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秒,他们叫不出来了。
因为我爸的尸体正被白布盖着,大家只能低头默哀,也不好在这个节骨眼上找麻烦。
我们家又要开席了,上回是喜事,这回就变成了丧事。
但这回大家都不太敢吃席上的菜,我听见那伙人偷偷问厨子:小李啊,你这两回张罗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不新鲜都食材。
厨子想了想:也没什么,就是杀鸡的时候,鸡肚子里好多棉花。
也不知道这算不算个事。
他话音刚落,那群人纳闷了:也没听说吃棉花会死人啊,咱们也就是洗个胃,这老张好好的怎么就走了。
只有我知道,鸡肚子里的棉花最多让人蹿稀,真正的死因是吃了过多的黄曲霉菌。
我爸的葬礼结束后,我妈经常盯着门口发呆,每天以泪洗面。
上辈子我死的时候她可是一滴眼泪没掉,还夸我死的好,拿我的命换了一大笔钱。
现在这算什么,现世报吗?
我爸死后没几天,城里的舅舅来了,他安慰我妈要振作起来。
我妈和舅舅哭诉,她男人走了,她一个女人怎么养活我弟。
我舅灵机一动,给我妈出了个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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