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我们走。”
叶凌月连忙逃也似的离开。
凤莘连忙追上去。
追到了霍府门口,叶凌月刚下马车,便被凤莘抓住。
凤莘怕她误会,第一时间解释道:“为何看见我就走?我方才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我也不知道,只是忽然之间,就不想见你。”叶凌月见他听了这些话,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话锋一转道:“应当是我魔怔了。”
“那就别生气了。”凤莘心揪在一起,也不想多讨论,把她搂进怀里。
深夜。
竹院。
叶凌月又做梦了,白日里的画面仿佛更加清晰。
冰天雪地里,凤莘和一女子从锦衣卫总舵出来,对方要摔倒的时候,他眼疾手快的接住她,眉宇间似乎充满了温柔,紧紧的抱着她,手舍不得离开。
叶凌月一笑,凤莘温柔的一面,只有她能见到。
可画面一转,凤莘抱着的女子变成了夏莹,两人相视一笑,并肩而行。
而自己,则是一旁孤零零撑着伞,看着夫君和别的女人恩爱的可怜人。
只能看着两人远去,不断的咳嗽,直至血染红了帕子。
叶凌月如坠冰窖,梦里那种凄凉,悲伤,心如刀割清晰的传遍全身。
梦里的她失去浑身力气,任由风雪降落在她的身上,没一会,便浑身结霜,四肢僵硬,动弹不得。
她就像一个旁观者一样看着这一切,心急如焚,用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自己。
事情不该是这样的,时洲绝对不会丢下自己不管的!
“嘭!”的一声,叶凌月猛然惊醒,浑身冷汗。
在一片黑暗中,她伸手在旁边的被窝里摸了摸,一片暖意,旁边的床铺却是空的。心底一片惧意。
时洲去哪了?
“时洲。”叶凌月唤了一声。
这时,“哗一”的一声,床边的油灯被点亮,凤莘的身影出现在叶凌月眼前。叶凌月顿时松了一口气。
凤莘点亮最后一盏灯,便回到床边,将叶凌月揽进怀里:“是不是又做噩梦了?”叶凌月靠在他怀里,似乎得到了片刻安慰。
“嗯!”
“别怕,我一直在,方才只不过被你踢下床了,看来是做了什么可怕的噩梦,把为夫当成十恶不赦的坏人了?”凤莘宠溺地说道。
“我竟然将你踢下床了?也不算是噩梦,我梦到…”叶凌月一脸惊讶。
话还没说完,叶凌月忽然想起刚才做的梦,梦里的凤莘冷酷无情,将她视为无物,和另一女子出双入对,着实可恶。
难怪她会气愤到将他踢下床去。
想到此,叶凌月将凤莘一把推开,面带怒意:“你别抱我,我今晚不跟你睡了。”说完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凤莘一头雾水。
这次做的是什么梦?
严重到要分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