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严家像个旧社会的地主婆一样,一味的逼迫他们拿钱,并用席雅宁威胁,父母是老实人,见不得女儿受苦,便私下里找人借了钱,后来还不上,腿被打折,一到天阴下雨就难受。
等钱拿到手,严波公司发展越来越好后,席雅宁才知道,原来严母都是装的,为的就是讹钱。
而那个时候,席雅宁已经嫁给严波。
那是席雅宁那一生悲惨的开始。
既然上天给了她重来的机会,她绝对不能让严波那家子人得逞。
“妈,我们的赶紧过去!”说着,席雅宁便下床,披了件黑色外套。
“宁宁,你爸这是在给你出气了,你就别管这事了。”
雅宁妈脸色一冷,要不是看女儿病情还没好,真想狠狠打她一顿,让她清醒过来。
自己女儿这么优秀,从追求者中随便挑出来一个,就要比严波好上很多,真不知道他们上辈子造了什么虐,生出这么愚蠢的女儿。
“妈,我是担心爸会吃亏。”
席雅宁着急的道。
严波这个渣男,她亲自收拾了才解恨。
渣男老说,母亲将他养大不容易,希望席雅宁能看在他的面子上,帮他主动分担点母亲的活儿。
那时候席雅宁傻,被严波甜言蜜语迷了眼,便主动承包了严家的所有活计,做饭洗衣,兢兢业业。
可万万没想到,渣男尽管和白玉勾结在一起,光天化日下做那种伤风败俗的事情。
记忆中,严波将所有责任都推给白玉,说白玉不懂事,又是亲戚,毕竟是小姑娘,传出去对她名声也不好。
席雅宁傻,便原谅了他。
他们婚后严波便去了外面打拼,留她一个人照顾严母。
生活慢慢变好,她终于盼到甜头时候,却是小三上门叫嚣离婚,面临父亲死亡真相。
她气不过,和严波厮打,后来撞在茶几角上,严波为了毁尸灭迹,将她从二十层高的大楼上丢了下去。
今生,如果再对严波动情,她脑袋才进水了。
“你大病还没好,可不能这样折腾。”
席母看到女儿这样,心疼的不行。
“妈,严波他妈能说会道的,爸爸能是对手吗?你怎么这个时候糊涂了?”席雅宁着急,直接拉着母亲去了严家。
严家在村子的西边,三间红砖房气派整洁,这都是当初席家出的钱。
席雅宁为了让婚事顺利结成,便慌称怀孕,让父母出钱帮忙翻盖。
父母恨铁不成钢,将席雅宁关在屋子里饿了三天。
这个年代,婚前怀孕可是会一辈子被人戳脊梁骨的,名声不好听,除了严家,谁会愿意要一个怀过孕的女人?
最后没办法,席家父母只好以借条的方式将钱借出去。
席雅宁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柳舒怡的声音破口大骂,“席义昌,你这个老不死的,你女儿不自爱,被搞大肚子,你还有脸上门打人,我还没见过这么没皮没脸的东西,你再闹事,信不信我让你女儿的丑闻传遍村子里?”
她推门进去,就看到严波妈拿着柳条棍追打父亲。
父亲紧躲慢躲,还是挨了柳舒怡一记闷棍!
席父一身洗的发灰的西装外套,下面是一条松松垮垮的西装裤,一生清贫惯了,那盖房子的钱可是父母省吃省喝攒下来的。
席雅宁看到父亲的模样,一阵心疼,将父亲拦在自己身后,直接抢了柳舒怡的木棍,朝着她身上狠狠打了过去。
柳舒怡一看席雅宁发狠,直接坐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现在儿媳妇都欺负到我头上了,我还活着做什么,还不如干脆去下面陪他爸好了……”
刚从外面回来的严波眼看着席雅宁手上的木棍就要朝着柳舒怡打过去,他急忙大喊道,“席雅宁,住手!”
严波个子算不上高,只有一米七,但皮肤白,留着当下年代最流行的中分头,穿着席雅宁刚进城给他买的白色衬衫和宽腿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