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倒在地,用沾满水的手拽我的衣袖。
“我的生活里不能没有你,我们不离婚,好不好?”
我皱了皱眉,向后退了几步。
“别玩苦肉计了,你知道,我根本不在乎你的死活。”
“自己叫护士吧,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说完,我推门离去。
薛程颐呆呆地跪坐在地上,一声不吭。
很快,他办理了出院,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第二天,我忽然接到一个电话。
“是林清影吗,根据证件登记,您是薛程颐的妻子。”
“我们是中心医院,您丈夫今天凌晨从桥上跳下,现在处于深度昏迷,随时都有生命危险,请您过来一趟,配合手术签字!”
听着电话那边的声音,我视线随着延绵的大山向外看去。
多年前,我流产那夜。
因为过敏,我艰难地打过120之后,又给薛程颐打去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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