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一场婚姻,顾鸾清曾以为自己嫁给了爱情,谁知婚后男人却大变样,不仅对她大喊大叫,还对她百般欺辱。一次意外相遇,她撞进了矜贵男人向朝爵的怀中,然而顾鸾清却没想到他是她此生最大的救赎,本以为是一场你情我愿的交易,谁知最终她成为了向朝爵的心尖宠……
主角:顾鸾清,向朝爵 更新:2022-07-16 02: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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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鸾清,向朝爵的女频言情小说《意外最终成了救赎》,由网络作家“归尘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场婚姻,顾鸾清曾以为自己嫁给了爱情,谁知婚后男人却大变样,不仅对她大喊大叫,还对她百般欺辱。一次意外相遇,她撞进了矜贵男人向朝爵的怀中,然而顾鸾清却没想到他是她此生最大的救赎,本以为是一场你情我愿的交易,谁知最终她成为了向朝爵的心尖宠……
顾鸾清加班修稿过后,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里,一进门她的“好丈夫”就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惊喜。
门响的一瞬,顾鸾清愣在门口,沙发上的两个人影也就此分开。
晏城怀不慌不忙的起身,柳欣慈扯过衣服勉强遮住自己,她阴阳怪气的冷哼一声,狠狠的翻着白眼,剜了顾鸾清一眼:“扫兴。”
晏城怀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顾鸾清,满满的都是报复过后的快感,他看着顾鸾清变.态似的笑容异常灿烂:“回来了?”
“呵呵……?”顾鸾清冷笑,她看着晏城怀,一反常态的怯懦,冷声质问晏城怀:“要不要叫家里的人都来围观,或者都一起,叫你妈,你妹妹一起,再不够,把你的亲朋好友都叫上都可以。”
顾鸾清冷冷的看着晏城怀,她手心捏的紧紧的,死死的盯着晏城怀和柳欣慈。
“你说什么?!”晏城怀猛地扫掉茶几上的水杯,他站起身来,看着顾鸾清厉声咆哮。
顾鸾清看着他冷冷的笑,异常冷静的笑
晏城怀盯着顾鸾清,他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问她:“我问你,你刚才说什么?”
“没说什么。耳朵出毛病了吗?”顾鸾清径直往屋里走,晏城怀大步上前,拦住顾鸾清的去路,他一把扯住顾鸾清的胳膊。
顾鸾清反手挣扎,疯狂的挣扎,“放开我!你的手脏!恶心!猥琐,肮脏不堪的男人。”
挣扎中,顾鸾清的指甲划伤晏城怀的胳膊。
晏城怀闷哼一声,一个反手,狠狠地抽到了顾鸾清的脸上。
顾鸾清被打翻在地。
她捂着脸,半跪在地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沙发上的柳欣慈,她眼睛盯着顾鸾清狼狈的模样,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你敢挠我?”晏城怀看着胳膊上的划伤咬牙切齿,血道子很深,顾鸾清的指甲够锋利。
“挠你又怎么样?你怎么不把你家里人都叫过来围观,或者像你说的那样,一起啊?叫你妈,你妹妹——”顾鸾清起身,眼睛死死的盯着晏城怀。
“你敢侮辱我?侮辱我妈,我妹妹?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晏城怀愤怒的举起手臂,扬起巴掌,朝着顾鸾清的脸上又打了过去。
顾鸾清闪身一躲,抓起手中的包砸向晏城怀的手,她右手拎包砸向晏城怀的头,左手飞速的扫着茶几上的东西,烟灰缸、水果、水果盘齐齐飞向晏城怀的脸,柳欣慈也被波及。
趁着晏城怀手忙脚乱之际,顾鸾清转身就跑。
门砰的一声关起来,晏城怀的哀嚎声也从门里传了出来。
晏城怀见顾鸾清跑了,他手忙脚乱的来抓顾鸾清,顾鸾清仓皇中飞速关门,挫伤了晏城怀的手。
“成怀!”柳欣慈矫揉造作的喊了一声,胡乱将睡袍套在身上,飞快的跑向晏城怀,她抓起他的手,一脸关切的看着他,“成怀,你没事吧?”
柳欣慈抓着晏城怀的手指温柔的吹气。
“我没事。”晏城怀咬牙切齿,瞪着眼睛看着那扇门,那扇刚刚被狠狠地顾鸾清关起来的门。
捂着脸上的巴掌印,顾鸾清开车出了小区,车子飞速的向着医院驶去。
顾鸾清去医院却不是为了看自己脸上的红肿,而是为了看人。
白色的床单上,一位老人家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他鬓角上似乎又多了不少白头发。
顾鸾清站在病房门口,目光哀伤的看着她的父亲。
她后悔,非常的后悔,后悔不肯听父亲的话。
顾鸾清的脑海里,又浮现起晏城怀向自己求婚时的浪漫场景,还有晏城怀到自己家里提亲,拜访自己父亲,却遭到冷遇时的情景,那个时候她的父亲坚决的反对她和晏城怀在一起。
可那时的顾鸾清是市长千金,母亲早逝,父亲又忙,对她愧疚,因此把她娇惯的恣意任性,她不顾父亲的反对,坚决要和晏城怀在一起。
她绝食***,又哭又闹,最后她爸爸心疼她,还是松了口,她得以顺利的和晏城怀结婚。
可她和晏城怀结婚不久,她父亲就因为一场意外,受到了重创,成为了植物人。
植物人怎么能再继续做市长?
这些事情,直接导致众多项目受损,产生巨额欠款,顾鸾清因此被这些人迁怒,受到了所有人的排挤和打压。
而她的丈夫晏城怀,这时的态度也变了。
他再也不是那个对她唯命是从,优雅绅士的学长,再也不是那个帅气又体贴的丈夫。
晏城怀态度大变,结果就是他们夫妻二人彻底失和。
顾鸾清家世背景一瞬间崩塌以后,才知道原来以前有那么多人靠近她,和她要好,只不过是看中了她的身份而已。
就连她最亲近的丈夫也不过如此。
对她最好的只有她的父亲而已,可是她却伤了他的心,现在她后悔了,却什么都晚了。
她说什么,她父亲都听不见了。
或许他听得见,但是顾鸾清怎么忍心把这些讲给他不能清醒的父亲听,他听得见却醒不过来,也什么都做不了。如果他知道她所遭受的一切,他该有多心疼。
不知不觉中,靠在门口遥望病房的顾鸾清已经是泪流满面。
她用手背抹了抹眼泪,回过头时却觉得眼前一黑,身子沉沉的,瞬间朝下倒了下去。
本以为自己会重重的跌倒在地上,摔的胳膊腿全都青红乌紫的顾鸾清,却落进了一双结实的臂弯里。
“小姐,你没事吧?”男人冷酷低沉的嗓音在顾鸾清耳边响起。
顾鸾清吃力的睁开眼睛,艰难的摇了摇头,她有气无力的回答着:“我没事,我只是低血糖而已。有劳先生,谢谢你。”
顾鸾清边说边努力地挣扎着站起身来。
眼前高大英俊的男人扶着顾鸾清站稳,他动作礼貌而绅士,没有丝毫的逾越。
向朝爵冷酷的眼睛审视着眼前的女人,他觉得她有些熟悉。
“谢谢您。”顾鸾清再度低头道谢。
“不必谢,你自己可以吗?”
“可以。”
“那好。”向朝爵点点头,转身迈着修长的腿离去,黑色的西装裤极具质感,伴随着他的步伐,晕开一层层波纹。
价值不菲的黑色西装裤引起顾鸾清的注意。
这个男人非富即贵。
向朝爵大步徐徐的走向自己要去的病房,进入病房的瞬间却听到保姆惊慌失措的声音,保姆浑身上下都在哆嗦,她颤.抖着声音看着向朝爵说:“向先生,小少爷不见了。我只是去给小少爷买个零食,回来小少爷就不见了……”
保姆看着向朝爵,她空洞的眼神下是深深的惧怕。
向朝爵眉心一紧,他迅速的扫视了一圈病房,空荡荡的病房里已经没有了他儿子向鹿星的影子。
他大步徐徐转身离去,保姆一瞬间瘫软在地。
向朝爵回眸,冷酷的声音寒厉至极:“还不去找?”
保姆满头冷汗,浑身上下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却还是连滚带爬的从地上爬起来,朝着病房外跌跌撞撞地跑去。
向朝爵直接拨通了院长的电话,告诉对方,他的儿子住院期间不见了。
院长吓得整个人都差点从会议上的椅子上跌落下来。
他急忙结束会议,并且发动会议上所有的医生和护士,出来帮忙寻找向朝爵的儿子向鹿星。
顾鸾清父亲的病房里。
顾鸾清吃了一颗巧克力以后,状况好多了。
她正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却听到病房外的走廊里传来一阵阵急切的脚步声。
她的好朋友,纵然她失去一切身份和地位,依旧待她如初的好友于疏寒穿着白大褂跑过。
“疏寒,出了什么事情吗?”顾鸾清看到于疏寒的表情很是焦急严肃,又看到其他医护人员的表情也是一样的焦急,便走出门口来问。
于疏寒停下脚步,看着顾鸾清红肿的眼睛,微微蹙眉,眼底划过一丝担忧,但很快又被焦急所取代:“病房里一个小病人不见了,是个小男孩,我们都在找。你先在这里休息,陪着伯父。我处理完事情,回来找你。”
看顾鸾清的样子,于疏寒知道,顾鸾清又和晏城怀闹矛盾了。但是现在找孩子要紧,纵然担心顾鸾清,也只能稍后再来问她发生什么事情了。
“等等。”顾鸾清突然叫住拔脚要走的于疏寒,“我跟你一起去。”
顾鸾清抬腿迈步跟上于疏寒的步伐。
突然有人喊:“不好了,天台上有人劫持小孩。”
顾鸾清和于疏寒对望一眼,心下一紧,大叫一声:“不好!”两个人齐齐的跑向天台。
天台之上。
一名身材魁梧的男子手持利刃,挟持着向鹿星。
他紧紧的勒着孩子的脖子,瞪着眼睛看着所有人,目光凶狠而紧张。
他不断的吞吐着吐沫,恶狠狠的喊着:“都别过来,不然我杀了他。”
所有人都在劝着他,但是他好像听不见一样,全部都置若罔闻。
“这位先生,有话好好说。”
“不论发生什么事情,先放开孩子好吗?”
医生、护士和病人、病人家属七嘴八舌的劝着,那个男人却不肯让步半分,他手中刀子锋利的刀刃离向鹿星的脖子越来越近。
“叫向朝爵来见我!”挟持向鹿星的男人大声的咆哮着,嘶吼着。
他说的向朝爵,是孩子的父亲。
男子的情绪很激动,因为手部的颤.抖,而导致刀刃划伤了向鹿星的脖子。
鲜血顺着脖颈微微流出来。
在场的人都诧异的捂住了嘴巴。
向鹿星因为疼痛,整张小脸都纠结在了一起,值得庆幸的是这个孩子很是坚强,甚至很是冷静。
冷静的让人觉得他不像是一个孩子,反倒是像个小大人一般。
不!更准确的说,他比成人更加的冷静。
在这种情况下,在场的成人自问,如果他们被劫持,或许还不如向鹿星的表现。
但是在冷静,他也只是个孩子。
一个惹人怜爱的孩子。
顾鸾清看到这一幕,再也忍不住,她冲了出去,她看着那个高大的男人大声的喊着:“这位先生,有话好好说,不要难为孩子。”
“让向朝爵来见我!就是孩子的父亲!”挟持向鹿星的男人几乎在咆哮,在他再度激动起来的情绪下,他的手再度颤.抖,刀刃再度划伤了向鹿星的脖子。
“你要见我,就见我。放开我的儿子。”人群中,一抹低沉的声音远远传来,向朝爵冷厉的声音骤然响起。
他自人群走来,西装裤下包裹的大长腿修长无比,在他凛冽的气场下,他冷厉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挟持着向鹿星的男人。
“向朝爵!你终于出来了!”男人见到向朝爵,眼神中显出一丝疯狂的狰狞。
他情绪更加激动起来,他手上的刀刃不断的抖动着,再度划伤了向鹿星的皮肤。
看着向鹿星纠结在一起的小脸,向朝爵的眉心狠狠地蹙着,“放开我的儿子,有什么话,你和我说。”
“说?!好!那我告诉你,我是向氏集团的员工,我今天被你裁员了!我现在一无所有了,我妻子得了重病,儿子从小就是痴呆。我现在没有工作了,我全家都要死!我死也不让你痛快,向朝爵,我死之前,也要拉你和你的儿子一起垫背!”
“别乱动。”向朝爵低吼出声:“你要陪葬可以找我,你放开我儿子,而且我不认为陪葬和死亡是解决问题的方式,你要的不过是个结果,你放开我的儿子,我来处理关于你离职后的安顿问题。你的妻子,你的孩子的治疗我来负责,我保证他们都不会有事。”
“你少来!你又不是慈善家,你们这些商人都是无情无义的,我才不会相信你的话!一起下地狱吧!!!”男子狰狞的大笑起来,整个人陷入了疯癫的状态,他举起刀子朝着向鹿星的头顶刺去。
“别激动!”面对男人的慷慨陈词,顾鸾清突然喊出声。
向朝爵侧目,看向顾鸾清,他微微拧着眉头,是他刚才救了的那个女人。
顾鸾清看着那男人,“先生,对于你的遭遇我深表同情,但是孩子是无辜的,从您刚才的话语中,我能体会你的无奈和辛酸。虽然我的个人力量虽然微不足道,但是我会尽全力的全帮你的。我的朋友也可以帮你。”
顾鸾清看了看于疏寒,于疏寒上前一步:“对!我可以帮你,我是医生。先生你可以把孩子先放开。无论有什么困难,都会过去的。”
顾鸾清点点头,看着那个男人又说:“先生,我的朋友是医生,天才医生,你看到她身上的白大褂了吗?她是医生,她可以解决你所有的问题,她会尽全力去医治你的妻子。而且,她也会帮你的儿子联络最好的康复中心。”
男子依旧瞪着眼睛不为所动,“我没有钱!”
“这个不用你担心,你的老板说了,他会承担。而且,还有很多的慈善组织,我和我的朋友都可以为你联系,你想想你家中的孩子,再想想,你挟持的也是个无辜的孩子。他还那么小,那么稚嫩的生命,刚刚和病魔进行过搏斗,你怎么忍心?忍心让他再受到这样的惊吓和伤害?你也是有孩子的人。”
顾鸾清句句在理,一句一句的劝着对方,不动声色的靠近对方:“把刀给我,我会保证你妻子和孩子的安全,我保证。”
眼看着顾鸾清就要靠近男子,男子的眼神闪烁动容,也要放下手中的刀子。
被挟持的向鹿星却突然咯血。
剧烈的咳嗽让向鹿星的身体倾斜,他朝着天台外倒去,眼看着就要坠.落下去。
“向鹿星!”向朝爵大叫一声,迈着长腿飞奔而去。
顾鸾清离得更近,她急急的跑过去,伸出双手。
啊的一声剧烈的惨叫回荡在空中,砰的一声巨响过后,天台之上,那个挟持向鹿星的男人已无人影。
那个男人掉了下去。
那个男人为了护着向鹿星,自己跌下了天台。
鲜血一地,他挣扎着两下,便不动了,死前他眼神空洞的望着天空。
天台之上,向鹿星的两只手被两个人死死的拽住。
向朝爵和顾鸾清死死的抓着向鹿星。
二人合力将向鹿星拽了上来。
向朝爵抱着向鹿星,急急的向楼下走去,临走,她侧头看着顾鸾清道谢:“多谢。”
一句多谢,他便转身。
转身之际,他却眯眸看着顾鸾清微微一愣,她的手臂擦伤了!
向朝爵抱着向鹿星离开,一边走一边想,这个女人很熟悉。
她是鹿星的妈妈?!!!
向鹿星咯血咯的更厉害了。
来不及再多想什么,向朝爵抱着向鹿星,在一众医护人员的簇拥下离去。
顾鸾清看着天台之下,只有一阵唏嘘。
那个男人死了,临死之前,总算是知道自己的行为是不对的,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向鹿星,而导致自己掉下了天台。
向鹿星没事了,可顾鸾清的心却更加的沉重了。
人生真的是充满了,每个人都在苦难里挣扎求存,人生好苦。
唏嘘过后,顾鸾清低了低头,准备转身离开。
“嘶”的一声,顾鸾清倒吸了一口冷气。
胳膊上的擦伤让顾鸾清疼得呲牙咧嘴,刚才她救人心切,连自己擦伤了胳膊也不知道。
医院里一片忙碌,加上伤得不严重,所以顾鸾清也没有做什么处理,而是直接转身回到了他父亲的病房里。
顾鸾清在医院的病房里待了一.夜。
于疏寒查房时,才发现顾鸾清还在,并且胳膊上的伤口也没有处理。
“虽然是擦伤,但是你也不能这么不注意吧?留疤怎么办?”于疏寒一边数落顾鸾清,一边给她处理伤口。
顾鸾清抿唇不语。
于疏寒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也不忍心再说她,只是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一晚上都待着这里不回家?”
“我们出去说。”顾鸾清看了一眼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父亲,她不想在这里说。
她怕她父亲听到会难过。
于疏寒点点头:“走吧!去走廊!反正天快亮了,我也要下班了。”
“对了!今天那个男人还有那个孩子怎么样了?”
“你说挟持人摔下天台的男人和被挟持的那个小病人?”
“嗯。”顾鸾清点点头,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孩子的莫名觉得揪心,就是很担心他。
大概母爱始于天性。
母爱?!
想到这两个字,顾鸾清自嘲式的苦笑一声,她没有资格说这两个字,连想都没有资格想。
于疏寒的声音在顾鸾清耳边响起:“那个孩子没事。孩子的父亲也没有追究那家的责任,反而帮助那个男人病重的妻子和孩子,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那就好。”
“那就说说你怎么回事?自己这样,还有空担心别人。”
“我——”顾鸾清低了低头,把自己的遭遇对着于疏寒和盘托出,包括晏城怀那些过分的举动。
“什么?他敢打你?!”于疏寒气得蹭的一下站起来了,“简直岂有此理,这个渣男!”
于疏寒挽起袖子,怒气冲冲的起身,她拽着顾鸾清的手:“走!去你家!”
“去我家做什么?我不想回家,也不想看见晏城怀和那个柳欣慈恶心的嘴脸!”
“我也不想被他们恶心,被屎沾上,是很恶心的,但是现在的情况就是不去不行。你被打了,就这么算了?!这口气,你忍得下,我忍不下。你要是忍下这口气,以后就等着隔三差五被家暴吧!你躲有用吗?你躲他们就不会追着你打吗?”
于疏寒顿了顿,抱着顾鸾清的肩膀摇了摇:“顾鸾清,你醒醒。从前的那个张扬高傲的顾鸾清到哪里去了!我看着你一点一点的变,我很心疼好吗?这些年过来,你还是我认识顾鸾清吗?你畏缩的样子,真的让我很生气!但是我现在没有空跟你生气,我要先去收拾渣男和***!”
于疏寒转身拉着顾鸾清去了她的办公室,换好了衣服以后,顾鸾清和于疏寒趁着天还没亮,就打开了晏家的家门。
于疏寒一脚踹开了主卧的门。
“干什么你们?顾鸾清你疯了?!”晏城怀慌忙中将睡衣套在身上,看着顾鸾清瞪眼睛,大声的嚷嚷着。
“你朝着鸾清喊什么?!你以为你很有道理?王八蛋!”于疏寒看着晏城怀,张口就骂!
“你哪来的?”半夜三更被人吵醒,柳欣慈不乐意了。
“我还没骂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你倒是先猖狂起来了。睡人家女主人的床,也不怕做噩梦,你的脸呢?”于疏寒怒气冲冲,来一个骂一个,来两个怼一双。
“城怀,这女人是谁啊!好凶啊!”柳欣慈抱着晏城怀的手臂撒娇。
于疏寒眼中掠过一丝鄙夷,她看着晏城怀冷笑:“你小三看着你撒娇呢,还不赶快当着我们的面安抚一下,让我看看你是怎么当着别人的面干出不要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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