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说着,眼泪珍珠一般地落下,沈故素来是最见不得她这样的,闻言更是气极,怒视着我骂道:“盈袖,你何时这么不能容人了?”
我叹了一口气,盈盈一拜,平静道:“表小姐这么说可就是折煞我了,这王府中谁人不知,你和王爷是青梅情深,是王爷放在心尖上的人。”
柳眠得意地扬脸,靠在沈故身上笑得高兴。
沈故却蹙眉,不知我又要发什么疯。
我淡淡笑了:“妾身前来,不过是府上的医官全都在表小姐这里,来求一碗药罢了。”
此言一出,满屋的婢子奴仆都惊了。
沈故没想到我不吵不闹,竟然还自降身份至此,脸上红白相错。
他推开柳眠,赤着脚走到我面前,难得地软下了声音:“人参一事,是我对不住你。
可阿眠无辜,你不要怪她。”
我轻轻摇头,笑道:“怎么会,能给表小姐治病,是它的福气。”
“不过是妾身福薄,无福消受罢了。”
他呆愣了一瞬,伸出手来拉我:“盈袖,你怎么了?”
他是想问,我为何不吵不闹,不再如从前一般质问他逼迫他了。
可我看着沈故的脸,这个和我做了五年夫妻的少年夫君,却只觉得陌生、恶心。
我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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