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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天降妈咪甜又飒

丁宸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五年前,姜时念求婚被拒,心灰意冷,喝酒买醉,结果误打误撞,进错了房间,跟陌生男人纠缠一夜。名门千金,未婚先孕,她在继母的挑唆下跟亲生父亲决裂,带着肚子里的孩子,远走他乡。五年后,姜时念带着孩子回国,却被唐遇寒堵在角落里,当年将他吃干抹净就跑,这笔账是该好好算一算了……

主角:姜时念,唐遇寒   更新:2022-07-16 09: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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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时念,唐遇寒的武侠仙侠小说《萌宝天降妈咪甜又飒》,由网络作家“丁宸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五年前,姜时念求婚被拒,心灰意冷,喝酒买醉,结果误打误撞,进错了房间,跟陌生男人纠缠一夜。名门千金,未婚先孕,她在继母的挑唆下跟亲生父亲决裂,带着肚子里的孩子,远走他乡。五年后,姜时念带着孩子回国,却被唐遇寒堵在角落里,当年将他吃干抹净就跑,这笔账是该好好算一算了……

《萌宝天降妈咪甜又飒》精彩片段

“嗝……”

姜时念出了电梯,打了个酒嗝,一步三晃地走到套房门口,拿卡刷门。

结果刷了半天没反应。

“谁说女追男隔成纱?放屁!嗝……求婚被拒就罢了……现在连门都要跟我作对……嗝……”

酒劲上头,姜时念气得抬脚就朝门上踹去。

谁知门是虚掩着的,她一脚踹过去差点儿摔个五体投地,还还及时扶住了墙。

她醉得厉害,进门前压根没看清楚门牌号,这里根本不是她订的那间套房。

姜时念晕晕乎乎往洗手间走,耳边忽然传来哗哗的水声。

她一惊,酒也醒了三分,“谁!谁在里头?”

无人应答。

等了片刻,她走到洗手间门口仔细偷听里面的动静。

然而,耳边除了哗哗的流水声,再也听不到其他声响。

水声就像是一道神秘的魔咒在召唤着她,姜时念如同中邪一般,猛地一把将玻璃门拉开。

立时,一股清凉的水汽扑面而来。

她睁着朦胧的醉眼,朝里头看去。

隔着凉凉的水雾,有个男人背对着她站在花洒下冲澡。

白衬衫黑西裤布料考究,包裹出他修长挺拔的身形。近一米九的身高,比例完美。

此时,水不断从花洒里喷出,把他的衣服从里到外浇得透透。

洗澡不脱衣服?

真是活久见!

虽然没看到正脸,但是姜时念从他修长清瘦的背影立马猜到了他的身份。

“小哥……嗝……你进错房间了吧……”

谁不知道东宫的男公关出场费比男明星还贵,她零花钱都贡献在这间套房上了,可没钱二次消费。

等了好片刻,见男人旁若无人地继续冲凉,压根不搭理她,姜时念怒了,“喂,你耳聋吗?”

见他还不答话,她晃晃悠悠地走到他跟前,把脸凑过去,“我……嗝……问你话呢?”

听到被酒气熏染得清甜温软的声音,背对她站立的男人脊背狠狠一僵。

过了好半晌,才缓缓转过脸。

隔着薄薄水帘,姜时念眯着醉眼,把目光投向男人那张人神共愤的俊脸。

只见他五官轮廓俊美如画,眉眼深邃,鼻梁高挺,如希腊神话中最妖邪魅惑的神邸。

姜时念一直以为自己的青梅竹马是‘人间理想’型,可是眼前男人长得比他还好看,简直是‘人间妄想’那一款!

她看呆了,借着酒意冲男人吹了声口哨,“哟,小哥长得很头牌嘛!”

她并没有注意到男人脸上有两抹不正常的红潮,抿唇的动作让颊边的酒窝若隐若现,使得原本就帅气迷人的容颜更多了一份妖魅。

唐遇寒冷冷看着闯进浴室来的女生,漆黑如墨的眼眸颜色又深了几许。

刚才在饭局上,他喝了半杯酒,随后就感觉身体不太对劲。

他找借口出了包间,甩掉制片人的助理回房间冲冷水澡。

原本药效已经快压下去了,偏偏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闯了进来!

浴室里水汽弥散,他虽然看不清楚小丫头的脸,身体却很诚实地再次升温。

男人身侧的双手死死扣紧,把视线从姜时念身上移开,努力与药效作斗争。

而姜时念目光顺着男人沾满水珠的侧影慢慢往下移,只见男人的衬衣扣子全部散开,露出完美的身材。

精致的锁骨下,是坚实健硕的胸膛,肌肉线条性感中透出狂狷的力量美。

此时,一滴晶亮的水珠落下,顺着他的人鱼线滑进皮带解开的西裤里。

湿透的西裤包裹着的双腿又直又长,性感又撩人。

狭小的空间里,浑身湿透男人散发着浓浓的荷尔蒙气息。

原来,男人穿衣服洗澡也可以如此撩人心弦!

姜时念睁圆了一双被酒气醺得水汪汪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

哇!

这身材,真是绝了!

她正盯着男人走神,耳畔传来一道冰冷低哑的声音。

“出去!”

姜时念一怔,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逼近他跟前,眉眼弯弯,像个调戏良家少男的女流氓,“小哥,你洗澡为什么不脱衣服?”

男人喉结滚动,压制着心底不断升腾的火气,薄唇掀起一道冷芒,“滚出去!”

在姜时念的认知里,像他这种干服务行业的对谁都应该笑脸相迎。

她没想到他会吼自己,以为是听错了,“你说什么?”

唐遇寒身体的温度还在节节攀升,视野里少女模糊的面容已经出现重影。

见她赖在这里不走,他克制着烦躁的情绪,费力从齿间迸出一个字,“滚!”

姜时念眼睛瞪得更大了,“你未经允许跑我房间洗澡,还有理了是吧?”

她脑袋已经被酒精醺成了一团浆糊,胆子也大了不少,上前两步一把拽住男人身上名贵的衬衫,“走!我要找经理投诉你!”

唐遇寒闻着她身上夹杂着少女馨香的酒气,呼吸急促,湛黑的眸子里颜色浓得仿佛要滴出墨来。

视线落在她绯色的唇瓣上,他压根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只觉得有一团火在灼伤他的喉咙,嗓子燥得厉害。

姜时念完全没有注意到男人的异样,还在用力拉他胳膊,“你跟我……嗝……走……我要投诉……”

下一刻,唐遇寒突然出手扣住她的手腕,不容分说地一把将她抵在冰冷的墙壁上然后整个人俯身逼近过去。

“怎么,你怕了?放手,放开我……”

酒劲上头,姜时念醉得一塌糊涂,连挣扎都是软绵绵的。

唐遇寒居高临下睨着她,眉宇间挑出丝丝不耐,“闭嘴!”

“放开我……你等着……我肯定投诉……唔……”姜时念还没反应过来,唇瓣就被突然落下的唇封住。

她半眯的醉眼刷地一下睁得老大,傻乎乎瞪着近在咫尺的俊脸,懵了。

等反应过来这个男人在干什么,她头皮一麻,整个人都炸了!

她的初、初、初吻啊!居然折在一个男公关的手里了!

王八蛋!

她要杀了他!

姜时念扬手就要扇他!

然而,手才抬起来就被男人反剪在头顶上方。

花洒的水打在她眼睛上,男人的模样越发模糊。

而同时,药效作用下,唐遇寒把她牢牢禁锢在怀里,更深地吻下去。

姜时念呼吸被掠夺,无论怎么挣扎都没办法撼动男人半分,当场急红了眼。


男人的吻毫无技巧可言,只是遵循着本能,恨不得将她拆吞入腹。

姜时念听着耳畔沉重的呼吸,攥紧拳头拼命捶打男人,“唔(你)……唔唔唔(快放手)……”

可是,却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她完全是砧板上的鱼肉,只有任他宰割的份儿。

姜时念又急又怒,气得大脑缺氧,就这么醉晕在男人怀里……

翌日清晨,总统套房。

姜时念从噩梦中突然惊醒,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她清晰地感觉浑身哪哪都疼。

就像是被拆卸重装过似的,腰酸背痛腿抽筋。

脑袋胀痛,她抬手抚上额头,可是手指尖还没碰到眉心,她就愣住了。

她望着光溜的胳膊,脑子里突然炸开一道惊雷。

昨晚的片段一帧帧从脑海里掠过,她猛地坐床上坐起来。

动作间,不经意瞥到睡在大床另一侧的人。

一个背对着她的男人!

妈妈呀!

姜时念一惊,吓得差点儿从床上滚下去。

她看着睡在自己身侧的男人,脸上表情一僵,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凝固住了。

怎、怎么回事?

为什么她会跟男人睡在一起?

姜时念努力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可是记忆断片,她只记得自己借酒壮胆向青梅竹马的男友求婚。

结果她的竹马一脸歉意地拿出一张军校录取通知单。

姜时念年少气盛,觉得他这是变相拒绝,单方面宣布跟他分手后,独自跑来东宫买醉伤心。

后来呢?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她一点儿印象也没有?

姜时念几乎要把头发抓秃,却还是什么也想不起来。

难道是她昨晚喝多了,强抢民男,抓了个男公关小哥哥共度良宵?

所以,她现在该怎么办?

姜时念混乱极了,懊恼地捶了捶脑袋,悔不当初!

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她总不能坐在这儿干耗下去!

这次就当是一个惨痛的教训,以后她再也不碰酒了!

为了避免事情发展到难以收场的地步,

姜时念翻身下床,趁着床上男人还没睡醒,果断穿衣走人。

手握上门把,她扭头瞥过床上还在熟睡的男人。

姜时念迟疑了片刻,翻了翻口袋,好不容易找到两百多块钱的现金,和一支黑色水笔。

她咬开笔帽,在钞票最低下写了一行字,然后蹑手蹑脚地把钱放在床头。

做公关的也不容易,虽然这只是一场意外,但是总不好白白睡了人家。

姜时念站直身体,盯着男人的后脑勺看了两眼。

反正是意外,也没必要看他的脸,毕竟以后也不会再见了。

于是,她转身离开,哪怕心里很难过,但是依然装出洒脱的样子。

出了这个套房,就把昨晚的记忆清空吧!

然而,姜时念前脚刚走,大床上的男人翻了个身,悠悠转醒。

墨色短发下,是一张俊美到毫无瑕疵的脸,五官如刀削般深刻迷人,鼻梁高挺,双唇菲薄,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高冷气场。

他正要起身,视线一下子便瞥到放在床头的几张人民币。

两张一百的和一张五十的。

唐遇寒眉心微蹙,漆黑的眼眸里带着几分惺松,还有些恍不过神。

他伸手拿过钞票,在看清钞票最下面写着的一行小字时,俊脸当场黑了。

只见钞票上写着——

这两百五十块是给你的封口费,敢泄露我的身份,你就死定了!

呵!

唐遇寒望着钞票上清秀漂亮的楷体小字,捏着钞票的手微微收紧,薄唇扯出一道幽冷的弧度。

到底是哪个狗胆包天的女人,昨晚闯进他房间不说,睡完居然还扔了两百五十块钱!

这是侮辱谁呢?

他一定要把这个狗胆包天的女人找出来,让她自己惹他是什么后果!

…………

时光飞逝,一个多月后。

姜家,市值过亿的豪华别墅。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重重打在姜时念的脸上,打得她两眼直冒金星。

“说!孩子是谁的?”她的父亲姜远达满面怒容,眼睛里几乎能喷出两团火。

姜远达是导演,在国际上享有极高的知名度,同时他也是远达传媒集团的创始人。

他导演的作品曾经多次获得金鸡奖、金象奖,是娱乐圈演员最想合作的导演,没有之一。

如今,他寄予厚望的女儿居然发生未婚先育的丑事,他怎么能不气愤?

姜时念脸颊火辣辣地痛,她跪在地上,挺着脊背,硬气地回了三个字,“不知道!”

“不知道?你连肚子里怀的种是谁的都不知道?你、你让我……”姜远达气得不轻,狠狠把手里那张纸甩在她脸上,“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女儿?我姜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纸轻飘飘地砸在姜时念脸上,又轻飘飘地落在她脚边,是一张怀孕确诊单。

姜时念两个月没来大姨妈,回想起那一夜的荒唐经历,她心里发慌,一个人偷偷去医院做检查。

没想到老天爷给她开了个天大的玩笑,还有两天就是她大学报到的日子,她居然在这个时候被确诊怀孕了!

她拿到确诊单后,又急又怕,便决定出去找闺蜜出主意。

她家的家教很严,她长这么大也是头一次借着毕业聚会的由头,跑出去喝酒。

谁想到会出这样的意外?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溜出家门,那张确诊单就被进她房间打扫的何嫂发现,直接交到了姜远达手里。

姜远达知道这事,气得当场摔了书房最贵的一个青花瓷瓶,然后便把她叫进客厅问罪。

而此时,姜远达的现任老婆徐慧珊怀里抱着两岁大的儿子,假惺惺地上前来劝道,“老公,念念还小,不懂事,出这种事不能全怪她,得问问清楚是哪个男生,没准她也是被人骗……”

“闭嘴!”姜时念冷冷打断她,抬眼看向这个拆散她父母的小三,恨恨道,“你算哪根葱?我的事还轮不到你管!”

徐慧珊是她家经纪公司里一个不入流的十八线小演员,只比姜时念大七岁,演过不少龙套和小配角,一直没什么水花。

后来,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狐媚手段,竟然成功挤走了姜远达的原配林文静,成功上位,还生了个白白胖胖的大儿子。

姜远达老来得子,对这个儿子宠得不行。


男人一身黑色西装,看起来贵气逼人。

两人相对而坐,他正和她说话,能看到他的脸上写满了温柔。

林恩恩心底冷嘲,还真是巧。

苏淼有些疑惑,顺着林恩恩的目光看过去,苏淼的脸色顿时难看无比,“他们两个怎么也在!”

许是她声音太过激动,薄穆寒有所察觉,转头便看到她们二人,神色瞬间时凌厉至极,那么快就签字,别墅也不要,原来是在欲擒故纵?

林恩恩微微吸了一口气,她以为,再和薄穆寒相见,会是在去民政局离婚登记的那一日,但没想到在这之前。

她移开目光,准备起身换个位置。

可耳边却传来比较讶异的声音,“恩恩也在。”

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林又晴穿着一条白色连衣裙,长发柔顺的散在身后,如女神一般高贵,唇角正挂着温和的笑望着她。

林恩恩心底嗤笑,就是这样一个看起来冰清玉洁的女人,竟然也是这一个月暗地里,一直给她发和薄穆寒亲昵照片的人。

她表面上装作不能破坏他们两个感情,暗地里却一直要爬上薄穆寒的床,这样有心机的女人,她怕是真的玩不过。

林恩恩似笑非笑,“堂姐出院不好好在家养伤,怎么会和薄先生一起出来吃饭?”

明明只是一个问话,可要是有点心思的,都能听出来她言语中的嘲讽。

林又晴仿若没听出来,优雅地笑笑,“嗯,这段时间一直跟着父母住也不是回事,就打算搬出来,正好寒今天有空打算带我出来看看,你......是来找寒的吗?要不要一起?”

喧宾夺主。

说的就是她这种的?就仿佛薄穆寒的太太是她一般。

苏淼顿时冷笑出声,这个女人玩得真是好手段!要不是她和薄穆寒眉来眼去,怎么会让恩恩这几年过得这么惨?

林恩恩嗤笑,“不打扰你们了。”

林恩恩起身,这家餐厅,她怕是没有什么兴趣留下。

林又晴眸光闪了闪,她连忙道:“寒,恩恩可能误会我们了,你......要不要和她解释一下?我们两个真的没有什么的。”

薄穆寒看到林恩恩不在意又有几分嘲讽的样子,他的神色当即冷了几分,“没什么好解释的。”

林恩恩挑眉,转身就要走,可薄穆寒的话却让她的神色冷了下来。

“林恩恩,不要再让我看见你玩这种把戏,如果你再出现在我的视线,就别怪我不客气!!”

苏淼被气笑,“这位先生莫不是太过自以为是?小......恩恩又不是奔着你来的。”

林恩恩停下脚步,克制着心底的愤怒,她笑,“不客气?薄先生会对我有多不客气?”

不待薄穆寒开口,她又漫不经心道:“我看堂姐觊觎薄太太的位置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不如你早点娶堂姐回家,我也就不用再收到令人恶心的信息。”

林又晴的脸色微变,但片刻就恢复自然,无奈道:“恩恩,我和你解释过很多次,我不会破坏你们的家庭,只是寒觉得我因救他变成了植物人几年,对我有所亏欠而已,你看,你又误会了,两个人的感情就是要互相信任不是吗?”

看着林恩恩仿若装不在乎的样子,薄穆寒眼含厌恶,“林恩恩!我没空陪你在这玩把戏!也不要让我更厌恶你!”

见薄穆寒要带着林又晴走,林恩恩站在原地,神色认真道:“既然薄先生觉得我在欲擒故纵,不如现在我们就去领离婚证,这样各自婚嫁互不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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