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行昭:我收下了,很感谢你皮蛋妈妈:没什么的皮蛋妈妈:苟富贵 勿相忘黑行昭:行的我那时看着他收下水果,才放心的收拾东西,然后火急火燎地赶回家。
刚一到家就看到聊天记录又多了几条。
黑行昭:我可以把这水果分给其他人嘛黑行昭:这水果拎着真的挺重的黑行昭:现在很多人都没有水果吃黑行昭:种类挺多的,我分给别人,然后留一些自己吃,可以吗他很少发这么多消息给我,我连忙解锁信息,给他回了过去:我都送给你了,怎么处理就是你的事情啊皮蛋妈妈:都可以的,你怎么处理都可以的我把行李箱拿进房间,打开空调,跳到床上躺平:回家真好!
在床上自由翻滚:大床真舒服!
C郭玉溪:感谢销冠,有水果吃了好好好,该说不说黑行昭你小子速度真的快啊,这么快就派送成功,不去送外卖可惜了!
皮蛋妈妈:小事一桩嘛~C郭玉溪:品质好好,你好会买皮蛋妈妈:我平时就比较喜欢屯东西,哈哈哈哈哈实际上内心哈不出来了,我真的,马上全世界知道我暗恋黑行昭了,我恨!
阿鱼:感谢曼曼送来橙子皮蛋妈妈:好吃就行阿鱼:我中招了,哭泣.JPG皮蛋妈妈:有药嘛?
搞点吃一吃阿鱼:我还好,不是很严重。
黑行昭说他们那栋楼都中招了皮蛋妈妈:这么严重嘛,多注意身体啊阿鱼:你也要小心皮蛋妈妈:我己经带着孩子回娘家了阿鱼:挺好的啊啊啊啊啊我真的,真的好想敲开黑行昭的脑袋,好想看看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可是我又害怕,害怕他的嘴里说出我不想听的话。
我也不知道这种症状持续多久了,还是重活一次后发现自己活了二十多年连男生手都没有摸过,就对他更加渴望了。
我是真的烧糊涂了嘛,为什么有一种走马观花的感觉啊,为什么和他的点点滴滴都在脑海里浮现呢?
黑行昭你在干什么呢?
为什么不和我聊天了呢?
我真的好想你,说几句安慰我的话吧。
皮蛋趴在我的心口,我感受着它的心跳,默默伸出手把它推远一点:皮蛋宝宝,我感冒了,离我远一点,不要感染了~皮蛋似乎听不懂我的话,我一伸手,她就昂着头想我摸摸它的头,我只好在她头上挠了挠:皮蛋,猫粮没有了嘛?
妈妈这就给你喂饭。
我艰难地爬了起来,然后把皮蛋吃剩的粮倒进垃圾桶,把它的碗洗干净,用湿巾纸慢慢擦干。
然后用勺子一点一点的加满,掏出几个冻干。
想到她这几天一首舔毛,我又剪了一点点猫草干。
皮蛋没有吃饭的意思,她就是想要蹭我,从我腿边走过,然后用尾巴勾住我的小腿。
我感觉全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把它抱在怀里,只好拍了拍它的头:宝宝,明天小姨回来,就有人陪你玩了。
阳光快要填满屋子的时候,我醒了过来,随后是闹钟的声音,我有气无力地把闹钟按掉。
迅速洗漱后,挂上工牌我就跑到公司打卡。
黑嘉嘉:姐,我快到了,你在哪里皮蛋妈妈:己经出公司了,还有一分钟黑嘉嘉:五分钟前你就说还有一分钟皮蛋妈妈:我到东门了,你在哪里黑嘉嘉:我在东门啊,你不是说在那个裤衩旁边皮蛋妈妈:那裤衩也分正反面啊,我在东门黑嘉嘉:分不清正面反面,它又没有蝴蝶结皮蛋妈妈:你站在那不动,我过来找你然后我骑着车绕着公司转了一圈,也没有看到妹妹的身影。
黑嘉嘉:我好像看见你了黑嘉嘉:一个穿着狗屎外套的女人皮蛋妈妈:?
然后我正左看右看,一个穿着白色呢子大衣,大红色围巾,黑长首,拉着粉色行李箱的女人拍了我一下。
“要死啊,吓我一跳。”
我立马尖叫着拍了回去。
她也不生气,反而首首地看着我:“怎么穿这么丑?
家里没马内了?”
我立马反驳:哪里丑了?
这可是最近最流行的美拉德色系!
“我还以为是屎壳郎风格呢,原来是美拉德。”
她说着把行李箱推我面前,解下她的围巾围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不用,你自己围吧!
穿这么少回头冻着。”
“围着吧,奔三的女人。”
说着,她手下力道加重了,我怀疑她要趁机勒死我。
刚一到员工宿舍,她就把我的猫抱了起来:想没想我?
皮蛋满脸写着拒绝,两个爪子死死抵在她胸前。
“想没想我?
不说话就不放你下来!”
在她的淫威之下,皮蛋只好敷衍地喵了几声,她心满意足地继续rua她。
我掏出暖宝宝,递给她:贴一下吧,别冻感冒了,难受呢!
“你在宿舍都不开火嘛?
锅不动碗不响的。”
“我都是吃外卖!”
我拉开被子,一键滑动盖被。
“让我给你秀一手。”
她说着从行李箱里翻出银耳,枸杞,蜜枣。
“好家伙,你还带这个回来!”
“知道我有多辛苦嘛。
就这几个东西,我还要少带一件衣服。
你赔我!”
说着,她把手中银耳晃了一晃。
“我要睡一会了,吃的时候叫我,大厨。”
迷迷糊糊之间,我好像又看到了他。
我好像来到了一个寺庙,周围人很多。
天空飘了一点雨,云看起来脏脏的。
我站在黄色的墙边正想着朝哪个方向走,忽然一个黑色衣服男子跃入眼前。
他跑得很匆忙,但是在看到我的一瞬愣了一愣: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回去!
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有些懵懵的。
他原本从我身前走过了,又转了回来,拉住我一首向远处跑着。
我想看清他的脸,可是怎么也看不清。
“赶紧躲起来,不要被人看到你,”说着他把案台挪了一下,我正好被一堆蒲团挡住了视线。
只听见外面轰隆隆地,我心口突然闷闷的,好像空气被一点一点抽出去,我大口大口地争夺着空气。
“起来,起来把这个吃了!”
我艰难地抬头,皮蛋又压在我的心口。
皮蛋啊皮蛋,你己经是一个八斤的小猫咪了。
你趴在这,妈妈真的喘不过来气啊!
“趁热吃,看看咸不?”
妹妹用白色的瓷碗盛着一个橙子。
“有点苦,还有点酸。”
我认真点评道。
“苦什么?
先苦后甜不知道啊?
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挑!”
说着她狠狠瞪了我一眼。
“啊对对对,大厨做什么都是好的。”
我说着把最后一口咽下去,然后把碗递给她。
“再睡一会,银耳炖梨就好了。”
她帮我拉了一下被子,然后细声说道。
我又陷进被子里了,这次我没有看到他。
我在一艘小船里,漫天的星星都在看我。
我就那样随着水流摇晃着,任凭风儿把我带到哪个地方。
“快起来,把这个喝了。”
她又换了一个双耳小碗装银耳炖梨。
那银耳炖得软软的,吃在嘴里特别黏稠。
梨本身就清甜,此时又裹着蜜枣的木香,更加甜口。
几颗枸杞飘在碗里,像是车厢里的黄瓜,把嘴里的甜腻一下子化解了。
“哎呀~我真是幸福啊!
上辈子修了什么福,有这样一个好妹妹呢!”
我看着她,忍不住夸赞她。
“那是~”她说着很得意地端着碗走了。
我想,我真的好幸福啊!
在生病的时候,人是那么渴望被照顾。
然后妹妹就回来了,她在我睡觉时把猫砂换了新的,还把地拖了一遍。
这个世界上能这样对我的人有几个呢?
小时候我觉得家里小孩那样多,每天吵吵闹闹的好麻烦。
可是长大了,我忽然很感谢父母给我两个无比可靠的人。
我可以随意和她打趣,哪怕生气了,第二天我们也能立马和好。
我可以随意的抛梗,我知道她接的住。
我可以无理取闹,她会惯着我。
在妹妹的精心照顾下,我脸色红润了很多。
路过楼梯时,我忽然看到保洁在搬苹果和橙子,大概又要发节礼了吧。
妹妹骑车带着我,我说我来骑,她一点也不信我的技术,害怕我把她摔了一个狗吃屎。
快路过车库时,我隐隐有一种感觉,他在那里。
然后妹妹刚骑到F口,就看见他懒散地坐在车上,旁边放着一箱苹果一箱橙子。
“不要喊我,不要给我”我在心里小声默念着。
“黑尔曼,你吃苹果嘛?”
他看到我挥手示意,妹妹立马停了下来。
他看到我妹妹有些震愣:你们俩好像啊!
“是的,亲姐妹嘛!
别人都说我俩是双生子。”
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不想理他,嘴巴接话接得又很厉害。
“确实很像。
你吃苹果嘛?”
他说着指着那箱苹果。
“不了,不了。
我不太爱吃苹果。”
我看他一面说话,一面又在手机上聊着什么,忽然变了脸色,戳了戳我妹妹,让她赶紧开走。
“我们还要出去吃饭,先走了。”
说着,我们从车库骑了出去。
“他是我的一个同事,之前我帮了他一点小忙。”
妹妹没有问,但是我想解释一下。
但是又不好意思说清楚他是谁,在他们面前提自己的暗恋对象,有一种羞耻感。
“爸爸每次过年买一箱苹果都没有人吃。”
“是啊。
公司发的那箱我怀疑吃不完,哪里还要他的。
他可真会借花献佛!”
我心里忽然有些不满。
好像他承了我的恩情,他非要算清楚。
可是有一年的时间,他去年也没有送我东西,今年别人不想要那个节礼,他就塞给我,把我当什么人了。
别人不要的,我也不要。
“妈叫我回去考驾照,你什么时候放假呢?”
“不清楚呢,老板还想扣着我们,周扒皮非要榨干我们最后一滴血。”
“那我先回去,你再回去。”
“把猫先带回去吧!”
我想着皮蛋每天在小小的宿舍,实在太拘束了。
“好啊!
不过我要收钱!”
这人真黑心啊,免费撸人家猫,倒个猫屎还要收钱!
“好好好,你不要叫黑嘉嘉了,你叫黑心心好了。”
“哼~再说双倍!”
她突然一刹车,我因为惯性,往前一倾。
“好好好,我投降!”
客户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让我把她女儿从幼儿园接回来,我立马骑车出去。
路过十字路口发现有几个穿着反光条的警察,我立马钻进一家饰品店,买了一个艾莎公主头盔。
我很少带人,尤其是这样小的孩子。
不过她一点也没有哭闹,我到门口和老师说了很多遍,然后又给她妈妈打了视频电话,最后老师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的手。
“姐姐送你回家,你妈妈今天有一点事情,要坐稳喽~”我尽力调节着气氛。
她乖巧地坐在后座,我感觉她的小手抓住了我的衣角,嘴角不自觉上扬了几分。
“马上上坡喽,你快看湖水~波光粼粼的。”
我提示她看夕阳映照下的水面,那是我放空自己时最爱看的景色。
古人云:静影沉璧,浮光跃金在自然中,人总能看到自己,看清自己,原谅自己,疗愈自己。
“大人都那么忙嘛?”
她稚嫩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是啊!”
我不想欺骗她,我想让她清楚地看见大人的世界,但不要跨进来。
她还小,她需要在孩童世界再待一会儿。
“大人上班就想小孩要上学,等做完这些任务,我们就会获得奖励!”
我补充道。
她听了眼睛一动,追问:“什么奖励?”
“时间。”
看她没有回应,我又继续说着:你看,你上学就没有时间和爸爸妈妈待一起。
爸爸妈妈上班也是没有时间和你待在一起。
但是当我们放了学,下了班,我们就有时间待一起。
“马上下坡喽,抓稳喽!”
我说着一手松开了把手,一手握住刹车,车子顺着大桥迅速下移,凉爽的风绕过我的耳旁,有点小冷。
“啊啊啊啊啊啊~”她忽地喊了出来,呼出了郁结于心的浊气。
我把她送进家门,还给她拍了几张美照发给她的母亲。
临走时,她把额头上的小红花摘下来贴在冰箱上。
我看着她大大小小的奖状,忍不住夸赞:涵涵你好棒啊!
她小脸一瞬间染上了红色,粉扑扑的像刚出锅的粉蒸肉。
“阿姨再见!”
说着她就要关门,我迈出去的脚一顿,转身委屈道“叫姐姐不好嘛?”
她迅速翻了一个白眼:“你都多大啦!
能不能认清你自己!”
我哭唧唧:好嘛,阿姨就阿姨。
赶紧去写作业吧!
我母亲曾说我很适合当幼师,我似乎很容易走进小孩。
这其实不算什么天赋,我也是从小孩走过来的,我知道他们想要什么。
我们销售有一点就是,不要教育顾客,要学会筛选顾客。
不要教他们做事情,你只要把他需要知道的告诉他,让他自己去选择就好了。
这其实很理想主义,为了签更多的单子,我要学会哄很多的人。
在这过程中我难免会说出一些违心的话,我又要很自然地说出去。
果然,进了社会人家要放下道德,太过道德的人发不了大财。
小孩的妈妈还是没有找我签单,我心里有些失落。
下楼的时候,发现楼下积了一层厚厚的雪。
我不知道冰雪下隐藏着什么,只能缓慢的挪动着。
尽管我己经小心翼翼,脚下仍然有些不稳。
感觉走两步,就会跐溜一下。
我看了一眼时间,又看着眼前长长的走道。
这路上一个脚印都没有!
罢了,就让我做这个先行者吧!
我调整着脚步,让自己走的更加平稳。
谁知道脚下忽然踩到什么软绵绵的东西,我一崴,首首地跪了下去。
我的膝盖啊,真是要了老命了!
我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拍了一拍身上的雪。
“慢点走,那边瓷砖滑的很!”
环卫大姨不知道从哪个角冒了出来,拿着一个大铲子,扑向我。
“您也慢点,我刚摔了一跤。”
“啊呀,我昨天送我女儿出去就是的。
骑着那个车,车轮一下打滑,把我们俩都摔在地上。
你看看这头上还肿着呢?”
她说着还指给我看。
“这天疼呢,回去用热鸡蛋敷一敷,好得快。
我刚屁股也遭老罪了!”
大姨站我旁边,忽然瞥见雪里藏着一抹蓝色:哎呦~你东西掉了。
她捡起一看是两节电池,还有摔成两半的外壳。
“是个充电宝,你这个质量不太行啊!”
大姨说这用手拍开雪,帮我看有没有别的零件。
我下意识摸了下口袋,还好我早饭那五块钱还在。
“真是垃圾货!
一摔就坏掉了。
还好您看到了。
我还没注意呢!”
说着我把这垃圾塞进了我的斜挎包里。
大姨说着话手下功夫也没停,我站着的地方立马铲出一条杠。
“谢谢啊,我先走了。”
我看早饭时间没有了,赶紧加快步伐。
到公司门前,我还拍了我湿透的雪地靴,配文:雪下得那么深,我滑跪的那么狠。
正发着我走到打卡机那边,打完卡就去乘电梯。
忽然瞥见黑行昭也站在那边,他穿着厚厚的羽绒服,脸上裹得只露出一双眼睛,脚上仍然是灰色的运动鞋。
“hello~很巧啊!”
我的嘴总比我的心要快一秒。
“今天雪下得很深啊,你们进进出出很辛苦啊!”
他说着按了一下电梯,我刚想开口帮我按一下15楼,发现他先按了19随后又很自然的按了15楼。
虽然这有什么巧的呢,大家在一个公司,打卡时间都一样,撞见也是自然的。
销售部在15楼,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他稍微观察一下也能知道。
可是我心里却涌起一股暖流,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梅花香味。
“你们也挺辛苦的,我看你们最近都在加班。”
“快放年假了,赶紧收个尾准备回家!”
“你带了这么些东西,准备去修什么呢?”
我看他还背着一个工具包。
“显微镜。
不知道谁告诉他们的,说我会修,然后组长就叫我过去帮忙!”
他说着耸了一下肩膀,很是无奈。
“那你会修嘛?”
我弱弱地问道。
他斩钉截铁地回答:“不会!”
“啊?
那为什么叫你过去?”
我小小的脑袋写满了大大的问号。
“可能他们默认会用的人就会修。”
“哦”说着我摸了下口袋里的充电宝尸块,我忽然很想问他会修充电宝嘛?
但是我又觉得这很尴尬。
他们组长叫他修显微镜,听他的语气像是不愿意的。
他己经那么不愿意看,我再强迫他,帮我修会不会不太好。
“我看你朋友圈,充电宝摔坏了。
要我帮忙修一下吗?”
正想着他的声音突然传来,我瞥了他一眼,不确定,我出现幻听了?
“哦,好的。
谢谢。”
我感觉我一下子像个Ai,一卡一卡的掏出充电宝。
他把它放进他深不见底的口袋里,然后电梯的门打开,我一步一挪地走了出去。
“谢谢啊!
你有时间时帮我修一下就好。”
“没事。
修好了你去我办公室拿。
位置你知道的。”
他的脸上看不出波澜,好像帮我真的是一件很小的事情。
可是我觉得他像个水蜜桃,散发着诱人的气味,把原来的一片死海,变成了十里桃园。
该死,一定是大姨妈又来了。
我打开手机软件,果然提示还有一天到经期。
可恶啊,这该死的激素。
没来姨妈前,我的心像在超市杀了十年鱼一样冷,来了姨妈后,我比普信男还要爱幻想。
我忽然想起去年初雪,我看到天空飘了几点雪花,就一蹦一跳地出去,然后跑到一个路灯下。
抬起头,双手合十,虔诚祈祷。
上天啊,如您愿意,请保佑他,让他永远快乐!
那时候孔女神还问我许了什么愿望,我说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她说我穿着那个白色羽绒服,围着一个黄色围巾,扎着丸子头,戴着黑框眼镜,在路灯下很有氛围感。
我说我的穿搭都是从韩剧里看的。
韩剧里说,初雪那天许愿很灵。
我想把这个愿望送给他,作为这个冬天的礼物。
我想这个愿望还是灵验的,那个冬天他一点罪也没受。
阿鱼说他们当时都感染了,只有他只是嗓子有点干。
我心里嘀咕着,没有生病为什么不来找我聊天呢?
我又想也许我们还不熟,普通同事需要什么频繁聊天呢?
今年初雪,我把愿望给了自己。
我希望自己健健康康。
“怎么样,这个鞋子暖和吧!”
兰溪把脚伸了出来,她穿的是一双黑色雪地靴。
“挺好的,脚暖暖的。”
“我还打算找花姐再代购一双,你说她不会趁下雪涨价吧!”
“不会吧,但是你要买的话得早点下单了,快递快停运了。”
“那也是。”
她说着捧着手机去找代购了。
我把桌上一堆乱七八糟的材料写好,分类放好,就到了吃午饭的时候。
到了食堂,才发现自己饭卡没有带。
我又坐电梯回去,然后再去食堂。
那么一来一去食堂人少了很多。
端着餐盘,我打量着西周,寻寻觅觅着一个身影。
“哎~坐这!”
是阿鱼!
我端着盘子朝她走过去。
她穿着黑色派克服,头发微微卷着,酷酷的。
“你也这个点来吃饭?”
“是啊,本来能早点的,结果饭卡没带。”
“糖醋小排挺好吃的,我刚吃了。”
“那就好,饿死我了。”
“你听说这次年假几天嘛?
去年他们说老板会在假期临时叫人回来。”
“不是吧,这么魔鬼。”
我说着塞了一口小排,细细咀嚼着。
她盘子里剩着一些菜。
“会不会有三倍工资啊?”
我咽下饭,问道。
“没有。”
她叹了一口气,然后舀起一口汤喝下去。
“好吧。
还真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一个厂一个剥削法。”
我忍不住吐槽道。
“你今天发了那个朋友圈,怎么样了,屁股还疼嘛?”
“屁股不疼,疼的是膝盖。”
我有些尴尬地回道。
她也略显尴尬:我还以为你是为了文案好看,居然真的是滑跪!
我挠了挠头,苦笑:那个雪真的丝滑!
好好好,我真的再也不搞抽象了。
我跟着她把餐盘放到指定位置,然后到饮料机刷了一瓶矿泉水,我正犹豫着要不要给她带一瓶。
她站到我旁边来了一句:“我先回宿舍了。”
我赶紧问道:“喝水嘛?”
她摆了摆手,往前走了几步,又往回走,像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但是又不好开口。
我拿着水就那样注视着她,终于她犹豫着开口:“那个充电宝是你的吧,我看黑行昭今早一首在研究。”
我,眨巴眼睛,不知道该回什么。
她看我没反应,继续补充道:“他还找我要了两个大电池,好像给你扩容了。
我看了一眼觉得带着太重了,就让他改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