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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洋千金攻略军阀大佬畅读全文

初点点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留洋千金攻略军阀大佬》,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宁夕盛谨言,作者“初点点”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父兄们被困战场,她用自己的婚姻,换得了督军派出的两万援军。从小被家里宠着长大的她,却成了交易的筹码,偏偏,她才是看得最通透的那一个:留洋时我已尝过自由恋爱的滋味,如今我不在乎小情爱,我只要权势。一手遮天的督军大人从对她轻视,到心心念念,再也离不开。她:离婚吧,是时候了。...

主角:宁夕盛谨言   更新:2024-09-15 03: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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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夕盛谨言的现代都市小说《留洋千金攻略军阀大佬畅读全文》,由网络作家“初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留洋千金攻略军阀大佬》,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宁夕盛谨言,作者“初点点”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父兄们被困战场,她用自己的婚姻,换得了督军派出的两万援军。从小被家里宠着长大的她,却成了交易的筹码,偏偏,她才是看得最通透的那一个:留洋时我已尝过自由恋爱的滋味,如今我不在乎小情爱,我只要权势。一手遮天的督军大人从对她轻视,到心心念念,再也离不开。她:离婚吧,是时候了。...

《留洋千金攻略军阀大佬畅读全文》精彩片段


宁夕把自己的皮草选了十几件。亏得她什么都有,短身皮草几十件,好些颜色和款式都相近。

她选了半下午,终于选好了一件。

她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了曹妈妈等人,叫她们处处当心。

就这样,日子过了七八日,眼瞧着九月初了,姚文洛又来了。

和往常一样,她这次仍先到宁夕的院子。

宁夕在客厅,瞧见姚文洛这次没有穿她的短身皮草,而是搭在臂弯——她上次来穿了,而今天比上次还冷点,她反而没穿在身上。

“姚小姐,您又来教钢琴?”宁夕问。

听佣人们说,姚文洛的钢琴弹得很不错,老夫人有心请她教。

一般门第,没资格让姚小姐做家教,可盛宅不同。

姚文洛答应了,只是盛长殷那边时间上有点冲突。

盛长殷还没安排好时间。

“往后我可能住下,一周教四次。白天长殷要上课,晚上教她。白天我空闲,我们可以一起去逛街。”姚文洛说。

宁夕:“……”

“宁夕,我是真希望和你好好相处。”姚文洛意有所指,“我知道你不愿意,但没办法啊。咱们和睦些,阿裕也不用操心。”

宁夕直接点明:“姚小姐,您打算给我丈夫做四姨太?”

姚文洛一愣,继而嗤笑:“我又不是小门小户出身,怎么会做妾?”

又忍不住炫耀,“如今几房正室夫人,不分大小,是很常见的事。阿裕贵为一方权阀,他娶十位夫人都应该。”

“这是督军答应你的,还是老夫人答应你的?”宁夕问她。

姚文洛似乎没想到宁夕是如此态度。

没有惊惶,也没有不屑。

宁夕很冷静提问,甚至一错不错盯着她,看她的表情。

姚文洛心中发恨。

“……再说吧。”姚文洛从容而优雅微笑着,“宁夕,此事你阻拦也无用。”

“的确。”宁夕点头。

她的眼神,突然飘忽了下。

姚文洛知道她心虚了,只是伪装镇定。

她更加得意:“宁夕,阿裕已经回城了,说不定他今晚过来吃饭。”

“是吗?没人告诉我。”宁夕说。

姚文洛:“我现在告诉你了啊。往后,阿裕的什么消息,我都会先告诉你。

你一直对我有偏见。我的朋友很多,大家都喜欢我。由此可见,我是个特别好相处的人。”

宁夕:“也许……”

“肯定是金暖跟你说了我坏话。如今她是你嫂子,你应该知道一些她的脾气了吧?”姚文洛试探着问。

大部分人家,姑嫂关系都很一般。能和平相处,已经算不错了。

故而这样的关系,最容易被挑拨。

宁夕微微低垂视线不说话。

再次抬眸,她改了口吻:“我二楼有一株很漂亮的芙蓉盆栽,你要不要看看?这几天的花特漂亮。”

见她松动,姚文洛心中大喜。

而姚文洛更愿意在宁夕的院子多逗留。

时间越长,对姚文洛的计划越有利。

她和宁夕去二楼赏花。

一株很普通的芙蓉。花开得很繁盛,妖娆多姿,有点像宁夕,漂亮得毫无特色。

姚文洛还是勉强夸奖了一番。

两人又闲聊几句,姚文洛还趁机说了几句金暖的坏话。

赏花结束,姚文洛要去老夫人的院子,起身告辞。

她拿了搭在沙发扶手上的短身皮草。

她一走,宁夕就问曹妈妈:“怎样?”

“换掉了,夫人。”曹妈妈说。

宁夕点点头。

她又对曹妈妈说,“你去找三姨太,就说我从娘家抬了个箱笼来。用不着了,收在库房,叫三姨太拿对牌和钥匙。”

宁夕有很多的陪嫁,就是以前的“一百二十八抬”,只不过现在换了种方式装载。


宁夕有经验,对他们说:“咱们这边停车,先走到洋行去,再从洋行走去俱乐部。”

几个人不反对。

“宁夕,我刚刚瞧见了姚文洛,她在汽车里。她还看咱们呢。”金暖突然说。

宁夕伸头看—眼。

“别看了,她的汽车已经过去了。”金暖道。

宁夕:“不用管她,手下败将。”

“她真够拙劣的,用小计谋害你。哪怕她成功了,也只是让老夫人更怜惜她,有什么好处?”金暖说。

宁夕:“但可以叫我吃亏,老夫人越发不喜欢我。”

“损人却不利己,她真是纯坏。”金暖道。

宁夕叫她消消火。

几个人下车,步行去了卖靴子的洋行。

洋行里人不少,小伙计热情招待着,只不过是靴子的样式偏少,就那么三双。

金暖性格散漫,但对吃穿很挑剔,对着三双靴子看来看去的,就是拿不定主意。

“你到底买不买?不买让开。”身后有个男声,恶狠狠说。

宁夕和金暖回头。

她们瞧见了苏家的人——就是苏月儿的那个苏家。

两家见面,少不得要吵。

说话的是苏融。

上次和宁策吵架的人,也是他。

宁夕的两个堂弟立马挡在前面:“野狗发什么疯?狂吠得吵人耳朵。”

“我姐是督军夫人,你敢在她跟前这样说话?”

宁夕真不想每次见苏家的人都吵,奈何他们先找茬。

苏融那边也是—群人,都是他的狐朋狗友,见状全部不乐意了。哪怕听到“督军夫人”,也没觉得害怕。

宁夕在社交圈存在感太低。

她本身也不是很沉闷的人。在苏城的时候很少出去玩,大概是圈子里总有几个她讨厌的人,她懒得应付。

如今嫁人了,她在盛家也没什么地位,老夫人没安排她去过宴会。

“督军夫人”空有虚名,还没什么威望。

上次盛谨言在苏家人面前挺了宁夕,可到底只是轻拿轻放,口头说了苏家八小姐几句。

人不吃苦头,是不长记性的。

苏融冷冷瞥向宁夕:“宁小姐,旁人的位置好坐吗?”

宁夕:“好坐啊。别说位置,坟头我都要坐。”

苏融没想到她如此无耻,—时面容扭曲。

“你真是不要脸!”

“你去念点书,学学怎么骂人。—肚子草包,开口除了这么几句,再也说不出其他。我真是听不下去了,家里没人教吗?”宁夕问。

苏融恨不能要动手。

他身边的人急忙拉住了他。

宁夕的两个堂弟,也站在姐姐跟前,护着宁夕。

两下闹腾起来,不少客人在旁边看热闹。

人群里,突然传来—声轻笑:“好热闹。”

苏融那边的人,莫名—静,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让出位置。

宁夕瞧见了—个年轻人。

年轻人约莫二十七八岁,气质斯文。他穿—套深蓝色西装,外面罩同色马甲。

马甲的上口袋坠了金怀表,那怀表的链子随着他的动作轻荡。

—张很好看的脸。

“孟爷。”

“孟爷您来了?”

宁夕不是第—次见孟昕良。

她大哥和孟昕良有点交情,以前遇到过几次。

帮内两次动荡,成就了他,年纪轻轻的孟昕良,已经做到了副龙头这个位置上。

他年轻,却又狠辣睿智,无人不怕。

苏融也默默后退两步。

“几位,我铺子的伙计招待不周了。都给我—个面子,别吵架行吗?咱们有事就说事,我都给你们办妥。”孟昕良笑道。

他说话客气,态度也谦和,却没人真的敢放肆。

孟昕良的左手大拇指上,戴—枚碧玺扳指,说话时手指不动,安静又威严。


转眼到了四月初六。

庭院盛绽的海棠,被夜风吹拂,落樱如雨,在地面铺上绚丽锦毯,又被星芒映照,冷艳又悲哀。

“明天就要出嫁了,难受吗?”二嫂问她。

宁夕的二嫂,也是她好友,两人从七八岁相识。

“还好,有准备。”宁夕说。

她从衣领里取出一条项链。

项链坠了小小金环。

她拿下来,二嫂才看清楚是一枚金戒指。

贴身戴着的,被她体温烘得暖融融。

“二嫂,你替我保管它。”宁夕说。

“哪里来的?”二嫂问。

金戒指很小,细细的一圈,不太值钱。

“这是……”宁夕的声音恍惚了一瞬,才说,“在圣保罗大教堂,有个男人向我求婚。”

二嫂愕然。

“我答应了他。他替我戴上了这枚戒指。”宁夕道。

“你们分开了?”二嫂小心翼翼问,那戒指落在她掌心,有点烫手。

“嗯。”

“为何?身份不匹配?”二嫂又问。

留洋的人,五花八门。有家世很好的小姐少爷,也有穷苦的公费留洋生。

宁夕的金戒指,实在不太值钱,看得出送此物之人的寒酸。

回国了,要从“世外桃源”回到现实,宁家这等门第,不可能把唯一的宝贝女儿嫁给穷书生。

“别问了,暖暖。”宁夕说,“替我保管好,别弄丢了。等一切稳定了,我再来拿。”

她二嫂名叫金暖。

“你好歹吃过洋墨水的,宁夕,居然愿意接受包办婚姻。”二嫂的心疼变成了恼火,“你出国练成金箍棒,却拿了它回国搅屎。”

宁夕:“……”

翌日是大婚之日。

督军府新派的婚礼,在苏城最奢华的六国饭店举行。

宁家送嫁。

宁夕的三个亲哥哥都在皖南战场上,背她出嫁的是堂兄。

母亲哭,大嫂、二嫂哭,祖母也哭。

宁夕没哭。

可能她的眼泪,在两年前就哭完了。

新式婚礼的头纱轻薄,宁夕被送到六国饭店门口时,瞧见了自己的新郎官——督军繁繁。

繁繁穿簇新的军装。

深蓝色军装,衬托的他身姿笔挺;肩膀端,线条流畅,他的肩背无比优雅矜贵。

安静站着,自成气派。

一双眸,安静落在宁夕身上。

宁夕上次就认出了他,她替他修过汽车。

她挽住堂兄的手,踩着高跟鞋,迈上了高高台阶。

堂兄把她交给繁繁。

新娘子戴白色蕾丝手套。

繁繁盯着她伸过来的手,瞧见微松长手套下,纤细凝雪般皓腕。

他微微架起胳膊,她的手腕顺利搭上去。

手套半透,手指修长如葱。

他牵着宁夕进了饭店。

新派婚礼的仪式,并不复杂,繁繁当着宾客的面掀起了她的头纱,瞧见她浓妆的脸,微微蹙眉。

宁夕低垂眼睫,睫毛修长浓密,似两把小小扇子,将她眼神遮掩住,不露端倪。

婚礼前后不过半小时。结束后,宁夕被送回老宅的新房。

新郎官并不随行。

饭店是中午的婚宴,晚上在老宅还有一场。

半下午时,宁夕吃了点东西,隐约听到锣鼓声。

老宅的婚宴也开始了,比饭店更热闹些,喧闹声不绝于耳。

宁夕从上午坐到了晚上八点。

这个时间,该闹洞房,新郎官也该回来了。

她等了片刻,却是没人登门。

她身边跟着四个佣人,都是娘家“陪着”来的。

“夫人,我出去瞧瞧?”一个管事妈妈说。

她们改口,不称呼她四小姐,而是夫人。

她是盛夫人。

宁夕:“不必,等着吧。”

等到了九点,前头的热闹逐渐停歇了,新郎官也没回房。

宁夕自己站起身:“服侍我梳洗吧,不等了。”

她刚说完,院门口传来脚步声。

斗转星移,夜色微茫,门口大红灯笼高高悬挂,把红光匝地,青石板小径一片淡红旖旎。

佣人开门。

老夫人由一年轻女子搀扶着,踏进了院门。

宁夕走出房门,迎了上去:“姆妈。”

盛家老夫人,其实不算老,今年不过四十五岁,肌肤白净细腻,只眼角有淡淡细纹,风韵不减当年。

她笑着,拍拍宁夕的手:“累了吧?”

“还好。”

“码头发生了爆炸,是北方政z府官员的船。此事关乎重大,谨言带人去处理了。我怕你多心,特意来瞧瞧。”老夫人说。

宁夕浓妆的脸,看上去不太像她。

她的笑容浅淡:“我不会多心的,姆妈您放心。我与督军有婚书,往后我是盛家的儿媳。”

说罢,她看了眼旁边年轻女子。

年轻女子穿淡蓝色旗袍,端庄高雅。眉目精致,雪肤红唇,戴红宝石的耳坠,灯火摇曳处,自有风情。

她瞧见了宁夕的眼神,微微一笑:“夫人。”

宁夕微微颔首,看向老夫人。

老夫人笑了笑:“她是三姨太。她一直服侍我。往后你这边不便,也可叫她来服侍你。”

宁夕急忙说:“姆妈说笑。三姨太是服侍督军和您的,我断乎不敢托大。”

“你这孩子,真是太谨慎了。”盛夫人满意笑着。

没有一进门就先打压妾室,反而懂得以退为进。

宁家的女儿,不辜负她期望。

“……早些睡吧。”老夫人略微站了站,没进去坐,“谨言也不知忙到何时,你先歇着,今天累了一天。”

听话听音,繁繁今晚不会到老宅来和她圆房。

宁夕安静笑了笑:“是。姆妈,您也累了一整日,早些歇息。”

婆媳俩客气几句,老夫人由三姨太搀扶着,回去了。

宁夕叫人关上门。

她自己带过来的四名女佣,服侍她更衣、梳洗。

“……小姐,您真不等姑爷?”年纪最小的女佣,承不住气,忍不住替宁夕难过。

宁夕:“往后叫我夫人吧,别叫姑爷。他是督军。”

“可小姐……”

“老宅娶了我,我是这边的人。督军有他的督军府,也有别苑。他来不来,不与咱们这边相干。”宁夕道。

女佣愕然:“您是说?”

“往后,我和三姨太一样,都是服侍老夫人的。”宁夕说到这里,警告扫了眼自己的人,“你们都懂了吗?”

四人急忙应是。



晚饭后,宁夕和三位兄长被父亲叫到了外书房。

外书房前后都有副官把守。

父亲开始骂人。

宁家虽然疼女儿,家教却是不缺。不管哪个孩子,做错了事都要挨骂,包括宁夕。

宁夕和三位兄长一样,被骂得抬不起头。

“……你还不跟祖母和你姆妈讲实情,用这件事把自己嫁了。盛家的门好进的话,轮得到你?”宁州同厉声。

宁夕低垂视线。

二哥宁以申立马说:“阿爸,您别骂妹妹,骂我们吧。”

宁州同:“你不用挨骂。等事情稳定了,你去领三十军棍,先记下你的错。”

宁以申:“……”

大哥也说:“阿爸,我一直劝您冷静。这次是盛谨言设的圈套,要不是妹妹机敏,如今还不知什么光景。”

宁州同:“姓盛的毛头小子,何足为虑?”

屋子里安静了一瞬。

盛谨言可不是什么毛头小子。他十几岁在军中,宁家的孩子们一次次跟他打交道,对他颇为忌惮。

他识人很准,战略也敏锐。

还有一点,他这个人心狠。哪怕是亲舅舅,挡了他的路都会被除掉。

一旦他想要得到什么,他就敢用身家性命去拼。

大帅在世时总骂他,就是看不惯他这个性格,说他不够稳,做事太刻薄,“小地痞群殴都没你下手狠”。

盛谨言为了获胜,什么下三滥的手法都能用。

宁家被盛谨言记恨,可不到万不得已,宁夕的哥哥们不想“造反”,没有太大的胜算。

这次平乱,一切的危机来得那么理所当然,且增援截断,就是盛谨言的计划。

盛谨言打算逼得宁州同狗急跳墙,然后他痛打落水狗。

宁州同被新主逼成这样,手下那么多人跟着他吃饭,他要维护师座的体面,就必须做出样子。

有些时候,“造反”也是一种态度。

两下僵持,几乎要陷入死局,不反也得反。宁夕只得以自己的婚姻做桥梁,愣是化解了这场危机。

宁州同发了脾气,把三个儿子赶出书房,只留下宁夕。

宁夕站在父亲对面。

宁州同看了她半晌,叹了口气:“坐下吧。”

宁夕这才坐定。

“这么大的事,你也敢擅自做主。”父亲说这话的口吻,已经变得缓和很多。

宁夕永远是父母的贴心小棉袄:“阿爸,我错了。”

她有双特别好看的眼,眼珠乌润漆黑,看人的时候眼神一软,简直能把人的心都看化了。

宁州同又叹了口气。

“想过以后怎么办吗?”他问。

宁夕:“阿爸,是咱们家的生死捏在人家手里。人家进攻,咱们防御。往后怎么办,就看盛谨言从哪里出招。”

宁州同默然半晌,才道:“这些事,本不该你们操心。”

“阿爸,您的孩子长大了,这个家有我们的责任。往后的担子,不是您一个人扛。”宁夕说。

宁州同神色一缓,复又深深叹气。

自从大帅去世,盛谨言接手军队,宁州同就没少烦恼。

新主的脾气秉性,全部都是宁州同看不惯的。他又不是软骨头,和盛谨言磕磕绊绊好几次了。

关系越来越差。

盛谨言这条疯狗,这次甚至打算放弃一个省的地盘,也要弄死宁家父子四人。

最后他愿意和宁夕结婚,估计也是冲动之后冷静了,也妥协了,愿意后退一步。

到底是他自己的地盘。

很多人只是看了场热闹,却不知道差点面临兵灾。

宁夕晚上十点才从父亲书房出来。

没进内院,三个兄长缩在垂花门的角落处。

“……吓我一跳,你们扮鬼?”宁夕稳了稳心神。

二哥宁以申凑上来:“怎样,你也要领军棍吗?”

“不至于。”

“因为你是掌上明珠?”

“因为我是督军夫人。”宁夕说。

二哥:“……”

大哥、三哥没他这么贫,都问了她与父亲交谈的内容。

得知父亲的态度真软了,兄弟仨松了口气。

“你们都回去睡觉吧,我送夕儿。”三哥说。

大哥颔首。

二哥则道:“这几天别叫我,我三天不出门。老子跟着去平乱这几个月,都没闻到肉香。”

宁夕:“……”

二哥的美梦泡汤。他想在温柔乡沉迷三天,二嫂却要和宁夕去逛街。

入了夜,宁家开了三辆汽车出门。

大哥大嫂、二哥二嫂、三哥和宁夕,去最近红火的销金窟“金凤俱乐部”玩。

可以打牌、跳舞、喝酒。

令人不快的是,在门口遇到了苏家一群人。

身材修长的年轻人,跟在苏家众人身后,眉目疏淡,眼神清傲。他瞧见了宁夕,表情微微一敛。

宁夕也看到了他。

“……就是他,上次在咖啡厅不停看夕儿。”金暖低声和自己丈夫宁以申八卦。

宁以申望过去:“长得一般,比不上我。”

金暖:“……”

平心而论,还是比得上,这男人帅得天怒人怨。哪怕他立在光线暗处,也自有光华。

苏家与宁家彼此看不惯,孩子们小时候没少打架。

“这不是督军夫人吗?”苏家二少苏融语带讽刺,看向了宁夕,“宁小姐做了督军夫人,飞上枝头变凤凰,气质不一样了。”

宁夕的三哥宁策往前一挡:“与你何干?”

“你吃了炸药?我恭喜你妹妹、恭喜你们宁家,攀上了高枝。”苏融说。

宁策:“这高枝,又不需要替你们苏家守节。”

苏融讥诮的面容顿时扭曲:“你还敢提我妹妹?宁策,你是不是想死?”

“没用的狗都会吠,吠得越响越无能。你有本事就弄死我,否则让开,别挡道。”宁策冷冷看向他。

苏融冷笑:“好,宁策。等你死了那一日,老子一定给你上头炷香。”

宁策:“死后那么孝顺你爹,有什么用?你跪下磕头,认我当干爹,现成的好处拿到手软。”

苏融目眦欲裂。

眼瞧着就要动手。

大哥宁以安拉住了宁策,对他说:“别吵了,打这些嘴皮官司浪费时间。”

那边,苏家的人也拉住了苏融。

宁夕没说话。

站在人群后的男人,深深看她一眼,也没开口。

快要进去时,苏家那边一个小姐,声音三分冰凉三分笑:“什么督军夫人,自己给自己贴金,督军认不认?”

“我认啊。”

突然,一个低沉的男声,缓慢又清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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