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的声音如铜锣一般:“姑娘,啊不是,是夫人,丞相大人被带走了。”
我一掀喜帕,问:“被谁带走了?”
“被宫里的禁卫,五花大绑的带了去。”
喜儿已是泪流满面。
红烛孤燃,照染四壁昏黄,伴我不眠至天亮。
我揣测许多,却不能一一应证,但有一事明了,韩南风有事,我也逃不掉。
我已是韩夫人,丞相之妻。
房门被人推开,是张妈和喜儿伴着晨曦一同入室。
我坐与镜前。
喜儿的眼睛红肿,梳髻时扯断我几根青丝,揪得我心肝疼。
张妈说:“夫人,前日那些珍珠皆已捡起来了。”
“有荷包嘛?”
我问。
“新的有一些,但是不多,不过数十个。”
“都拿来,将每个荷包都装上珍珠,要装满,另在叫府上绣娘赶工做绣包,要上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