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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章 鬼面男子

发表时间: 2024-07-17
我哥揉了揉我的头发,口气温和道:“以夕,身上有没有受伤?

需不需要上药……昨晚上发生了什么事,你今天的样子让我和老爸很担心知道吗?”

“哥……”我赧然的扑在我哥的怀里,眼睛酸涩无比。

“是不是被人欺负了,告诉哥是谁,我特么剥了他的皮……我、我不知道他是谁,他戴着面具,我连他是人是鬼都不知道……哥,我要怎么办?

我心里好难受……”我红着眼睛将心里的痛楚向我哥倾诉。

“以夕别哭,哥在呢……老子不管他是人是鬼,敢碰你、那就是活腻歪了!”

我哥的样子有些吓人,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在我面前露出凶相。

我想起腰上的印迹,赶紧将这个信息告诉我哥,他看了一阵也看不出具体是什么图案,决定先用手机拍个照去打听一下。

我将衣服理好,我哥到底比我经验丰富些,脸皮也比我厚,他突然问我:“以夕,你吃过事后药没有?”

我一脸茫然的看着我哥:“什么事后药?”

“就是男女嗯嗯过后的避孕药啊!

这你也不懂?

亏你还是学医的。”

我哥一脸无语的表情:“你不会想替那个王八蛋生孩子吧!

虽然一次就中的机率不大,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啊!”

我后怕不己——被玷污了身体己经够惨了,如果再怀孕……那我真不活了!

我今年才刚上大学,人生还没真正开始呢,就遇上这么糟心的事情。

我家做这行是长子必须继承父业,我的高祖父是一名降妖除魔的道士;我的太爷爷是相师;我爷爷是名风水先生;到了我老爸这辈,就成了捣腾古玩的半吊子“商人”。

这样比较下来,我家这继承祖业的人是一辈不如一辈,就我哥现在的水平,大概就是个半瓶醋吧!

我哥还差一年就大学毕业,他也不打算去找个单位实习,如果不是为了应付爷爷,他大概不会去上什么大学,我家不缺钱,他不用为了养家糊口努力工作赚钱。

所谓有得必有失,人生两难全,世间万物有阳的一面,必有阴的一面。

做我们这行泄露太多的天机,上天会相对做出惩罚,不能和正常人一样享受完整的命理——“五弊三缺”,就是我们这类人的劫数!

所谓五弊,指的是“鳏、寡、孤、独、残。”

三缺说白了就是“钱、命、权。”

我们这行不缺钱,却缺命!

亦难有人大富大贵。

“鳏、寡、孤、独、残”总会占一样,而我的太爷爷跟我爸就占了“鳏”这点。

所谓鳏夫,就是丧妻或者说没有妻子的男人;我的太奶奶跟我妈都是年纪轻轻就过世了。

而我的爷爷早些年替人看风水、被山上滚落的巨石轧断了右腿,至今行动不便,一首在老家颐养天年。

我哥穿上外套对我嘱咐道:“以夕,你看会儿铺子,我出去替你买药,一会儿就回来。”

我坐在沙发上没精打采的点点头,昨晚上的后遗症实在不轻,坐在这里也感觉两侧腰部又酸又胀,小肚子的地方隐隐作痛,胸口软肉上的两点十分敏感,稍微动弹一下就火烧火燎似地疼痛。

我家这边是商业街,这栋小楼共有西层,后面还带有一个小院,地下一层是货仓、这层是店面,楼上还有两层是住房。

这个小院是我爸早年自己购买地皮修建的,那时候政府还没有把这块地方规划为商业街,这里面估计有我爷爷的功劳,如今这房子的市场价值翻了好多倍。

我强撑着眼皮将我哥买的药吞下,昏昏沉沉的上楼休息。

刚躺下没多久,肚子就开始反胃想吐,我捂着胸口起床,脚步不稳差点硊倒在床边。

在卫生间将吞下的药吐出来后轻松很多,估计是我的身体对这东西太排斥。

抱着侥幸的心理,在重新吃药和将这件事情告诉我哥之间,我选择先睡觉,因为我的身体实在是不堪重负了。

翌日。

我被床头的手机铃声吵醒,我愣了几秒钟才接听,里面是余娜咋咋呼呼的声音:“洛以夕,你这两天去哪玩了,竟然都不带上我,你可真够意思的……我没有去哪玩……”我有些有气无力地回答她。

“以夕,你真生病了?

我还以为晨哥替你请假是给你打掩护呢……那我有空就来看你啊!

你可要撑住等我!”

呃……我可真谢谢您!

她说完不等我回答就挂断电话。

余娜是我唯一的闺蜜,性子虽然咋咋呼呼、但心眼好,我们两个在一起刚好互补,我是个不爱多说的人——真的,你们别不相信!

我哥知道事后药被我吐掉也没多说什么,他也怕我的身体承受不住,再吃出其他毛病来。

“我不信那王八蛋的枪法有那么准,还能一击即中,那特么得狙击手才有那准头吧!”

我哥撇撇嘴不屑道。

我哥认为狙击手比神枪手厉害,具体我也不懂,姑且就依他的吧!

算我宠他——话说这么严肃紧张的事情,谈论哪个厉害是不是离题了呀?

我羞红了一张脸,真想冲上去捂住他的嘴,他可真是什么都敢说,也不怕被我爸听到,虽然我爸现在不在店里,但隔墙有耳啊!

中午的时候余娜来了,还带了大包小包的营养品,一进门她就热情的跟我哥打招呼:“晨哥好、晨哥你又帅了,啊呀……我都快爱上你了!”

我瞄一眼我哥,他歪在沙发上打游戏,顶着个鸡窝头,衬衫也不好好扣上——这叫帅?

“你可别爱上我,你不是我的菜,爱上也得剃头挑子一头热,小丫头片子……”我哥百忙之中向余娜给了个“你懂的”的眼神。

余娜笑得花枝乱颤,自然而然地挤到我身边,盯着我的脸看得我有些不自在——“以夕,两天不见你更有女人味了啊!

老实交代……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啧啧啧,这小脸蛋嫩得能掐出水来。”

她坏笑着拧我的脸。

我心虚地躲开她的促狭,轻咳了两声道:“哪有,你要是生病了也会这样。”

余娜闻言一噎,撅着嘴佯怒道:“好呀、好呀,我家小以夕也学会怼人了。”

我生怕余娜缠着我寻根究底,好在她只是坐了一会儿接个电话就走了。

我是个嘴笨的人,经不住别人的旁敲侧击,尤其是我现在情绪还没有完全调整过来的时候。

下午的时候,店里来了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就我这个什么也不懂的菜鸟也能看出他脸色发青,眉心像是笼罩着一团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