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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转戏中戏

向暖阳夏小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当初,我们已经发展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他突然跟别的女人勾搭上了,我和他当街打了一架,我把他的脸抓得稀烂,然后一拍两散。后来我嫁给了他哥哥,再后来他哥哥当了皇帝,我成了皇后。再再后来皇帝驾崩,我成了史上最年轻的太后。怪就怪先帝没留下一儿半女,皇位就落在了我前男友手里。不是冤家不聚头,从今往后我俩是没完了。

主角:向暖阳夏小窗倪俊   更新:2022-11-15 16: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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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向暖阳夏小窗倪俊的其他类型小说《反转戏中戏》,由网络作家“向暖阳夏小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初,我们已经发展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他突然跟别的女人勾搭上了,我和他当街打了一架,我把他的脸抓得稀烂,然后一拍两散。后来我嫁给了他哥哥,再后来他哥哥当了皇帝,我成了皇后。再再后来皇帝驾崩,我成了史上最年轻的太后。怪就怪先帝没留下一儿半女,皇位就落在了我前男友手里。不是冤家不聚头,从今往后我俩是没完了。

《反转戏中戏》精彩片段

我是史上最年轻力壮的太后,现在正把狗皇帝搂在怀里。


狗皇帝被我勒得喘不过气,哑声道:「悍妇,放开朕,朕要打人了。」


「不服来干。」


「朕数到三,一!」


「皇上奶 fufu 的,几岁啦?」


「二!」


「皇上毛孔好细,擦的哪个牌子的面霜?」


「三!」


他突然弹起,挣开我的束缚,反身把我压在书桌上。


「向暖阳,你能不能消停点?」


我啪地给他一耳刮子,「叫太后。」


他啪地还我一耳刮子,「你还蹬鼻子上脸了?」


我啪啪又给他两耳刮子,「逆子!」


他这次没还手,冷着脸放开我,理了理被我扯乱的龙袍,拂袖而去。


唉,不服管教,气死哀家了。


我反思自己,可能是我刚当上太后,还没建立起威信。


而且这位新皇帝,与我有过节。


他,是我前男友。


当初,我们已经发展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他突然跟别的女人勾搭上了,我和他当街打了一架,我把他的脸抓得稀烂,然后一拍两散。


后来我嫁给了他哥哥,再后来他哥哥当了皇帝,我成了皇后。再再后来皇帝驾崩,我成了史上最年轻的太后。


怪就怪先帝没留下一儿半女,皇位就落在了我前男友手里。


不是冤家不聚头,从今往后我俩是没完了。



但这些烦恼暂时都可以抛在脑后,我要先享受一下做太后的快乐。


我也是做了太后才知道,做太后,真的是太太太快乐了。


地位更稳了,工资更高了,不用跟别的女人争宠了,从此跻身最高统治阶级了。


而且可以一直这样爽到老。


我先把新皇帝的后宫召集过来,训了个话。


内司监主管大太监王金山长得太丑,我就把他打了一顿赶出宫。


我还给我娘家赏了一百亩良田,我母亲高兴得不行,托人送来她亲手缝的沙袋,供我每天练习打人。


更重要的是,我再也不用看任何人脸色了,连皇帝都得看我脸色。


比如现在,我凤颜大怒,要求皇帝把柔嫔打入冷宫。


皇帝冷着脸,很不爽,但他当众不好发作,只能沉默地站在那里。


柔嫔跪在地上哭,她很委屈,大概是不知道哪里惹到了我。


起因是有宫人跑来告状,说柔嫔谋害别的嫔妃,我正好看柔嫔不顺眼,一拍大腿,也不问证据,直接决定拿柔嫔开刀。


其实我也不知为啥,每次一看到柔嫔就烦,就想把她往死里整。可能做太后的都是那么任性。


柔嫔怎么求饶也不管用,最后被逼急了,脱口而出:「你这个疯子!」


皇帝眼锋蓦地凌厉,低声斥道:「闭嘴。」


柔嫔愕然,慌忙捂住嘴。


皇帝挥挥手:「打入冷宫。」


柔嫔被拖走了,我坐下来,喝了两口茶,润润嗓。


皇帝问我:「怎么样,开心了吗?」


我感觉他想揍我了。


「开心。」我不惧挑战。


「开心就好。」他淡然道,「以后太后看谁不爽,直接打入冷宫就行,不必告诉朕。」


我错愕。什么情况,他今天怎么突然这么孝顺了?



新帝登基后不久,准备大封六宫。


陆尚宫把待册封的后妃名单呈给我过目,我看到第一行写着:「皇后 夏小窗」。


我皱了皱眉,头突然很痛。


等着头痛劲儿过去,我拿起笔,把「皇后」俩字划了,改成「美人」。


美人在后宫等级比较低,从皇后降到美人,也就降了五六七八级吧。


我解释说,年轻干部还是要从基层干起,干出成绩了再提拔。


陆尚宫把名单拿回去汇报,没过一会儿,皇帝亲自前来兴师问罪。


果然,夏小窗在他心里和别的女人不一样。


「太后,夏小窗是朕的原配妻子,为什么不能封皇后?」


「因为哀家不喜欢她。」


「太后有见过她么?」


我想了想,还真没见过。


这两次召集后宫训话,夏小窗都请病假了。


「既然没见过她,为什么不喜欢她?」他拳头捏起来,准备打我了。


为什么?难道他不知道为什么?


当初就是因为夏小窗横插一脚,我们的婚事才黄掉的,他全忘了?


想到夏小窗这三个字,我突然又一阵头痛,扶着太阳穴往后跌了两步。


「暖阳……」他松开拳头,上前扶住我,「你没事吧?」


我摆摆手,「皇上,你不要跟哀家顶嘴,哀家年纪大了,情绪不能激动。」


他无语片刻,答道:「好,都听太后的。」



皇帝扶我上床躺着。


我睡了一会儿,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人握着我的手。


我下意识唤道:「倪俊。」


那只手僵了一下,旋即把我握得更紧。


我睁开眼,原来,他不是倪俊,他是倪俊的弟弟,当今皇帝。


我笑了笑,「你们兄弟俩长得真像。」


他垂眸,没有说话,没有表情。


倪俊就是先帝,是我死去的夫君。


我们成婚两年有余,他待我极好,极好极好。


后来,他就驾崩了。


我承认,这段对他的介绍有点短,只有三十七个字。但字短情长,我日日都在怀念他呢。


「你想他么?」皇帝突然问我。


「想,恨不得随他而去。」


「骗人。」他笑起来,在我脑门上用力敲了一记,「朕看你每天快乐得很。」


他很少笑,一般都是高冷高冷的,这一笑,暖得像冬天里的太阳,一时把我看愣了。


他也愣愣地看着我。


看着看着,脑袋就凑了过来,吻了一下我的脸颊。


我啪地给他一耳刮子,「敢轻薄太后?」


他恼怒,抬手想还我一耳刮子,手到半途硬生生收住。


然后黑着脸走掉了。



除了偶尔和皇帝干仗,最近我其实很快乐。


所有人都顺着我,由着我胡来,由着我折腾。


我制定了晨昏定省,后宫妃嫔每天早晚要来给我磕头请安,听我发飙训人。


但夏小窗一次都没来,说是一直病着。


其实,哀家挺可怜那丫头。


她父亲是大奸臣夏乘凉,权倾朝野二十年,不久前被先帝倪俊扳倒。


夏家十八口人,满门被灭,只留了夏小窗一个活口。


当今皇帝肯保着她,还想让她当皇后,看来也是真爱了。


而我不让她当皇后,也是为她好。她现在应该低调,蛰伏,不能太出风头,不然惹人嫉妒。比如哀家就嫉妒她。


我想了想说:「哀家去看看她吧。」


陆尚宫大惊失色,拦住我:「太后娘娘,不能去啊,皇后……啊不,夏美人病得太重,会把病气过给您。」


「哀家年轻力壮,不怕。」


我执意去往元佳宫,一路上各种人都在劝阻我。不明白他们到底怕啥,怕我把皇帝的心上人给吃了?


到了元佳宫门口,宫人跪在地上把我的腿死死抱住,说什么也不让我进去。


我倔脾气上来了,和他们拉锯。


这时,皇帝赶来了。


他看上去有点慌,不若平时稳健。


「向暖阳,不许进去!」他急得直接喊起了我的名字。


「哀家就是进去看看夏小窗,你们大惊小怪什么啊?」


「你不许看她!」他强硬极了,「这辈子都不许见她!」


我勒个去,过分了吧……


我正想冲上去打他,他忽然软了语气:「她的家人都没了,可怜得很,就不要去打扰她了,好吗?」


我挥到半中央的拳头停住了。想想也是,同是在朝为官,我爹全身而退,她爹却身首异处,这种时候我在她面前晃悠,不是赤裸裸的炫耀么……


我放下拳头,「好吧,哀家不打扰她就是了。」


皇帝松了口气,如蒙大赦,上前扶住我,「朕陪太后回去休息。」


我们肩并肩走着,我随口问他:「皇上,你喜欢夏小窗么?」


他沉默片刻,回答:「喜欢。」


「有多喜欢?」


「喜欢到愿意为她做任何事。」


我心头一堵,「皇上这是真心话,还是故意气哀家?」


「朕喜欢朕的妻子,太后气什么?」


我翻白眼,「喜欢她,那就赶紧让她给你生个子嗣啊,哀家也好提拔她。」


「谨遵太后教诲。」



我把夏小窗抛到脑后了。我要继续做一个快乐的太后。


今天是我的生辰,我想我爹娘了,记不清多久没见他们了。


我爹一辈子事业成功,官至宰相。老了以后也不贪恋权位,新帝继位后主动请辞,带着我娘安心享受退休生活。


俩人小日子太滋润,都把我这个女儿都抛在脑后了。


我下达懿旨,召我父母入宫。


却回禀我,我爹带我娘四海去了。


嘿,老两口真会玩。


我爹给我留了封信。


我打开信,信上写着一行潦草的字:丫头,要开心哟。


开心?这个我擅长!


我要搞生辰趴体!


说搞就搞,康孝宫张灯结彩,妃嫔命妇齐聚一堂,喝啊吃啊嗨啊跳啊,苏喂苏喂苏喂,嗨爆全场。


鹿王妃跑来给我敬酒,醉了吧唧地说:「皇,皇后娘娘,您真是越活越年轻!」


「哀家现在是太后了,谢谢。」我跟她碰杯。


「啊……」鹿王妃恍觉说错了话,尴尬找补:「那,那您可不能忘掉皇上啊。」


忘掉倪俊吗?我笑着摇摇头。


怎么可能忘掉他,他是刻在我骨子里的记忆。


皇帝一直没来,不知道在忙什么。看来不够重视哀家。


夜里,趴体结束,人都散了,皇帝终于来了。


我有点喝醉了,看着他,刹那以为是先帝倪俊。


兄弟俩长得真像,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性子却是天差地别。


倪俊是个极温柔极深情的人,而他这个弟弟,就是个臭屁。


他身上也是一股酒气,敷衍地跟我解释:「今天小窗生辰,朕陪她。」


哀家过生辰,她夏小窗也过生辰?咋那么会挑时间呢。


我说:「滚滚滚,陪你的小窗户去,哀家要睡觉。」


他冲着我打了个酒嗝,熏得我差点薨逝。


「滚!」我给他一拳。


「悍妇!」他还我一掌。


我俩又打起来。


打着打着,就打到床上去了。


我骑在他身上,咣咣给他几下。


他翻身把我压下去,呲啦啦扯我的衣服。


我也不甘示弱,奋力扯他的龙袍。


他一俯身,紧紧贴上来,咬住了我的嘴唇。


我蹬,我踹,我打,他也不闪躲,硬生生扛着,就是不放开我可怜的嘴唇。


最后,我快要窒息了,他才松嘴,迷离的醉眸在我脸上打转,含糊唤道:


「小窗……」


妈惹法克,你轻薄哀家就算了,居然还叫别人的名字?!


我一发狠,把他掀下床去。


他生气了,冲上来想把我一顿胖揍,要下手时却犹豫了一下,被我抢得先机,反把他一顿胖揍。


我俩就这么打到天亮。


早上酒醒了,我觉得有点不妥。


太后和皇帝,寡嫂和小叔子,在床上闹腾了大半夜,传出去让别人怎么想?


皇帝倒是无所谓,还不顾我的阻拦,把一大帮子宫人叫进来伺候他洗漱更衣。


而宫人们见到我俩衣衫不整的样子,并没有任何惊讶之色,好像都习以为常。


而且,我看那陆尚宫,眼角眉梢貌似还有喜色?


皇帝意犹未尽,又继续犯贱,凑在我耳边说:「太后昨夜好野好辣。」


我飞速赏他一个响亮的耳刮子。


他这次没还手,也没黑脸,居然……居然笑起来了。


那笑容,带着一丝小甜蜜,一丝小羞涩。



这之后,皇帝往我这跑得更勤了,每次非要挨我两下子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他既然乐意,那我也不介意把他当沙袋。


最近几天,我不太舒服,打他的时候都使不出劲儿。吃饭总恶心呕吐,葵水也拖延了很久。


我瘫倒在床,「快,传花太医!」


太医花不虚来为我诊脉。他刚把手指搭在我脉上,我就迫不及待问他:「哀家是不是……」


「是不是什么?」他不懂。


「就是那个了。」


「哪个了?」


「哀家有喜了,对不对?」


「啥?」花不虚吃惊。连忙仔细听脉,思忖片刻,「还真是,太后敏锐,这都被您发现了。」


「这是先帝的种。」我摸着肚子,羞涩。


先帝驾崩前,我和他还恩爱过,不知是哪一夜珠胎暗结。


「花太医,能不能先帮哀家保密?」


「太后放心!绝不走漏半点风声。」花不虚拍着胸脯保证,「只要太后给够封口费。」


我只好把我的玉镯取下来赏给他。

来不及感受将为人母的喜悦,我陷入深深的沉思。


我肚子里这个,是先帝的孩子,他唯一的骨血。


当今皇帝,会怎么看待这个孩子?


只要他是个正常人,都不会欢天喜地迎接他的降生吧……


依照本朝礼法,他哥哥倪俊这一脉才是正统。如果生下来是个男孩,他很可能得立这个孩子为太子。


可是哪个皇帝不想把皇位留给自己的亲生儿子呢?


那我这个孩子,要还是不要?


当然得要,这是先帝倪俊留给我唯一的东西。


在显怀之前,我必须想出一个办法,确保自己顺利把孩子生下来。


正当我苦思冥想茶饭不思时,皇帝又来找我了。


这次,我没有打他。


我怕一个闪失,伤了肚里孩子。


他各种挑衅,却迟迟挨不上我的打,就有点纳闷。


「太后,朕向您禀报一件喜事。」他阴恻恻。


我预感他在憋大招。


果然,他说出了一句让我喷茶的话:


「小窗她有身孕了。」


我血冲上头,下意识给了他一耳刮子。


这一巴掌扇下去之后,我有点懵。


我,为啥要打他?人家媳妇有孩子,干我屁事?


可我心里为什么酸酸的呢?


夏小窗总是那么会挑时间。我过生辰,她也过生辰;我有孕,她也有孕。


这下麻烦了,我的孩子和夏小窗的孩子,是赤裸裸的竞争关系啊。


她女孩,我女孩,相安无事。


她男孩,我女孩,皆大欢喜。


她男孩,我男孩,必有一战。


她女孩,我男孩,我死定了。


综上所述,我得干掉夏小窗的孩子!


打定主意之后,我揉了揉皇帝被扇红的脸,笑道:「哀家是太高兴,手失控了。怀孕是大功一件啊,哀家建议给她升个位份吧。」


皇帝挺高兴,强行留下来陪我吃了顿午饭,才心满意足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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