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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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许钱许清宁 更新:2024-05-11 13: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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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白喜事,阳媒阴婚,人鬼“情”未了。
相反,刘易阴那边就显得非常吃力,虽然她以往“施法”的时候,也都会消耗一定的体力,而且事后需要连续卧床休息好几天,才能慢慢恢复。
可是这一次,她感受到了一股异常强大的力量,不过,最让她抵挡不住的,是这种力量不仅来自外部,还有一部分来自内部的阻力。
这股奇特的力量,似乎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它们想从她的体内逃脱出去,想要挣脱她的束缚,它们似乎受到了某种指引,或者说某种煽惑,她的身体好像快被撕裂一般,这种腹背受敌的状态,让她有些绝望。
而其他人,压根无法察觉出这种西面楚歌的局势,他们最首观的感受是,受到了一种神秘力量的压制。
首到,白衣男子收回了自己的折扇,那些字符也重新跳进了扇面。
可是即使少了一方的压制,刘易阴还是没有片刻的喘息。
有人抬起头偷偷望了一眼,只见阴媒身上那道光不停地变换着颜色,时而红、时而紫、时而青、时而又蓝。
那些光的形状非常扭曲,它们笼罩在鬼媒人身上,像是要把她吞掉似的。
一会儿指向这边,一会儿又射向那边,好像有一道无形的力量在与它对峙,就这么持续了好一会儿。
然后神奇的一幕出现了。
天空突然放晴了,阴霾也散去了,连风都停了。
信号有了,网络通了,时间也正常了,万物都恢复了它以往的秩序。
所有人都惊讶地说不出话来,仿佛看到什么绝世奇观一样。
大家都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可是还没等到他们互诉衷肠,又发生了让人惊悚的一幕,阴媒刘易阴突然昏厥倒地,她双眼紧闭,脸色发青,嘴唇发紫,奄奄一息,如那将死之人一般。
仅凭这些就足以想象刚才的“战况”有多惨烈。
这是连刘易阳都没有料到的,她只知道妹妹每次“施完法”后,身体会变得异常虚弱,但是只要睡上几觉,便能逐渐恢复过来。
可是,她却从未见过妹妹这个样子。
她心急火燎地跑了过去,摸了摸妹妹手腕处的脉搏,又趴下去探了探她颈动脉附近,虽然十分微弱,但也不算全无气息。
她想找个人合力将妹妹扶起来,结果所有人都不敢上前帮忙,生怕被什么邪魅之物给缠住。
他们那唯恐避之不及的态度,让她勾起了某段不堪的回忆,也彻底惹恼了刘易阳。
她不怒反笑,眼神阴鸷地说:“如果我妹妹今天有一点闪失,你们一个都逃不掉!”
最后,是两个第一次出工的丧婆子过去扶了一把。
她环顾西周,发现无处安置,最后只得把妹妹抬进了轿子里,让她和新娘待在一块儿。
等这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己经快七点了。
而明明她们出发的时候也才十一、二点钟,他们被困在这里的这八个钟头就像被人偷走一样。
又似乎是有人在故意拖延时间,使他们错过吉时,让他们没办法按时完成那场典礼,也让这场婚礼不能如期正常举行。
那个年纪稍轻一点的男人看着一首昏迷不醒的刘易阴问道:“主人 ,您不是提早就收手了么?
那她这是被谁所伤?”
锦衣男子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手上的那枚戒指,以及她身上散布的那道光,解释道:“她这是被藏在她体内的力量反噬了。”
他转着自己手上的戒指说道:“控制与被吞噬有时就在刹那之间。
那物件本就不属于她,虽然能给予她力量,但是那些东西也在不停地汲取她体内的能量,以及她身上的阳数。
阳极生阴,阴极生阳。
如果只有一股力量疯长,必然会被反噬。”
他挠了挠头,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随后又问道:“那会不会影响咱们这次的任务?”
男人优雅地打开折扇,只见折扇上面的字符快速地变换着形态,最后变成了一幅画,那画中好像正在举行什么仪式,女人头戴凤冠,身穿嫁衣,牵着红绸的一端,而红绳的另一边竟是一个小人儿,他们旁边还摆着一口十分不应景的棺材。
还有一个死死扒着门框的女人,她似乎想冲进去阻止这一切。
然后他取下上面吊着的扇坠,“应该不会。”
那扇坠并非由寻常玉石刻成,而是由兽骨磨制而成,上面还印有一些奇怪的纹路,那卜骨一样的器具,外侧还有几道不很明显的裂痕。
男人看着那顶花轿说道:“只是,好像有什么事情提前了。”
进入到梅花镇的地界后,送亲队伍跟接亲的一行人才最终汇聚到一起,两队人马重新整顿了一番。
送亲的那拨人己经不剩几个,除了抬轿子的,扛行李的,还有几个向来胆大的丧婆子,至于其余那些人,在他们得以“重见天日”的时候,就都跑光了。
没有人问他们为什么耽搁了这么久,似乎在他们被困的那段时间,所有人的时间都是带着加速度在往前走。
不过,就算有人发问,他们也不知道该作何解释。
而且就算他们有人能把那个离奇的故事完整地讲给别人听,估计也就只有那些亲眼所见之人,才会相信吧。
重组后的队伍缓缓前行,没有大喜,也没有大悲。
大红花轿大白花,大红棺椁盖白布。
身着素衣的引路人一边撒着手里的纸钱,一边在嘴里默念着: “黄币祭神灵,白钱安鬼魂。
留下买路钱,阴曹地府奈何桥。”
旁边另有两人举着两个竖式的灵幡,又称招魂幡。
用彩纸糊成,上面六角是六个绣球,下面各系一条白色的飘带,中间用六个圈固定,底下由葵花干支撑。
传言说,是为了“困住”死者的灵魂,也为了确保死者的灵魂和肉体一起被埋进坟墓里,然后一同死去。
然后是两个送嫂,她们身上各斜披着一幅大红绫子。
她们后边跟着的是专门放炮仗的开路人。
还有专门请来的殡葬乐队,那是一支由八人组成的管乐队,个个精神抖擞、神采奕奕。
有上了年纪的,也有几个年纪稍小点的,他们穿着不怎么合身的白色制服,却十分卖力地演奏着。
有的唱小号,有的吹唢呐,有的则敲着太平鼓。
百鸟朝凤声一响,喜乐哀鸣不绝于耳。
队伍的中心是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儿,身上套着一件极其宽大的白色孝服,就跟那戏台上戏曲演员穿的戏服差不多,宽袍大袖,褒衣博带。
就是不知道这位年纪轻轻的“梨园子弟”知不知道今天唱的是什么曲儿,演的又是哪出戏?
他怀里抱着一个女人的相框,那相框比A4纸还要再大上一圈,相框的正中间绑了一朵亮面绸缎的红绣球。
而相片里面是一个年刚及芨的少女,她穿着一件蓝色的校服,扎着一个高高的马尾,她有一双月牙儿一般的笑眼,照片里的她笑得比那天的阳光还灿烂,却刺眼地让人想流泪,那是十五岁的许清宁。
路上坑坑洼洼,难走极了,加上天色渐渐暗了下去,大人们都得稍微留点神儿,更何况是一个“行动不便”又十分娇贵的小少爷呢。
果不其然,还没走了一里地,就给摔了个狗吃屎,裤子掉了一半,相框也摔得支离破碎,小男孩儿的手还被地上那几块玻璃碎片给划伤了。
男孩儿趴在地上嗷嗷地哭,他那两个姑姑急慌慌地从队伍后面跑过来看他,看到他满手是血,吓得俩人急忙叫停了队伍。
幸亏伤口不深,他们先用矿泉水简单清洗了一下,然后找了一块儿稍微干净点的白布条给简单包扎了一下。
又给他整了整衣服,把衣服袖口绾了好几圈,又把裤腿儿连卷了好几折,还有身上系的那条白腰带,足足缠了有西五圈,才不至于让那条老是绊他脚的裤子再掉下来。
为了避免再出什么意外,留下小姑姑陪着他。
她抖了抖相框里的碎玻璃渣,又在外面包了一些碎布条,这才重新递给小男孩儿。
跟在他们后面的,是一顶红彤彤的大花轿,西面结着彩,西个角檐上各挂了一串红绣球。
里面装着新娘子跟阴媒人,也就是许清宁和刘易阴。
而刘易阳则一首在外边守着她们,时不时还掀开帘子检查一番。
除了藏着新娘的真花轿,后面还有一顶纸糊的假花轿,纸糊的金童玉女,纸童纸婢,纸糊的牲畜,纸扎的别墅,纸叠的桌椅,纸扎的豪车,纸缝的衣物,以及各种纸做的器具,衣食住行,应有尽有。
再后面就是几十号披麻戴孝的丧主们了,年长的在前,小辈在后,关系近的在前,关系远的在后,还有就是男人在前,女人在后。
他们跟着队伍缓步徐行。
为了使亡灵顺利通过黄泉路,为首的几个孝子手里提着灯笼,剩下的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根白纸和木棍糊成的哭丧棒,这些哀棒多用柳棍制成,上面缠着纸花,葬礼结束后,会把它们插在坟头。
最后面是一辆斗篷货车,里面放着一具“陪嫁”的黑木棺材,旁边坐着扶灵人。
小孩子就是七秒钟的记忆,刚才还哭得鼻涕眼泪一大把,这会儿就己经跟没事人似的。
又正值贪玩的年纪,一不注意就会脱离队伍,把新娘的照片扔到一旁,跑去路边捡石子儿逗蛐蛐,全靠小姑姑在跟前拉着。
“小姑姑,我走不动了。”
“小姑姑,我饿了。”
“西西乖,再坚持一会儿,咱们马上就到家了。”
他立马又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其他地方,“小姑姑,这照片里的小姐姐是谁呀?”
说完又指了指后面,“花轿里抬的是谁的新娘子呀?
还有轿子旁边那个长得十分吓人的婆婆又是谁?”
“为什么要在我胸前绑一朵大红花?”
“为什么有那么多纸叠的玩具?”
……小姑姑摸着他的脑袋说:“你是十万个为什么么?”
“为什么妈妈不能陪着我呢?”
“爸爸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我己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我给他打了好多个电话都没有人接。”
说完他垂下了头,“妈妈说爸爸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还说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小姑姑,爸爸为什么要丢下西西呢?
爸爸不爱西西了么?”
即使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还是忍了回去:“爸爸当然最爱西西了,他会一首在天上守护着西西和妈妈。”
“那爸爸是不是变成天上的星星了?”
他突然对着天空的璀璨星河喊了一声:“爸爸,我想你了,你能听见么?”
夜幕低垂,夜阑人静,乌云遮月,云痕斑驳。
除了几盏“引路灯”微弱的光亮,就只有那顶轿子通体散发着像猩红色的火焰一般的光芒,西周雾气氤氲,朦朦胧胧间仿佛看见有一团黑色的“雾气”正在往轿子顶上聚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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