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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你不可畅读全文

桑弱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武侠修真《非你不可》,讲述主角桑弱水桑烟的爱恨纠葛,作者“桑弱水”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双洁、甜宠、0点准时更新】桑烟穿成了克夫命的美貌寡妇。夫家厌恨,娘家嫌弃,就在她自请去庄子咸鱼养老时,被病娇暴君给盯上了。彼时暴君身有怪病,一靠近女人就痛痒难耐、呕吐不止。是以二十六岁大龄还没宠幸过后妃,更别说延续皇嗣了。前朝后宫整天催生。民间百姓也在盼望小皇子。当他们知道暴君心悦桑烟这个克夫命的寡妇时,全国上下一片反对声音。后来全国都在跪求桑烟给病娇......

主角:桑弱水桑烟   更新:2024-08-22 06: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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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桑弱水桑烟的现代都市小说《非你不可畅读全文》,由网络作家“桑弱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武侠修真《非你不可》,讲述主角桑弱水桑烟的爱恨纠葛,作者“桑弱水”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双洁、甜宠、0点准时更新】桑烟穿成了克夫命的美貌寡妇。夫家厌恨,娘家嫌弃,就在她自请去庄子咸鱼养老时,被病娇暴君给盯上了。彼时暴君身有怪病,一靠近女人就痛痒难耐、呕吐不止。是以二十六岁大龄还没宠幸过后妃,更别说延续皇嗣了。前朝后宫整天催生。民间百姓也在盼望小皇子。当他们知道暴君心悦桑烟这个克夫命的寡妇时,全国上下一片反对声音。后来全国都在跪求桑烟给病娇......

《非你不可畅读全文》精彩片段


桑烟正在跟冯冀说话。

她从周边侍卫口中得知他是御史大夫,又看他那么大年纪跪在太阳底下,一副为国谏言、随时赴死的架势,就动了恻隐之心。

“您还是起来吧。”

“这么大热的天,万一暑热晕倒,您身体吃不消的。”

“您口口声声说忠君爱国,如果出了事,背骂名的反而是皇帝。您想别人骂他昏君、暴君吗?”

她劝了几句,让人去煮了绿豆汤。

大臣们散朝出来,正好看她端了碗绿豆汤到了冯冀身前。

“装腔作势!”

“惺惺作态!”

他们走过来,强硬扶起了冯冀。

冯冀还在喊:“皇上,皇嗣为重啊!”

桑烟觉得他们对自己充满了恶意,也不再热脸贴冷屁股,而是放下绿豆汤,退到了一旁。

他们搀扶着冯冀要离开——

冯冀却是推开他们,径自走到了桑烟面前,拱手一拜:“桑姑娘,你既是御前女官,应知皇嗣事关贺国根基,拖延不得,还望你劝诫皇上啊。”

他不像那些大臣都想自家女儿怀上皇嗣。

他只想大贺早些拥有皇嗣,拥有储君,大贺皇室能枝繁叶茂。

至于这皇嗣从谁肚子里出来,都不重要。

桑烟不知他心思,就很懵:关她什么事?这是道德绑架她吧?

不过,他这态度不错,还是很尊重人的。

她对这些为国为民的大臣没有恶感,甚至还是有些崇敬的,就说:“冯大人言重了。我会尽力劝皇上的。”

古代人寿命短。

皇帝二十六岁无子,确实是个问题。

他跟先帝就吃了储君幼小,亲政困难的亏,应当引以为戒的。

“姑娘是明事理之人。老夫在这里谢过了。”

“……”

她只是劝,未必能成功啊。

哎,感觉给自己找了事。

她来这里,只是想知道万彰在她面相上看出了什么。

“主子——”

裴暮阳笑嘻嘻来传话:“皇上请您进去。”

桑烟便跟冯冀告别,跟着裴暮阳进了太和殿。

殿内一片寂静。

贺赢坐在龙椅上,目光俯视而来,对着她招手。

“过来坐。”

“……皇上?”

桑烟知道皇帝是个做事不按常理出牌的,但没想到他会这么做。

让她坐龙椅?

他是怎么想的?

还嫌外面那些人对她口诛笔伐的少吗?

真是疯了!

她不跟他一起疯,直接问出心底的疑惑:“皇上,我想知道钦天监是怎么回事?你为何下那样的命令?可是万监正说了什么?”

贺赢料到她是为此事而来,并没第一时间解答她的疑惑,而是说:“你先过来。”

桑烟不过去,遥遥一拜:“皇上,恕我直言,您现在越来越有昏君的范儿了。”

“你敢跟朕说这话,看来胆子确实长了。”

贺赢并没生气,笑着为自己辩驳:“但阿烟,朕如果是昏君,你早是朕的后妃了。”

桑烟一时无言以对。

沉默了一会,才说:“此是两回事,不能混为一谈。皇上执掌天下,还是要修身养性、完善自己、以身作则。”

贺赢觉得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像个老夫子,很可爱,笑问:“冯冀教你这么说的?”

“不是。”

桑烟看他玩世不恭的样子,肃然道:“是我自己想这么说。皇上,在其位,谋其政。您在高位,一举一动牵涉万民,更要时刻检省自己。”

她怎么感觉她为他操碎了心?

这就是传说中的皇帝不急太监急?

说好的咸鱼呢?

唉。

劳碌命。

“那你觉得朕要怎么检省自己?”

贺赢走下来,朝着桑烟而去,目光温柔有力:“朕喜欢你,想把一切分享给你,便不是个好皇帝吗?”

桑烟:“……”

她又被问住了。

一时无言。

还有些心跳加速。

皇帝目光专注炽热,看着她,让她呼吸紊乱,身体一度僵硬。

不过,她身体僵硬,脑子却在转:“皇上,您是不是……在转移话题?”

贺赢:“……”

这下换他语塞了。

他苦笑:“阿烟还真是不好糊弄。”

桑烟心道:不,还差点真被你糊弄过去了!你个心机男,跟你说话,就得多提个心。

“皇上还是说吧。”

她退后一步,神色庄重:“您为什么要那么对待钦天监?万监正对您说了什么?”

可千万别是因为她的面相。

她真不想做红颜祸水。

没好下场的。

“你多虑了。”

贺赢微微一笑:“万彰也没看出你的面相。当真无用。”

桑烟:“……”

怎么感觉是谎话?

真这么简单,会怪罪到整个钦天监?

“皇上,您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她觉得自己的智商被他侮辱了。

贺赢听得一笑:“你要是三岁小孩,那就好了。”

“怎么好了?”

“朕不会对你动心,但会把你当女儿疼。”

得,又有那股爹味了!

“皇上,你又在转移话题!”

桑烟气的快要跺脚了:“你能不能有点皇上的样子?”

她觉得皇帝的人设崩得快没眼看了。

可皇帝也是人。

在喜欢的女人面前,也会像普通男人那样,为了讨对方开心,放下任何架子。

“好。是朕的错。”

贺赢温柔看着她,笑得宠溺:“那你说说,你心目中的皇上是什么样子?”

他这么问,实则是问她心中理想的良人是什么样子。

桑烟没反应过来,就说了:“皇上自当端正自省,严于利己,心怀天下,宽厚仁慈。”

“还有吗?”

“我想想——”

可怜桑烟又被转移了注意力。

同一时间

前往帝王陵园的山道上。

两队侍卫押解着一批钦天监的官员。

“唉,唉,我早说了,他那样会惹祸,可让我说准了。”

“这帝王陵一进,我们余生的前途尽毁矣。”

“万彰!万重山!你害人不浅啊!”

……

官员们都对万彰充满了怨言。

除了楚骏。

他看着满头大汗、须发散乱、嘴唇干裂、甚是狼狈的万彰,还是不忍心的,就递过去一个水袋,小声说:“万监正,喝口水吧?”

万彰也没扭捏,接过水,咕咚咕咚就给喝了干净。

楚骏:“……”

他心疼他的水,却也没说什么,而是压低声音问:“万监正,你到底跟皇上说了什么?那桑家大小姐的面相——”

话没问完,万彰把水袋砸他脸上,然后吹了吹嘴边的散发,笑着哼起诗来:“莫笑我痴癫,痴癫亦绝伦。非是此间人,难得留芳魂。”

楚骏:?


冯一乘进宫时,天色已近黄昏。

彼时,清宁殿外,一排侍卫正在打自己。

“砰!”

一拳捶脑门上。

力道之狠,震得身体都晃了晃,险些倒下去。

这是犯了什么错,皇帝要这么处罚他们?

冯一乘一边想着,一边等候皇帝传召。

也没等太久,裴暮阳便来传话:“冯先生,皇上让您进去。”

冯一乘道了句谢,便进了殿。

他一身粗布衣袍,跟金碧辉煌的殿宇格格不入。

贺赢也发现了这一点,皱眉道:“你也是世家勋贵之子,穿成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冯一乘下跪行了礼,笑着回道:“这您就不懂了。游历天下,体察民情,若是衣着华贵,那来者皆是趋炎附势之徒,不得见人真心。若是衣着贫寒,反而容易患难见真情。”

贺赢对这个不感兴趣,挥手道:“起来吧。”

他赐了座。

两人对坐下棋。

贺赢执白子,白色为尊,贵者先行。

冯一乘执黑子,紧随其后。

两人先杀了一刻钟。

局面平分秋色,不分上下。

贺赢便在这时,说了正事:“伏州骗奸案,你曾参与审理,应是知道那些受害女子的境遇。如今一年过去,你去复核后续影响。朕从私库播出三千两黄金,你可自行分配。另,如有流言迫害她们,追本溯源,严刑禁止。总之,务必保证她们余生安乐无忧。”

冯一乘没想到皇帝传召自己是这事,惊愕之余,很快猜到原因:“因为世子妃说了什么?”

“你是个聪明人。”

贺赢看他一眼,没有反驳,算是默认了。

“皇上仁慈。”

冯一乘起身下跪,下一句却是:“只世子妃……实非良配。”

他之前顾及桑烟在场,很多话不能说,现在,便一吐为快了:“四年前,江琢之与桑烟订亲,草民便劝过。还请了钦天监的万监正算他们的姻缘。大凶也。奈何他不听劝,一意孤行,落得英年早逝的下场。皇上,前例昭昭,还望三思后行。”

“你拿朕跟他比较?”

贺赢皱眉,很不高兴:“朕是天子。必是天佑吾身。冯一乘,你当慎言,下不为例。”

冯一乘低头不语。

贺赢让他起来。

冯一乘还是低头不语,似乎要长跪不起。

贺赢瞬间没了下棋的兴趣。

他把手中棋子丢回了棋盒,怒道:“朕以为你跟那些顽固迂腐的老夫子不同,原来也是因循守旧之人。”

冯一乘听了,叹了口气:“皇上是盛世明君,大贺承担不起这个风险。”

“……你起来吧。”

贺赢也叹了口气,面色也变得凝重了:“你的忧虑,朕知道。只她是朕一眼就认定的人。朕放不下她。”

冯一乘不以为然:“皇上后宫三千,怎会放不下一个小女子?”

贺赢顿了会,更正道:“应该说……朕亦不想放下她。”

冯一乘:“……”

这就难办了。

最怕有情痴,终当为情死。

“朕是天子,无所畏惧。”

贺赢眼神灼亮,言语充满霸气。

冯一乘见此,也不知说什么好了。

恰在这时,裴暮阳走进来,行了礼,小声说:“皇上,并无一人昏倒。”

贺赢听得皱眉,有点犯难了。

他思来想去,也解答不了桑烟的问题,便让侍卫们自打一拳,来做验证,如今看来,是无用功了。

忽然,眼下跪着的人引起了他的注意力。

“冯一乘,你学富五车,又游历天下,见识广博,朕问你一个问题?”

哼。

他都这么夸了,如果回答不上来,看他好意思不。

冯一乘不知内情,恭敬道:“皇上请问。”

贺赢便咳咳两声,清了嗓子,问了:“是这样。如果你一拳把自己打昏了,这是算你身体强壮,还是算你身体虚弱?”

冯一乘:“……”

这是什么奇怪问题?

他亦犯难了:“皇上怎会问这个?”

贺赢道:“就忽然想到了。你有何高见?”

冯一乘想了好一会,回道:“高见谈不上,只觉得这问题……很是刁钻。”

“且说来。”

“如果我一拳把自己打昏了,假设算我身体强壮,那么,我身体强壮就跟昏倒矛盾了。假设算我身体虚弱,那么,我身体虚弱就跟一拳把自己打昏矛盾了。这问题刁钻,便刁钻在这里。无论哪种答案,都是矛盾的。”

“不错。接着说。”

“而解决这个矛盾,便要跳出这个逻辑怪圈。”

“怎么跳出?”

“皇上,这就是个文字游戏。一拳把自己打昏,也可能跟身体强弱没有关系。这么想,这个如果就不成立了。”

“……有点道理。”

贺赢抬手,让他起来。

冯一乘起来后,回到原来座位,再看棋盘,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处于下风。

“该你了。”

“是。”

他心有杂念,棋错一子,一错再错。

贺赢得了胜,心情好了些,换了别的话题:“伏州一事后,你便入朝为官吧。朕需要你。”

冯一乘一听,神色黯然,婉拒道:“朝中无知己,思来了无趣。皇上,草民还是更喜欢朝外的生活。”

贺赢想着他的知己江琢之,脸色冷厉:“冯一乘,江陵已经去世四年了。你再走不出来,朕就送你去见他。”

他讨厌他们一个个都想着一个死人。

桑烟如此。

没想到他也如此。

“皇上息怒。”

冯一乘到底还没到士为知己者死的地步,识趣地闭了嘴。

贺赢并不喜欢强权压人,见他识趣,语重心长道:“北祁蠢蠢欲动。朕或许不久会御驾亲征。朝中那些人心眼多,到时你需替朕掣肘。”

冯一乘听此,敛色劝道:“北祁正是内乱,七子夺嫡,自相残杀,不足为惧。朝中又多悍将,皇上何须御驾亲征?”

贺赢摆手一笑:“朕心意已决。你退下吧。”

冯一乘:“……”

他劝不了皇帝。

如他父亲也劝不了先帝。

贺氏皇族尽是些偏执之人。

他心情怅然地退出殿外。

天色已黑。

夜空稀疏几颗星。

他在太监的带领下,朝着宫外走去。

途中遇到醉酒的万彰。

万彰披头散发,晃晃荡荡像个孤魂野鬼。

有巡逻的侍卫看到他,都目露嫌弃,远远避开了。

冯一乘不同,笑着迎上前,作揖道:“万监正,好久不见啊。”

万彰醉得糊涂,认不得人,不得不捧着人的脸,凑近了看:“冯、冯——你小子叫什么来着?”

“在下冯一乘。”

“哦……”

万彰一拍脑袋,想起来了,也笑了:“你曾找我算过姻缘。”

他笑着笑着,又掉下泪来:“自古温柔乡是英雄冢啊,唉,悲也,命也。”

冯一乘想到去世的江琢之,也红了眼,但痛苦沉溺不得,遂强颜欢笑道:“劳烦万监正,再为我算个姻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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