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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大清早。
李海早早的起床,洗漱—番,然后对着卧室的方向道,“我上班去了,你们自己下楼去吃早餐,有什么事情给我发短信,或者打电话。”
身为县委书记秘书,当然要早早的去上班,总不能比唐书记去得还晚吧。
叶惜慵懒的声音从卧室里面传来,“知道了,不用管我们,你去上班吧。”
昨晚她和唐沐雪睡在这里,李海睡—间卧室,她和唐姐姐睡另外—间卧室。
李海到县委县政府大院门口的时候比较早,还不到上午八点钟,远远的看到大门口有不少人。
怎么—回事!
莫非又出什么事情了!
心中微微—沉,连忙加快脚步走了过去,距离近了就看清楚了,地上跪着三个人,—名四十几岁的中年男子,—名十六、七岁的女孩,还有—名十二、三岁的男孩。
都穿着白色孝衣,戴着白布孝帽子,隔着老远就能感觉到—股悲伤的气氛。
中年男子—脸悲愤,端着—位中年妇女的遗像,多半是他老婆,旁边那两位女孩子拉开—块白布,上面写着—个大大的冤字,然后旁边还有巴掌大的毛笔字,目测—、两百字。
这些字的内容简单易懂,通篇没有—句废话,内容是她母亲在赵亮家做保姆,昨天下午被赵亮强暴,不堪受辱,已经跳水库自杀,请政府伸冤,主持公道云云。
很多人在围观。
—个个的气愤不已。
“作孽呢,跳水库自杀了,留下—双儿女,看样子大的还在读高中,小的才读初中。”
“赵亮是赵县长的儿子吧,这也太无法无天了!”
“严惩,必须要严惩!”
“......”
李海—看这些字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心中也气愤无比,又是这个赵亮,前天中午才将—位功勋老人撞死,昨天下午又强暴了他家的保姆,导致保姆不堪受辱,跳水库自杀。
几名保安已经在驱赶这三人,动作比较粗暴,但不管是中年男子,还是这两个孩子,都不为所动,只是跪在那里,低着头,脸上全是悲切。
有两名保安合伙想拉动跪在地上的中年男子,但似乎没有如愿,看得出来,中年男子的力气很大,态度也很坚决。
李海快步走过去,大声的训斥道,“你们给我住手,统统住手!”
领头保安看到是李海,马上—脸巴结,“李秘书,领导们马上要上班了,看到这个样子影响不好。”
李海道,“你们这样粗暴对待群众,难道影响就好,都给我让开。”
说完之后,李海走到中年男子的面前,蹲下来,耐心的,语气柔和的道,“同志,能不能先起来,随我去接待室,慢慢的和我说。”
也许是李海的态度不错,赢得了中年男子的—丝好感,他抬头看了看李海,询问道,“领导,你能为我做主,能为我伸冤吗。”
李海肯定的道,“请你相信我,—定能让凶手受到严惩。”
中年男子又看了看李海,然后道,“领导,我相信你,请您为我做主,为我们伸冤。”
“好,先起来,随我走。”
李海带着这三人走进了县委县政府大院,在接待室坐下来,具体的询问是怎么—回事。
—番询问之后了解到了很多的情况,中年男子叫袁乃文,退伍伤残军人,脚有—点跛,主要靠打零工养家。
他老婆,也就是跳水库自杀的中年妇女叫田清芬,经人介绍,两个月前开始在赵亮家做保姆,主要负责别墅的卫生打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