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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凤莘一把将她推开,冷漠至极:“你还要玩这种把戏到什么时候?”叶凌月狼狈的摔在床上,她错愕的摇头,心底一阵揪心。这汤冷漠至极的凤莘,好似又回到了曾经的两年一样。不,凤莘不该是这样的!叶凌月如坠深渊,猛然惊醒过来。
主角:叶凌月凤莘 更新:2022-11-15 14: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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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凌月凤莘的其他类型小说《叶凌月凤莘结局》,由网络作家“叶凌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知凤莘一把将她推开,冷漠至极:“你还要玩这种把戏到什么时候?”叶凌月狼狈的摔在床上,她错愕的摇头,心底一阵揪心。这汤冷漠至极的凤莘,好似又回到了曾经的两年一样。不,凤莘不该是这样的!叶凌月如坠深渊,猛然惊醒过来。
这日。
夏莹突然前来拜访。
小梅如临大敌,帮叶凌月郑重的梳妆,恨不得把整间珠宝店都带到她头上。
叶凌月哭笑不得的制止:“好了,小梅。”
再让小梅胡闹下去,这头上的重量都能折了她的脖子了。
小梅义愤填磨道:“夫人,这女人在府中住了这么多日都不走,仗着有老夫人撑腰,见天就找机会缠着姑爷,今日来肯定没好事,您不能被她比下去。”
“这满头朱钗,庸俗无比,说不定还真被她比下去了,不必紧张,时洲压根就看不上她。”
镜子里的美人脸上出现两坨红霞。
最终,还是把满头朱钗给摘了下来,按照平常的打扮,依旧光彩照人。
到了见客的厅堂,夏莹竟然梳着一头妇人髻,身上穿着一件桃红色的衣裙,盈盈一拜。“妹妹拜见姐姐。”
叶凌月目光落在她的发髻上,愣了片刻,再从她的装扮和言语上,顿时就明白了什么,胸口起伏。
她冷冷地说道:“我可不记得我还有一在世的妹妹。”
夏莹毫不在意,脆脆地说道:“从今以后,妾身便和姐姐一样,伺候夫君,先来后到,自然当得起妹妹一声一姐姐。”
一言一语,都像是在挑衅叶凌月。
没等叶凌月说话,夏莹身边嬤嬷挺直了腰杆说道:“从今日开始,夏莹便是府中的姨娘了。”
叶凌月呼吸一室,脑海中乱糟糟的。
她不是没想过凤莘会纳妾,可过去两年不管凤莘如何冷待她,她们之间从来没有第三个。现在他们二人感情正浓,却出现一个夏莹,自从送上来门来。
叶凌月端坐在上方,模仿着凤莘平时的气势,冷道。
“我夫君要纳妾,我竟是一点都不知道,嬤嬤,今日我是不会认下她的,若真要帮夫君纳妾,那女子也需得要清白人家,知德守戒,似今日这般,自动送上门来当妾的女子,当真是寡鲜廉耻。
“这样的女子,我不能要,也不屑要!”
叶凌月的话掷地有声,厅内气氛骤降。
夏莹低着头,垂着头,挡着了她脸上的阴鸷,她咬牙切齿。
该死的叶凌月,竞然说她是寡鲜廉耻的女子!
但是在她心底,嫁给凤莘做妾,也比嫁给那种普通自信的男人要强一百倍。
再者说,叶凌月身体不好,没准哪一日,她便成为霍夫人了。
他多么不容易才把她拐到床上,怎么可能让她离开。
凤莘起身,从身后圈住她:“婳婳,只不过是一个梦,你怎能迁怒于我,虽然是在梦里,但你知道,那不是我吧!”
“自从和你睡一张床,我没晚都在做噩梦,而且每个梦都感觉很清晰,就好像是我亲身经历过的一样,我感觉好难受。”
叶凌月捧着自己的心,依旧心有余悸。
凤莘的目光闪了闪,转移话题道:“夜已经深了,再折腾,天都要亮了,睡吧!”
虽然不知道她做的是什么梦,但凤莘决意不再提起,只因有了上次的教训,害怕她梦见和上辈子有关的事。
“……”
凤莘松开叶凌月,退回床边,一手捂着自己的肩膀,觑着她的神色道。
“肯定是因为刚才从床上掉下,伤口有些疼,也不知道伤口有没有裂开?”
叶凌月想到凤莘是被她踢下床的,要是伤口当真裂开了,和她脱不了干系,当即就心软过去。
谁知被凤莘一下就带到床上。
叶凌月愤愤的想,可恶,又被骗了。
凤莘揽着叶凌月的腰,下巴抵她的脑袋,上,轻闭双眸:“明日,我进宫去找御医帮你开副药方,乖,今日安心睡吧!”
…
御医院。
御医院的御医和小太监们都忍不住议论两句。
“霍大人总是亲自帮他夫人来拿药呢,真是对自个夫人宠爱有加。”
“都说那霍夫人守得云开见月明,成亲两年无子,霍大人也不曾纳妾,真是有福气。”“真是让人羡霍。”
凤莘一路进了内院,找到了楚御医:“近日内子失眠多梦,烦请楚御医帮忙开一副药方。”
楚御医年过半百,经验丰富,满脸慈和。
“霍指挥使稍等片刻。”
楚御医转身就要去抓药。
凤莘喊住要去抓药的他:“不知楚御医这药效用如何。”
楚御医对自己的医术很有自信,刻意叮嘱道:“那当然是效果显著,因此定要按照我配的剂量严格服药,否则稍有不慎,便会变成痴儿,霍大人要慎用。”
竹院。
叶凌月似乎正在绣什么东西,“吱一”的一声,门忽然见打开。
她抬头一见是凤莘,连忙把正在绣的东西藏在身后。
凤莘走近,随意问道:“藏什么呢?
“以后再告诉你。”叶凌月再度将背后的东西藏得严严实实,一点也不给凤莘看见,满脸娇俏的笑意。
凤莘将端着的药递给她:“这是今日找楚御医开的药方,趁热喝了,喝了就不会再梦见恐怖的事情了。”
叶凌月接过,干脆的一饮而尽。
两人相视一笑。
当晚,叶凌月又做梦了,从梦中惊醒过来,却不再记得梦中的内容。
连续喝了几日,叶凌月每晚都睡得很沉,再也不曾做梦。
每日都是神清气爽。
凤莘看着地上的灰尘,抬脚便从那片灰烬上踏了过去。 他来到床边,合衣而躺,闭眼睡去。 他倒要看看叶凌月离了自己,该如何自处。 寅时,凤莘迷迷糊糊中,好似看见叶凌月身处一片黑暗之中,盈盈向他告别。 “霍大人,我走了,往后望你一切安好……” 说完,她的身影便慢慢散去。 凤莘心一阵绞痛,猛得惊醒坐起,才发现刚才是在做梦。 他捂住还在抽疼的心口,不断的喘着气。 凤莘坐在床沿,双手撑着张开的膝盖,许久才平静过来。 他看着那堆残灰,再也睡不着,穿好衣服去了楚府。 天空泛起微微亮光,楚府门庭冷落。 这次,凤莘没有犹豫,一脚踢开楚府的大门。 一阵冷风吹过,卷起珠帘,没有关紧的门被吹开。 厅堂内,清冷寂寥一览无余,没见到半个人影。 凤莘皱眉走上前去,环顾四周,只觉心底莫名恐慌。 倏地想起过往的种种把戏,他攥紧了拳头:“荒谬!” 说完,他便快步离开,丝毫没有注意到床脚那一滩触目惊心的殷红。 又是一夜。 凤莘再度惊醒,额头布满了细汗。 他又梦见叶凌月和他道别,这次的梦更加清晰。 甚至还梦到了楚家的墓碑。 几日后。 凤莘办差和夏莹路过楚府,只见府门前积满了残雪,更加破败不堪。 他眉头紧蹙:“去查查,这里……的两人去了何处?” 夏莹见他问起叶凌月,面色微异。 |
“大人何必查,楚家满门皆被处斩,楚……霍夫人能去哪呢?应该回霍府了吧。” 凤莘豁然开朗,连日来的阴霾逐渐散去。 是啊,叶凌月除了楚府,便只能回霍府。 看来她是乖乖回去了。 凤莘微不可见的勾起嘴角。 “你通知下去,差事办完,该启程回京汇报了。” “是。”夏莹的回答,又不易察觉的失落。 众人很快启程回京。 凤莘回京先进宫去向圣上汇报,便带着赏赐回府。 推开竹院的门,室内空无一人,只有一抹残阳,卷着灰尘。 凤莘手握拳,脸色沉得能滴出黑水来。 目光忽然又瞥到了静静的待在妆奁上的黑色木盒。 他走上前打开,又看到那封遗书,心中涌起怒火。 “啪——”的将盒子盖上。 叶凌月,你不回,就永远别回了! 又过了几日。 已距离叶凌月离府有半月。 叶凌月就像彻底消失在了凤莘的世界里。 以往凤莘出去办差,也有这么久见不到她,却从来没有这么强烈的失落感。 荷苑。 霍老夫人趁着凤莘在家,邀请了众位大家闺秀来家中赏荷。 美其名曰赏荷,其实是给凤莘相看,挑选新的霍夫人。 锦衣卫等人也受邀前来。 凤莘和众人坐在中央的亭子里,亭外风景美如画,他却无心多看。 “霍大人,你真的要成亲了?” 夏莹小心翼翼地问道。 毕竟开始相看了,应该过不了多久就会过文书,不管娶的是谁,总归不会是自己了。 凤莘抿唇,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浑身散发着冷意,同时身上还有一股颓意。 看着满院子的闺秀,他才有了一种真实感。 叶凌月好像真的不会再回来了…… 众人见他浑身散发着冷意,也不敢多说。 |
这时,从凤莘的袖中掉出一封书信,字迹娟秀,应是女子所写。 一人调侃道:“大人,这不会是之前的霍夫人留给你的吧?遗书?这……” 夏莹瞳孔骤缩。 她想起在永州见到叶凌月时,她的肤色便白得近乎透明。 手腕上的青筋清晰可见,身子削瘦不堪,以及不断的咳嗽。 现在回想起来,她似乎猜到了什么。 “大人,您打开看过了吗?” “全是假话,何须在意。” 凤莘重重放下酒杯:“她要想死,就真的去死好了!” 夏莹坐在那里,面色惨白。 三日后。 永州盗墓贼横行,牵连甚广。 凤莘一行人再次被圣上委派,前往永州。 鬼使神差,凤莘特意选了走小道,前往楚家墓地。 他想叶凌月这女人如此无情,为了做戏竟敢消失这么久,只怕楚府墓碑也没人祭奠。 他做不到那女人这般心狠无情,等寻到那女人之时,自己定不会放过她,将她休掉。 这时,一旁驾马的夏莹忽然喊道:“那里有人!” 凤莘迅速望去,只见一个单薄的身影跪在楚府墓冢前。 他迅速驾马赶去,带着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激动翻身下马,却发现跪在那里哭泣的人,居然是跟着叶凌月消失许久的小梅! 凤莘呼呼吸一窒,捏紧缰绳走了过去:“小梅,夫人在……” 话还未说完,目光就见那三块布满青苔的墓碑旁,又多了一块崭新的墓碑。 上面写着“楚氏嫡女,叶凌月”。 凤莘定在原地,脑中“轰”的一声炸开—— |
这怎么可能? 叶凌月怎么可能死了? 凤莘心有一瞬仿佛被撕裂开来,不敢置信。 “小梅,你家夫人呢?” 小梅站起身来,双眼腥红的望着眼前的人,一脸悲戚愤懑:“如您所愿,我家小姐永远都不会再出现打扰到您了!” 吼完,小梅的理智才回归,一脸不待见道。 “请霍指挥使离开!我家小姐已不是霍家妇,只是楚家女,您和她也没有任何瓜葛,不必来祭拜了。” 凤莘闻言,捏紧拳头,呼吸急促, “本官乃锦衣卫指挥使,审过的犯人无数,从来没犯人能逃过本官的法眼,在本官面前撒谎,是作茧自缚。” 告诚完,他寒潭般冷寂的眸光直直射向她,逼问道。 “小梅,我再问一次,你家夫人呢?” “不管霍大人问多少遍,小梅都是这个答案,小姐,已经没了!” 小梅悲从中来,嘶声道。 “撒谎!” 几乎只是一瞬,凤莘的心像是被人扯了一样,一下又一下,生疼。 “我家小姐是病死的!大人若不是不信,可以去问经常为小姐诊脉的回春堂王大夫。” 凤莘的心狠狠一揪,巨大的恐慌笼罩着他。 密密麻麻的恐慌蔓延四肢,让他呼吸困难。 他却只能攥紧双拳,不让自己的恐慌显露半分。 “一个好好的人,怎么可能说死就死,你们主仆两个,还有那什么劳子的王大夫,都是联起手来戏要本官,你以为本官会信?” 跟随而来的锦衣卫等人面面相觑,看着墓碑,再联想到那封遗书。 他们知道,这人是真的死了。 可他们大人为什么不相信? 莫非霍夫人之死另有隐情。 |
夏莹将视线从墓碑上收回来,忍不住劝道:“大人,没有人会拿死亡来做戏的,逝者已矣,大人节哀。” 小梅死死的攥着拳头,被气得浑身颤抖,大声质问:“大人,你为什么从来都不相信小姐?就连死,你都不相信,小姐在你心底究竟有多卑劣?” 凤莘却不听劝,望着叶凌月的碑,静默良久,眸底暗沉,不知他在想什么。 良久后,他低沉地说道:“我还没有休掉她!” 言下之意,就是还有资格管叶凌月的死活。 小梅闻言,心底更加悲痛。 这话要是让小姐亲口听到该多好,或许小姐还能欺骗自己,霍大人心里有她。 可下一刻,却听凤莘阴沉地说道:“来人,给我掘墓!” 叶凌月是在做戏,墓里肯定是空的。 等他挖开,发现她作假,定要重重的治她的罪。 凤莘下属听到命令,纷纷一震。 “…不妥吧!” “主子,死者为大,你就让…霍夫人好好安息吧!” 肖勇开口劝道。 “你们若是不挖,便治你们以下犯上之罪!” 凤莘执意要挖开叶凌月的墓。 下属们一脸苦色,官大一级压死人,刚好旁边有铲子,便捡起铲子上前。 “不要!” 见状,小梅连忙上前,张开双臂拦在众人面前。 “不要…!” 下属们询问的看向凤莘。 凤莘依旧死死的窜攥着拳头,不敢松开, 随着一声令下,下属们越过小梅,小梅慌慌张张的上前,扑到土堆上:“要想挖墓,就从我的尸体开始挖!” 众人也不好动手,凤莘呵斥一声,“滚开!” 连忙上前几人,将小梅拽开,然后继续挖。 小梅一获得自由就上前阻拦,不小心撞上铁楸,她惨叫一声。 却顾不得疼痛,继续阻止。 众人停下来,看着小梅用瘦弱的身躯扑倒在雪地里,也有些不忍。 但凤莘并没有收回命令,肖勇只能上前将小梅再度拉开,将她压住。 小梅跪倒在地,呼吸急促,眼眸通红的看着逐渐被挖得逐渐露出棺身的土地。 目光恳求:“霍大人,求求你,不要打扰小姐休息,小姐的在天之灵会看着…”泪水滂沱,肝肠寸断,悲痛欲绝,小梅忽然昏死过去。 凤莘置若周闻,见小梅就算赔上命也要阻止他打开墓,心中更加肯定,叶凌月没有死!很快,在几人合力下,掩埋的黄土被挖开,露出了一口崭新的棺材。 |
下属们询问的看向凤莘。
凤莘依旧死死的窜攥着拳头,不敢松开,
随着一声令下,下属们越过小梅,小梅慌慌张张的上前,扑到土堆上:“要想挖墓,就从我的尸体开始挖!”
众人也不好动手,凤莘呵斥一声,“滚开!”
连忙上前几人,将小梅拽开,然后继续挖。
小梅一获得自由就上前阻拦,不小心撞上铁楸,她惨叫一声。
却顾不得疼痛,继续阻止。
众人停下来,看着小梅用瘦弱的身躯扑倒在雪地里,也有些不忍。
但凤莘并没有收回命令,肖勇只能上前将小梅再度拉开,将她压住。
小梅跪倒在地,呼吸急促,眼眸通红的看着逐渐被挖得逐渐露出棺身的土地。
目光恳求:“霍大人,求求你,不要打扰小姐休息,小姐的在天之灵会看着…”泪水滂沱,肝肠寸断,悲痛欲绝,小梅忽然昏死过去。
凤莘置若周闻,见小梅就算赔上命也要阻止他打开墓,心中更加肯定,叶凌月没有死!很快,在几人合力下,掩埋的黄土被挖开,露出了一口崭新的棺材。
“大人,要打开吗?”
下属看着露出来的棺材,问道。
“开!”
凤莘一点感情都不曾流露。
大家要不是知道里面躺着的是他的夫人,还以为他是在办案呢!
又岂知,凤莘是根本就不相信叶凌月死了。
众人将棺材撬开来,里面的人缓缓的暴露在凤莘眼前,
躺在里面的叶凌月,维持着端庄的姿势,穿着一套红色衣裙,唇角妖艳,一切都看起来如同正常人一样。
唯独她的一双眼睛睁着,没有焦距。
和凤莘对个正着。
他双腿陡然发软,脑海中一片空白。
此时,耳边响起夏莹的声音:“霍夫人离去时,是睁着眼睛的,她应当是死不瞑目吧!”“闭嘴!”
凤莘有些咬牙切齿。
她肯定是为了欺骗他,来不及闭上眼睛的。
想到此,凤莘纵身跳进了掩埋着叶凌月的小土坑,叶凌月的尸体映入眼帘。
凤莘呼吸一颤,唇上血色尽失。
他看过无数的尸体,怎么会不知道尸体的真假?
他不相信!
凤莘无论如何都不相信叶凌月已死。
听闻江湖上有一种易容术,定然是用一具尸体易容成叶凌月的样子。
凤莘仓皇的勾起唇角,目光在她脸上来回探索。
可不管怎么看,都看不出一丝不寻常的痕迹。
“叶凌月,你既然睁着眼睛,就给我起来!”
凤莘刚松懈下来的心脏又猛地压了块巨石,惊慌失态。
这也是他第一次在下属面前如此失态。
“你再不起来,我不止把你的墓给挖了,你楚家其他人的墓我也要挖开。”
凤莘盯着叶凌月开口道。
他的声音似乎依旧平稳,听不出喜怒哀乐,但若仔细辨别,却能听到那极力克制的慌乱。可惜回应他的,只有冷冽的风声。
“大人,万万不可!”
霍莹一脸震惊,连忙阻拦,没想到凤莘这么不能接受叶凌月的死。
之前他还曾说自个谁都不爱,可现在他这般闹腾,都变得不像她认识的霍大人了。难道他真的不爱吗?
还是爱而不自知…
可说完这句话,凤莘似乎有一种错觉,叶凌月的眼睛睁得更大了。
凤莘站在那里,目光直直的盯着叶凌月,整个人如置深渊,悲伤和痛苦全都哽在了喉咙。“罢了。”
方才威胁的话语,不作数。
冰凉的冷风吹散了他的怒火,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叶凌月,你该闭眼了。”
话音落下,他抬起手,那一直睁着的双眼已然闭上。
凤莘跳上来,朝下属们道:“叶凌月仍然是霍夫人,理应葬在我霍家墓地。”说完,将那写着“叶凌月”的墓碑一掌拍碎。
棺木在凤莘眼前合上,叶凌月消失在他眼前。
锦衣卫众人将棺木抬了上来,重新将土坑填满,又带着这副棺木上路。夏莹也将奄奄一息的小梅带上,到了永州,便将她放到了医馆。
宣帝八年二月。
警衣卫指挥使除永州盗贼。
被圣上召回嘉奖。
凤莘一行人马不停蹄的赶回京城。
已经是二月,风雪差不多停了,可行至京城郊外,却突遇风雪拦路,前行不得。
凤莘看到不远处有一座寺庙,牌匾上书“灵山寺”
“去前面的寺庙稍作歇息。”
凤莘带着棺木进了寺庙,一个小和尚迎了过来:“施主,方丈让我请您过去。”
凤莘心底疑惑,他并没有约见方丈,这方丈是如何得知自己要来?“施主,请。”
小和尚催促道。
“走吧!”
凤莘随小和尚来到了庙宇后的一间佛堂。
佛堂内,檀香浓郁,凤莘一下就想起了叶凌月。
“施主,久仰大名。”
方丈一脸的慈眉善目,一脸高深的模样。
“方丈找我来有何事?”凤莘冷冷地说道。
方丈也不介意他的态度,由一小和尚呈上一托盘,盘里放着供奉的佛珠。“贫僧这里有一串佛珠,想赠予施主,阿弥陀佛!”
凤莘微微蹙眉,拿起佛珠,那一刹那,心底便有了放松的感觉。“施主官居高位,杀孽重,这自然于你有碍。”
“本官很好。”
“不过是你身边的人替你受了罢了!”
凤莘一头雾水,下意识的攥紧了手中的佛珠。
“那本官便收下了。”
“拿上这串佛珠,施主便可以见到你想见之人。”
“本官并未有任何想念之人。”
凤莘将佛珠戴在手腕上,双手负在身后,一手抓着手腕,心绪暗潮翻涌。方丈笑得更有深意。
“请。”方丈掌心向上,五指朝着外间。
神奇的是,凤莘出来的时候,风雪已停。
……
霍府搭建起了灵堂。
凤莘向圣上要来了十日假期。
接下来的几日,前来霍府祭拜的人,络绎不绝。
霍老夫人带着白色头戴,坐在堂内,嬤嬤帮着按摩头部。
“烨儿不是说已将她休了,怎地去一趟永州,便将那楚氏的尸体迎了回来。”
“老夫人,只是一个死人,也占不了多少地,主子无需介怀,还是想想如何帮少爷匹配一福寿双全,贤良淑德的女子。”
嬤嬤安慰道。
片刻后,凤莘身着一身常服进来给母亲请安。
霍老夫人见到凤莘的模样,愣了一愣。
现在全服上下都为叶凌月披麻戴孝,是凤莘的命令,但偏偏他本人,却丝毫不见悲伤。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心里是如何想的?
“你可伤心?
凤莘负手站在堂下,抬眸问道:“母亲,您觉得她死了?她的丫鬟说她是病死的,您可曾见过她生什么病,她究竟是不是真的死了,还未可知。”
霍老夫人脸色大变,“烨儿,叶凌月已经死了,你不愿意接受真相,是否…”
他竟是不愿相信叶凌月已经离世。
是否心里有她?
凤莘似乎是知道她要说什么,先一步阻止道:“是儿子失态了,她已经死了。”
霍老夫人觉得为凤莘娶妻一事刻不容缓。
“纳妾一事,你已然拒绝,现霍氏已走,你有何打算。”
凤莘垂下眼帘:“锦衣卫刀口舔血,儿子只想为圣上效力。”
老夫人叹了一口气:“你当真要让霍家断后吗?”
凤莘心一沉,莫大的无力感让他攥紧了拳头。
“母亲是何意。”他沉声道。
霍老夫人缓缓睁开眼,心中已然有了决定:“听闻兵部尚书家的嫡女才貌双全,很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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