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巴不得要去二姐那呢!”
我一把扯住了他的头发,叫他抬头瞧着我冷声道:“说,惠姝要比惠言好上千倍万倍!”
他宁可闭眼不瞧我,也说不出这句话来。
果然,他果然喜欢二姐。
我狠狠地撒开了他,像是碰了一个肮脏物一般,讽刺道:“你这般的人与我二姐倒也是般配的很呢。”
新婚之夜,我的太傅,独守空房。
大婚之夜我未曾宿在司徒羡那,这事倒也成了那些人的饭后谈资。
这上京的人都笑话司徒羡,说他是太过于凉薄才惹我厌烦的。
我闷了一口酒,掂量着酒杯,手指轻轻抚上了怀瑾的侧脸,不是的,是因为我的太傅眼里从未有过我。
我一把将怀瑾搂在怀中,他生的这般柔情,总要比那司徒羡养眼许多。
我有意抬他做我的侧君,可母皇不允,母皇说总要给司徒家些颜面的。
他司徒家嫁个庶子给我,可不曾给过我颜面。
待我回去时,已然子夜了。
司徒羡煮了醒酒汤,放在桌上,我冷眼瞧着他这般讨好我的样子,手上用了力,将那醒酒汤砸了个稀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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