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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克制的爱无弹窗大结局

沈长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跑下楼时,刚巧看到沈长遥的车从车库里驶出来。他速度开得还蛮快的,本来我还以为,这次再怎么样都追不上他了。结果有辆出租车,就这么巧从我左后方开了过来。坐上车,司机一听我是要去抓奸。那速度和技术,让我怀疑他是不是退役多年的赛车手。总之,抓奸会不会成功我不知道。但司机成功让我在下车的时候快吐一地。

主角:沈长遥林轻轻   更新:2022-11-14 17: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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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长遥林轻轻的其他类型小说《难以克制的爱无弹窗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沈长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跑下楼时,刚巧看到沈长遥的车从车库里驶出来。他速度开得还蛮快的,本来我还以为,这次再怎么样都追不上他了。结果有辆出租车,就这么巧从我左后方开了过来。坐上车,司机一听我是要去抓奸。那速度和技术,让我怀疑他是不是退役多年的赛车手。总之,抓奸会不会成功我不知道。但司机成功让我在下车的时候快吐一地。

《难以克制的爱无弹窗大结局》精彩片段

我跑下楼时,刚巧看到沈长遥的车从车库里驶出来。


他速度开得还蛮快的,本来我还以为,这次再怎么样都追不上他了。


结果有辆出租车,就这么巧从我左后方开了过来。


坐上车,司机一听我是要去抓奸。


那速度和技术,让我怀疑他是不是退役多年的赛车手。


总之,抓奸会不会成功我不知道。


但司机成功让我在下车的时候快吐一地。


……


沈长遥的目的地,是医院。


深夜也就只有急诊中心开着门,我不懂自己为什么要像个贼一样尾随他。


总之,他步子很快,没有丝毫犹豫。


我跟着他,深夜的急诊人也不是特别多,虽然他七弯八绕的,但好在,我没有跟丢。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跟着他,我最后会来到……


儿科夜间门诊。


这大概是整个医院最闹腾的一片区域,凌晨一两点了依旧灯火通明。


有小孩子的哭闹声,有大人急匆匆的脚步声。


我藏在候诊厅柱子后面,偷偷观察沈长遥。


他个子高,手插在口袋里站那都挺引人注目。


走到候诊大厅那排座椅的中间,他就没走了。


然后我就听见一个小男孩,隔着重重人群,喊他。


「——爸爸。」


我为什么确定,喊的就是他。


因为那个小孩已经飞奔过去,挂在了他身上。


我没法再回想见到这种场景时的心情。


大脑在那时一片空白了好长一段时间,我怎么也没想到,沈长遥瞒我的是这个。


他有孩子了,从没告诉过我。


我们结婚了,他却在外面有一个孩子。



这算什么?


我没法理解此时此刻出现在我面前的任何画面,我以为我会歇斯底里,我以为我会冲上去质问他。


可我只是无力地感觉,心脏的某一部分慢慢凉了下来,仅此而已。


我总是这样,焦躁,不安,遇到这种事,却永远没法上前。


我该以怎样的立场质问他?


可笑的,妻子吗?


我怔怔地盯着一个女人从他身后走来,他低着头和女人说话。


那个女人我不认识,我从没见过她。


女人蹲下摸了摸男孩的头,然后拉着男孩站起身。


沈长遥手依旧插在口袋里,医院悬顶的灯光普遍冷白,他垂眼在和女人说着什么。


说着说着,女人忽然啜泣起来。


然后下一秒,女人上前,猛地抱住了他。


沈长遥身子很明显地一僵,大抵是想拍拍女人的后背,但最后,又没抬起手。


我没法再看下去了,一个人默默地离开了医院。


好像这座城市也就只有医院门口,不管什么时间都人来人往,路面倒映着红绿灯交错的霓虹。


·24 小时的便利店依旧会营业,十五块钱就能买到一杯拿铁加三明治,我坐在店里,已经竭尽全力不让自己再去想了。


……那个男孩,飞扑过去,喊他爸爸。


小男孩看起来都有五六岁了,可我和他结婚才三年啊,在此之前,我从没听说过有这样一个女人。


我喜欢沈长遥,挺久的了。


他是我妈的得意门生,高中的时候,给我补过课。


上一个补课老师对我特别严厉,背错了古文动不动就要抄十遍,有时候甚至还会体罚。


我妈心疼我,就给我换了个补课老师。


那时候沈长遥还在上大学,他见我第一面,就朝我笑了。


我还以为,我终于有个温柔的老师了。


沈长遥讲题目,确实温柔。


他讲题条理清晰,布置的任务量也不大,很多时候,我还是跟得上他的节奏的。


可我一旦跟不上他的节奏,他就会拿温柔的语调,说一些很悚人的话。


有次我生病了,脑袋特别疼,但好在烧退了,而且在高三的冲刺阶段,我妈就依旧让沈长遥给我补课。


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我错了很多道题。



我仰头,看着沈长遥,跟他说我做不下去了。


他说,好啊,别做了。


我脑袋开始出现幻觉,觉得他头顶有个圆环,背后长了对天使的翅膀。


然后他告诉我,今天的任务要是留到下次。


就做双倍的。


于是圆环变成犄角,天使翅膀变成恶魔羽翼。


那天我哭着把习题做完的。


他撑着下巴看我哭。


那时候我才知道,沈长遥只是看起来对谁都好,其实他心很冷,他对谁都喜欢笑,也对谁都能来上一刀。


我把拿铁一饮而尽。


打了个嗝。


手机一直在响。


沈长遥大概是回家,发现我不在家了吧。


他大概不知道,我看见了些什么。


手机不停响起,我叹了口气,终于接起来。


「你在哪?」


话筒里是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耐心而温和。


我吸了口气,一字一句地告诉他。


「我在,别的男人的,床上。」


「……」


话筒里沉默了好一阵。


然后我听见他的语调,依然温柔,哄着我一样。


「哪个男人?」


「……」


我吸了口气。


我听不得他这么说话,听不得他好像无所谓的态度,他一妥协,我就想哭。


「你管哪个男人呐!」


「我要和你离婚!沈长遥!」


我吼着说出这句话,便利店的店员被我吓了一跳,半晌,又埋头盯着收银台。


窗外汽车的鸣笛响彻城市,朦胧无措的光影就这样包裹着我。


为什么到了这种时候,我还是会难过呢。


沈长遥的好,不独属于我。


这不是我一早就知道的事吗。



回到家,钥匙刚插入锁孔,门就开了。


入眼是沈长遥略显慌张对我的双眼,说实话,我还从没见他这幅表情。


他身上穿戴得很整齐了,见到我,猛地把我拉进他怀里。


「轻轻,怎么了?」他身上还有医院淡淡的消毒水味。


刚刚那个女人,是不是就是这么抱着他的?


我猛地挣开他。


「我都看见了。」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你去医院,是为了那个女人,还有她的孩子,是吗?」


我试图从他的眼睛里找到什么,是,我依旧可笑地希望着。


可是,我只捕见了他眼里初次闪过的仓皇。


然后是归于温柔的平静。


「轻轻,你看错人了吧。」


「……」


给我解释也好,破罐子破摔地承认也好,可为什么一定要……要撒谎呢?


为什么一定要撒这种,一眼就看得出来的谎呢?


「沈长遥……你到底骗过我多少次?」


我边摇头,边往后退着。


或者,到底有什么,是真的?


其实到头来想想,原来连爱我,他都没有亲口说过。


我好像还清楚记得,沈长遥向我求婚那天。


大四那年暑假,老妈病危。


我赶上最后一趟火车回家,纯白的病房,就像一场浩荡的梦。


我老妈,人民教师,一辈子都在讲台上,却心疼我心疼得不行。


总想着给我最好的。



我小时候她拿着微薄的工资,我说要什么特别好看又死贵的发卡,她眼都没眨就给我买了。


后来我才知道,是拿她饭钱刷的,那几个礼拜,她没吃上一口正经午饭。


她总是逢人就说自己女儿有多乖,其实我不乖,我也叛逆,我也和她吵过架。


我离家出走,自己去了朋友家睡。


她在茫茫的黑夜里,找了我一个晚上。


我总是觉得她不会变得苍老,我总是觉得她会永远看着我笑。


可是某天起,她再也站不起来了。


手背上布满针孔,后来她打滞留针,又嚷嚷着跟我说难受。


我和沈长遥在一起,大概算是她撮合的。


沈长遥有多喜欢我吗?我不知道。


可他很尊敬我老妈,毕竟当年他的学费,都是我妈给他凑的。


我喜欢沈长遥。


他是溢满了我整个青春期的男人,是我年少时的悸动。


可沈长遥对我永远都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他温柔克制,除了在床上。


其实在做某些事,他动情时我就早该明白了,他骨子里才不是什么温柔的人。


那天,我站在我妈的手术室外面。


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书。


沈长遥从外面打了点馄饨,递给我。


那时他才混上个大学助教,工作有些忙,但从不会忘记提醒我吃饭。


「我吃不下。」


我看着他,没道理地就哽咽了。


他把我揽进怀里。


我很喜欢闻沈长遥身上的味道,他不抽烟,总是干干净净的。


那时,我会为独自占有他沾沾自喜。


我以为,我得再和他谈个几年。


直到他牵着我的手,把钻戒,套进了我的无名指。



大脑一片空白,他却在我耳边说话。


「你妈想看我们结婚,我们早点吧。」


……


我回了躺我妈的老房子。


反正我也无处可去了,行李收拾地很简单。


沈长遥看着我收行李的,我很难从他那问出什么,隐隐约约地我就感觉到。


他要维护那个女人维护到底。


我妈走挺久的了,我俩确实也是在我妈面前扯的证。


我妈总说沈长遥这样的男人不好找,现在我不敢苟同。


沈长遥不同意离婚,所以我准备起诉他了。


在此之前,我得找到他出轨的证据。


还有,那个女人。


我必须得搞清楚到底是谁。


医院那天离得太远,女人的长相我只模糊地看了个大概。


但如果是因为很重要的事去医院的话,不可能就只去一天。


我在儿科蹲点,本来也就只想等个一两天,估计到后面,我还得请私家侦探处理这件事。


没想到第一天,就让我碰见了。


应该是小男孩生病了。


哭哭啼啼的,被他妈妈拉着手。


母子俩进了专家门诊,过了会又去挂号买药。


大学的时候,我中二过一段时间。


加了学校的侦探社,并且还和社长混得巨好,我俩每天不是帮保安大爷找猫,就是为小报社提供一手猛料。


也多亏了那段时间,我跟踪人的技巧变得比正常人要好。


但我怎么也想不到,那个女人的家。


就在我住的小区。



便宜老公是大学老师。


有天我要找他离婚,莫名其妙地被他塞进了办公桌下。


他学生来问他问题,


他手在桌子底下摸我头。


要跟沈长遥离婚,是我深思熟虑的结果。


一来当初跟他结婚本就是场闹剧,二来他的心上人根本就不是我。


结果我去他办公室找他,被他摁着脑袋塞桌底了。


我刚想出声,就有学生进来了。


「老师……」


听声音,好像是个女孩。


我这视角什么也看不见,倒是他摁着我脑袋的手触感真真实实。


我听见女生柔柔弱弱的声线,在问他期末考试能不能给自己及格。


本来话题到这,一切都还挺正常。


结果女孩突然细如蚊呐地加了句:


「沈老师,只要能及格,你让我干什么我都行……」


安静的办公室,明面上只有师生两人。


我如同一个莫名其妙的第三者,蹲在他的桌底。


他手还摁着我的头。


我听见他问:「真的,干什么都行?」


女孩颤抖着嗓音嗯了声。


「那……」


沈长遥声线一如既往的慢条斯理。


可此时此刻,别说是女孩,就连我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儿了。


「那你能不能好好准备下学期的补考?」


「……」


只能说,沈老师不愧对学生给他的「活阎王」称号。


因为连我这躲桌子底下的人,都能听见女孩的啜泣声了。


女孩走后,我终于从桌子下钻了出来。


「你干吗把我塞桌底啊?」我质问他。


他靠着椅背,带着笑。


沈长遥很喜欢笑,但我知道大多数时候,他那笑都是假笑。



事实上,这人的脾气实在算不上多好。


「轻轻,把你刚刚跟我说的话再说一遍。」


他轻叩了下台面。


「你干吗把我塞桌底?」


「再上一句。」


「我要和你离婚,沈长遥。」


他敲着桌面的指节停了,正儿八经地看我。


「想都别想,林轻轻。」


我不懂,他明明不喜欢我,为什么坚持不离婚。


所以我把打印好的离婚协议掏出来了,摊在桌面上给他看。


「沈长遥,你来看看。」


「我们离婚的话,有两套房产,你一套我一套。车子是你买的,那就归你。我们没有小孩,就不用商量抚养的问题,还有些私人财产……」


沈长遥修长的手指拎过离婚协议,然后无比自然地放进了身旁的碎纸机里。


「……」


「你他……」


我硬生生吞掉了即将说出口的脏话。


因为我突然想起,沈长遥以前教导我不许说脏话,用了某些不是特别正道的方式。


「写太差了,重写。」他向后靠了靠。


「你当我给你交论文呢?而且我早不是你学生了,沈长遥。」


「是是是,你是我老婆。」


他根本不听,起身收拾桌上的教案。


还趁机俯身在我唇角吻了下。


「我晚上有个会,你要是不等我,就先回家。」


「离婚的事,等我晚上回来再说。」



我当然不可能等沈长遥。


他们那研讨会,一开就好几个小时,也不知道能讨论出什么花来。


晚上九十点的时候,他突然给我发了则消息。


就两个字,


「查岗。」


「……」


查、岗?


这人,属于不太喜欢用电子产品的。


微信常年属于不用的状态,一到放假能直接与世隔绝。


我们上一次聊天,还停留在半年前他来我新公司,我给他发的手机定位。


我瞬间百分百确定他号肯定是被盗了!


现在是一个诈骗团伙套他的皮在跟我聊天,有可能下一步骗子就准备套我的 money 了。


于是我撇撇嘴,模拟了个男人的语气,回了句:


「不好意思,她睡了。」


就把手机丢一边,没管。


本来想打电话提醒下沈长遥他微信估计被盗了,转念想了想,都要和他离婚了,我提醒干吗。


于是我盖上被子,蒙头就睡。


……直到被一阵钥匙转动开门锁的声音吵醒。


我是被一阵强光照射给弄得睁不开眼的。


因为沈长遥把家里的灯全开了。


翻箱倒柜,也不知道在找什么。


「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你在干吗?」


我打了个哈欠,揉着头发看他。


他眯着眼,站我身前,笑意倒是挺浓。


「藏哪了?」



我从没见过他笑这么……有深意。


「啥藏哪了?」


弄得我更蒙了。


他吸了口气,一字一顿地问我。


「男人。」


「那个拿你手机发消息的,男、人。」


「……」


「沈长遥,你认真的?你真会为这个生气……」


我话没说完,他就开始解衬衫的扣子。


「生气?我可没生气。」


领带被他松了扔床上。


「我只是觉得,可惜。」


「如果是两个人,说不定会更刺激些。」


「……」


???


「等等,沈长遥,你别……」


他指骨在我腰间堪堪停住,轻笑了声,明明什么话也没说,我还是下意识地缩了缩。


该死,怎么又会响起他以前给我补课的样子。


我终于绷不住,拽过一个枕头横在我俩之间。


「你身上有味道,沈长遥。」


他扬眉。


「有吗?」


「……」


其实是没有的,他不喜烟酒,今晚也只是去开了个会。


但我还是撇过脸搪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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