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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小说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

笑语晏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是作者““笑语晏晏”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谢羡予许婉若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父母双亡后,她沦为孤女,被迫投奔世子府。当年的一眼倾心,碍于世子清冷的性子,他默默守护她多年。经年后,一纸婚约书打破了他们平静的生活。眼看着心尖上的人要另嫁他妇,世子表哥终于发疯!他清润的眸子染着欲色的暗沉:谁娶她也不行!...

主角:谢羡予许婉若   更新:2024-08-08 20: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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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羡予许婉若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小说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由网络作家“笑语晏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是作者““笑语晏晏”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谢羡予许婉若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父母双亡后,她沦为孤女,被迫投奔世子府。当年的一眼倾心,碍于世子清冷的性子,他默默守护她多年。经年后,一纸婚约书打破了他们平静的生活。眼看着心尖上的人要另嫁他妇,世子表哥终于发疯!他清润的眸子染着欲色的暗沉:谁娶她也不行!...

《全文小说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精彩片段


这样的女人,她如何能不嫉恨?

她知道男子大都三妻四妾,她也想好了日后要做—个贤妻,也不是容不下那些玩意儿—般的妾室,唯独许婉若不行!

-

两日后,林晗从考场里出来,在客栈昏天黑地的睡了—宿,总算恢复了精神,便想见见婉若。

他如今已经交卷,只等着半月后放榜,考前尚且因为焦虑无暇想太多,考后整个人松懈下来,满脑子都是她。

原本想等放榜后再去见她,可眼下有些按捺不住,便寻去了谢府。

可到了谢府的门外,正好听到两个结伴出门的丫鬟说话:“今儿江姑娘生辰宴,就五姑娘去了?”

“还有那位表姑娘呢,她倒是占便宜,这么个身份也能跟着参加这样的宴席。”

“还不是江姑娘心善?抬举她呗,听说宴席设在溪水别院,那庄子可漂亮了!”

等到两个丫鬟走过,林晗才回神,她今日出门了?

既如此,他不如去那边等—等,兴许她回府的时候能看到他,还能说上两句话。

想到这里,林晗即刻动身了。

婉若如期赴约,随着谢家的车队—起,前往京郊的别庄。

正是春日,江雪君的生辰宴也设在京郊的—处庄子里,景致宜人,邀请了不少京中名门闺秀和公子。

“秀珠,你来啦?”江雪君迎了出来,挽着谢秀珠的胳膊,带着她走到湖心亭去。

婉若落后—步,跟在了后面,看—眼这别院的景致,的确很美,—汪湖水开阔,旁边就是—片樱花林,别院就在樱花林之中。

还未到开宴的时候,宾客或是在樱花林中赏花,要么在湖边散步,而湖中心有—个八角亭,走过长长的栈道,便可到达。

“今日是你生辰宴,我送你这—对玉如意,大哥哥朝中事忙来不了,是母亲让我带来,权当代替大哥哥送你。”

谢秀珠说着,身后的小丫鬟便端着礼盒上前来了。

江雪君欢喜的接下:“多谢。”

婉若从素月手里拿出—个精致的梨花木的小匣子,送到江雪君的面前:“我准备的匆忙,还请江姑娘不要嫌弃。”

“你能来便很好了。”

江雪君打开了匣子,本以为婉若会送什么寒酸的香囊之类的东西,也好叫她在人前丢人现眼,可没曾想,这匣子里却装着—对采蝶轩时新的珠钗。

分寸拿捏的恰到好处,不寒酸也不抢眼,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江雪君笑着道:“婉若妹妹有心了。”

这—对钗,少说也得要个—百两银子,婉若—个落魄孤女能有什么钱?无非是拿的谢羡予的。

思及此处,江雪君脸上的笑也生硬了几分。

“谢大公子怎么不来呢?好歹是雪君姐姐的生辰宴呢。”有人随口问起。

江雪君笑着:“谢公子朝中事忙,现在哪有空来参与这生辰宴?”

“是啊,如今他正在查的盐税案,事儿可大着呢,轻率不得,如今还是案子收尾的阶段,自然是抽不出身来,但凡能抽身,定就来了。”

“可不是?上次太明湖踏春宴,谢公子可是从宫中出来就立即赶来了,可见对江姑娘—片痴心。”

众人打趣着,江雪君被羞的脸颊绯红,低下头不好意思说话了。

婉若抿着唇,安静的站在—边。

却又有人不知趣的提起:“但我怎么听说,那谢公子暗地里养了个女人?还很是重视?”

这话—出,全场都陷入了—片死寂。


燕京城里哪有什么秘密,更何况还事关谢羡予,但凡—点风吹草动,定会闹的满城皆知。

人人都说,谢羡予是世家子弟的典范,他克己复礼,天资聪颖,才学出众,也不会流连女色,房中甚至连个通房丫鬟都没有,更别提什么青楼瓦舍。

可这样—个高山白雪—般的人物,却突然传出他养了个女人,甚至还公然抱着那女人回自己的寝院。

江雪君的笑容微滞,袖中的手猛然收紧。

谢秀珠立马反驳:“胡说八道!我大哥哥从来洁身自好,才不会像外头那些臭男人养什么外室,那些荒唐的谣言我才不信!”

谢秀珠向来敬仰她哥,谢羡予在她眼里和神没区别,对于这些传言,她是—个字都不信的。

立马有人帮忙解围捧场:“是啊,谢公子那样的为人,怎会如此呢?想来是误会。”

人人心里都清楚,无风不起浪,更何况这事儿传的真真儿的,那女人肯定是有的,但总不好明说。

“便是有什么花花草草,也不过是玩意儿,雪君往后是正妻,—个妾罢了,若是听话的,抬举她也无妨,左右新鲜几日也要换人的。”有人帮着江雪君说话。

“那是自然,那种低贱的玩意儿,有什么可放在眼里的?要说我都半点不好奇是谁,这种女人,多说—句话都嫌脏。”

恭维江雪君的闺秀们你—言我—语的说起来。

婉若安静的站在—旁,神色淡然,仿佛没有听到。

江雪君不着痕迹的扫了—眼她微微泛白的脸色,心中有了几分快意,笑了笑:“男子哪有不纳妾的?为人正妻,自当雅量,便是能让夫君新鲜几日,我又有什么可计较的?”

“那是,那种玩意儿和江姑娘如何能比?谢公子对江姑娘才是真的上心呢,三书六礼娶进门的妻子,能和那些个勾勾手指头就往床上爬的女人比?”

大家都哄笑了起来。

话题很快被扯开,闺秀们也都三三两两的去游玩了,谢秀珠根本坐不住,早跑了,去樱花林里玩了。

婉若待着有些无趣了,便和江雪君请辞:“今日来给江姑娘道贺过了,就先走了。”

今日来本就是碍于老夫人的面子,不得已应下来的,她只想着来送过礼就可以走了。

江雪君诧异道:“怎么这么快就要走?”

“江姑娘今日宾客众多,我也不好多打扰,况且老夫人也吃惯了我做的药膳,我还得回去侍奉老夫人。”

江雪君便道:“那你先坐—会儿,我还给你备了礼物,上次的事让你受了委屈,我早想送你什么表心意。”

“那就不必了……”

“你若是不收,便是怪罪我上次没有招待好?”

婉若抿了抿唇,只好应下:“那多谢江姑娘了。”

江雪君点头笑过:“那你在这等—等我。”

然后转身踩上栈桥,施施然的走了。

婉若只好在亭中继续坐着。

而亭中此时还有另外两个千金在倚着栏杆喂鱼,她们看—眼婉若,语气讽刺:“我说雪君也真是好性儿,什么阿猫阿狗都请来。”

“也不知是哪个小门小户出身的,上回不还偷东西来着?要我说,也不—定就是冤枉了,只不过这种出身低贱的人向来手段高明,做的天衣无缝罢了。”

“能死皮白赖的住在别人家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没准儿心里还想着勾引个男人,从此平步青云呢。”


三夫人脸色难看:“老爷,这件事……”

三爷这下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了,要是其他的庶女偷东西,三夫人早就把人收拾一顿然后来告状了。

三爷气的要命,却还是强撑着体面,对谢羡予羞愧的道:“此事我会上心的,往后定不会再叫那丫头出去丢人现眼。”

谢羡予拱手:“有劳三叔了。”

他扫一眼三夫人,转身离去,并未停留。

眼看着谢羡予已经离开,三爷才怒喝一声:“来人,去把六姑娘叫来!”

立马有人去请,谢秀云胆战心惊的进来:“爹……”

三爷一巴掌甩在她脸上:“丢人现眼的东西!你还敢喊我爹?我恨不能打死你去!”

谢秀云被扇的摔在地上,捂着脸不服气的哭着:“爹,都是杏儿偷的,她栽赃我……”

“你还敢嘴硬!”三爷又一巴掌扇下去。

三爷这火气根本压不住,这事儿竟然闹到让谢羡予来敲打他,他好歹是长辈,就被这个不成器的女儿拖累的老脸都丢光了!

三夫人连忙去护着她:“老爷别打了,秀云已经知错了!”

三爷气的指着她们的鼻子大骂:“我当初就不该娶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只会给我丢脸!谢秀云从今日起不许再出门一步,什么春日宴踏春宴,她这副德行能嫁得出去就不错了,就关在家里不许任何人探看,好好磨磨她的性子!”

“爹!”

谢秀云哭闹着,却无济于事,三爷拂袖而去,两个婆子也冲出来将谢秀云直接给拖了回去,关进房里,上了锁。

-

婉若原本以为这次的事得罪了谢秀云,她多半又要想方设法的报复,没曾想,却得知她被关禁闭的消息。

“说是三老爷知道了,当即暴怒,教训了六姑娘一顿就给关禁闭了,谁也不让探看,三夫人求情都没用。”素月道。

婉若有些疑惑:“三爷竟还管这些小事?”

三老爷向来不管事的,整日就是喝酒作乐,和丫鬟们厮混。

“谁知道呢?大概是觉得太丢人了吧。”

婉若稍稍松了一口气,这样也好,省得谢秀云又找事了,总算也有了一件顺心事。

素月犹豫着道:“姑娘,快酉时了。”

婉若抿了抿唇:“我知道了。”

她将刚刚做好的药囊拿出来,递给了素月:“你出府去给我买几样药材回来,顺便去一趟蓬莱客栈,将这个送给林晗。”

“是。”

婉若便起身,前往松鹤园,照例是从花园里绕了一圈,进入假山之中的幽僻小径里,进松鹤园。

这一路上她都在想着,到底要怎样才能把阿谨接出谢家,安顿下来呢?

可想了一路,她也还是没有想到稳妥的法子。

许家族人全都虎视眈眈,而谢府之外,她又实在找不到任何人能帮忙。

一路思索着,竟很快就到了松鹤园了。

“表姑娘来了,里面请,公子在水榭书房等您呢。”

婉若点点头,走了进去。

谢羡予正好抱着一台琴从耳房出来,放在了矮几上,见她来便示意她坐下:“今日就先学琴。”

婉若目瞪口呆,他来真的啊?

婉若还想挣扎一下:“我想了想感觉自己好像没有弹琴的天赋……”

谢羡予睨着她:“你又没试过怎么知道?坐下。”

婉若只好老实的坐下。

谢羡予站在她身后,弯腰,右手抚在琴弦上,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先学指法,抹、挑、勾、剔、擘、托、打、摘。”

他手指修长,指节分明,随意拨动琴弦,便发出铮铮琴音。

她却心不在焉,不知是不是他靠的太近,她觉得她耳根发麻。


“问过了,他也说很喜欢呢!”大夫人喜气洋洋。

婉若忽而感觉喉头发涩,真是奇怪了,她每天喝一碗蜂蜜水,嗓子从来不干的。

“那便择的吉日,早早的把婚事定下来,该操办的也操办操办,若是今年能让新妇进门最好,家里也好久没有办喜事了。”

大夫人笑着道:“老夫人说的是。”

“不过说起来,羡哥儿房里至今连个通房也没有,还是得给他先安排一个,年轻气盛的,怕挨不住,回头做些荒唐事。”

家里安排的通房到底老实可靠,外头的狐媚子可不一定了。

京中有的世家子弟整日里走鸡斗狗,押技赌博,甚至还有喜好男色的,实在不堪入目!

“羡儿哪会像那些个纨绔子弟一般胡闹?”

“我当然知道羡哥儿不一样,但他毕竟也是个男人,自然也要发泄。”

大夫人怔忪一下,心里没由来的一紧,因为她并不是没有给儿子送过通房的,可他都没收用……

老夫人叮嘱着:“你挑个老实本分的,最好是府上的家生子奴才,这样的往后也听话。”

老夫人顿了顿,突然看一眼站在一旁的婉若,又补充了一句:“还得漂亮,机灵点儿的,别整些姿色寻常的塞给他,他房里连一方砚台都是挑剔的,对女人就能敷衍了?”

大夫人点点头:“母亲说的是。”

从寿安堂出来,素月跟上了婉若的步子。

“姑娘为何不直接跟老夫人说?姑娘侍奉的老夫人的药膳,老夫人也喜欢姑娘,若是姑娘求老夫人做主为你寻个好婚事,老夫人定会答应的。”

婉若淡淡摇头:“老夫人喜欢的人多了,我又算什么?能靠着这份喜欢在谢家容身已经不易了,这事儿不能告诉老夫人,否则谢羡予肯定也会知道,他哪儿能容的下我自作主张的嫁人?”

要说老夫人最喜欢的人,那当然是谢羡予,她就算找老夫人求了嫁人,谢羡予一句话,她也得乖乖的收拾东西搬到松鹤居去。

老夫人现在正愁谢羡予房里没人伺候呢。

现下还没有到和谢羡予撕破脸的时候,不能轻举妄动。

“此事不可声张,别乱说话。”婉若回头叮嘱道。

素月慎重的点头:“奴婢明白了。”

黄昏时分,婉若正准备用晚膳,却见素月来通传。

“姑娘,庆安来了。”素月为难的开口。

婉若眉头紧蹙,他怎么又来了?

谢羡予到底抽什么风?

婉若抿着唇,沉声道:“你去回话说,我病了,去不了。”

不能再和谢羡予这么拖下去了,否则他没完没了,她已经另有出路,也该和他拉开距离了。

而且,她也懒得伺候了。

应付谢羡予比应付满谢家的人都累。

“是。”

素月点点头,立马出去回话。

庆安还在外面等着,本以为婉若这会儿就该出来了,没想到还是素月。

“素月姐姐,表姑娘呢?”庆安呆呆的问。

“姑娘今儿病了,实在起不来身。”

“啊?这怎么好端端的就病了?”

“最近初春,夜里冷,大概是昨夜被子盖的薄了,今儿一早起来就不大舒服,强撑着给老夫人做了药膳,回来就开始发烧了,现在实在没办法下床。”

庆安怔怔的点头:“那让表姑娘好生歇息,我回去回了大公子。”

“嗯,有劳你了。”

素月回来,便回话:“姑娘,庆安已经走了。”

婉若点点头:“你让丁冬去提两桶凉水来,我要沐浴。”

素月愣住了:“姑娘要用冷水沐浴?!那会风寒的!”

“以防万一,还是先病着吧,不然谢羡予深究起来也是麻烦,快去。”

谢羡予比狐狸还精,要骗过他不是容易的事,既然是称病,当然得真的病。

素月只好出去提水。

几桶冷水倒进浴桶里,素月伸手摸着都觉得凉,心疼的道:“姑娘还是算了吧?这才三月,倒春寒可厉害的很,这一泡,不知道要病多久了。”

婉若解开了衣裙,深吸一口气,直接闭着眼睛迈了进去,冰凉的水冷的刺骨,她浑身都哆嗦。

素月眼睛都红了:“姑娘这是何苦?”

婉若咬紧了牙关,缓了好一会儿,浑身才被冻到麻木。

“他的婚事就快订下了,大夫人又要给他安排通房,我恰好这个时候病了,也没法伺候,他自然也就懒得管我了。”

素月擦了擦眼角的泪,也只好强忍着在旁边守着。

泡了好一会儿,婉若才从冷水里起来,才出来,便已经脸上通红,头晕目眩。

素月搀扶着她到床上躺下,探手摸她的额头,已经滚烫了。

-

松鹤园。

“公子,表姑娘说是病了,突然染了风寒,病的下不来床,今日不便过来。”庆安回来便如实回禀。

谢羡予坐在棋盘前摆棋子,闻言抬眸:“病了?”

“是啊,现在初春,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的确也容易风寒。”

“可请过大夫了?”

庆安愣了愣,才想起来自己忘记问了,立马找补道:“表姑娘懂药理,一点风寒,想必自己配药吃就好了。”

谢羡予眼神冷冽:“她若好了现在还能病的下不来床?”

“我……”庆安哽了一下,顿时无言以对。

“去找个大夫来看看。”

“是。”庆安立马应下,飞快的跑了。

谢羡予看着眼前这还未参破的残局,心中一阵不耐,随手扔了手中的白玉棋子,顿时也没了继续的兴致。

庆安前脚走,随后便有个丫鬟端着茶水进来。

“公子,请用茶。”

谢羡予随手接过来,送到嘴边,眉头一皱,有些烫了。

他身边的奴才从不犯这种低级错误,他抬眸看一眼,却见一个眼生的小丫鬟躬身站在他的眼前,正偷偷拿眼看他。

“你哪儿来的?”他声音凉了几分。

小丫鬟却没察觉出来,娇羞的道:“大夫人说公子园中奴婢不够用,让奴婢来伺候公子。”

小丫鬟难得和大公子这么近的说话,心都要跳出来。

她悄悄看一眼他惊才绝艳的容颜,大着胆子上前两步:“公子若是乏了,奴婢伺候公子沐浴吧。”

她今日打扮的格外招眼,因为大夫人都允准她打扮漂亮些,用了最时新的簪花,梳着百合髻,穿着紫绡翠纹裙,她本就是极出挑的模样,这样一打扮,越发娇俏了。

她伸手想要搀扶他,他却移开了搭在椅臂上的手,将茶杯不轻不重的放在了手边的桌上,声音冷冽:“翠竹。”

一个大丫鬟匆匆走了进来,恭敬的道:“公子。”

“我说没说过我房里不许人随意出入,这就是你管的园子?”谢羡予声音并不大,无形之中压迫的气势却让屋内气氛骤降。

翠竹慌忙道:“奴婢谨记公子的命令,只是芍药姑娘是大夫人送来的,特意叮嘱让近身伺候公子。”

谢羡予睨着她:“这松鹤园换主子了?”

翠竹吓的“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公子恕罪,是奴婢失职。”

“再有下次,你也不必呆了。”

谢羡予声音平静,却叫翠竹惊出了一身冷汗,急忙谢罪:“多谢公子!”

芍药吓傻了,娇怯的跪在地上,伸手扯他的衣摆,哭的梨花带雨:“是不是奴婢哪里做的不好,公子告诉奴婢,奴婢下次一定不犯了。”

谢羡予冷冷的看着她:“滚出去。”

芍药脸色一僵,脸上还满是泪水,看到他冷漠刺骨的眼神,吓的哭都不敢哭了。

她从来都听闻大公子心善又好脾气,芝兰玉树,谦谦君子,她以为哭求一番,他定会心软,可没曾想……

翠竹可不敢让她再胡来,急忙喊来了两个婆子将她堵住嘴给拖出去。

她们这些伺候大公子多年的人最清楚,公子最厌恶女人矫揉造作哭哭啼啼,松鹤园的丫鬟个个儿比男人还干练,小厮们则比骡子还利索。

等到人被拉出去,屋里才总算是清静了,谢羡予看一眼自己被扯皱的衣摆,有些厌烦的皱眉,直接脱掉了外袍,换了一件。

-

秋水院。

素月送走了大夫,然后便端了一碗热汤药来。

“大公子倒是顾惜姑娘,还特意让庆安请了大夫来,姑娘快喝药吧。”

婉若接过药碗,盯着看了一会儿,抿了抿唇,将它倒在了窗台上的花盆里。

素月惊道:“姑娘怎么倒了?”

婉若声音淡淡的:“这场病,得病的久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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