣扎,轻易将人带了出去,留下尤听娇同样颤如筛糠,唯恐被单允辛一道清算了。

单允辛走近前来,高大的身形透出蓬勃的力量感,居高的姿势让他高大的身影覆盖无形的笼罩着尤听容。

单允辛盯着她露出来的一截白皙的颈肉,雪白的肤肉附着着精巧纤细的骨骼,被鸦羽般细软的黑发衬出了一丝粉。

单允辛手痒般地捻了捻自己带了薄茧的食指,他的梦里,无数次把握着它,压迫着淑妃,品尝着她的馨香。

他还记得,这截皮肉上沾着自己紫红色手指印的样子,狎昵又缱绻。

尤听容被他的目光刺的浑身不自在,难堪中又带了羞恼,害怕他当着众人的面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前世今生,单允辛好似都喜欢这样,惹得她避无可避了,非要在最后一刻才肯放过她。

单允辛沉默了好一会儿,落下轻飘飘一句,“起吧。”


尤听容回道:“臣女不过小门小户出身,陡然面圣,免不了慌了手脚……”

涂才人轻声哼笑,打断了尤听容的敷衍之词,“我怎么记得殿选之日,尤小姐来时风姿冶丽,叫名入殿之时却换了身极不相称的衣裳,生生掩去了八分姿色。”

尤听容愕然,没想到涂才人还能记得殿选之日的种种细节。

不过,尤听容很快一笑而过,“才人好记性。”

涂才人紧盯着她的脸,笑谑道:“要不怎么说我与尤小姐有缘呢,那日我正好在尤小姐前一批进殿候选,与尤小姐打过照面。”

尤听容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她的意思是她看的清清楚楚,今日就是要刨根问底的。

“其实也没什么,那日我不慎污了顺宝林的衣裳,便换了自己的赔与她。”尤听容坦然自若。

“尤小姐是顺宝林的福星呢!”涂才人点了点头,似乎想到了什么,掩口而笑。

“尤小姐,你还不知道吧,顺宝林七夕邀宠那日,穿的正是你那件番红花的衣裳。”涂才人凑近了尤听容,低声问道:“你说,是不是很巧?”

这一番话,分明是暗指尤听娇得宠不过是借了尤听容的东风。

尤听容也听懂了,涂才人跑这一趟,先是要与她姐妹相称,后是透露这些内情。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想煽动尤听容借机邀宠,与尤听娇相争。

三言两语就意图挑拨人心,好一出借刀杀人。

尤听容对后宫的争风吃醋、明争暗斗厌恶透顶,只做懵懂之色,垂眼道:“才人说是,便是。”

涂才人见她不为所动,犹如一拳打到了棉花上。

无用之人,她向来懒得应付,当即起身道:“时候不早了,我也不打扰尤小姐休息了。”

临走前,涂才人恰巧经过了博古架,余光那么一扫,脚步略顿了片刻,还是提步出去了。

——

涂才人出了宜秋宫,坐在高高的两抬步撵上,正往回玉芙宫的宫道上走。

“停!”涂才人突然发话,“去凤仪宫!”

抬轿的小太监转头去了凤仪宫,涂才人笑容满面地求见皇后,“嫔妾请皇后娘娘安,娘娘金安。”

皇后正坐在梳妆镜前,由秋弥替她卸去钗环,见她来,奇道:“你怎么这时候来了?”

涂才人脑子转的非快,嘻笑道:“回娘娘话,嫔妾听闻陛下赏了娘娘今秋新摘的信阳毛尖,娘娘晓得的,嫔妾就爱茶……”

“这不,厚着脸皮来求皇后娘娘赏赐呢!”涂才人走到皇后身后,轻捏着皇后的肩膀,笑吟吟,“陛下得了什么好的都要想着娘娘的,皇后娘娘这儿的好茶都堆不下了,娘娘就赏嫔妾一点吧!”

皇后肩膀松泛了些,心里也很受用,点了头,“好了!你若喜欢,就拿一半去。”

“秋弥!”皇后偏头喊秋弥去给涂才人取茶叶。

涂才人连忙道:“秋弥还得服侍娘娘梳洗呢,嫔妾自己去取了便是。”

皇后没有多想,涂才人动作敏捷地进了偏阁茶室,茶叶就随手放在桌案上。

但她醉翁之意不在酒,转而打量起了矮几上的瓷瓶。

一个掐丝填色烧制的景泰蓝瓷瓶,景泰蓝工艺应用甚广,但这个瓷瓶瓶身点缀的青绿色格外不一样。

许是涂才人耽搁的久了,秋弥进来了,“这是娘娘大婚那年地方送上来的百鸟朝凤瓷瓶,有一对呢。”

涂才人赞道:“我观之,瓶身上的青色似乎格外不同。

秋弥点头,“可不是嘛,这是南方窑都特有的青色釉,世间仅此一家,故又称密青色,一年能出个三五件就不错了。”


单允辛忍不住“啧”了一声,娇气!

尤听容在与他肌肤相触的瞬间,就颤巍巍地闭上了眼,试图掩饰自己的情绪。

没看到,单允辛把指腹上沾着的胭脂放在鼻下轻嗅,甚至想要尝一尝的模样。

许是被尤听容逗乐了,头顶一声轻笑,“吓着了?”

尤听容只能点头,“臣女胆子小,让陛下见笑了。”

单允辛捻着食指上沾着的朱红,略显薄情的嘴角轻佻一勾,生生透出了三分风流。

冷冽的眸子微微眯了眯,“既然胆子小,就别想着不该想的人,比如什么赵公子、薛公子之流的,没得污了小姐的眼。”

尤听容不自觉地咬着下唇,低声辩驳,“臣女不敢……”

单允辛却不满意这个答案,加重了握着她肩头的力气,“嗯?”

尤听容只能点头,乖顺的开口:“臣女遵命。”

只听得头顶哂笑一声,肩头的手终于松开了,她才险险地松了口气,头上的发髻便感觉到了重量。

直到听见了开门的声音,尤听容才抚着胸口,松开咬着的牙关。

“小姐!”

青町气哄哄的声音近前来,“这些人真是奇奇怪怪,我去换茶,竟不小心把我锁起来了!”

尤听容没有多说,茶也不喝了,起身,“咱们回去吧。”

青町摸不着头脑,刚想问,却被小姐头上多出来的簪子吸引住了,“咦!小姐,您髻上怎么多了支簪子?”

尤听容伸手去摸,轻轻拔了下来,分量不轻。

“好漂亮啊!”青町赞叹道:“比陛下赏给二小姐的那支簪子好看多了!”

尤听容一眼认出来了,金累丝嵌珍珠烧蓝桂花簪,这是她诞下皇子,获封嫔位迁入长乐宫之时,单允辛赏的。

看着手中金丝累缠而成的团团桂花,花心的珍珠微微颤动,水晶做的水露折射出华美的光彩,几乎能以假乱真,好似真能闻见金桂的浓香。

尤听容想起来长乐宫的金桂,单允辛为了彰显对她的爱重,命人千里迢迢地从成宁运来金桂树,栽种在殿后。

花房还精心挑了四季海棠、翠竹和红梅等多种植株,祝愿宠妃尤氏四季常青、恩宠不败。

她的长乐宫一年四季、光阴轮转,却从未衰败过,可惜人不似物。

尤听容把簪子随手放在桌上,看着楼下正说的曲折离奇的说书先生,反复回味方才单允辛的话,心中迟疑不定。

尤听容行色匆匆回了尤府,正赶上三姨娘从老夫人院子里出来。

“哟,大小姐回来了。”

三姨娘被老太太罚抄女则,脸色有些憔悴,眼神却精神。

尤听容心里装着事,本不想和她多做纠缠,绕开她打算回房。

“看来大小姐没见着想见的人?”三姨娘却是不吐不快,尤听容去做什么了,三姨娘心知肚明。

“三姨娘还是没长教训。”尤听容甩开她的手,“没学会不该管的事别管,不该说的话少说。”

三姨娘挑高了眉梢,本欲生气,想到了什么转为得意,笑道:“大小姐教训的是。”

“我受教了,反倒是大小姐,依然我行我素。”三姨娘昂着头挡在尤听容面前,“大小姐还不知道呢,二小姐晋封了御女,还得了个好封号。”

尤听容心中一动,“封的什么号?”

“封的‘顺’字。”三姨娘笑容更盛。

尤听容有些忍俊不禁,“那就恭喜二妹妹得了个好封号,三姨娘你就等着享福吧!”

说完,尤听容拂袖而去,将满脸疑惑的三姨娘留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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