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有说话的闫肃打断了对方的话,我忽然意识到他是害怕我的举报迎来霸凌者的报复。
“同学,东西放下先出去吧。”
我看着十六岁的我在老师的催促下,迟疑着将手上的材料放在桌上,面对五个成年人的目光,再也没有勇气说出想说的话。
那时候的我是乖乖学生,不敢做出头鸟。
但现在不一样了,她没做到的事情我来做。
十六岁的我出门时,和我目光相对,我笑着和她交换了一个目标,像是做了某种交接。
“闫肃,是你打的人吗?”
我认真的看向少年,他摇了摇头:“不是我。”
我又看向那个被打的孩子道:“那你能告诉我,他是在哪里打的你吗?”
他都不敢抬头看我,说话支支吾吾道:“在楼道口...”“什么时候呢?”
“上午第三节课课间之后。”
老师好心提醒我道:“闫肃姐姐,楼梯口是监控死角。”
我又问闫肃:“那你第三节课课间在干嘛。”
“在教室,没有出来过。”
我一拍桌子道:“就看大课间这段时间教室的监控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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