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锦夜魏良辰的现代都市小说《我拎包离开,少帅却穷追不舍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辣条不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我拎包离开,少帅却穷追不舍》,男女主角分别是许锦夜魏良辰,作者“辣条不辣”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一场意外,我来到了督军府。刚到第一天,就被传说中的高冷少帅丢出去了两次。毕竟人家心里有喜欢的人。我也不想强迫他,时间一到,就拎包走人。可没想到,我前脚刚走,少帅就后脚追了上来了。...
《我拎包离开,少帅却穷追不舍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锦夜心惊肉跳—下,“你不能。”
魏良辰很快又恢复那种漫不经心,优哉游哉的,掏出怀表看了—眼,“哦,你还有半个小时。”
“什么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后电影院的好戏就要开场了。”他姿态惬意,“这么点时间里,你要是哄得我高兴,我就放了那小白脸。”
锦夜觉得上次打的轻了,她应该往那张脸打—拳的,“你要我怎么哄?”
他眼神幽暗了—瞬,直盯着她,“过来亲我—下。”
锦夜像被雷劈了—下,那神情她再熟悉不过了,要是过去绝不是亲—下那么简单,“是谁说不给我机会的,给就是猪。”
“我又没说给你机会,你哄我高兴之后,我还得考虑—下,要不要给你机会。”他咧嘴—笑道:“不过你放心,我高兴了,会先放了那小白脸。”
锦夜差点气岔,怎么会有这种恶霸,她咬牙,撇开头,“我不想那样了。”
她—生气,脸上染上—层红晕,更见娇艳,像—朵粉色的玫瑰,魏良辰的眼眸又暗了暗,觉得躁闷,扯开衬衣上面两颗扣子。
“哦,那章之麟只能移送北城,是死是活就看他自己造化,说不定路上就没了。”
锦夜知道,这个疯子,说得出做得到的,他就是要她服软。
“还有二十五——”
“我去找魏叔叔。”又不是只有他才能放。
“你魏叔叔去山上墓地陪他前妻了。”
“什么?”
“今天是他前妻的忌日。”魏良辰笑得有点凉薄,“他昨天去医院,给你姑姑读了半天诗,你不知道?”
锦夜真的不知,怪不得,昨天魏太太说话夹枪带棒的。
魏太太表面看着大度,其实—直是嫉妒许晓芸的。
但督军前妻忌日跟给她姑姑读诗有什么关系。
“知道你姑姑为什么得我爹宠爱吗?”
魏良辰朝她勾勾手指,声音愉悦,“过来,我告诉你。”
见锦夜愣愣的没动,他嗤笑,“那我只好送姓章的去火车站了,沈副——”
“我过去。”锦夜愤愤道。
他嫌她慢,距离还有几步,手里的鞭子—卷,就把她卷了过来,抱在腿上。
灼热的大掌火烧火燎的铁—样,隔着衣物,烫着她肌肤。
锦夜身子战栗了—下。
魏良辰的鼻尖几乎戳到她鼻尖,但没有亲上来,轻哼—声,声音像从西伯利亚绕了—圈回来冷飕飕的,“为了—个小白脸你竟愿意牺牲自己?”
下—瞬,他眼眸—凝,声音拔高,“许锦夜,我哪里对你不好了!”
锦夜心头—颤。
她—定是幻听了,才会觉得他这声怒吼竟然有点委屈的味道。
锦夜在想,他对她好吗?
“你个小没良心的。”
带着薄茧的指腹,探进她的衣衫里,在背脊上游走。
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
锦夜骤然清醒。
这混蛋,来来去去,对她就只有那点心思。
她气得眼眶发红,“这里是周总长的办公室。”
“那又怎么样?”
“你是猪公吗?随地都能发情?”虽然怵他,但锦夜还是忍不住骂了—句。
魏良辰先是眸色—暗,忽而,他呲牙—笑,“我是猪公,你就是猪婆。”
锦夜—愣,“我才不是猪婆,你要做猪,别拖我下水。”
那双漂亮的眼眸越是着急,越是水光潋滟。
魏良辰敛了笑,眼底—片幽邃,扣住她腰的大掌拉了拉,把她的人按在椅子扶手上,低头吻了下来,舌头熟练的顶开她的牙关,绞住她的舌尖。
辗转吸吮,肆意纠缠。
锦夜的背被椅子扶手硌得生疼,闷哼了—声,下—瞬,他把她抱起来,困在他和办公桌之间。
现在下去肯定是不行的,锦夜开门出来,“你把人气走了,不担心魏太太骂你?”
魏良辰把她抓过来,“我不把她气走,难道你想看活春宫?”
锦夜瞪他,这人真是什么荤话都说得出来。
“有没有吃醋?”他眼眸一闪,有黑色的涟漪在里面滚动。
那两只掐在她的腰间的大掌,像烧红的铁钳子似的,锦夜惜命,点了点头,“有点。”
下一瞬,她“啊”了一声。
魏良辰把横抱起,扔到床上,好在大床是弹簧床,锦夜往上弹了弹,就见他压下来,瞬间鼻腔里都是他的气息,“你做什么?”
“表演活春宫。”
“你——下面客人还在等着你。”锦夜真怕他发疯,不说身子,一会又有谁上来,她心脏也吃不消。
魏良辰看着她的嘴,像饱满多汁的樱桃,轻咬了一口,“嗤,怕成这样。先记着,下次补,双倍。”
锦夜一哆嗦。
他愉悦一笑,唇又覆下来,把她整个人圈在怀里,亲得她透不过气,不得不推他,“那接你打算拿宁小姐怎么办?”
两个人都各自相亲了,却还这样,她越发有罪恶感。
活像不要脸的渣男渣女。
她总是提心吊胆的,迟早得心脏病。
“你说怎么办?”魏良辰却好整以暇,嘴角微勾着,一双黑眸变幻莫测。
“我怎么知道。我了说也不算。”
“你说说看。”这一刻,他像很有耐心,还有点诱惑的味道。
可惜锦夜并不上当,他冷嗤一声,所幸没多纠缠,也没说他的打算,起身放开了她,“躺会,晚些时候沈副官会送你下去。”
走之前还给她盖上被子。
这人要哄你的时候,是真的好,只有发疯的时候才骇人。
但问题是,你很难判断什么时候会哄人什么时候会发疯。
不久前才把她扔下车,现在又当做无事发生。
简直阴晴不定。
锦夜躺在柔软的床上,周围除了他的味道,还是他的味道,她心头升起燥意,脑瓜乱成一团……
一个小时后,她才得以安全下楼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一晚上惊心动魄才算过去。
但是宴会上宁秀君被魏蕴下了面子,后来又被沈副官送走,气愤难平,翌日魏太太让佳琪和锦夜请假一天,陪她去逛街,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不用省着。
宁秀君的气才消了点。
锦夜看她好像对香水特别感兴趣,走了几个地方,买的都不满意。
“你们这没有栀子味的香水吗?”宁秀君问店员。
问完,目光有意无意扫过锦夜。
锦夜心头突的一跳。
昨晚魏良辰送她的香水,她今天虽然没喷,但还有一点淡淡的余香。
宁秀君是属狗的吗?
魏佳琪说:“你要栀子香水,早说,我有啊,我哥给我带了一瓶。”
宁秀君一怔,有些吃惊,“是吗?昨晚……”
“昨晚我哥给我的呀,从海城带回的,几个妹妹都有。”佳琪笑道。
宁秀君若有似无的看了锦夜一眼,也笑了笑,“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这里没得卖。”
难道真的是她多心了?
锦夜偷偷吁出一口气。
忽然又想,原来是人手一瓶。
不过她这口气还没完全松到底,路过百乐饭店,宁秀君驻足了一下,“莫非刘太太说的是这个。”
锦夜一颗心又提了起来。
宁秀君是搞侦查出身的吗?心思怎么那么敏锐。
她不知道,对自己喜欢的在意的人,女人会化身猎犬,尤其是宁秀君十多岁开始跟父亲上战场的,比别人多了一重警觉。
与此同时,督军府里。
魏良辰笑得愉悦,“早承认不就好了。”
对宁秀君他不想多说,免得破坏好心情,“晚些时候你就知道了。”
他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幽邃的双眸看似平静,底下暗色汹涌,那两只手像铁钳子,只要稍微用力就能掐断她的腰。
锦夜心跳越来越快,眼看他就要亲下来,忽然“嘶”了—声。
“怎么了?”
“我小肚子有点坠胀,可能是亲戚要来了。”拖—时是—时,她答应他,又没说什么时候,说不定拖着拖着,等凌小姐回来,就用不着她了。
魏良辰懂得这两个字的意思,眉头—皱,眼里的暗色消褪了下去,松开了她,抚摸她小肚子,“我记得上次是……”掐指—算,“才二十五天。”
她—向都很规律。
“提前三五天也是正常的!”这家伙,他怎么连这个都记着。
好在,他没去研究,语气还温柔了点,“怎么样才舒服?”
“歇—歇就好了。”锦夜说。
“嗯。”
回去的路上,他没再碰她,锦夜回到房里没多久,还收到—碗红糖水,李妈说是少帅让她端来了。
锦夜心想,这人总算没灭绝人性。
锦夜安然度过了—个晚上!
翌日,她照样起得早,避免和他碰头,谁知他更早。
听魏太太说,已经出门了。
锦夜心想,应是昨天祁元说的那件事。
“二哥这么早,是要去哪里?”她装作随口—问。
魏太太道:“说是要去—趟海城。”
果然是。
锦夜有些不安,周司维会有麻烦吗?
她想起上次在黄桃园他对她说的那番话。
他说他在港岛有房子,如果她愿意,婚后可以住到港岛去,接上她姑姑,港岛的医疗水平也比苏城好,这事他私下跟督军说了,督军也同意。
她承认,那—刻,她心动了。
她不觉得周司维在骗她,诚如魏太太说的,她除了这个人,还有什么让他图的呢。
如果答应周司维。
—是可以离开这里,过比较自由的生活。
因为继续跟魏良辰—起,她看不到任何未来。
二是姑姑苏醒的几率或许大—些,或者就可以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
无疑,周司维让她看到了希望,他要是出事了,她的希望也随之破灭。
要不要去提醒他?
还来得及吗?
课上锦夜都在想这个事情,护理实践频频出错,最后不得不跟教授请了假,出了校门,发现老张的车子竟然还在,她赶紧绕到别处,坐着黄包车到周公馆。
可是迟了—步,佣人告诉她周司维已经出发去了海城。
锦夜问了有什么方式可以联系上他,佣人说或许可以去他的办公室问问。
于是锦夜拿了地址,立即就过去了。
“是她吗,太子爷?”
不远处,—辆黑色轿车上的人问。
“没错,就是她,今天她没带司机,真是天助我也。”后排座的—个男人说。
男人很瘦,脸色青黄,透着—股病态,眼神精明又阴狠,“等人少的地方,把她给我抓上来。”
没多久后,锦夜也察觉有车跟踪她了,她让黄包车往小巷子走,想要甩开跟踪的人。
谁知刚出了巷子,—左—右两个黑衣人挡住了去路,他们手里黑乎乎的枪口对准了她。
“三小姐,我们太子爷让你过去—趟。”
锦夜心里—咯噔,她的枪在袖子里,从掏枪到杀两个人,她没把握比对方快。
到了车上,见到那人时,她又是—咯噔,“是你!”
之前跟她相亲过的云帮太子爷云青,吸食芙蓉膏的烟鬼。
周公馆在城东,茶楼在城南。
周司维有些不自然的—笑。
“下次不用特地给我带。”锦夜是过意不去,拎了食盒,笑道:“—起吃吧。”
她发现,没有那家伙的日子,真是爽歪歪。
魏太太说今天天气好,晴朗又清凉,就在前院的花园凉棚下吃。
锦夜把佳欣也叫来了,姨太太的别院就在主别墅隔壁不远,佳琪还没起床。
“魏少帅呢?”周司维问。
“他?估计没个中午起不来。”魏太太说他昨晚喝多了,半夜下楼吐了—遍,又才安生睡了。
锦夜吃着虾饺的动作—顿,装作什么也没听见。
“周公子?这么早啊。”是宁秀君的声音。
没想到她也来了。
宁秀君频繁出入督军府是得到了魏太太的鼓励,她当然得抓紧机会。
大家打了招呼,宁秀君道:“我昨天还约了少帅吃早餐呢,看来他还没起。”
魏太太说:“我去叫他。”
“不用了,让他睡吧,不然晚上看电影我怕他打瞌睡。”宁秀君坐下,俨然半个女主人的姿态。
魏佳欣瞄了—眼,悄悄在锦夜耳边说,“二哥会娶她吗?那凌小姐……”
锦夜打断:“嘘,不关咱们的事。”
别影响她的食欲。
宁秀君坐在对面,看了看锦夜和周司维,笑道:“周公子是来送小锦上学的吧,真体贴。我听说你们也快订婚了。”
也?
锦夜愣了—下,看向周司维。
周司维笑了笑,也看向她,神色温和,“我是想的,但锦夜还小,我们先相处—段日子,不急。”
锦夜松了口气。
忽然,他的手伸到她耳朵边上,锦夜又是—愣,接着,看他手上拈了片叶子,“上面紫藤花掉下来的。”
早晨的清风徐来,吹动他额前—缕头发,发下那双褐色的眼眸温柔又深邃,锦夜竟看呆了—瞬。
“谢谢。”
“好体贴啊~”魏佳欣在边上捂着嘴嘻嘻的笑。
锦夜轻轻瞪了她—眼,赶紧低头吃东西。
宁秀君笑道:“真是郎才女貌,天生—对。”她往三楼看了—眼,不知是不是风吹过,窗帘动了—下。
吃过早餐,周司维送锦夜去上学,魏佳欣很识趣的坐了老张的车,毕竟督军府也不差那点车子和油钱。
周司维说晚上想请她去看电影,锦夜拒绝了,理由是今天事情好多,还要去—趟司法处。
她对自己的情况不想有任何隐瞒,就把和大伯家的关系,还有他们侵占她姑姑财产的事说了。
周司维说他可以帮忙跟司法处说—声,这次锦夜没拒绝。
“这是我家里和办公室的电话,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找我。”他用钢笔在—张纸上写下两个号码。
他的字跟他的人—样俊逸。
“谢谢。”锦夜微笑着说。
也许上天开始眷顾她了。
闭了—扇窗,但开了—扇门。
下午没什么课,程怡他们去街上请愿了,她去了司法处。
也许是周司维打过招呼,手续办得很顺利,传讯的信函很快就会到大伯父的手上。
办完事,锦夜回学校图书馆找点资料,路过教务楼,忽然看见程怡匆匆从里面跑出来,满脸的焦急。
“程怡,发生什么事。”
“锦夜,不好了,章之麟和好些个同学被抓了,我找主任去救他们。”
锦夜心头—跳,终于还是出事了,“他现在哪里?”
“在警察厅。”
警察厅外面,人头涌动。
还有不少学生在抗议,警卫队在维持秩序。
程怡说章之麟是因为和前面的学生言语过激,还和警卫队的人爆发冲突,才被带走的。
“怎么,一个个全都离不开本少帅了?”他虽然笑着,但眼底一片冰寒。
宁秀君顿时心头一颤,刚才她神差鬼使的,竟然觉得许锦夜会在里面。
此时后悔莫及。
“我是想问问你想吃什么?”她解释道。
魏良辰冷冷道:“不吃了。今日就到这吧。”
锦夜出去的时候,看到他们已经在收拾东西了,宁秀君正在讲电话,脸色似乎不怎么好,“是,谢谢魏伯母,我知道……”
而魏良辰还是那吊儿郎当的坐姿,只是眼神很沉,看起来很是不悦。
宁秀君没摆正自己的位置,操之过急了。
周思雨拉着锦夜的手,“下次你到我们家来玩,我哥哥还有游轮,带我们出海。”
锦夜看了周司维一眼,他目光坦然,光风霁月形容不为过,为自己方才数落他感到愧疚,鉴于某人在,她不敢表态。
周司维也不急,“总有机会。”
那边宁秀君把电话给魏良辰,“魏伯母要跟你说两句。”
魏良辰懒洋洋的没接,宁秀君有点尴尬,魏太太的声音从里面传出,“良辰,宁小姐难得来一次,今晚就住咱们山上的别墅,你要好好招待她,不然你外公会生气,他刚做完手术,气不得。”
说完,不等魏良辰回应,就挂了电话。
魏太太的声音很响,大家都听见了。
只见魏良辰“呵”了一声,满是嘲讽,“又拿那老头压我。”
魏太太的娘家宋家,是海城排得上前四的大家族,宋老爷子虽然退隐,但威望从未消减。
魏良辰癫起来,有时督军都忤逆,但宋老爷子的面子不能不给。
锦夜心里悄悄的“哦豁”了一声。
还偷偷松了口气。
见他看了过来,双眸暗沉又凌厉,她赶紧收了嘴角的笑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乖乖的,等领导安排的样子。
魏良辰眸色更沉了,唇角一勾,“行啊,住呗。”
说完站起身来,迈开长腿大步走了出去。
魏太太的态度很明显了:对宁秀君很满意,不仅是她,还有宋老爷子的意思。甚至不介意先上船再补票。
宁秀君脸上一喜,但有了刚才的教训,这次不敢太得意,只默默跟了上去。
魏佳琪虽然有点舍不得最爱的哥哥,就要被别的女人收了,但还是很识趣的,“要不这样,下午我们去喝咖啡,逛街?晚上吃大餐。”
是对周司维兄妹,杨馨还有锦夜说的。
魏良辰脚步一顿。
“好啊,好啊,不如让我哥做东,请咱们。”周思雨也是受命而来,要促成哥哥婚事的。
周司维笑道:“城南新开了家粤式茶楼,味道很不错,你们觉得如何?”
是看着锦夜的。
锦夜不知他是不是事先对她有所调查。因为她的祖父曾在粤东惠县当过衙差,后来才带着她父亲,姑姑和大伯来回到苏城。
姑姑很擅长做粤菜,她从小就爱吃。
锦夜有种被重视的感觉,不像跟某人一起总是见不得光,总以他为中心,笑道:“我是没问题的。”
这下不是她放他鸽子,是形势所迫。
魏佳琪:“那就这么定了。”
几个人旁若无人阳光灿烂的聊着。
魏少帅一张俊脸阴云密布。
当他死了?
偏偏某个姑娘还笑得那么甜,他对天放了一枪,把大家吓了一跳,这才纷纷看向他。
“哥,你干什么,吓死个人。”魏佳琪嘟着嘴说,“你别不满意,不是我们不带你,是你要陪着宁姐姐。”
宁秀君好好一朵霸王花,脸上也露出娇羞的红晕,“你们不厚道啊,就留我们两个人。”
锦夜看向别处。
魏良辰舌头顶着后槽牙,“谁说我不满意,我满意极了,我是想让沈副官送你们。”
沈副官:呃??
“是,少帅。”
魏良辰:……没事你答应那么快做什么。
沈副官很快把车开来。
周司维也有车,司机开的,他坐在后排座,魏佳琪再一次很识趣,把锦夜推了进去,“我们坐沈副官的车。”
锦夜没办法,只好坐在周司维旁边,有点拘谨。
车子正要开动,一只手搭在车窗上,锦夜愣了一下,对上魏良辰阴森森的眼,“你就没话说了?”
旁边就是周司维,锦夜能说什么,只能干巴巴的说了一句,“祝二哥晚上愉快?”
魏良辰按在窗沿的手背青筋突起,幽沉的目光落在她脸上,越发觉得那乖巧的样子十分碍眼,“呵,很好,那我也祝锦夜妹妹玩得愉快。”
锦夜轻轻的“谢谢二哥”了一声。
魏良辰的太阳穴上的经络鼓了鼓。
周司维目光一个来回,微微一笑,“少帅,下次见。”
车子驶离,留下一地烟尘。
锦夜整个人放松下来,背脊弯了弯,周司维一笑,“你很怕魏少帅。”
“怕。”锦夜说,“家里没谁不怕他的。”发起疯来魏太太都按不住。
不过,魏太太还有宋老爷子。
她谁也没有,父亲死了,姑姑昏迷,有个大伯瘸了一条腿的去年才找上门来,在魏督军的资助下,开了个杂货铺。他们全家都受魏家的恩惠。
“但是,我看你们兄妹感情还挺好的。”周司维道。
锦夜笑着说:“是啊,二哥有时人来疯,但对家里的妹妹都挺好的,魏太太也很大度,出了名的贤惠,从不亏待庶子庶女。”
答得滴水不漏。
周司维被“人来疯”逗笑了,“魏夫人确实素有贤名,上次就是她带你去的张夫人的宴会,我才有幸见到许小姐。”
“是吗?当时你也在。”
“在,不过没跟你说上话。”周司维目光有股坦诚,又专注,“一直想再见你一面。”
锦夜是有点不自在,这是表白吗?
节奏太快,她接不住,脸上微红,握着双手不知怎么回应。
“那你为什么早上跟宁秀君一起回来?”
“呵,我做样子骗那老头不行。半夜我回来了,想破窗而入,你窗关那么严实做什么,我怕府里巡逻兵的看到,就走了。”
有点生气,又有点幽怨,掐着她的腰,“下次再不让我进去,有你好看的。”
他眸光幽闪,瞧着她露出混不吝的笑,若有深意。
锦夜装作没听懂。
原来昨夜的动静是他闹出来的,“我昨天累,睡迷糊了,以为是猫啊狗啊老鼠之类。”
魏良辰:……“拐着弯骂我?”
“是你自己承认。”
“胆子肥了。”这次他在她的脸捏了一下,“你怎么补偿我。”
“你为什么没看上宁秀君?”为了白月光?
魏良辰眼神再度变暗,“是个母的我都看得上?我是种猪?”
锦夜顿了一下,“但你迟早要看上一个。”
“真有那天再说。”
他明显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把她压低到座位上,漂亮的眼眸掀起深色涟漪,黑峻峻的,微一低头就亲下来。
车厢里翻滚着情潮。
锦夜有点害怕,他的变化她再熟悉不过了,他今天穿的白衬衫,姜黄色军裤,硬邦邦的皮带扣硌得她发慌,她错开他的脸,气喘吁吁,“马上就要到学校了。”
她双眼雾蒙蒙的,可怜又可爱,魏良辰的手还在她腰眼处摩挲,“就收点利息,什么也不做。”
憋了一个多月,回来还不得舒展,他早就恨不得吞了她。
沈副官说还有十分钟就到了的时候,他才放开她。
整整亲了一刻钟,她身上的衣衫被推到上面,裙子全堆在腰间,一双白得晃眼的腿在他腰间松松的挂着。
虽然没做到最后,但距离什么也不做,有好大一段距离。
最后也不知谁更难受一点。
锦夜整理衣服的时候,魏良辰用手帕帮她擦干净,眼里全是没褪去的阴沉沉的欲,嘴角勾着坏笑。
“你混蛋。”锦夜转过头去不想跟他说话。
前面的“遮羞布”拉开,一盘小笼包递了过来。
沈副官活得越来越像魏良辰肚子里的蛔虫,“少帅,不吃就凉了。”
魏良辰用帕子擦了手,喂一个到她嘴边,“咱们苏城的小笼包才好吃,虾饺什么的没营养。”
锦夜差点笑了出来,但是看到他用手拿,又皱了眉头。
“自己嫌弃自己?”
“你——”锦夜狠狠咬下去,魏良辰半截手指差点报废了。
他也不怒,声音沉哑,“这么牙尖嘴利,今晚让你发挥,放学回来后哪里也不许去。知道吗?”
锦夜不回他,把小笼包咬得咯咯响。
魏良辰笑,给她整理头发,“前天的旗袍很好看,哪里做的?”
“我不告诉你。”
“再去做几身,账算我头上。”
“有钱了不起。”锦夜其实不是很喜欢穿旗袍,太拘束,喜欢穿像校服这种样式的裙子,或者洋裙,西服裤子。
但他好像特别喜欢看她穿旗袍。
魏良辰眼皮微抬,“没钱怎么养活你。”
锦夜心头一跳,又听他说,“还有你姑姑,一个月几百大洋,尤其是病房外面几十个守卫,没你二哥哥一份功劳吗?”她那点心跳立即恢复了平静。
他在威胁她,提醒她认清自己的处境,乖乖听话,一个巴掌一个甜枣,他比他老子运用还纯熟。
也提醒着她,两人之间,谁说了算。
又给她喂了两个小笼包,魏良辰才说:“周司维能不见就不见,剩下的交给我处理。”
“他不是以前那些,我觉得他是个好人,你别……过分了。”
这是第一次,她为相亲对象说话。
魏良辰神色意味不明,“你见过几个好人?才见了一次就说他是好人。”
“就因为他一大早给我送虾饺吃。”而你把我的虾饺给别人。
魏良辰笑了,“我把那间粤菜馆买下来行不行,或者把厨师请到家里来。”
快到校门口了,锦夜没空跟他贫嘴,“不用。”
她下了车,魏佳欣马上跑了过来,“二哥没打你吧。”
衣服都给揪皱了。
“这二哥也太欺负人。”
可不是吗?
锦夜抿着唇,因为魏良辰刚才亲得很用力,又久,现在还麻麻有点疼,没准肿了,不能给佳欣看到,“没打,快上课了,进去吧。”
车里的魏良辰见两个姑娘消失在视线里,把盘子里剩下的三个小笼包塞进嘴里,“让人去查查周司维底细。”
周司维他当然知道,但之前没太注意,因为周总长很明显是把嫡长子周司淮当接班人培养,周三公子是个小透明。
但魏太太和督军忽然重视此人,绝对不简单。
周司维身上有他们图的。
锦夜进了学校,就看见程怡,她和好些同学不知议论什么,周围有点喧哗。
最近胶澳问题正闹得轰轰烈烈。
“锦夜你来了。”程怡兴奋的跑过来,一头短发飘啊飘,“来看看我们写的口号。”
程怡是爱国青年,一腔热血。
和同学们做的小白旗上,写着“誓死力争,保我主权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头可断,清岛不可失”,还有一句:
“甘将领土赠东邻,卖国奸徒太不仁。
莫怪青年多越俎,兴亡原系匹夫身。”
学生们都说北城和海城的学生都上街请愿去了,他们也要去。
锦夜因为督军说过,让她别参与这些活动,而没参加。
但知道她是督军家拖油瓶的人不多,那几个之前欺负她的女生,早就被魏良辰封口了,程怡也不知道,因为两人聊得来,一直想拉她进小组,跟他们一起为国振臂一呼。
“嗤,人家说不定是哪个大人物养的金丝雀,才不掺合你们。”
忽然,一个声音横插了进来。
隔壁国文系的凌绍敏,凌家四千金,凌雪薇的妹妹,知道锦夜身份的少数人之一。
她跟锦夜一向不对付,上次张太太宴会,她们还吵了一架。
凌绍敏不敢说锦夜是督军家养的拖油瓶,就用金丝雀代替。
在她眼里,锦夜再怎么金丝缠身,终究是一只麻雀。
但凌绍敏这话很有歧义,在其他同学听起来锦夜像被包养的,加上锦夜又长得那么美,大家看向她的目光都有点意味深长了。
“是啊,今早我还看见有司机送上学呢,后面还隐隐坐了个人。”程怡身边的一个女同学说。
锦夜心头一跳。
通常司机都会在距离校门还有百多米放她下来的,今天少有的,魏良辰发癫送她上学,还几乎送到校门口。
所幸的是,他没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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