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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全文版》精彩片段
贺祈年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去挡。
手臂撞在袋子上,里面用一次性饭盒装的南瓜粥便如天女散花似的飞溅出来。
贺祈年今天穿的是件薄衬衣,炙热的温度很快便透到皮肤上,火烧火燎地疼。
她还没来得及喊疼,阮棠倒是先尖叫了一声。
嘎吱——
楼上的房间门被拉开,穿着浴袍的徐初走出来,“在闹什么?”
下一瞬,他就看见了楼下客厅里的两人,以及那一片狼藉的场面。
眉心不由蹙了起来,“小棠,你怎么过来了?”
“忱辞哥,我特意过来给你送早餐的,可没想到你家里还有别人,我、是我来得不巧了。”
阮棠越说越委屈,眼眶红彤彤一片。
贺祈年也开口,“不好意思宴少,我看你门没关,还以为是给我留的门,进来之后听见你在洗澡,便没敢打扰你,没想到造成误会了。”
说着,又开口,“离婚协议已经草拟好了,宴少你过目一下,没什么问题我就去联系宴太太了。”
贺祈年本来是要把茶几上的离婚协议递过去给徐初的。
可扭头一看,才发现刚才飞溅出来的南瓜粥,也有不少沾在了纸上面,那份协议已经没法看了。
“抱歉,我手机里还有电子档。”贺祈年十分专业,立马提出了解决方案。
徐初却没回答这话,而是开口道,“受伤了?”
虽然贺祈年穿的是件长袖的衬衣,但很薄,打湿后近乎透明,便能清楚看见之下已经红肿的肌肤。
真是没想到,徐初的眼睛还挺尖的。
贺祈年扯了扯袖子,想说自己没什么大碍。
刚张嘴,旁边的阮棠已经委屈巴巴开口,“是啊忱辞哥,刚才一不小心,南瓜粥就撒得到处都是,你看我的脸上,烫了好大一块,要是留疤的话,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别胡说,”徐初蹙眉,显然对这话不高兴,“这点烫伤好好治不会留疤的,就算留疤,我也会给你找最好的整容医生搞定。”
“忱辞哥,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阮棠开心无比,扭头朝着贺祈年露出一抹炫耀得意的笑,“你也这样觉得吧?”
“是。”贺祈年觉得好笑,顺着阮棠的话点头。
同时在心里庆幸,还好自己刚才没有真的接话,否则就显得太自作多情了。
人家徐初关心的只是阮棠,她就别凑什么热闹了。
“忱辞哥,我还是觉得脸颊好痛,你能送我去医院吗?”阮棠祈求地看向徐初。
徐初的目光却落在贺祈年身上,“summer,你……”
话还没说完,贺祈年一口接下,“没事的宴少,你们先去吧,我把这里打扫一下就走,至于协议,我重新打印后送到你的公司去。”
“……嗯。”徐初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光,没再继续往下说。
阮棠兴高采烈,先出去等徐初了。
徐初则换了套衣服,才从楼上下来。
路过客厅里的贺祈年身边,他脚步微微顿了下,嗓音低沉喑哑,“小棠做事比较冲动,summer你别往心里去。”
嗯?
贺祈年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徐初这话的意思。
所以,他才一开始就知道那碗南瓜粥是阮棠的杰作,但因为宠溺阮棠,所以选择了装不知道。
可别太爱了!
“是我自己没解释清楚,才造成那个误会的。”贺祈年微笑着将责任往自己身上包揽。
金主大大面前,她才不会计较太多。
徐初却又盯着她看了好久,目光深邃复杂,直至阮棠在外面喊他,这才收回视线。
“客厅里有药箱,自己找找。”
扔下这话,徐初便离开了。
贺祈年则是将客厅里的那片狼藉都给收拾干净,又找出药箱来给自己上了药,这才拎着那些垃圾出去。
刚走到大门口,便迎面撞见一道熟悉的身影。
贺祈年愕然,“爷爷?”
没错,来的人正是宴老爷子。
宴老爷子前些日子身体不好,去了国外休养,原本说是要待到年底再回京市的。
怎么现在突然回来了。
宴老爷子也是刚下飞机,风尘仆仆的,本就沧桑浑浊的眼睛里布满疲惫。
但比疲惫更多的,是对贺祈年的担忧。
宴老爷子走上前,便拉住了贺祈年的手,声音都在颤抖,“卿卿,你是不是在忱辞那里受委屈了,他到底怎么对你了?”
一不小心按到了贺祈年手臂上的烫伤,贺祈年立马倒吸一口凉气。
宴老爷子立马掀开她的袖子,被那片红肿还起了水泡的手臂给惊到了。
愤怒爬上心头。
“这是忱辞干的?别怕,爷爷现在就带你去讨回公道!”
对于贺祈年,宴老爷子是当亲孙女疼爱的,比徐初这个亲孙子还要在乎。
他说要为贺祈年出头,那必然是要收拾得徐初狗血淋头。
贺祈年自然拉住宴老爷子。
且不说她手臂的伤和徐初根本就没关系。
就算有关系,按照离婚协议上说的,就算是离婚了,也要在老爷子面前继续假装恩爱,直至时机成熟可以公开离婚为止。
所以,贺祈年便开口,语气格外难为情,“不是的爷爷,这是我想学着给忱辞做南瓜粥,结果自己手笨烫到的,忱辞都给我上过药了,你看。”
宴老爷子这才注意到,贺祈年的伤口涂了一层薄薄的药膏。
“真的?”他还半信半疑,“你和忱辞真的没事?”
贺祈年点头,“当然没事,爷爷你不也看到了吗,我一大早从梧桐苑出来,我俩都住在一起了,还能有什么事情。”
听闻这话,宴老爷子心底的最后一抹疑虑也消失了。
转而笑呵呵地点头,“是是是,看来你俩已经同居了,真不错,那过段时间我就可以抱重孙子了吧?”
这——
贺祈年只能硬着头皮点头,“我会努力的。”
宴老爷子又是笑得合不拢嘴,连声应好。
陪着说了一会儿话,贺祈年才问起来,“爷爷,你怎么突然回京市了,该不会是特意来替我出头吧,谁告诉你,我和徐初关系不好的?”
顿了顿,又一脸神秘地看向宴忱辞,声音娇滴滴道,“不过我宁愿你别来看我,因为我崴脚是想给你准备个惊喜来着,你可千万别打听。”
宴忱辞满脸兴致乏乏的样子,打着方向盘回答,“嗯,不打听。”
随即车子驶入车流中,朝着酒店驶去。
-
打车回到公寓,南卿已经筋疲力尽,几乎沾床就睡着了。
才睡到早上五点钟,她的电话便响了起来。
一看才发现是二姨打来的。
二姨,也就是南卿母亲的亲妹妹。
记得小的时候,南卿和南大山还有母亲住在昌茂县的郊区筒子楼里,隔壁住的就是二姨家。
那个时候家里很穷,南大山和母亲每天都早出晚归干活,根本顾不上管她。
只有二姨管她,会把她带回家给她煮面条吃,有时候还会给零花钱让她去买辣条吃。
可后来他们搬到了京市,再后来母亲去世,南大山娶了蒋慧云过门,二姨特别看不上蒋慧云,两个人大闹了一场,差点把蒋慧云脑袋开瓢。
要不是奶奶拦着,二姨估计就要被蒋慧云告着去坐牢了,但也在之后,二姨便和他们彻底断了联系,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南卿给她发祝福短信会回复一下而已。
这会儿突然主动联系,一看就不一般。
南卿立马接通了电话。
“是卿卿吗?”那头传来二姨局促的声音,“我是二姨,云新春。”
“我知道的二姨,你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了,是有什么事情吗?”南卿立马关切询问。
云新春回答,“也没什么事情,就是我们来京市了,想着给你带了点特产,你在哪儿呢,我拿来给你。”
二姨来京市了?
南卿一股脑从床上坐起来,“二姨,你站在原地别动就行,我现在过来找你!”
好多年没见到二姨,南卿怎么能不激动呢,恨不得给自己按上两个翅膀,直接飞到二姨面前去。
云新春给南卿的地址是京市汽车站。
这年头坐长途汽车的人少多了,故而南卿隔着老远便看见了云新春。
快十年没见了,云新春苍老了很多,一身棉布衣服早就过时,但胜在洗得很干净,花白的头发也十分服帖的盘在脑后,怀里抱了个蓝白红的编织袋,鼓鼓囊囊护在胸前,生怕别人碰到了。
这和南卿记忆中的样子逐渐重叠。
蒋慧云刚登堂入室的时候,云新春也是这样将她护在怀里,声嘶力竭大骂,“姐夫,卿卿难道就不是你亲女儿吗,你是死的啊,让这个女人欺负她,我姐尸骨未寒,你不怕她半夜找你索命吗!”
不禁的,南卿眼眶有点发热。
她快步走上前,“二姨。”
云新春循声抬起头,差点不敢认。
好半天才开口,“你是卿卿?哎呀,出落得这么水灵了,我都没认出来。”
南卿莞尔一笑,十分自然地伸手接过云新春手里的东西,”二姨,你一路辛苦了吧,吃早饭了吗,我带你去吃点东西吧。”
“我自己可以拿。”云新春赶紧要伸手把东西抢回去。
两个人你拉我扯的,云新春又道,“我真的可以,你要实在想提,就去帮你嫂子提,你俩还是第一次见面吧,她叫蒋婷,你管她叫婷婷就行。”
听闻这话,南卿才注意到,云新春旁边还站了个女孩子。
一米六出头的个子,有点胖胖的,但长得并不丑,笑起来的像是个福娃娃似的。
云新春就一个儿子,三年前结婚了,但南卿那个时候忙着照顾奶奶,便只是发了个红包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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