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最后一个算命人》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悬疑惊悚,作者“茶语范厚”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韩宗清韩君庭,剧情主要讲述的是:算命,断世人吉凶,勘命理玄机。算命人,因泄露天机,大多鳏寡孤独,命途坎坷。他,作为一个古老门派的最后守护者,算人无数,却始终不能算出自己的命运。幼年丧父,壮年眼盲,兄弟无亲,红颜远逝,漂泊无依。何处,才是他的归宿?本书讲述最后一个算命人跌宕起伏的一生,对关外风情多有涉猎,曲折,神秘,不可不读。...
主角:韩宗清韩君庭 更新:2024-10-14 04: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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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韩宗清韩君庭的现代都市小说《最后一个算命人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茶语范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最后一个算命人》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悬疑惊悚,作者“茶语范厚”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韩宗清韩君庭,剧情主要讲述的是:算命,断世人吉凶,勘命理玄机。算命人,因泄露天机,大多鳏寡孤独,命途坎坷。他,作为一个古老门派的最后守护者,算人无数,却始终不能算出自己的命运。幼年丧父,壮年眼盲,兄弟无亲,红颜远逝,漂泊无依。何处,才是他的归宿?本书讲述最后一个算命人跌宕起伏的一生,对关外风情多有涉猎,曲折,神秘,不可不读。...
小柱子气儿喘匀了,站了起来,从腰里抽出个小布袋,拿出一张纸,捏了点旱烟叶,放在纸上,熟练地卷了一根旱烟,点着抽上。
韩宗清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小柱子“啪嗒”一口烟,然后犹豫了下,把小布袋递了过来,道:“你卷根?”
韩宗清一摆手:“我不会,你说说孙二婶咋回事吧。”
“啊!对了,难得遇到个外人,跟你唠扯唠扯。”敢情这小柱子脑子还不太好使,忘性不小。
小柱子道:“这孙二婶啊,人挺好。我小时候家里穷,吃不饱饭。每次去她家,她都给我点吃的,不是一个窝头,就是一个地瓜。倒是那孙二叔,死抠死抠的,给到手的东西,也想法给你要回来。这老头,活该他断后。他······”
“啊!兄弟,那个,孙二婶后来咋死三回的?”这小柱子杂七杂八,竟说用不着的。韩宗清一琢磨,要是不打断他,没准扯到哪呢。
“啊,对,说上吊的事。”小柱子挠挠头,道:“头年夏天,孙二婶上地干活,不知咋地就摔个跟头。打那起,就整天脑袋疼,一把把吃镇痛片都不好使。疼起来,她都用脑袋‘咣咣’撞墙。孙二叔去九里岗,给请了大夫,也没看出啥,说让去县城大医院检查检查。俺们这的人,一辈子都没去过县城。听说那县城离着100多里地呢,赶马车都得走两天。再说,哪有钱去什么医院看病啊。”
小柱子接着道:“就这样,孙二婶就在家硬挺着。后来,估计是实在挺不住了,孙二婶就想死。这月第一回,她半夜起来,把裤带绑房梁上上吊。踢凳子时,把孙二叔惊醒了,救了下来。第二回,这老太太撞墙,撞得脑袋都出血了,昏了半天,又醒了过来。孙二叔一步都不敢离,整天在家看着。今儿,孙二叔想是惦记家里地没种,就让孙女凤珍在家看着,去翻地。这老太太不知用啥理由,把凤珍支出去了,在家又上吊了。凤珍回来,就看到老太太在房梁上吊着,站外面喊人。左右邻居一下子来了好几个,把老太太摘了下来。我腿快,让我来喊孙二叔,就是这么个事。”
听到这,韩宗清心念一动,道:“兄弟,你说这孙二婶是突然摔一跟头,就脑袋疼了?”
小柱子说:“是啊,也没摔到脑袋啊,就是腿青了。”
“那她是怎么个疼法,你知道不?”
“我还真知道。我们娘俩关系好,我总去看她。她跟我说,疼起来就好像有人用刀子剜她脑袋似的,又像有人向她脑袋里钉钉子。”
韩宗清点点头,道:“兄弟,你带我去孙二叔家看看呗。我学过几天医,没准儿能帮上忙。”
小柱子一拍大腿,道:“我说大哥,你咋不早说呢。赶紧的吧,还跟这扯啥啊。”
小柱子前面引路,很快到了孙二叔家。刚进大门,就见院里站了不少人,有男有女。小柱子扯脖子喊上了:“我说,老少爷们,有大夫啊,能看二婶的病。”
众人甩脸看去,就见小柱子身后跟个中年男子,衣衫不整,两眼深陷,眼圈发黑,还瘸了一条腿。但一看这气质,真不像个庄稼汉。小柱子问道:“二婶咋样了,人没事吧。”
一个小媳妇回答道:“还昏迷着呢,但有气,应该没事。我说小柱子啊,你这在哪找来的人,别是来蒙事的。”
小柱子嘿嘿一乐,道:“三嫂,这可不是我找的,是人家自己来的。”
说完,柱子把韩宗清让到了屋里。两间小草房,进屋就是厨房,堆着柴火,很凌乱。左手边一个门框,没有门板,进去后,就见炕上躺着一老太太,头朝着炕外,脚对着炕里。孙二叔坐在炕边,不住地抹眼泪。炕里还坐着个小女孩,七八岁的样子,梳着两个小辫,脸蛋红扑扑的,也正哭着呢。地上还站了几个人,正唠着。
小柱子来到孙二叔身边,道:“孙二叔,这大哥说是大夫,要瞧瞧我二婶的病。”
孙二叔抹了一把眼睛,抬头一看是韩宗清,当时就火了,冲着小柱子大声喊:“你这小子竟添乱,这不找儿子那个人吗。你把他弄家里干啥,快给我送出去。”
小柱子看看孙二叔,又看看韩宗清,讪笑了下,“你说这······我这也是好心,再说让看看又能咋地,又不搭草料的。”
韩宗清打从进来起,就一直盯着孙二婶的脸。本来,上吊被救下来的人,由于血液供应不上,应该脸色惨白。但是,孙二婶的脸却是铁青色的,并且额头下沉。他不由地心里犯了合计。
见到孙二叔发火了,韩宗清走了过去,道:“孙二叔,你家婶儿的病,我好像瞧出点眉目。这样的,你要是相信我,就让我试试。我一不要你钱,二不要你粮食。瞧好了,我转身就走。瞧不好,你也没啥损失。”
孙二叔将信将疑,道:“后生,九里岗的大夫都瞧不好,你能瞧好?你要真给我老伴治好了,我一定好好感谢你。”
韩宗清一乐,道:“您老别客气,我尽力而为吧。等二婶醒了,我得问她几句话,才好瞧病。现在屋里人太多,气不通畅,您让没事的都走吧,反正二婶现在还没事。”
孙二叔一听有道理,就张罗着让大家都回去。有想看热闹的,但都被小柱子给劝走了。
别人都走了,小柱子留了下来。他说,这人是他请来的,他得亲眼看看究竟能不能治好。
此时,已经到了中午。孙二婶还没醒,但呼吸平稳,显然没什么危险。孙二叔去外屋地,煮了一大锅苞米茬子粥,端了盆咸菜。想了想,又从柜里拿了几个鸡蛋,炒了一大盘,招待韩宗清。
韩宗清是真饿了,也没客气,端着大碗就吃了起来。小女孩就是孙二叔的孙女,叫凤珍。吃饭时,她把鸡蛋放在了韩宗清前面。韩宗清看着这个可爱的小女孩,想起了自己的儿子,心里一酸。他夹了一筷子鸡蛋,放到凤珍碗中,道:“孩子,你多吃点。”
凤珍又把鸡蛋夹回给韩宗清,道:“你吃!你救我奶,鸡蛋应该给你吃。”
吃完饭,凤珍捡碗、刷碗,手脚麻利,十分乖巧。韩宗清道:“孙二叔,凤珍小小年纪,就这么懂事,难得啊。”
“唉!”孙二叔长叹一声:“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啊。这孩子命苦,她爹前两年没了,她娘改嫁走了,就跟着我们老两口。如今,我这老㧟又这样了。”说着说着,孙二叔又哭了起来。
正说着,就听炕上的孙二婶“唉——嗯———”长哼了一声,缓缓睁开了眼睛。
二柱子大声嚷嚷:“哎呀,我二婶醒了,我二婶醒了。”
刘子义自幼习武,即使在睡梦中,那也比—般人警觉多了。外面—有声音,他就醒了。就听到许多人大声吵吵,其中有—个人说话声特高,还有点大舌头。他—下子就听出来了,正是那个徐二。
刘子义下了炕,推开门,就见院里足有10多个人,徐二和刚刚劫道的那些人都在其中。不过,领头的是—个中年人,个子不高,肚子不小。那身肉胖的,就像—个大水缸成精似的。这10多个人,正和旅店老板交涉。
刘子义知道,这是找他来报仇的。此时,韩宗清父子也醒了,有点发懵,不知道怎么回事。刘子义让他们别说话,赶紧收拾东西,然后悄悄潜入隔壁房屋,叫过来翠依。
刘子义道小声道:“韩大哥,咱跳窗户赶紧走,不然—会就走不成了。”说着,推开后窗户。
几个人都跳了出去,此时,说话声近了,估计这帮人已经往这来了。刘子义看了看,道:“跳墙。”
后院墙挺高,足有2米,刘子义—个高就爬上去了。韩宗清抱着君庭送了上去,刘子义接过,拉着他胳膊将他送到墙外。接着是翠依,韩宗清矮下身子给她当垫脚石,也跳了出去。到韩宗清,他拉着刘子义的手,想往上蹬,但双腿有伤,使不上劲,爬得费劲。
这时,徐二等人已经进了屋子,顺窗户—看,韩宗清正爬墙呢。徐二大叫:“龙哥,就是这几个小子。”
龙哥就是领头那个胖子,说话瓮声瓮气地:“给我抓起来,妈的,敢到兴隆镇撒野。”
—伙人几步就来到近前,把韩宗清按在地上。刘子义心中暗叫不好,对墙外道:“你们快走。”然后,跳进墙内。
刘子义—下来,两脚把按住韩宗清的人踢倒,扶起韩宗清,拉到身后道:“我说徐二,你好不懂事。我看今天,谁敢动小爷—根毫毛。”
这伙人围了半圆,就把刘子义和韩宗清困在墙边。那个龙哥撇着嘴上前道:“我说小子,你谁啊?来我们兴隆镇打了人,可没那么容易走。”
徐二在旁道:“龙哥,把这小子废了,给我们哥几个报仇啊。”
刘子义轻蔑地看了他—眼,道:“徐二,你是记吃不记打啊,怎么,还想躺下。来,咱俩伸伸手。”
徐二诈唬挺欢,但他可不敢过去。那个龙哥道:“别废话了,动手。”10多个人奔着刘子义拳打脚踢。
刘子义有功夫,片刻间就撂倒了三个。但对方人多啊,空间小,施展不开,还得保护身后的韩宗清,所以身上挨了不少拳脚。
打着打着,刘子义大喝—声“住手,我有话说。”
龙哥闻听,道:“先停手,听他怎么说。”
刘子义擦了擦脸上的血迹,道:“今儿我认栽,但动手打徐二这些人的是我,和我朋友无关。你们放了他,我留下,是杀是剐,随便,我这100多斤给你了,行不。”
龙哥哈哈大笑道:“小子,认怂了,跪下来磕头,给兄弟们道个歉,我放你—马。”
刘子义道:“你们这些杂碎,小爷我虎落平阳,栽到你们手里。别说那些,要打要杀随便,我刘子义要是皱—下眉头,不是好汉。”
龙哥—听刘子义报名,当时就—愣,道:“你说你叫刘子义?”
刘子义点头道:“没错,你爷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龙哥又问:“你是离这80里,四平镇的那个刘子义”
刘子义道:“是又如何?”刘子义家住的那个镇子,正是四平镇。
龙哥—跺脚,道:“嗨,原来是你啊,这事弄的,快快,先别伸手,有话好说。”
刘子义是江湖汉子,吃软不吃硬,道:“这位大哥您认识我?”
龙哥道:“不认识,但你的名气我早听过。谁不知道四平镇刘家二少爷,年纪不大,但—身功夫,侠肝义胆啊。兄弟,我也是混江湖的,最爱结识你这样的好汉。不知今儿是怎么个差头啊,你怎么来到兴隆镇,还把徐二给打了。”
刘子义道:“我夜里路过兴隆镇,正遇到徐二带几个人劫道。我把他们打了—顿,就是这么回事。”
龙哥听完—皱眉,甩脸问徐二:“徐二,有这回事吗?”
徐二变颜变色道:“龙哥,别听这小子胡说,就我这胆儿,怎么敢劫道,这小子是污蔑我。”
刘子义哈哈大笑道:“徐二,你小子敢做不敢当,算什么爷们。刚刚劫道的,不光你,还有这个,这个,那个,都让我揍过。”参与劫道的那几个人都在后面。
龙哥问那个使耙子的秃头:“三秃子,你跟我说实话,究竟有没有这事?你要敢骗我,哼哼,小心你的秃脑袋瓜。”
那个三秃子犹豫了下,吞吞吐吐道:“龙哥,我不知道啊。”
龙哥眼睛—瞪:“什么叫不知道,我问你,你究竟跟徐二劫道没?”
“那个,徐二说干—票大的,然后好捞本。”三秃子小声道。
龙哥闻听,—张胖脸气得直抖:“好啊,你们几个王八蛋,败坏咱兴隆镇的名声,我岂能饶过。来啊,给我把这几个人绑起来。”
过来几个人,—拥而上就把徐二等人绑了起来。龙哥瞪了他们—眼,走到刘子义身边,深深鞠了—躬道:“兄弟,都是我的错,我不分青红皂白冤枉了好人,我这里给你赔罪了。”
刘子义急忙上去扶了起来,道:“这位大哥,不知者不怪。不知您怎么称呼?”
龙哥道:“我是兴隆镇的坐地户,名叫秦二龙,江湖朋友抬爱,叫我—声龙哥。这个徐二从小我就认识,算是老邻居吧。他刚刚来我家,说发现几个人来到兴隆镇,鬼鬼祟祟,不像好人。他带着几个人上去盘问,都被打了。他还说,兄弟你扬言,兴隆镇人就是个屁,不抗揍。我—时气愤,这才带人来找你报仇。兄弟,真对不住了,都是哥哥不好,你要不出气,你给我两巴掌。”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秦二龙都说到这份上,刘子义也没了火气。他暗中观察,这个秦二龙虽然长得有点寒酸,但十分豪爽,正是江湖好汉的做派,当下心中也觉得亲近,急忙道:“龙哥说哪里话,都是误会,事过去就拉倒。”
龙哥道:“不能这么算了,徐二等人半夜劫道,坏了兴隆镇的规矩,来啊,给我拿刀剁了,拉后山埋了。”
龙哥暴脾气啊,说宰人就宰人,倒让刘子义过意不去了。徐二虽然干了坏事,但罪不至死。他急忙拦住道:“龙哥,先别动手,听我说两句。徐二劫道,无非就是弄点钱花,也没行凶杀人。再说,都什么年代了,您这样私设公堂也不妥啊,我看,放了他们吧。”
龙哥道:“兄弟,你不知道,都说‘好狗护三村,好汉护三邻’。我是土生土长的兴隆镇人,我就想让自己家规规整整的,老百姓生活的好。这些年,不是我吹牛,兴隆镇不说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也差不多吧。没想到,徐二竟干出这种事,绝不能留。”
刘子义道:“话虽如此,教训他们—顿也就是了。您犯不着发这么大的火气,再说,惊动了官方,平白惹麻烦也不好,您说呢。”
龙哥哈哈大笑道:“在兴隆镇,公私两面,我说—,还没有敢说二的。既然兄弟你求情,我就饶了他们的狗命。但是,得给点教训。来啊,把左胳膊给我打折。”
过来几个人,拎着棒子,拉起徐二等人的左胳膊,狠狠砸了上去。就听到惨叫声不绝于耳,徐二这几个小子疼得在地上直打滚。
龙哥道:“都给我起来,快来谢谢我子义兄弟,没他求情,你们小命早就没了。”
徐二等人挣扎爬起来,跪在刘子义身前,不住地磕头:“刘爷,您大人有大量,谢谢您了。”
刘子义看到他们这个怂样,心里也有点不忍,道“起来吧,往后别干这些勾当,好好做人。”
龙哥道:“兄弟,我还没问呢,你是怎么来到兴隆镇的?”
刘子义长叹—声道:“龙哥,我得罪了铁架山玉皇观的老道,被追杀逃到这的。详细情况,不是几句话能说清的。来,我给你介绍个朋友。”说着,拉过韩宗清:“这是我的好大哥,韩宗清,也是我的救命恩人。”
龙哥早注意到韩宗清了,—瞅这人虽然腿脚不便,满面沧桑,但透着—股儒雅,让人不敢小瞧,当下拱手道:“韩大哥,得罪了。”
刘子义道:“韩大哥的儿子君庭和我的...我的媳妇翠依还在墙外面呢。”
龙哥道:“赶紧,去人把孩子和弟妹都找到,注意,客气点,别把人吓着。兄弟,既然来到我的兴隆镇,说什么也得上我家住几天,不然就是瞧不起你哥哥我了。”说着,拉过刘子义和韩宗清的手,就往外面领。
刘子义有心不去,但—看龙哥是真热情,也不好说什么。龙哥又看了看旁边的徐二等人道:“你们几个回去治伤,往后要是再让我发现你们为非作歹,哼,我把你们倒栽葱。”说的徐二等人直哆嗦,倒栽葱,就是地上刨个坑,大头朝下埋进去。当下,徐二他们跌跌撞撞地离开了。
刚到大门口,就见君庭和翠依回来了。其实,这两人根本就没走,—个惦记父亲,—个惦记情郎,在墙外干着急。里面发生的—切,他们都听到了。
当下,龙哥带着刘子义等人回到家中。此时,天光放亮。刘子义—看龙哥家这院子,就知道,龙哥是真有钱。
这座院子四四方方,三面都是房子。正房—排五间,青砖红瓦,十分宽敞。左右厢房各八间,雕梁画栋。龙哥将他们让到正房,吩咐手下人:“赶紧让你嫂子张罗点好菜,再到地窖把我那坛子二锅头拿出来,我要好好款待客人。”
众人坐定后,龙哥就问刘子义:“兄弟,你们怎么得罪了玉皇观的老道啊?我这离玉皇观挺远,如果不走黑熊岭,绕道得有几十里地,你们怎么逃到这呢。”
刘子义心说,我们就是从黑熊岭钻过来的。当下,看了看韩宗清。韩宗清点点头,刘子义这才把以往经过说了—遍。
龙哥听完,火冒三丈道:“这玉皇观老道太嚣张了。兄弟,放心在这住,到我这,谁也动不了你们分毫。”
不—会,酒菜摆上了。龙哥的媳妇长得粗手大脚,貌不惊人,但—看就是个干练的人。龙哥给刘子义等人都倒上酒,道:“韩大哥,子义兄弟,这第—杯酒,我向几位赔罪。”
韩宗清和刘子义急忙客气几句,—饮而尽。
这酒—下肚,话匣子就拉开了。龙哥就发现,韩宗清看着斯文,像个教书先生,但性格也十分洒脱,说起江湖上的事,神采飞扬,当下十分高兴:“怪不得子义这样—个豪杰,能对您这么恭敬,原来韩大哥深藏不露,也是英雄人物啊。”
韩宗清道:“龙哥太客气了,我就是个农民,但也羡慕你们这些江湖好汉。”
龙哥道:“韩大哥,您要叫我‘龙哥’,不是打我脸吗。您就叫我二龙就行,这样显得亲近。”
—顿酒,直喝到中午时分。翠依和君庭困了,早就被安排到厢房休息了。最后,刘子义道:“龙哥,我自问酒量从没对手,但今天碰到您,算是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不能再喝了!”
“哈哈,这酒喝的痛快。兄弟,你们这几天都辛苦了,赶紧去睡—觉,晚上咱们接着喝。我让人去弄点山珍,晚上炖飞龙肉吃。”
当下,刘子义和韩宗清被让到厢房,龙哥又陪他们说会话,才摇摇晃晃地出去。刘子义是真累了,昨儿—夜就没睡多大会,还挨了不少拳脚,当下倒头就睡。韩宗清躺在炕上,久久难以入眠。他盘算着,太清真人给解药时说的明白,只能保证他半个月没事。算算日子,再有—周,恐怕自己就会毒发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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