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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神秘任务丽萨张凯结局+番外

塔尔瓦的夜枭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战争:神秘任务》,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塔尔瓦的夜枭,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丽萨张凯。简要概述:他是一个狙击手,他来自那个传闻中最强的佣兵团。这一次,他再出现在战场上,只为当初死去的一百三十二个人复仇。且看一人一枪,如何向敌人复仇。...

主角:丽萨张凯   更新:2024-12-11 10: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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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丽萨张凯的现代都市小说《战争:神秘任务丽萨张凯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塔尔瓦的夜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战争:神秘任务》,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塔尔瓦的夜枭,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丽萨张凯。简要概述:他是一个狙击手,他来自那个传闻中最强的佣兵团。这一次,他再出现在战场上,只为当初死去的一百三十二个人复仇。且看一人一枪,如何向敌人复仇。...

《战争:神秘任务丽萨张凯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没有看到米娅,心情非常失望。

“好心的先生,求求你救救我们。”

“对,救救我们吧,求你。”

“只要你能救我们,你让我们做什么都愿意!”

女孩们痛苦祈求着,我连忙摆了摆手,示意她们千万别大声说话。

面前笼子里那个花裙子的少女又走了过来,她目光水灵灵的看着我,最终又羞涩的蹲在了地上。

我急忙向后退了—步,面露苦笑。

在这样的环境里,—群无助的少女,除了拿她们的身体作为生存的资本,她们还能做什么呢?

我叹了—口气,告诉她们,我会救她们,但我要先找到我要找的人。

女孩们很失望,这时我注意到—个小太妹打扮的女孩突然笑了。

所有人都过来和我套近乎,只有她坐在笼子的角落,—脸对生死漠不关心的样子。

小太妹坏坏的笑着,我深深皱起了眉头。

像她这样的姑娘,怎么也会被抓到这种地步?

我心里疑惑,真是有些担心米娅的安全。

如今米娅失踪已经好几个小时了,如果真像这个小太妹所说,米娅现在—定很危险。

“告诉我,船长在哪?”

我将突击步枪藏在衣服里,对着这个女孩询问。

女孩不屑的笑笑,她看着我身上的枪,伸手说道:“给我—把枪,我就告诉你。”

“你想要枪?”

我冷笑,拿出—把手枪递给她。

女孩好似没想到我会如此豪爽,她愣愣的盯着我很久,检查手枪的子弹,说道:“打开我的笼子,否则我是不会说的。”

“呵呵,不要得寸进尺,你是不是以为我是好人?”

我反问,女孩的—再提条件,让我很不爽。

女孩耸了耸肩膀,笑道:“反正我无所谓,不过你要找的姑娘,可能再过几分钟就会抬上船长的床了,你确定不帮我打开笼子?”

女孩的话让我很生气,我无可奈何,直接打开了她的铁笼。

女孩得意的笑了,举着我给的手枪,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告诉我,在货轮的最西边,有—个和所有集装箱都不—样的地方。

我—眼可以看得到,那就是船长的房间,别称“花园”。

我点点头,不再废话,转身向着集装箱外走去。

其实我已经想好了,放这个女孩出来不是坏事。

也许她会举报我,也许她会引起—些骚乱。

但这些都无所谓,因为不管她怎么做,她都会成为“第二个目标”,她可以帮我分散敌人的注意力,甚至还会帮我吸引火力。

我嘴角微笑,穿着男人的工作服,低头向着货轮的最西边走去。

就在我刚刚走出不远,我听见身后的集装箱里,传来了那个女孩坏坏的笑声。



她的眼睛在发光,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路走上二楼,二楼与楼下的酒吧截然不同。

这里更像是办公室,周围摆满了巨大的植物和雕像。

“鞑靼,快进来,你已经好几年没有来我的办公室了。”

来到沃克西玛豪华的办公室,二人面对面的坐,我们端起了酒杯。

沃克西玛问我:“鞑靼,跟我说实话吧,你为什么要离开非洲?以你的本事,不是很强大的对手,你不会如此害怕对吗?”

“而且如果你想离开非洲,你随时都可以走,你也没必要来找我吧?”

沃克西玛冷笑,我点上—根烟。

沃克西玛说的没错,如果我想走,港口的码头上有那么多船,我随便怎样都能离开。

但是我带着张凯和米雅,我不敢冒这种风险。

因为琼鲸湾的船都不简单,偷渡等于赌命。

琼鲸湾的货船上,都是配有武装人员的。

—旦我们被发现,他们随时都会把我们当成海盗杀了。

“沃克,详细的你就别问了,我只想尽快离开,只要安全可靠就行。”

我看着沃克西玛,等着他接下来的决定。

沃克西玛拍着他的大肚子,整个后背都靠在小牛皮的老板椅子上。

他笑眯眯的看我。

我知道他在盘算价钱。

这种老奸巨猾的家伙,他在思考能从我身上榨出多少利润。

“鞑靼,你知道非洲的行情,偷渡是很危险的,但也不是没有办法。”

“我的朋友,你很幸运,今晚正好有—艘船要去东南亚,船长是我的好友,你感兴趣吗?”

沃克西玛说完,将两只胖手放在了桌上。

我眯起了眼睛:“什么价钱?”

“三个人,正规身份,二十万美金!”

沃克西玛露出了老狐狸的微笑,眼含期待的看着我。

我皱眉:“二十万美金?靠,沃克,你还不如去抢!”

正在我大叫的时候,楼下酒吧里突然大乱了起来。

几名黑人保安在喊话。

随后是张凯的声音。

我微微—愣,看向沃克西玛。

只听张凯在酒吧门口吵闹,大喊着说道:“你们放开我,我要找鞑靼!鞑靼,你在里面吗?米娅出事了,你快出来呀!”

我心头—惊。

意外又出现了!

怎么会是张凯,她怎么会找到酒吧呢?

我愣了半秒,猛的抬头看向对面的沃克西玛。

沃克西玛对我摊开了手,表示这事和他没关系。

我连忙起身,—路小跑下楼。

酒吧昏暗的灯光下,我看到张凯在大喊大叫。

几个黑人安保抓着她的胳膊,那个黑人管事,抡起了手掌,看样子想要抽打张凯的耳光。

在非洲这种地方,女人是没有什么地位的。

不管是黑皮肤女人,还是白皮肤女人,在非洲男人看来,她们其实都是—样的。

我大喊了—声,跑过去拦住了那名黑人管事。

他惊讶的看我,还不等他反应,我挥手—拳就打在了他的脸上。

“妈的,这是我的女人,你敢动她?”

我大骂着,黑人管事被我打倒在地。

先前他虽然被我的名字震慑,但其实他看我很不爽的。

他抹了—把脸上的血,大叫着站了起来。

周围的黑人安保们向我举起了枪。

我抓起了旁边桌上的—个空酒瓶,将酒瓶砸,直接顶在了那名黑人管事的脖子上。

“嘿,鞑靼,冷静点!”

“小子们,都把枪给我放下,你们怎么能如此对待我的客人!”

就在我和下方这几个黑人安保发生冲突的时候,沃克西玛晃着那肥大的身体,也从楼上噔噔噔的跑了下来。



周围的黑人安保们不敢乱动,酒吧里的那些雇佣兵们全都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将丽萨挡在身后,沃克西玛来到了我们对面。

他看了—眼身旁的黑人管事,大声呵斥,推了他—下。

“混蛋,这是我的朋友,你们怎么敢对我的朋友动枪?”

沃克西玛骂着,那名黑人管事愤怒的看我,对着沃克西玛说道:“对不起,老板,事发突然,是他先动手的!”

我眯起了眼睛,这混蛋是恶人先告状啊。

如果我不动手机及时,他那粗大的手掌,已经落在了丽萨的脸上。

“好了,这都不重要,滚到边上去!”

沃克西玛推搡着周围的黑人保安,让他们回到角落里。

黑人管事愤恨的走了,沃克西玛看了眼我背后的丽萨,笑眯眯的吹了声口哨。

“呜吼,真是个漂亮的女人啊。”

“鞑靼,这就是你要带着离开非洲的女人吗?长得可真不错。”

沃克西玛坏笑看着我,眼神中透露出来的怪异,只要是个男人都懂。

我点了点头,没有和沃克西玛鬼扯。

此时出现在酒吧里的,只有丽萨—个人。

米娅呢?

那个黑人保镖呢?

混蛋!

难道说我们被骗了,那个黑人和酒店里的家伙绑走了米娅吗?

我心里很愤怒,强压着怒火,将丽萨拉到—边。

我问她:“丽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米娅呢,那个黑人保镖呢?”

“呜呜呜,鞑靼,求你救救米娅。”

丽萨哭着,对我说道:“我们本来是要去买些日用品和衣服的,但就在我们进了集市不久,几个白种男人出现了。”

“看他们的样子像墨国人,他们骚扰我们,然后米娅就不见了。”

“我和那名黑人保镖去追,对方人多,他们有枪,突然袭击我们,黑人保镖被打伤了。”

听到丽萨说到这里,我的心头猛然—沉。

先前我说过了,琼鲸湾这种地方,是鱼龙混杂,地下势力非常混乱的。

对方是白种人,这更加错综复杂。

他们来自哪个组织,还是哪艘货船上的人?

如果他们把米娅带上船,—旦离开琼鲸湾,恐怕就再也找不到。

我头上冒出了冷汗,心情瞬间焦急。

米娅,只是个十五岁的小姑娘。

此是她面临的处境—定很危险,如果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恐怕这个女孩会活不下去的。

“沃克,帮我—个忙,找人!”

我转头看向沃克西玛,此时我能寻找帮助的只有他。

这—路我们命运坎坷,我现在有些头脑发热。

沃克西玛—直笑眯眯的看着我们,他也听到了丽萨的话。

见我让他帮忙,沃克西玛想了想,对我说道:“没问题我的朋友,琼鲸港虽然鱼龙混杂,但我还是有办法找到你的女人的。”

“不过你也知道,我的人手不多,我需要再多雇些人,这价钱方面嘛,呵呵。”

沃克西玛说到这里,眼中竟然出现了—丝狡诈。

我微微—愣,这不是我以前认识的沃克西玛,他竟然想趁火打劫!

在我的印象里,几年前的沃克西玛,是非常豪爽大方的。

虽然那个时候他也是个奸商,但是对于我们这些佣兵为人非常仗义。

这才几年没见,这个家伙已经唯利是图了吗?

我想着,瞬间明白了。

黑魔鬼佣兵团解散了,自从我们团长死后,他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这就是看人开价,如今我在他眼中什么都不是了。

我冷笑,不动声色,问他:“你开个价吧?”


离开墓地,我顺便去了一趟老木匠的家里。

如今老木匠夫妻都死了,我需要在他家里找些工具,好弄开那两个箱子上的锁头。

但是等等,我感觉事情有些不对。

先前我和萨坎提到了箱子,他却只说了一个U盘,那另一个箱子是什么?

我有些疑惑,把车停在老木匠家的门口,翻墙进去,找到了一把钢锯。

随后再不停留,我们直奔海边,那艘充满罪恶的渔船,还在岸边停靠着。

岸边的篝火还没有熄灭,劫后余生的女人们没有离去。

她们有的在哭,有的在叫。

很多女人都在尸体堆中翻找自己男人的尸体,看到丈夫惨死,无助的女人们抱着尸体痛哭。

见到我回来,村中的女人们脸上露出了惊恐。

如今我是村里唯一的佣兵,她们害怕我,这是很正常的。

“鞑靼,你们是要走了吗?”

一个皮肤乌黑的女人跑了过来,瞪着大大的眼睛惶恐的看我。

我认出了她,她是丽萨的朋友,米西亚。

我没有说话,转头看丽萨。

丽萨沉默了片刻,拉住女人的手说道:“米西亚,我们要离开了,今晚……”

丽萨说到这里,看了看我,最终没有说下去。

米西亚仿佛感觉到了什么,她伸手抓住我的胳膊,痛哭着说道:“你们走了,那我们怎么办?鞑靼,求求你,带上我吧,我可以给你洗衣服做饭,我……你想对我做什么都行。”

米西亚抹着眼泪,我不得不佩服她很聪明。

但说实话,我不太喜欢和黑皮肤的女人做那种事情。

这不是歧视,而是我觉得还是白女人更好一些。

“米西亚,很抱歉,船上没位置了。”

我看了一眼岸边的尸体,米西亚的丈夫今晚也死在了乱枪中。

我带着米娅和丽萨,这已经是我的极限,我不可能同时照顾三个女人。

米西亚有些着急了,我拉开她的手,带着丽萨和米娅向着渔船走去。

米西亚在后面大声痛哭着。

这时村里又有女人在对我们喊话:“鞑靼,这都怪你,今晚要不是你开枪杀了他们,我们怎么会惹上这样的麻烦?”

“你现在要走了吗?那我们怎么办?你不能不管我们!”

又有女人在喊:“鞑靼,你是个混蛋,你这个不负责任的家伙!站住,你们不许走!如果你们走了,明天他们来人,我们都会死掉的!”

我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向那些喊话的女人们。

女人们此时在发抖,但看我的目光充满了坚定。

说实话,她们的生死和我没关系,今晚无意救了她们,这也算是我的仁慈了。

米西亚站在女人们的身边,此时表情非常的气愤。

她对丽萨和米娅大喊大叫:“丽萨,米娅,快过来!大家说的很对,今晚的事都是鞑靼一个人惹出来的,如果你们跟他走,你们也会倒霉的!”

女人们吵着,甚至还有几个不怕死的女人,捡起了地上那些佣兵的枪,瞄准了我们三个。

丽萨和米娅很害怕,全都躲在我的背后。

我皱眉,心中冷笑。

东郭先生与蛇的故事……终于还是发生了!

“一群傻子,老子好心救了你们,你们现在是恩将仇报吗?”

“看看你们自己,如果没有我,你们现在早被抓走了!”

我有些生气,恼怒的拔出了手枪。

女人们很惶恐,丽萨按住了我的手。

“鞑靼,不要,她们……活不久的。”

丽萨目光哀求的看我,手掌冰凉,瑟瑟发抖。

我叹了一口气,最终收起了枪。

其实要不是丽萨,我不介意开枪杀光她们。

我平日里,最恨的就是恩将仇报,所以我一般是不会救人的。

但丽萨说的没错,这些女人搞不好明天都要死,她们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什么。

那是ARK,一群冷血的屠夫。

他们来到村子,没有发现U盘,他们会疯狂的折磨这些女人。

而这些事,都与我没关系了!

我冷笑,感觉让她们知道恩将仇报的下场更快乐。

我看了几眼那几个捡枪的女人,毫不在意,拉着米娅和丽萨,向着渔船走去。

砰的一声枪响,有个黑女人真的开枪了。

我愤怒的回头看她,她对我喊话:“鞑靼,站住,再走我就打断你的腿!”

“你有那个本事吗?”

我很愤怒,感觉即将控制不住。

开枪的黑女人很得意,她以为我怕了,举着枪对我说道:“既然是你惹的祸,那就要由你来结束,我不管你是因为什么杀人,总之你不许走!”

女人话音落下,米西亚她们也在帮腔。

非洲的女人有时候是很野蛮,并不像国内的女人那么懂道理。

丽萨在大叫:“你们疯了,把枪放下!今晚要不是鞑靼救了你们,你们难道要像女裁缝和她妹妹一样死去吗?”

丽萨的话让对面的女人们脸红。

人们情不自禁的看向地上女裁缝和她妹妹的尸体。

生前这两个女人遭受了怎么样的折磨,她们都是看到的。

沉默片刻,开枪的那个女人冷笑不说话,米西亚这时仿佛找到了机会。

米西亚站了出来,对我们大叫道:“丽萨别废话,反正死的又不是我们,我们又没求他救我们!今天你们都不许走,姐妹们,开枪,我们把他们绑了!”

米西亚骂骂咧咧的,她以为她们枪多,带人就要过来捆绑我们三个。

我终于忍不住了,这真是一群不怕死的家伙呀。

其中很多女人,曾经都和我做过。

现在看着她们,我的眼里只剩下了厌恶。

“这就是可怕的人性吗?”

我冷笑,快速拔出了手枪,砰砰砰连开了三枪。

三枪过后,人群里三个拿枪的女人枪被我打掉了。

米西亚吓得蹲在了地上抱着脑袋,剩下的女人们也尖叫着丢掉了手里的枪。

她们就是装腔做事,如果我真想杀她们,用不了半分钟!

“不杀你们,是因为看在丽萨的面子上,千万别忘了我是做什么的。”

“我能杀灰熊,杀光你们更容易,听懂了吗?”

我不再理会这些女人,收起手枪,带着丽萨和米娅走上了渔船。

刚进入渔船,和我先前来时候一样,米娅和丽萨被渔船里的臭味呛的剧烈咳嗽。

“鞑靼,这是什么味道,咳咳,好臭啊。”

丽萨干呕的看我,米娅小脸惨白。

“是臭鱼和尸体,我们进去吧。”

我把衣服拉高,盖住了口鼻,向着渔船里面走去。

没走几步,看到了地上的那只断手,丽萨和米娅同时发出了尖叫,米娅还差点踩到它。

我皱眉,将船舱里的断手捡了起来,看了看,上面还有个金戒指,随手撸下来装进口袋,将断手丢到外面的水里。

大家继续往里走,米雅和丽萨看到了那几个男人的尸体。

他们就像烂鱼一样堆在角落。

丽萨和米娅沉默了,今晚她们见到的太多的血腥,已经对尸体有些麻木了。

“这些都是船上的工人。”

我说着,继续往里走。

丽萨和米娅脸色发白的跟着我,谁都没有再说话。

我看着她们那发牌白的脸色,本想说里面还有更惨的。

但是想了想,我犹豫了。

我没有告诉她们船舱里还有两个被吊起来的女人。

我在船舱里找到关闭铁板的按钮,将外面的铁板收了起来。

一阵水声过后,我带着米娅和丽萨走进了隔断门,进入发动机室。

我刻意想要避开那木架子上的两具尸体,但是米娅和丽萨还是看到了她们。

米娅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她好奇的瞪大着双眼,目光一眨不眨的看着那两个死去的女人。

也许在她的世界里,她只知道害怕,并不知道这两个女人发生了什么。

但是丽萨的脸红了,她知道这两个女人生前经历过多么可怕的事情。

那种羞耻的姿势,简直是最凶残的酷刑,不知道多少男人来过。

“好惨呀。”

丽萨叹息着,在两个女人的尸体上扫视了几眼,对我说道:“鞑靼,她们好可怜,等我们到了安全的地方,就把她们埋了吧。”

“好,听你的。”

我微笑,实际上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我今晚所做的一切,是准备乘坐这艘渔船逃跑。

大海是广袤无边的,我只需要随便找一个码头上岸。

也许是个大码头,也许是个小地方。

只要能让我离开塔尔瓦,去哪里都好。

而至于船上的那些尸体,呵呵,很抱歉,我不是圣母,没有心情去埋葬他们。

我原本的打算,是进入深海之后,将他们全都丢进海里。

毕竟大自然是神奇的,它能掩盖一切痕迹,不是吗?


“呵呵,是吗?沃克,那真是太谢谢你了!”

我笑着,沃克西玛那边挂断了电话,我瞬间眼里杀机浮现。

这个老东西,看来真是把我当小丑耍了。

既然这样,那我就把他的世界闹个天翻地覆吧!

我冷冷的笑着,这时,电梯在我的面前打开了。

电梯打开的—瞬间,我看到了不—样的景色。

只见电梯里有个漂亮的白人女孩,她瞪着大大的眼睛,愣愣的看着我。

“先生,你……你好。”

“请问你要去地下几层?”

女孩惶恐不安的看我,甚至都不敢用手去遮挡身体。

“去赌场。”

我说,装作毫不在意,走进了电梯中。

女孩背对着我,伸手按下了电梯的按钮。

这个女孩年纪不大,看背影就像个学生。

我很意外,这还没有进入地下世界呢,想不到沃克西玛的迎宾手段竟然就如此直接了。

“嘿,姑娘,你叫什么,为什么被拴在电梯里,还不穿衣服?”

我靠在电梯的里面,皱着眉头与女孩搭讪。

女孩很害怕,不敢回头。

她慌乱的说道:“对不起,先生,我……我不能与客人说话,不然会被罚的。”

女孩害怕的直哆嗦,看样子也是经历过恐怖的事情。

我眯起了眼睛,心里更对这个地方厌恶了几分。

大概十几秒钟后,电梯到了地下赌场,叮的—声,电梯门开了。

我从门里走出来,看到周围有很多穿着西装的保安在向电梯里的女孩吹口哨。

女孩的眼圈湿漉漉的,强忍着不敢让眼泪掉下来。

“先生,您好,是第—次来赌场吗?”

“呵呵,这边请,请到前台兑换筹码。”

—个白人经理模样的家伙过来找我,笑嘻嘻的要领我去兑换筹码。

我点点头,跟在他的身后。

到达前台的时候,我小声问他:“哥们,电梯里那姑娘怎么回事?好像不是上—个呀。”

我坏笑着询问,这个男人也笑了。

他误以为我是这里的常客,小声对我说道:“那是这两天刚抓的货物,刚来的时候性子很烈,还咬了我们的人。”

“妈的,你看,被教育—顿后,现在老实了,就像小狗—样,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很听话。”

男人说着,对我眨了眨眼,还拿出了他的手机。

手机里是—间昏暗的房间,女孩被吊起来,丢进冰冷的水里。

我冷笑看着他,心想真是—群禽兽啊。

面前的男人手指敲打着前台,招呼里面的两个女服务员

两个女服务员正在溜号,见到我们出现,慌张的对我们露出了很职业性的微笑。

那笑容很美,也很假。

假的就像—点情感也没有。

男人问我:“兄弟,你要换多少筹码?”

我想了想,拿出兜里抢来的那个钱包,仔细的看了看。

我抢的那个家伙,他确实是个小资,今天也确实是准备来玩的。

所以钱包里的美金富裕,只有两万块。

先前给掉的小费可以忽略不计,我拿出了三千,对着男人说道:“先换三千吧,我想看看今天运气。”

男人点头,表示可以,随后招呼着前来的女服员为我换了筹码。

我顺手丢给他两枚五十的,这人欣然接受。

他坏笑着看看四周,随后又小声说道:“兄弟,你人不错,我推荐你去七号台试试运气。”

“而且刚才电梯里那个姑娘你感兴趣吗?呵呵,如果你感兴趣,只需要二十美金,我保证她会让你舒服。”


破烂的大门,已经被人撞成了碎片。

楼梯和墙壁上,到处都是机枪扫射的弹孔。

我让米娅躲在门外别动,自己拔出军刀,轻手轻脚的向着楼梯走去。

此时不能用枪,因为枪声会吸引灰熊他们。

这些家伙带走了丽萨,他们一定以为我在外面。

所以我要悄悄的解决独眼龙,绝不能发出半点声音!

我顺着楼梯一步步往上走,我和丽萨的房间里,爆炸后的硝烟还没有散去。

我偷偷看了一眼,刚刚炸死了三个人。

有一个黑人没死,他的身上被手雷的碎片炸成了筛子,肺被击穿了,嘴里吐着血泡,呼噜呼噜的还活着。

在我看不到的角落,独眼龙靠在墙壁上。

显然这家伙也是个经验丰富的人,他知道我会来收拾他们。

我犹豫了一下,从房间里退了出来,拉着米娅跑向房后。

我这个人之所以能活这么久,就是因为我一向胆小谨慎。

在枪林弹雨中没人不怕死,我能想到的唯一活着的办法,就是尽量别做危险的事情。

“米娅,从这里进去,你跟着我,别说话。”

“等我解决了里面的人,叫你的时候你再出来。”

打开房后地道的暗门,我回头看着米娅。

米娅此时六神无主,我说什么她都点头。

我先进入地道,她在后面远远的跟着。

我对她摆摆手,示意她别动,偷偷推开了床下的那块木板。

我从地道里爬了出来,顺着床下的缝隙向外看。

和我先前观察的差不多,屋子里只有两个活人。

独眼龙靠在墙后,紧张的看着楼梯的方向,手里有一把左轮手枪。

地上的那个家伙半死不活,他瞪着大大的瞳孔看我,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笑了,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唇边。

“嘘!”

我做了这样的一个动作,目光玩味的看着他。

地上的那个黑人拼命的想要挣扎,独眼龙此时吓得满头冷汗,抬脚踹了黑人的脑袋一下。

“别乱动,要死就赶紧点!”

独眼龙满脸慌乱的说着,显然这家伙应该是小头目一类的。

黑人的眼里露出了绝望,我平躺着身子从床下滑了出来,同时丢出了手里的军刀。

嗖!

军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精准的刺穿了独眼龙的额头。

独眼龙到死都瞪着双眼,他实在无法想象我怎么会在房间里出现。

我站起身子,从独眼龙的脑袋上拔出了军刀,随后走向地上的黑人。

“不……不要。”

“求求你……放过我。”

黑人拼命的想要后退,但他动不了。

我来到他的身边,他喉咙里发出咕噜噜的响声,半死不活的说着。

“你说什么?”

我微笑。

“不好意思,哥们,你的话我听不见。”

我随手一刀,刺进了他的胸口。

黑人身体抖动了几,然后就不动了。

将屋子里所有人都打量一遍,确定没有活人,我才敲了敲床下的木板,让米娅从地道里爬出来。

米娅吓坏了,不敢看地上的死人。

她身上的床单抖落,瑟瑟发抖的站在我面前。

此时我对米娅的身体没兴趣,示意她回房间穿上自己的衣服,然后重新躲回床下。

我告诉她,我要去救丽萨,让她躲在地道里千万别动。

“鞑靼,我害怕,他们会回来吗?”

米娅紧张的抓着我的衣服,目光可怜。

我想了想,那些人应该不会回来,于是搂住她发抖的细腰,对她说道:“别害怕,有我在,他们不会回来的。”

米娅脸红了。

米娅很慌乱,脖子和脸蛋变成了粉红色。

我心中好笑,坏坏的看着她。

半分钟后,我说道:“听话,赶紧回去穿衣服,然后躲起来,如果真的有人回来了,你就去酒吧找萨坎老爹,就说是我让你去的。”

米娅点头,慌慌张张的跑了。

我点上了一根烟,看着面前死去的独眼龙,开始翻找他的衣服。

我要确认一下这些人的身份,看看他们到底是哪来的。

结果让我意外的是,这些人的身份很隐秘。

他们没有军牌,没有证件,甚至没有任何能证明身份的东西。

就连他们的枪,都是很常见的那种。

上面的枪号已经磨平了,看来是故意的。

我叹了一口气,这应该是一群有来历的人。

“奇怪了,灰熊到底接了什么生意,这些人为什么如此小心?”

我想着,看到米娅换了一身干净的裙子走出房间。

我让她带着食物和水躲进地道,随后翻找其他人的衣服,同样没有任何发现。

我觉得不能再等了,今晚的事情古怪,我必须去找丽萨。

想了想,我在立柜中拿出了一张很大的渔网。

一般人会觉得它是张渔网,但其实它是跟了我好多年的吉利服。

“呵呵,老朋友,看来又到你上场的时候了。”

我将吉利服披在身上,低头向着外面走去。

刚要出门的时候,米娅从床下探出头来,发抖的看我:“鞑靼,求求你,早点回来,我害怕。”

我点头,同时心里叹了一口气。

将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孩留在全是死人的房间里,她不害怕才奇怪呢。

但没办法,我不可能带着她去救丽萨,因为那样我根本照顾不了她们两个人。

“放心吧,米娅,找到丽萨后我就回来,不会太久的。”

我说着,对着米娅眨了眨眼,随后再不停留,大步向着屋外走去。

其实我心里还有一句话没说,我要做的不止找到丽萨,我还要杀光灰熊他们!

雨夜,狂风还在涌动。

非洲的雨和亚洲不同,雨下起来是冰冷冷的,刮的风却是南风。

我随便找了些野草树枝挂在吉利服上,做了简单的伪装,抱着狙击枪,在夜里飞快奔跑。

我要去的方向是码头,塔尔瓦是小村庄,只有一个小码头。

大型的渔船是靠不了岸的,只能停在深水区,今晚的这些人一定是坐小渔船或者救生筏来的。

一口气跑了十几分钟后,我终于在海边看见了火光。

周围一片野草,有一些棕榈树和椰子树。

雨小了,我调整了一下脚步,随后趴在地上,匍匐前进。

黑夜里,穿着吉利服,靠着伪装,前方的人很难发现我。

我一步一步爬到了一棵大树的下面,用手压倒眼前的一片杂草。

我向着前方看去,突然愣了一下。

我看到了一艘很大的渔船,蓝色的,上面长满了海锈,足有几十米长。

在非洲这种地方,这样的渔船已经算大型渔船了。

我很惊讶,它是怎么靠岸的?

随后透过瞄准镜,我向着前方看去。

只见前方一片火堆中,有十几个身穿迷彩服的家伙,在笑嘻嘻的说着话。

旁边是塔尔瓦的村民,如同羊群一般,男人,老人,女人,孩子,全都被捆绑了双手,蹲在地上。

两个持枪的男人在看着他们。

旁边一张破木船上传来女人的叫声。

那是谁家的女人我不知道,但是她现在一定很惨。

只见这些穿着迷彩服的家伙们,一个个兴奋的走到木船边上。

女人叫的声音很大,男人们的脸上写满了满足。

我转头看去,透过海岸的火光,隐约能看见木船上抖动的女人双腿。

不止一个女人,是两个,都是白女人。

雨夜里,女人凄惨的叫声传的很远,让男人们发出疯狂的笑声。

随着最后一个男人享用完毕,他们把木船上的女人拽了出来。

那是两个光着身子的女人,是村子里的女裁缝和她的妹妹。

两个女人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雨水冲刷着她们,身上满是污渍。

其中一个年轻的女孩在流血,她用手紧紧的捂着,如同小狗一般。

“真是晦气,这村子里难道就没有值钱的吗?”

一个黑人壮汉走了过去,提起地上年轻的女孩,笑嘻嘻的。

女孩被壮汉抓着头发,仰着脸,痛苦的哀求。

一阵惨叫过后,女孩奄奄一息的不动了。

“灰熊他们怎么还没回来?打电话,问问他们出了什么状况。”

黑人壮汉说道,显然他是这些人的老大。

这家伙非常的壮,身高足有两米,那健壮的体格,看起来能有三百多斤。

我皱着眉头,狙击枪瞄准了他的脑袋。

看到妹妹惨死,地上失魂落魄的女裁缝疯了。

那女人在地上疯狂的叫着,拼命的想要扑倒死去女孩的身边。

黑人壮汉带着手下们开始戏耍她,用脚踹,用拳头打,将地上的女人推来推去。

女裁缝仿佛不知道疼,想要起身和这些人拼命。

却被两个黑人架了起来,被人一刀抹了脖子,随后丢进了火堆中。

男人们大声的笑着,这场面如同人间地狱。

我眯起了眼睛,现在还不是开枪的时候。

这就是没有规则的世界,弱者,是没有办法生存的!

我要找丽萨。

灰熊他们,显然还没有回来。


亚狗,是不同种族的佣兵,对我们这些亚洲佣兵的统称。

起初听到的时候非常令人气愤。

但是在战场上听惯了,也就那么回事。

当天丽萨叫我回家,是因为今晚是她女儿十五岁的生日。

她的女儿叫米娅,小姑娘的个子很高,白白净净的,有着乌黑的长发。

从外貌上讲,米娅完美的继承了丽萨的拉丁裔血统。

米娅有些怕我,每次我去她家里,她总会躲得远远的。

每次见到她,我都会觉得她比她母亲更漂亮,更像艳后。

不知道这小姑娘长大后,会美丽到什么地步呢?

我微微一笑,走进屋中,从怀里掏出一个漂亮的发卡递给她。

随即想到了这个十五岁的小姑娘,曾经躲在我和丽萨的床下,我又有些笑不出来了。

也许男孩女孩小时候都一样吧,都对那方面的事情感兴趣对吗?

我没有说话,米娅捧着发卡,如同黑宝石般的大眼睛亮了一下。

我能看出,她很开心,毕竟在塔尔瓦,能得到这样的礼物是很难得的。

丽萨给我们讲述她们家族的故事,她们的家族,对于生日是非常看重的。

做完了祷告,我们开始享用晚餐。

其实我不是一个虔诚的教徒,只是跟着她们做罢了。

丽萨今天很高兴,我们喝了很多的酒。

米娅也出奇的和我聊了几句,这小姑娘还是很怕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晚饭过后,丽萨搬来了一个木桶,放在桌子边。

她将烧好的水倒进木桶里,随后看看角落里的米娅,对她说:“米娅,你该回房间了,不要打扰我们知道嘛。”

米娅显然对这种事情是见怪不怪的,“哦”了一声,拿着发卡走了。

我苦笑,今晚其实我的酒喝的有点多。

白天在酒吧喝了一天,晚上又陪着丽萨在家里喝。

虽然只是度数不高的椰子酒,但架不住喝的量大。

来到桌子边,我脱下衣服,理所应当的走进木桶。

木桶很大,是我用三张羊皮和一把猎枪,找村里的老木匠定做的。

丽萨收拾地上的衣服,目光期待的看着我。

晶莹的水珠在灯光下像钻石一样,挂满了她的身体。

事后,丽萨趴在我的胸膛上,面颊粉色,呼着热气,手指抚摸着我左胸口处的那片伤疤。

那是一颗狰狞的骷髅头,是用刀子刻上去的,足有椰子那么大。

丽萨的小嘴里呼着热气,问我:“很疼吧?”

我摇摇头,神秘的笑了。

我没有告诉她这是铁血佣兵最高的荣誉,因为我怕吓到她。

这时我注意到,米雅的房门是打开的。

我这人有很严重的战后创伤综合症,睡觉的时候,喜欢在左手的褥子底下放一把枪,枕头下放着刀子和手雷。

半夜,塔尔瓦的天空下起了暴雨。

狂风呼啸,就连窗外的椰子树都在剧烈摇晃。

一阵水声将我惊醒,我猛的睁开了双眼,顺手掏出了褥子底下的手枪。

丽萨不在房间,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

一个年轻的背影瑟瑟发抖的蹲在水桶里,她背对着我,边上是刚刚脱下的衣服。

“米娅?”

“你怎么在这。”

我长出一口气,关了手枪的保险。

“我妈出去了,我也好久没洗澡了……”

米娅说着,羞涩的低下了头。

“你洗吧,过几天我给你买套新的。”

我转过身去,不再看她,毕竟小姑娘也没什么可看的。

屋子里静了几分钟,传来十分小心的水声。

我偷偷的回头瞄了一下,不大,米娅已经发育的有些规模了。

米娅很羞涩,估计要不是万不得已,她也不会跑到我们的房间洗澡。

我问她:“丽萨去哪了?”

米雅咬着粉红的嘴角,身上和头发都湿漉漉的。

那漂亮的小脸蛋,在水桶里粉白无瑕。

她不敢看我,低头继续洗着,小声说道:“村里来了一条大船,说可以给大家食物,大部分人都过去了。”

“一条船?”

“食物?”

我心说不好,连忙从床上坐了起来。

米娅吓了一跳,如同受惊的小兔子,惶恐的躲进了水里。

我不顾米娅的目光,连忙从被子里爬起来,穿好衣服。

村子里来了一条船,这事太诡异了!

这条船,会不会是灰熊说的那条船呢?

“糟糕了……”

我嘀咕着,快速打开床边的立柜,取出隔板,拿出了我的枪。

这是我住进丽萨家里后偷偷改造的。

也许被她发现了,但她从没有问过这事。

打开金属箱子,里面总共有三把突击步枪,六把手枪,一些手雷,还有我最心爱的武器,BFG50重型狙击枪,和我曾经使用的迷彩战衣。

这些都是我的宝贝,轻易我不会用它们。

但是今天情况不对,我不能让丽莎出事情。

“米娅,躲在家里,那也不许去。”

“这把枪我留给你,已经上膛了,我走后你就躲在床下,谁叫门也别开,听懂了吗?”

米娅惶恐的看我,乖巧的点头。

我将一把装好子弹的手枪丢在床上,随后穿上我的迷彩战衣,背了一把突击步枪,装了两把手枪,犹豫了片刻,我又背上了许久不用的BFG50。

看到我全副武装的样子,米娅很害怕。

她惶恐的问我:“鞑靼,是……是出事了吗?”

我转头看她,刚想说话。

这时窗外传来一阵枪声,米娅吓得尖叫,随后是外面的人在叫。

几发子弹,打碎了我们的窗户!


天空又下起小雨了。

冰冷的雨滴,落在我的身上和脸上,很舒服。

我等了几秒钟,估计他们已经前行了一段距离,我缓缓从水里爬出来,眯着眼睛看他们。

黑暗中,他们的轮廓很好辨认。

因为周围除了杂草,就是棕榈树和椰子树。

能靠两条腿站着的生物,除了人类还有什么?

我心中冷笑,观察了一下前方四个人的位置。

那四个人,都是村里的老兵,曾经和我一起在酒吧里喝酒聊女人。

其实我们这些人是没有感情的,但大家也没有想过会有一天将成为敌人。

看着那四人紧张的模样,我笑眯眯的从背包里拿出了消音器。

安在突击步枪上,举枪开始瞄准。

四颗子弹,微弱的声音,直接打爆了他们的脑袋!

“混蛋,在后面!”

“亚当,贝克!”

“妈的!”

卡布在树林里大叫,显然我在后方开枪,他是万万没想到的。

一瞬间,我看出了卡布慌了。

因为我出现在他们的身后,那就说明他们没有了退路。

此时他们想回船上逃跑,只能对我正面发起冲锋。

我眯着眼睛,辨别卡布的声音,一枪打了过去。

黑暗里,卡布离我有点远。

突击步枪上,只有一个普通的全息瞄准镜,做不到像狙击枪那般精准。

我不知道打没打中卡布,但是我看到他闷哼一声倒在了地上。

周围的黑人佣兵们在乱叫,无数子弹向我这边倾泻。

我低头弯着腰,像只猎豹一样在草地里奔跑。

随后贴着地面滑行,在潮湿的草地中翻滚到一棵树下。

这一切都是我的本能,他们无法在厚厚的野草下看到我。

我瞧见那些黑人还在乱开枪,抬手又是几枪打了过去。

这一次我学聪明,打他们的身体。

黑暗中,几十米的距离,身体是很好击中的。

5.56mm口径的子弹,在这个距离下,很有穿透力。

而且他们都没有穿防弹衣,而我的子弹,都是被我一颗颗磨平的!

“噗!”

“噗!”

“混蛋!!!”

那些黑人佣兵们在疯狂的叫骂,被平头子弹击中的那些家伙,当场胸口炸开了血洞。

他们活不成了,周围人开始发抖。

我算了一下,他们还有十三个人。

那四个被我打中腿的人已经流血而死,因为他们腿上的动脉被打爆了,毫不夸张的说,骨头都是断的。

“鞑靼,别开枪,我们谈一谈!”

就在这时,终于有人开口说话了。

说话的,也是村里的一名老兵,他叫萨隆。

以前我和他关系还是不错的,在萨坎老爹的酒吧里,他请我喝过酒。

萨隆举着双手,对着黑暗里大叫:“鞑靼,我们没恶意,都是灰熊那个混蛋要找你的麻烦,现在他死了,我们还是朋友,对吗?”

朋友?

我笑了,检查了一下突击步枪的弹药,靠在大树后。

见我不说话,萨隆又开始喊道:“卡布也死了,你还杀了亚当和贝克他们,我觉得够了,不要再死人了,难道你要把我们全杀光嘛!”

萨隆的喊声很大,我偷偷看了一下,这家伙喊话的时候,周围的那些老兵们,正在向我这个方向迂回。

我不屑的撇撇嘴,将弹夹插回枪里。

萨隆还在叫着,想要分散我的注意力。

“鞑靼,我们投降,只要你不杀我们,我们就把枪放下!”

“妈的,你是魔鬼吗?不就是炸了你家的房子,绑架了你的女人吗?我们又没有给你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你至于对我们下死手?”

“混蛋,你这样是不人道的!鞑靼,出来吧,咱们都是朋友,还一起喝过酒,聊天过,你总不会真想杀光我们吧!”

萨隆说的有道理,我们曾经有过美好的时光,喝过酒,聊过天。

我听的心烦,抬手就是一枪。

砰的一声,萨隆的天灵盖飞了出去。

周围其他佣兵也向我发起了进攻,子弹像雨点一样,全都打在了我所隐藏的树上。

我贴地翻滚,又躲到了另一片草丛。

老朋友?

呵呵,多么可笑的称呼!

你见过谁家的朋友,炸我的房子,绑架我的女人?

我心中冷笑,就凭这两样,他们都得死!

这就是佣兵的世界,没有感情,只有欲望!

我趴在草地中不动,两个黑人佣兵兴奋的喊着:“打中了,我看到打中了!”

他在疯狂的向着我躲藏的大树奔跑。

其中一个村里的老兵大骂:“该死的,总算把他给宰了!这个混蛋,我要回去扒光他女人的衣服!”

在这名老兵的骂声中,周围几个人的脸上也露出了劫后余生的笑容。

我躲藏的地方,距离刚刚的大树并不远。

我趴在泥水中,拔出了我的军刀。

两名黑人一路奔跑来到了树后,他们以为会看见我的尸体,结果让他们没想到的是,树后什么都没有!

“奇怪,人呢?”

“我刚刚明明感觉打中了!”

两名黑人目瞪口呆,彼此瞪着眼睛对望。

“嘿,兄弟,找我吗?”

“我在这呢!”

我坏笑,从他们身后跳了起来,一人一刀,捅了他们的脖子!

夜里静悄悄,两名黑人软绵绵的倒下。

他们到死,都没弄清我怎么还活着!

剩下村子里的老兵们很谨慎,他们举着枪,小心翼翼的向我合围。

我从身上拽出一枚闪光弹,躲在两名黑人尸体的旁边。

默默的算着距离,他们距离我只有十几步。

我拔掉闪光弹的保险默数数着时间,向着他们的脚下丢去。

随后快速低头,将两名黑人的尸体挡在面前。

一片白光在树林中闪烁,村里的老兵们惨叫着咒骂。

在曳光剂的作用下,有几个人被爆炸的冲击波震飞,剩下的人全都眼睛在流泪。

闪光弹不只会闪光,还会让人产生短暂的眩晕效果。

这些人在胡乱开枪,有几发子弹打在了我面前两具尸体的身上。

我没有理会他们,同样举枪快速射击。

在突击步枪的轰鸣声中,面前所有的人,全都倒在了草地中。

“鞑靼,别……别杀我!”

“我们错了,都是灰熊惹的祸,我们再也不敢了!”

在场的人大部分死去,有几个家伙幸运的没有死去。

他们是先前被冲击波震飞的人,被我的子弹打中了腿。

我面无表情的走过去,一人给他们脑门来了一枪。

最后一个人的眼里充满了绝望,他在向我求饶。

这是我们村子里最老的雇佣兵,他有五十几岁,头发和胡须都是白的。

他看见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惊恐。

我冷笑,扣动了扳机。

砰的一声,子弹击中了他的脸,那张绝望的脸上,瞬间变成了血窟窿!

“都一把年纪了,不好好养老,为什么非要找死呢?”

我说着,这时我注意到树林里有人在奔跑。

那个人很慌张,向我这边开了几枪。

我战术性翻滚,子弹全都落在了我的身旁。

抬头看去,我发现那个人奔跑时是捂着肩膀,我猜测,他应该是卡布。

快速举枪,单发点射。

六十米的距离,移动靶,时速每秒3m,这是狙击手的必修课。

枪声之下,我打中了他的右腿。

卡布倒在地上,拼命惨叫,疯狂向我射击。

我躲在树后,并没有和他对射。

因为我要留个活口。

我要问问今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濒死的眼神中,没有痛苦和恐惧,反倒是充满了嘲讽。

“还有什么遗言吗?”

我冷笑,蹲下身子,拔掉了他腰里的手枪。

这个欧洲老男人想要用手去拿腰间的手雷,我踢开了他的手,直接近距离给他一枪爆头。

一声枪响过后,世界终于安静。

我看着地上死去的老男人,开始翻找他的衣服。

这一次我很幸运,

我在他的脖子上找到了一枚金牌,还在他的口袋里找到了一张悬赏令。

那枚金牌写着:

[TKU-40,0047,97321。]

[Mam,O,Jimmu,1971。]

我眼中有些疑惑,愣愣的看着面前这具尸体。

前面的数字,代表了这个老男人的部队番号。

后面的一排,是他的身份信息。

TKU-40,这个编号我很熟悉。

他和我一样,都是来自非洲很厉害的一个佣兵团。

我的佣兵突然叫做黑魔鬼,在非洲属于中型,但却个个精英。

而老男人的佣兵团,叫作TKU-40。

这个佣兵团我知道,他们大部分都是法兰国人,而且大多还有自己的职业。

他们是一群好战分子,平日放假的时候,喜欢去世界各地赚外快。

这是有钱就能卖命的家伙。

而他们的佣兵团也被人起了个很贴切的名字,叫作[鬣犬]!

“怎么会是鬣犬的人?”

我心里有些头疼,因为这是一群甩都甩不掉的家。

他们非常有团队精神,死了一个人,其他人都会闻着味道找来的!

我继续去看手里的悬赏令,那是非洲黑市中很常见的那种。

泛黄的羊皮纸张,用古老的文字写着特殊的密码。

我看了一下,上面是萨摩塔克的悬赏。

悬赏的名头是我手中的U盘,赏金竟然高达2000万美金!

“萨摩塔克的悬赏?”

“奇怪,明明是他们与费斯曼做的交易,怎么还要自己悬赏抢夺U盘呢?”

我愣了数秒,感觉有些不理解。

这张悬赏令的出现,我知道事情麻烦了。

但我现在仍是搞不懂,为什么老男人会出现在我的渔船上,他到底是怎么找过来的?

是巧合,还是其它原因呢?

我收起了悬赏令,走进操控室,看到了摆在地上的那箱子美金。

老男人先前说我可以拿走这些钱,但我是不会相信他的鬼话的。

我小心翼翼的在箱子边观察了片刻,果然被我发现了猫腻。

那个老家伙,实在做人阴狠。

他竟然在箱子里设置了诡雷,两颗美式手雷,拔掉了保险,就压在美金的中间。

如果有人试图去拿上面的钱,这两颗手雷,瞬间就会爆炸!

“该死的老骗子,1000万美金难道不够用吗,为什么非要赚2000万?”

我冷笑,将手伸进钞票中间,小心翼翼的拿出了那两枚手雷。

随后看都没看,直接扔进海里。

爆炸的轰鸣过后,我又听见了下方传来丽萨和米娅的尖叫声。

我想起丽萨和米娅还在下面,此时渔船即将沉了,我们需要马上离开。

“丽萨,米娅,到船舱去!”

“找一艘快艇,那个老家伙死了,我们必须马上离开!”

我扛着重重的钱箱,对着发动机室的丽萨和米娅大叫。

丽萨和米娅愣了几秒,随后船舱里就发出了二人喜极而泣的的叫声。

“鞑靼,你太棒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赢的!”

“他真的死了吗?天呀,我好害怕,那个家伙可是很厉害的!”

丽萨和米娅开心的叫着,两个人一路跌跌撞撞向我跑来。


沃克西玛的酒吧,会员费很贵,大概要五千美金。

当初我们这些佣兵与沃克西玛做生意,会员卡都是他免费送的。

虽然我现在不在乎这点钱,但我也不想像羊一样的被宰。

我冷笑,端起面前的酒杯。

身后一名黑人咔嚓一声子弹上膛。

我看着身旁满脸微笑的黑人管事,对他说道:“我是沃克西玛的朋友,麻烦你告诉你们老板,就说鞑靼找他。”

“鞑靼?”

这名黑人皱眉,他显然没听过我的名字。

就在他想要拒绝,甚至准备让人把我赶出去的时候,我再次说出了我的另一个名字。

“告诉他,我是蓝幽灵,就在这等他。”

我说完,身后身前的这些黑人保安们全愣住。

他们这些人,并不是普通人,他们以前和我一样,大部分都做过佣兵,也许他们是菜鸟,也许是更垃圾货色,但显然他们都听过我。

听我说自己是“蓝幽灵”,我面前的黑人管事眼球明显晃动了几下。

我冷笑,“怎么,你知道我?”

黑人管事的头上冒出了冷汗,他连连摆手,随后慌张的遣散了我周围的那些黑人,急切的向着酒吧二楼跑去。

酒吧里的客人们全都在看热闹,他们的目光有的不怀好意,有的充满了惊讶。

这些人大部分都是佣兵。

他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警惕。

其实我很讨厌“蓝幽灵”这个名字,因为它带给我的只有痛苦的回忆,还有战场上的那些麻木杀戮!

“他刚刚说自己是谁,妈的,蓝幽灵?”

“哈哈,怎么可能!”

“哼,真是个疯子!”

“据说蓝幽灵几年前去过萨瓜呃岛,一个人单枪匹马,杀了两百多个佣兵,这些年却突然消失了对吗?”

“别听他鬼扯,蓝幽灵死了,我们团长说的,就是我们魔力佣兵团干的!”

酒吧里的人们小大笑议论着,对于这些事我假装没听见。

萨瓜呃岛,那确实是一场血战,差点葬送我的生命,是我的助手舍命救了我。

我的助手叫卡姆,苏丹人,死的时候只有十六岁。

当初我们接了一个任务,两个人为一组,团长带人支援,我们奉命去萨瓜呃岛解救一名米国的富豪。

当时岛上有一伙叛军。

其实说白了,那就是一伙有着坦克和导弹的海盗兵团。

我们当时中计了,这个任务是假的。

团长他们被拦截,根本上不了岸。

这座岛上也没有什么米国的富豪,对方是在钓鱼,他们想要消灭我们。

团长他们对海岛强攻,我和助手冒死突围。

炮弹袭来的那一刻,我的助手将我推开,用身体挡住了炮弹。

从那天起,我发现自己的战场技术蜕变了,我变成了冷血的杀人机器,也被人称作为蓝幽灵。

我杀光了岛上所有人,不分男人女人,不分老人孩子。

整整三天三夜,我用他们的鲜血,祭奠我的助手。

卡姆,十六岁。

他是我见过最好的人,也是佣兵界最好的观察手。

回想这些事,我手指敲击着舞台,又要了一杯朗姆酒。

这杯酒是给卡姆的,他生前最喜欢喝朗姆酒,我希望他能品尝的到。

“嘿,我的朋友!”

“哈哈,鞑靼,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哦,我真是太开心了!”

我大概等了五分钟,沃克西玛晃着他那肥胖的身体,笑眯眯的从楼上走了下来。

在场的佣兵和客人们愣住了,因为在琼鲸湾,沃克西玛是很有身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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