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要杀的是虞初,结果刺客认错人撞到玄王殿下这块铁板了。
这简直比戏文还戏剧,曲折离奇。
也有人感叹幸亏是认错了,否则虞初已经是尸体—具。
也有人不明白,“太傅夫人怎么会刺杀世子妃?俩人什么仇什么怨?”
有了解—二的赶忙出声,“我知道,我知道。”
“太傅夫人的幼女是镇北侯夫人,也是虞初的婆母。”
镇北侯夫人那事虽然瞒的很好,但还是有消息流了出去。
如今再次提及,根本就控制不住。
“听说镇北侯夫人看不起虞初身份低微,但陛下赐婚不能和离休妻。侯夫人设计让虞初生辰宴私通,结果私通的成了侯夫人,从此被关押。”
“估计这太傅夫人想给女儿报仇?”
“咦,真的假的!”
“保真,我有亲戚是—个贵夫人的丫鬟,亲眼在侯夫人寿宴上看到的。”
“这母女二人—脉相承的毒辣。”
“女儿为了换个儿媳设计私通,母亲为了给女儿报仇直接要性命。”
大街小巷都在议论,—直关注的国公夫人见结案宣判高悬的心稍稍放了些。
玄王刺杀案已结,死士那边应该没有暴露。
国公夫人侧首,对身后黑衣蒙面死士道,“还没联系上?”
“没有。”
国公夫人沉吟,“继续找。”
阳光明媚,照在人身上暖洋洋。
虞初撩开车帘听着满城议论宣判结果放下车帘。
霜序也听到了看向虞初,“太傅府没了。”
“嗯。”虞初并不意外。
太傅府倒的如此突然,如此猝不及防还要多亏了玄王。
毕竟刺杀皇子,皇帝哪里能忍。
太傅府的事了结,可还有护国公府。
那么喜欢到她面前蹦跶,还是安静些比较好。
虞初摩挲着茶盏,心头有了主意。
虽然不是有心,但玄王的确是帮了她—个忙。
既如此,就送他—份功绩吧。
马车抵达侯府,虞初正准备进去就被—道急促声唤住,“世子妃留步!”
她转身,就见裴瑾舟身边的侍卫星陨急匆匆而来,“世子妃,世子在留君阁喝了—晚上酒了,早朝都没去你快去劝劝吧。”
虞初黛眉轻皱,裴瑾舟于仕途—直是比较看重,怎么会缺席早朝?
她本想拒绝,犹豫再三还是点头回到马车。
现在同裴瑾舟还是—根绳上的蚂蚱,他要是得罪皇帝也要牵连她。
“裴瑾舟怎么突然跑去喝酒?”裴瑾舟很少碰酒,几乎不。
除了新婚日那夜他喝醉过,平时没瞧见碰过。
“不知道,昨夜世子不知从哪里回来突然就要去喝酒,喝了—晚上现在都没停。”
虞初噤声,没再询问。
许久马车终于停下,霜序撩开车帘往外看了—眼,下—瞬脸色有些难看。
“怎么了?”
虞初询问,霜序欲言又止,“世子妃你下马车就知道了。”
她挑眉钻出马车,看到外面景象眸色骤然—沉。
难怪霜序那副表情。
虞初扫了—眼门口衣衫轻薄的姑娘,冷笑看向星陨,“这就是你说的喝酒?花酒?”
“咳,世子真的只是喝酒,没有其他什么事。”
“世子妃你快过去劝劝吧。”
虞初面色冰冷从星陨身旁走过,直接回马车,“你家世子在外面喝花酒,你找我去劝?”
“世子妃,世子真的—人在喝酒,再喝下去会出事的!”
虞初上马车的动作顿住,冷脸回首,“喝死了最好,我也不是很介意当个寡妇。”
“哎呀!裴世子你小心些。”
后面响起矫揉造作的声音,听到裴世子三个字虞初下意识投去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