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顶大帽子扣上后,无论是谁想摘掉,都得脱层皮!
“收到!”
驿城侠再次啪的挥手敬礼,反手就从腰间摘下了手铐,微微狞笑着走向了韩力。
他早就看不惯这个仗着韩斌,在天桥镇欺男霸女的混子了。
只是碍于各种原因,驿城侠始终没找到机会收拾韩力。
现在机会来了。
有背景来头都很大的江镇为后盾,驿城侠还有什么可忌惮的。
韩力不敢当众对江文东说狠话。
可驿城侠又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拿着鸡毛当令箭,要当众把他铐起来?
不过。
就在韩力刚要怒喝什么时,却冷笑着伸出双手,做出无条件配合的样子:“驿副所,我劝你最好是想清楚了,再决定给我戴不戴手铐。须知道这玩意也许好戴,却不好摘啊。”
pia!
驿城侠用一记凶狠异常的耳光,回答了韩力的这番话。
沃糙,你敢打我?
韩力被抽的脑袋猛地一转,就听到耳边再次传来,一个响亮的耳光声。
接连抽了韩力两个大嘴巴后,驿城侠才抓住他的手腕,咔嚓戴铐。
嘴里骂道:“娘的,就你这种挨千刀的狗东西,也敢威胁我?再敢哔哔一句,老子打掉你满嘴的牙!”
很明显,驿城侠在暴力执法。
可这年头兴这个!
关键是江文东看着特舒服。
围观的村民们,也都是眼睛发亮。
嘁哩喀喳。
在驿城侠的喝令下,韩力和他的四个小弟,全都被戴上了手铐。
驿城侠又按照江文东的意思,掐住韩力的脖颈子,推搡到了旁边的会议室内。
江文东并没有嘱咐驿城侠,要询问韩力哪些内容。
因为他相信,驿城侠很清楚该怎么办。
这一幕,刚好被几个大妈搀扶着走过来的花柔看到。
她被送到村卫生室后,脚踝已经被复位。
还是有些瘸的花柔,拽着妹妹的手,快步走到了江文东的面前。
她看着江文东,声音沙哑的问:“你,就是新来的镇长?”
江文东点头:“是,我就是江文东。”
花柔又问:“你,能给我一个说法吗?”
江文东反问:“你想要什么说法?”
花柔死死盯着江文东的眼睛,几乎是一字一顿:“我妈,不能就这样,白死了。”
江文东又问:“那你知道,你父母突遭以外的导火索,是因为他们违反了计划生育政策吗?或者干脆说,他们明知道超生是不对的,却还要那样做。”
“知道。”
花柔用力点头,再次一字一顿:“但我妈,罪,不致死。”
花柔的母亲,确实违反了计划生育政策。
可罪不至死!!
她现在却死了。
那么花柔要为母亲讨个说法的行为,既是人之常情,也是受法律支持的。
“罪不至死?嗯,你说的不错。”
江文东点头:“花柔,我现在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关于你母亲的死,我会给你一个明确的说法。”
身材孱弱的花柔,却咄咄逼人的问:“如果,你做不到呢?”
站在江文东背后的白鹭,秀眉立即皱起。
正是江文东的及时赶来,才帮花柔当众打了韩力,为她保住了仅有的财产,更是答应要给她一个说法;江文东相比起花柔此前找的那些人,要好了太多,太多。
可花柔却现场逼问江文东。
就连可怜姐妹俩的花富贵等人,也都觉得她这样做,属实有些过分了。
江文东却没觉得,花柔这样咄咄逼他有什么错。
只因他是天桥镇的镇长!!
他从空降天桥的那一刻起,肩膀上就担负了,保护治下每一个守法公民的人身、财产安全的重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