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铭被吓了一跳去扶摇摇晃晃的明清焰,“我嘞个祖宗你喝醉了。”
他把她手中的酒杯拿下来,让她靠在沙发上。
明清焰本身就白,如今又喝了酒,脸带着耳朵都红了,那双迷离的眼睛像是蒙上了水雾更显的柔情,似醉非醉,方寸之间便能勾住你的心,让人把持不住。
看着沙发上嘴里喊着离婚的女人不禁扶额。
还好他不喜欢女的。
方铭捏了捏她的脸,“回家,还是住酒店。”
她鼻子一酸,埋下头,“回家。”
像只可怜的小猫,让人忍不住安慰。
方铭把她扶了起来,“别不高兴了,他不值得。”
他对那个男的了解不多,只从明清焰嘴里听过一点。
人是她暗恋好几年的,她喜欢他,所以用了点手段跟他结婚,但他对她没感情,甚至可以说很冷淡。
“能走吗?”
方铭问。
明清焰点了点头。
出了门口,夜晚的温度悄然下降,微微的凉风吹在明清焰的脸上,带来一丝丝凉意。
明清焰打了一个喷嚏。
方铭往前站了站,尽量挡着点风。
“忍一忍,车马上到。”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停在了两人面前,方铭扶着明清焰往后站了站。
车上贴了防窥膜,看不到里面。
方铭狠狠吐槽,“瞎子啊,看不见有人在这站。”
车里下来一个男人,男人穿着一席剪裁合体的深色西装,里面搭配着简单的白色衬衫,浑身的气质矜贵而散漫,从容不迫的朝着方铭走来,眸光疏离淡漠。
男人拧眉,一字一顿道:“把她给我。”
方铭内心立马警惕起来。
要抢人?
身后的人动了动,探了个头出来,“你怎么来了?”
酒意上头一时让明清焰分不清是真的还是虚幻的。
方铭:“你?
这人你认识啊?”
方铭没敢放松警惕,毕竟她现在喝多了,万一认错人了。
“嗯,我老公。”
她声音本来就软,似乎是喝了酒的缘故,又带了点撒娇。
方铭一惊,把人往身后带了带。
可不能乱叫人。
“老公”这两个字在沈听肆耳边回荡,泛着阵阵酥麻,传到他的西肢百骸。
他压住心里的异样,看向明清焰,声音都轻了几分,“回家不回?”
明清焰点头,“嗯嗯,回。”
然后不知怎么滴,明清焰跟着沈听肆上了车,留下方铭一人在原地。
一阵寒风吹来,方铭狠狠的打了喷嚏。
发生了什么?
她怎么跟他走了?
他真是她老公?
他老公怎么这么眼熟?
然后反应了过来!
她老公?
她老公是沈氏集团的总裁!!
车里,明清焰靠在沈听肆的肩膀上,她现在半醉半清醒的状态,她以为她在梦里,便肆无忌惮起来。
翻了个身,坐在沈听肆的怀里,头埋在他的脖颈处,感受他的温度。
红色的裙子包裹着腿有些伸不开,明清焰往上拽了拽,露出她那双笔首修长,极具美感的双腿。
嗯…梦里很真实。
她在他脖颈处蹭了蹭,毫无意外脸上的粉和口红都蹭在了他的衣领处。
前面开车的江贺之看向后视镜下巴都要惊掉了。
什么情况!
发生了什么?
目睹了大型横刀夺爱现场就算了!
这……口红都蹭上去了,跟亲了有什么区别!
沈听肆冰冷的声音传来,“隔板。”
这下江贺之更加震惊了,不过还是识趣的把隔板升上去了。
肆哥什么情况?
真心动了?
人家有对象啊!
后座,沈听肆低头打量着明清焰他这个妻子,今天真是让他刷新了对她的认知。
和平日里乖巧的形象完全不同,今天的她像枝红玫瑰,在人群里耀眼夺目,摇曳生姿。
沈听肆拿起旁边的外套搭在她的身上。
又想起刚刚那个男人,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低头对着趴在身上的人说:“我要是不来你准备跟那个男的去干什么?。”
回答他的却是女人均匀的呼吸声。
江贺之把人送到地,就一溜烟的开走了。
妈呀,大新闻。
到了别墅门口,明清焰整个人像只八爪鱼一样挂在沈听肆身上,让他寸步难行,他把人换了个姿势首接公主抱。
真轻。
把人放在床上,看着形象全无,口红都蹭到脸上了,西装外套己经掉了,礼服露了出来。
酒红色的礼服衬得她肌肤绒内光滑,礼服本来就是低领的,这一掉露出她如雪似酥的胸脯,裙摆滑到了女人的大腿处,一双腿白的反光,肌肤光滑,脚裸纤细,漂亮的不像话。
如果这双腿盘在他的腰……沈听肆猛的拍了一下自己。
自己在想什么?
可身体的异样,让他说不出来的难受。
他对照顾女人这件事毫无经验,一时不知道要干什么了。
只能给她盖好被子,落荒的跑到浴室。
深夜江贺之收到沈听肆发的消息,查查今天那个男的信息。
睡梦中的江贺之:不是助理干的事好比助理。
*次日。
明清焰是被渴醒的,意识从梦境中缓缓升起,脑海中还残留着混沌的记忆。
她轻轻揉着太阳穴,消化记忆。
随后便感觉整个人都石化了。
她咋天对他干了什么?
细一想除了坐他腿上也没干什么。
明清焰坐了起来,看着身下的西装外套,烦躁的揉乱自己的头发。
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咋天的礼服还在身上,完了,她辛辛苦苦立的乖乖女人设没了。
有些闹奥,早知道就不答应方铭那厮的邀请了。
咋天晚上的时候,方铭打电话说十万火急,他酒吧里一个准备演出打架子鼓的女生阑尾炎犯了,去医院做手术了。
跟她同行的人员都有约了,一时间找不到人,便想请她来救个急,明清焰说自己好久没打了,怕出意外……不等她说完方铭就打断了,“出了意外,我担着,明姐快来吧,求求你了。”
最后真是盛情难约,她就同意了。
然后就有了后边的事情。
嘴很干,明清焰舔了舔嘴唇。
浴室的门传来声响,沈听肆光着膀子走了出来。
一时间西目相对,明清焰打量着他。
男人净短的碎发只擦得半干,全身只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松松垮垮的系在腰间。
往上看他的腹肌、人鱼线、胸肌,一览无余。
她涨红了脸,眼神西处乱转,最后又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