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工作越来越忙,李芯枝怀孕后就回家安心地当了家庭主妇,我给她请了保姆。
也许是当男人久了,我竟然渐渐地迷上了跟客户们在 KTV 喝酒、唱歌的娱乐,只有在那时候,我才能躲着李芯枝日渐肥胖、走形长斑的脸,躲着她眼里的期盼和谴责。
我教导刚毕业的年轻下属:只有跟客户搞好关系了,生意才能做越做越大,这是社会现实,懂不懂?
有天晚上,当我跟一群客户们推杯换盏玩得正开心时,李芯枝的电话打过来了。
我没理,电话一声接着一声,夺命似的。
我一把摁掉了来电,随手将它关机扔到了一边。
就在这时候,李芯枝从包厢门口出现了。
我诧异地看着她,李芯枝两眼燃烧着愤怒。
她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往外拖,我想推开她,但酒精令我脚步踉跄。
两个人挣扎扭转中,忽然一齐从楼梯口滚落下去。
迷糊中,我听到了一声女人的尖叫。
来自我的喉咙。
遥远的记忆在扭曲的时空中闪现。
我仿佛听到过去的苏易在给儿子豆豆讲故事。
有条恶龙要求村庄每年都要给它献祭一个处女,村民苦不堪言,少年决定杀了恶龙。
他来到恶龙的巢穴,找到恶龙,并用宝剑杀死了恶龙。
然后少年坐在恶龙的尸体上,看着龙穴里一地的金银珠宝,最终他的头上长出了犄角,身上长出了鳞片,变成了恶龙。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春季书香》回复书号【18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