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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结寒门帝婿》精彩片段
“太好了,张道长亲自出马,那我们沛县就有救了。”
“对啊,还是审县令想的周到,不像刘季这泼皮,竟让还哄骗我们!”
“呸,他一个吃百家饭长大的泼皮,到头来却骗我们,当初真是瞎了眼了!”
众人纷纷对刘季吐口水,到头来好心提醒他们的救世主倒成了灾星,任人唾沫,倒是审扒皮这么一个道貌岸然的人赢得了尊重。
看来,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终究还是逃不过人们病态的三观。
“刘季,你说这事会不会有古怪?”
萧何也察觉到不对劲,所以才问刘季求证。
“妈的,好心当成驴肝肺,我倒要看看审扒皮搞什么猫腻!”
看到所有人都对审扒皮那么爱戴,还一口一个清官廉官,简直把刘季恶心坏了。
第二天一早,刘季老早起床,跟乡亲们去看热闹。
他就是想揭穿来者不是张道陵,告诉众人其实这是审扒皮为了蒙骗百姓,找来的江湖骗子。
沛县县口,古井旁。
一个身穿道袍,身体形状有些发福的男人出现了,他两撇胡子,根根分明,长相獐头鼠目,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而且他最大的毛病就是左右胡乱看,很多疑的样子。
“小友,十年未见,你可还好啊!”
道长第一个就盯上刘季,还上前搭话,似乎是千挑万选从人群中故意选中他一样,而且他贼溜溜的眼睛像是要对刘季做坏事。
十年?莫非他真的是张道陵?
据樊哙所讲,刘季十年前与张道陵见过一面,张道陵是用五仙镇压住了九尾妖狐,难不成真的是他?
“还好啊!张道长既然来了,那就为我证明清白吧,你说,这沛县之中,井水干涸,有的人高烧不止,是不是邪祟在作怪?”
刚好,可以验证一下这个所谓的龙虎山张道长,是不是冒牌货。
“这话谁说的,分明是妖言惑众!”
道长矢口否认,还骂道:“我今早除掉了那只黄皮子,沛县已然没了邪祟,至于井水干涸,我夜观天象,是因为大地枯竭,渗水了,只要我求一场雨,井水自然还会溢出来!”
“恩?”
刘季懵了,没想到他还是有备而来。
柳树上挂着的确实是黄皮子的尸体,而且已经腐烂发臭了。
“看见没,我就说这泼皮胡说八道吧!”
“废话,我从一开始就没信他!”
“王八蛋,还想哄骗我们,现在张道长亲自打他的脸了!”
众人纷纷指责刘季,口水都快把他淹没了。
这时,张道长拍了拍刘季的肩膀,低声道:“刘季啊,十年前你的人品可不是这样的,怎么能欺骗大家呢?邪祟,在我张道长面前,自然是无所遁形。”
“要说有邪祟,那也是你梦里的那个美女,她长的可真俊啊!”
他哪有半点道长该有的仙风道骨,分明就是个猥琐小人,尤其是提到梦里的女人,他竟然搓着手,想要跃跃欲试!
不对啊?
梦里的女人,他怎么知道?
难道他真的是张道陵,只不过和自己心里的形象落差太大了?
说实话,现在刘季也分不清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张道陵,就算他不是,他也是有道行的人,不然的话,他怎么知道梦里的女人?
“大家给我准备一下瓜果,外加一些烧鸡,猪头,我要祭拜上天求雨,大家就有水喝了!”
张道陵挤开刘季,站在了人群之中,显然成了大家所信奉的对象。
而刘季则是再一次碰壁,成为了众矢之地的骗子。
众人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没多一会儿的功夫,就把供台摆好了,都是按照张道陵说的,瓜果烧鸡猪头肉,朱砂蜡烛桃木剑,应有尽有。
“大家且看,我要求雨了!”
只见张道陵嘴里念念有词,桃木剑挑起一枚黄色的符纸,他的嘴轻轻一吹,就把符纸点燃,简直神了!
“看见没,张道长就是张道长,名不虚传啊!”
“废话,张道长是道家成器的弟子,那可是正一派的创始人!”
“这回咱们沛县算是有救了!”
百姓们对张道长十分信任,完全没有怀疑那只黄皮子的尸首是真是假,倒是刘季和萧何,二人总觉得不对劲,所以专程走过去检验了下。
这只黄皮子,一共就一只尾巴,而且并没有被斩断的痕迹,这只是一只普通的黄皮子,根本就没成精。
“我们被骗了!我要告诉百姓们,当心受骗!”
“没用的,他们现在已经被洗脑了,哪怕你告诉他们那个张道长是假的,他们也会把你轰出去!”
刘季对这些人是彻底死了心了,在没有绝对的证据之前,他还不打算揭穿张道陵,不然的话,丢的可不光是面子,还是大家的信任,对日后的造反十分不利。
历史上,大家都认为刘季是左右逢源,朋友肝胆相照才夺下江山,现在看来,其实不然,对于这个病态的社会,除非大家看到了,不然的话,早晚得被他们活活气死。
就在这时,天上雨滴散落,渐渐地蔓延,大雨如瓢泼一般下落。
“下雨了,终于下雨了!”
“神了,张道长简直就是神啊!”
“哈哈,大家不会被渴死了!”
众人不光不回家躲雨,甚至还在雨中手舞足蹈,几个人手拉手在雨中跳舞,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篝火晚会呢!
“真下雨了,刘季,这回咱们说什么他们都不会信了!”
萧何面色一暗,仿佛被千斤巨石压的挫败了。
“没关系,它为百姓求雨,本就是大功一件,至于之后,他一定会露出马脚,到时候我们再揭穿他也不迟!”
雨渐渐地停了,井里的水也渐渐地溢了出来。
“井水出来了,大家快感谢张道长!”
“道长,今晚来我家住吧,好酒好菜我都给您备好了!”
“来我们怡红楼吧!我们怡红楼姑娘多,保证把您伺候的舒舒服服!”
“抢什么抢,他可是救了沛县的救世主,我建议大家为道长在县里修一座祠堂,我觉得山后的银狐祠就不错,狐仙娘娘几十年都没保佑咱们了,倒不如改成天师庙,接受大家的供奉!”
最后一句,是审县令说的,现在审食其病怏怏的苟延残喘,如果能得道长医治,说不定还有活命的机会,所以他一定要尽情谄媚,让张道长先医治审食其。
“既然大家这么热情,本道也就却之不恭了!”
他竟然还不要脸的答应了!
刘季的牙都要咬碎了,但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毕竟这个假道长确实有点道行。
“好,那今晚道长就在府中住下,我连夜叫人去改造银狐祠,明天您就可以入驻!”
“那就听县令老爷的!”
很快,审扒皮在前面引路,张道长那肥硕到不规则的身子跟在后面,浮沉一甩,却看不出半点仙风道骨!
城中县衙,他们已经抵达了衙门!
张道陵刚要跨过门槛,却见大门上的两尊门神的金光一闪,愣是将张道陵给弹飞了出去!
“大家快看,张道长飞出去了!”
“卧槽,突然表演飞行术,这是什么套路?”
“快看快看,张道长掉水沟里了……”
审食其本身就长相清秀,若不是他印堂有颗黑痣,早就抱得美人归了。
所以,即便是他表现的再彬彬有礼,风度翩翩,吕公也绝不会让吕雉入了审家的门,因为那会误了吕雉的一生。
“荒唐!”
吕公甩手就要离开,懒得争辩。
“审食其,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死了也不会嫁给你!”
吕雉也是严词拒绝,根本不给他一点机会。
谁能想到,本来欢欢喜喜的接亲队伍,却面临双重打击。
饶是审食其脸皮比牛皮还厚,脸面也有点挂不住了。
“老爷,你当真要雉儿一辈子守活寡不成?”
就在这时,审食其的救世情人吕媪从府中走了出来,他身边跟着吕雉的两个哥哥,吕泽和吕释之,刚好堵住了吕公回府的路!
“夫人?你这是……”
吕公有些诧异,多少年来,吕媪始终专一,对自己的话说一不二,可现在她竟然当着众人的面忤逆自己,似乎还想越权了。
吕媪昂首挺胸,站在门前,当即表明了态度:“如今刘季那泼皮已死,雉儿还未嫁,刚好嫁给审食其沈公子,岂不两全其美?”
言外之意已经很明显了,就是说刘季死的活该,死得好!
“糊涂啊,吕媪,你可知这审食其,他印堂有一黑痣,注定一事无成,人生失败,而且,跟他有染的人,必将遭到报应,轻则肠穿肚烂,腹生黑子,重则游街示众,万人唾弃,遗臭万年啊!”
“这……”
吕媪心中大惊,难道吕公已经知道自己和审食其私通,正在诅咒自己?
“胡……胡说八道,你的相术压根不准,你前几天还说那泼皮刘季天生帝命,可现在呢?他死了,而且还死的尸骨不存!”
吕媪当众忤逆,让吕公有些下不来台了。
“念在夫妻多年,我不与你争执,但若是你执意让审食其娶了雉儿,我……我就休了你,今后咱们夫妻都没得做!”
休妻!
这是一个多没人性的决定!
放在现代,可能吕媪不仅不亏,还能分的吕公一半的家产,但这是古代,男尊女卑,标准的男权社会,休妻,那就意味着吕媪要被净身出户,终身郁郁而终。
“爹,不可以啊!娘说的没错,那泼皮确实配不上雉儿!”
“对,爹若是要休妻的话,那就连我们哥俩一起赶出吕家!”
“老头子,今天我吕媪也说定了,你要是不让雉儿嫁给其儿,那我就带着儿子离开沛县,从此不再踏入吕府大门!”
一听吕释之和吕泽这么忠心于自己,吕媪马上加了赌注,押上哥俩与吕公赌一把,就看他是想保住这个家,还是想想抛妻弃子,不惜一切的执意要把吕雉嫁给刘季。
此刻的吕公,进退两难,被逼到了骑虎难下的地步。
一边是吕家的未来,一边又是吕家的安危,吕公从没想过嫁吕雉会产生这么多的纠葛。
吕雉也甚至父亲的痛,眼泪顺着睫毛流了下来,十分难过地说道:“爹,你不能休了我娘,为了咱们这个家,我愿意……”
听到这话,审食其的心都砰砰直跳了。
包括吕媪,也心驰神往,对于吕雉的话十分期待。
“是谁把我的小娘子给惹哭了啊?”
正当大家各怀心思,等着吕雉答应的时候,吕府的高墙上,正坐着一个泼皮,他翘着二郎腿,手里还拿着一个鹅腿,边啃边问道。
“刘季?”
“真的是刘季?”
“你是人是鬼?”
审食其傻眼了,刘季他怎么可能还活着?
见审食其几乎吓破了胆,刘季扔下鹅腿,从高墙一跃而下,没有溅起一点尘土,动作十分轻盈,就好像神仙下凡一样。
“审食其,你千算万算没算到我还活着吧?你挑拨张龙袭杀我,我福大命大,跌落万丈悬崖还活着,你是不是很意外?”
刘季步步紧逼,很快就走到了审食其面前,扣住了他的喉咙。
“你……你要干嘛?家父可是审县令……”
话说到最后,他发现自己吸不进去气了,脸憋的发紫,只要刘季再动动力,他就死定了。
“刘季,你给我住手!”
“对,泼皮,你等着吃牢饭吧!”
“别……别冲动,他可是县令之子!”
吕媪母子三人语气越来越弱,因为他们感受到那种前所未有的杀气从刘季身上散发出来,他们也丝毫不怀疑刘季敢下杀手。
“你们误会了,我只是想借审公子的衣服一用!”
刘季知道如果杀了他,一定会被审县令追杀,为了不给自己惹下不必要的麻烦,刘季决定雀后算账。
只见他突然松手,将审食其衣带解开,那大红色绸缎的新郎服被扒了下来,刚好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至于审食其,愣生生的被刘季扔出三米多远,趴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甚是狼狈。
“多谢审公子为我准备了新郎装,还给我准备了红花轿,媒婆和鼓乐队,那小弟可就却之不恭了!”
只见刘季拱手向前,冲着吕公行了一记鞠躬之礼。
“拜见岳父大人,小婿来晚了!”
刘季归来,吕公的心里的大石头算是彻底放下了。
他当即伸手扶起刘季,十分开心的笑道:“刘季啊刘季,我就知道你不会死,你的生命线都长到肩膀了!”
“雉儿,我没死,我履行了三天之约来接亲了!”
再见刘季,吕雉不顾什么淑女气质,当即扑倒了刘季的怀里,用粉拳锤着刘季的胸头,还在他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你还活着,为什么不来找我,你知道这两天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两天两夜的期盼,吕雉在山下的绿水湖里找了一夜,一双大腿都已经泡的起白泡了,最后她晕在湖里,还是几个家丁救了她。
她受了多少苦,刘季不知道,但他能明显的感觉到吕雉的爱意,因为她的眼泪已经打湿了自己的衣服。
“此生,我定不负你!”
丧事变喜事,吕府上下张灯结彩,为了不再生变故,吕公把接亲,背媳妇上花轿,找绣花红鞋这些不必要的习俗全都给省了,当场就把婚事举办在吕府。
吕府上下张灯结彩,宾客上千,堆得满满一院子。
刘季也十分开心,与樊哙,萧何等兄弟喝的酩酊大醉,直到深夜,他才回到洞房,看到端坐踌躇的新娘子,他用柳枝挑开了吕雉的红盖头。
“雉儿,我终于娶到你了!”
刘季晃着微醉的身子,斟了两杯美酒。
二人交杯畅饮,十分快哉。
也许是酒喝多了的原因,刘季发现她比初见时越发标致,吃了酒,粉面上透出红白,两道水鬓描画的长长的,端的平欺仙女,赛过嫦娥。
动人心红白肉色,堪比爱可意裙钗。裙拖着翡翠纱衫,袖挽泥金带。
喜孜孜报髻斜歪,恰便似月里嫦娥下凡,千金难求的美色。
刘季夸完又夸,将她揽入怀中,掀起她的裙子,脱下那红色绣花鞋,刚好看到了那一对可人的小脚,三寸金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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