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斯年京圈的女频言情小说《折玫瑰:贺斯年京圈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柏粥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抱歉。”看着被我带进房间里的谢辞澜,我有些尴尬的无地自容。姜妩说的有点对,我确实有赌气的成分,所以才会拉着谢辞澜进房间。“你能不能在房间里待一会儿再走?”“他们肯定这会还在楼下,要是知道我说大话,姜妩肯定要嘲笑我……”我的声音越来越小。可谢辞澜没有半分犹豫,“好。”我诧异的抬头,昏黄的灯光下,毫无预兆的对上他好看的眉眼。客观评价,谢辞澜比贺斯年小三岁,两人样貌都生的出色。贺斯年成熟稳重,眉眼间多了几分岁月沉淀的气息。可前者既像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又像是能在谈判桌上,随时将你一军的。尤其是那双狭长的丹凤眼,桀骜与朝气并存,像是与生俱来的恣意矜贵。我呆愣了一瞬,“谢谢你。”隔壁房间响起了不适宜的女人声。听得我面红耳赤,想钻进地底。就连...
《折玫瑰:贺斯年京圈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抱歉。”
看着被我带进房间里的谢辞澜,我有些尴尬的无地自容。
姜妩说的有点对,我确实有赌气的成分,所以才会拉着谢辞澜进房间。
“你能不能在房间里待一会儿再走?”
“他们肯定这会还在楼下,要是知道我说大话,姜妩肯定要嘲笑我……”我的声音越来越小。
可谢辞澜没有半分犹豫,“好。”
我诧异的抬头,昏黄的灯光下,毫无预兆的对上他好看的眉眼。
客观评价,谢辞澜比贺斯年小三岁,两人样貌都生的出色。
贺斯年成熟稳重,眉眼间多了几分岁月沉淀的气息。
可前者既像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又像是能在谈判桌上,随时将你一军的。
尤其是那双狭长的丹凤眼,桀骜与朝气并存,像是与生俱来的恣意矜贵。
我呆愣了一瞬,“谢谢你。”
隔壁房间响起了不适宜的女人声。
听得我面红耳赤,想钻进地底。
就连淡定自若的谢辞澜也浑身紧绷了起来,他抿了一口杯里的水,喉结微微滑动,显得很不自在。
我下意识想要逃离这里,去卫生间躲一躲,谁料还没走两步,小腿却因为惯力痛得我眉头紧蹙,差点摔倒,“嘶……”谢辞澜放下杯子,修长如玉的手顺势揽住我的腰,温热的气息擦过我的耳垂,“别动。”
他将我抱到床上,撩起我的裤腿,动作轻缓。
“我给你上药。”
看见我小腿上的红肿,谢辞澜的面色冷了一个度。
“你的腿伤又严重了。”
原本,谢辞澜是要让我在医院好好住上几个月,将腿完完全全养好才出院。
出院时,医生还叮嘱我不能剧烈活动,可这才没出院几天,就因为贺斯年伤上加伤。
一想到养了我十年的贺斯年对我毫不关心,而谢辞澜却因为我的腿伤而生气。
我委屈的降下了音量,眼泪就那么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对不起嘛,我也没想到会严重……”医药费全是谢辞澜帮我付的,献血的人也是他找来的,也是他勤勤恳恳在医院照顾了我一个月。
自从贺斯年给我划分界限后。
我便觉得自己是个拖累。
我怕因此,谢辞澜也会觉得我麻烦。
可他却用指腹轻轻擦拭着我的眼泪,“哭什么?
因为贺斯年?”
我没说话,他轻叹一声。
头顶的灯光映在男人那张俊美的脸上,随着指腹将药膏轻轻揉进我的皮肤里,长睫轻颤。
“他有什么好的。”
他一边揉,嗓音又低又沉。
“不要喜欢他了。”
“他又老,对你又不好。”
“不如你考虑考虑——”那双泼墨色的瞳色幽深,冷淡的眉眼似燃起一簇小小的火焰,低沉醇厚的嗓音顺着气流在我脑海里炸成一片。
“喜欢我。”
这表白来得太突然。
我慌乱的想要抽回腿,却痛得厉害,叫出了声。
他耐心的按住我的脚踝,声音温和,“不要乱动。
还没抹完。”
“忍忍——”房间里只剩下我呼痛的声音。
“啊……”可房门却被人急促的敲响,紧跟着贺斯年勃然大怒的声音,“开门!
你在对念慈做什么?!”
八岁那年,京圈太子爷贺斯年从福利院领养了我,自此将我捧在掌心,宠我入骨。
圈子里人人都在打趣,贺斯年什么时候会娶我回家。
十八岁的成人礼上,我向他告白,他看我的眼神却像在看什么脏东西,厌恶的推开我:“你当我是畜生吗?
只有畜生才会对自己养大的孩子动情。”
为了躲我,他连续一个星期没回家。
后来,我车祸大出血,贺斯年在陪白月光试婚纱。
我哭着给他打去无数电话,求他找人给我献血,却得来他冰冷的嘲弄:“我永远只能是你的小叔叔。”
“收起你那些肮脏龌龊的把戏,我还要陪栀栀看婚纱。”
手术结束,我平静的给小叔叔的死对头打去电话:“上次你说的结婚,还作数吗?”
1.拿到新鲜出炉的结婚证时。
刺眼的阳光,让我一片恍惚。
小叔叔的死对头谢辞澜为我撑伞:“跟我结婚,会不会后悔?”
我摇了摇头。
怎么会后悔呢?
十八岁的成人礼上,我向贺斯年表明心意。
他亲手将为我定制的蛋糕打翻,眼神失望而厌恶,“喜欢?
你把我当什么人?
我一手将你养大,你觉得什么人会喜欢你?”
全程唏嘘,一道道火辣辣的眼神将我心底的阴暗照的无所遁形,仿佛在说,什么样的人居然会对自己的小叔叔表白?
我羞耻又难堪的低着头。
那夜,我被逼雨中罚跪,小叔叔想让我亲口承认自己只是一时冲动,可我跪到发烧,也无人问津。
只等来贺斯年带来一个女人,“叫人。”
我压制住心底的酸意,“叫谁?”
“你的嫂嫂——”我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看着眼前郎才女貌的两个人,认定了是贺斯年故意气我,想让我服软认输的行为。
“不叫。”
“你们又没有结婚,我凭什么叫她嫂嫂?”
以往贺斯年总会惯着我,更别说我发烧成这样,早就心疼的坐在床边喂我喝药。
可这一次,贺斯年眼神冷了下来。
“不是发烧了吗?
刘妈,什么时候她肯叫阿妩嫂嫂,什么时候给她药。”
我硬生生烧进了医院,也倔强的不肯叫姜妩一声嫂嫂。
可贺斯年再也没有心疼过我分毫。
回到家,我开始收拾东西,却盯着姜妩住的房间发愣。
那原本是贺斯年专门为我打造的公主房,却只因为姜妩说这个房间离贺斯年近一些,有利于两人培养感情。
贺斯年二话不说,由着姜妩住进家里,将我堆在冰箱里的甜品吃了个干净,我得衣服包包被扔到一边,衣柜里装满了姜妩的衣服。
她踩着高跟鞋,将我和贺斯年的合照狠狠踩在脚下,不屑的看着我:“这里以后是我和斯年的家,你迟早会被赶出贺宅,我劝你尽早认清自己的身份。”
我哭着捡起碎掉的合照,就连从小陪我长大的刘妈知道了我对贺斯年的心思,也忍不住劝我:“念慈小姐,贺先生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你应该跟先生保持距离。”
“贺先生对你那么好,你却对他生出那种肮脏的心思,你这是要害了他啊!”
玻璃扎破了我的手心,渗出了我的掌心,疼到我无法言语。
不仅外人觉得我离经叛道,贺斯年也对我变了态度,甚至连刘妈也认为我错了。
这一次,我毫不犹豫的将照片扔进了垃圾桶里。
一道清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贺斯年那双漆黑的眸沉沉的盯着我。
“你收拾衣服做什么?”
旁边的姜妩忽然捂着嘴惊讶出声,“念慈,为了让斯年心疼你,你也不能对着自己的腿下狠手啊。”
她轻飘飘一句话,立马让贺斯年眼底的那一丝柔情化为怒火。
“沈念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心机?”
贺斯年手眼通天,其实只要他有意调查,就能发现是出车祸的事,可他却只愿意听信姜妩的一面之词。
他不是不信我,而是烦透了我。
我没有过多解释什么,而是麻木的捡起地上的衣服,跌跌撞撞的离开了贺宅。
身后再也没人追来。
谢辞澜细心的发现了我腿上的血迹,二话不说带着我去了医院检查。
医生说我的腿再这样下去,以后会成跛子。
“小姑娘,要好好爱自己。”
一句突如其来的关心,险些让我溃不成军。
我车祸大出血,养我长大的贺斯年对我不闻不问,我消失不见一个月,他连问都不问我这一个月有没有出事。
短暂见过一面的医生都尚能关心我一句。
我实在无法释怀。
“想哭就哭吧。”
谢辞澜眸色漆黑,将我揽入他的怀里,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头发。
低哑的嗓音,“以后有什么委屈对我说,不用什么事都忍着,我帮你报仇,嗯?”
我放肆的哭了出来,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这么关心过我了。
车祸大出血时,向来宠我的贺斯年挂了我的电话。
我实在没有办法,才给谢辞澜打去电话。
“求你,救救我。”
他二话不说,找人给我献血,才救了我一命。
更是在那一个月里,亲自充当护工照顾了我一个月。
我问他该怎么报答他才好,他以恩情跟我谈判,“家里人催得紧,不如你跟我结个婚?
好搪塞我家里长辈。”
他一度说:“我是小人,趁君子之危,挟恩图报。”
实则不然。
跟他结婚,实在是我占了便宜。
是他,救我于水火之中。
我埋在他的脖颈,腿上的疼痛似乎减缓了许多,哑声道:“谢辞澜,谢谢你。”
他身子微僵,任由我抱着他。
半晌,他温声道。
“何必言谢。”
夜里,我让谢辞澜帮我开间酒店,我不想以现在的状态见他家里人。
他搀扶着我,刚刚走进酒店大堂。
好巧不巧,遇到了贺斯年和姜妩。
“念慈?”
姜妩惊讶的目光在我和谢辞澜的背影上来回转,“念慈,没想到真是你……”她不知道我旁边的就是谢辞澜,还刻意拔高音量,引来一堆人观看,“你就是赌气,这么晚了,也不能跟不清不楚的野男人跑来开房啊!”
谢辞澜想要为我出头,我摇摇头不想理这对狗男女,只想赶紧回房休息。
可那道充满压迫性的目光,沉甸甸的压在我的肩上,让我无法忽视。
终于,贺斯年不紧不慢的开口。
“沈念慈,我就是这么教你的?”
“孤男寡女,随随便便出来跟野男人开房?”
那一刻,我顿住脚步,恶劣的想,如果贺斯年知道他口中所谓的野男人就是他的死对头谢辞澜,我还跟他结婚了,贺斯年又会是什么表情?
“你的教养被狗吃了吗?
还是说——你根本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原本,谢辞澜送完我就会离开。
可听到贺斯年的话,我越想越气。
现在想管我?
早干什么去了?
现在才管,迟了!
于是,我转过身,亮出两张红通通的。
“怎么?
我跟我老公出来开房,你有意见?”
姜妩的一句话,就轻松化解了贺斯年的怒火。
他垂下手,紧蹙的眉微舒,温柔问询,“换好了?”
姜妩在贺斯年面前转了一个圈,展示着自己身上的公主裙,“好看吗斯年?”
贺斯年惜字如金,“好看。”
这件公主裙,是贺斯年提前两年为我量身定做的,裙子中间还有一颗南洋珍珠,璀璨夺目。
贺斯年送给我时,说我是他唯一的小公主,就像这颗独一无二的南洋珍珠一样耀眼。
可现在,贺斯年却纵容着姜妩穿上了我的衣服。
姜妩扯着贺斯年的手指,亲昵的撒娇,“那是我穿好看,还是念慈穿好看?”
贺斯年故意看了我一眼,对着姜妩说道:“当然是你。”
那一刻,我的心口一阵刺痛。
姜妩红了脸,“斯年,你这样说,念慈会不高兴的!”
看着姜妩熟稔的揽上贺斯年的胳膊,我的双眼死死盯着她身上的衣服看,仿佛要将她灼出一个洞来。
“这是我的礼服。”
姜妩美眸微怔,眼神茫然无措的看着我,咬着唇,“念慈,你生气了吗?
对不起,我只是想试试看你的衣服……”贺斯年挡在她身前,“给她惯的。
不用给她道歉。”
那双凌厉深邃的眼里凉薄又冷漠,像是在维护姜妩,“是我让她穿的。”
“你别忘了,你浑身上下的哪一样东西不是花的我的钱?
我养你十年,供你吃供你穿,一件礼服而已,我想给谁穿就给谁穿,你有什么资格生阿妩的气?”
贺斯年声音冷得像冰,一下一下砸在我的心尖,砸得我心口血肉模糊。
“没有我贺斯年,你以为你沈念慈是谁?”
我狠狠的掐紧了掌心。
贺斯年说的对,我浑身上下,从里到外的衣服首饰全是花的贺斯年的钱。
我又有什么资格跟他置气?
“贺先生说的对,没有你,我什么都不是。”
我放下了我的骄傲,对着姜妩鞠躬道歉,“对不起。”
我收拾好行李箱,转身就要出门。
看着我这幅窝囊样,贺斯年心底却起了一股无名火。
他不耐烦的重重踢了下门板,关上了大门,嗔笑,“你凭什么觉得我贺家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我平静的和他对视,“你想让我怎样?”
贺斯年被我这幅不服输的样子气到,他抵了抵下颚,“把我给你买的东西全都留下来。”
我将行李箱留下,身上的首饰全都拿了下来,“可以了么?”
他却握住我的胳膊,“慢着——”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却听见背后贺斯年不带感情的声音响起。
“既然这么有骨气,要离家出走。”
“你身上穿的这件裙子价值一万,也一并留下吧。”
我浑身一颤。
头顶的血液窜至颅顶。
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他扯唇嘲讽,“贺家的裙子,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穿的。”
在他毫无波澜的眼神里,我哑声道:“好。”
我缓缓拉开拉链,毫无自尊的当着贺宅许多佣人的面,脱下衣服。
仿佛我是一个玩物,供人观赏。
我将裙子递给贺斯年,“可以了吗?”
看着我像木偶一样任人摆布的模样,贺斯年抿直了唇线,垂在身侧的手背隐隐透出青筋。
我眼神平静的看着他,“哦,我忘了我的bar也是你买的,我这就脱下来还给你——”说着,我就要将我的最后一层遮羞布也要脱下来。
“够了!”
贺斯年胸膛剧烈起伏,一把拿起裙子砸在我的脸上,掐住我的下巴,“你就那么下贱吗?”
我头发凌乱,白皙都脸被他的力道甩得通红,“贺先生还是不要碰我这个下贱的人比较好,以免脏了您的手。”
贺斯年发了好大的火,一把将我甩在台阶上。
“穿上你的脏裙子,给我滚——”之前车祸骨折的小腿,被狠狠撞到,绷带渗出了血,痛到我眼泪都掉了出来。
贺斯年眉头一皱,伸手要来扶我,眼底似有什么呼之欲出,“你的腿是怎么回事?”
几秒后。
贺斯年从喉咙里溢出一声低笑。
“谢辞澜。”
“是你。”
贺斯年眸光陡然收紧,眼里藏着的不只是商场上的狠辣,更是一种要将对方咬碎了的杀意。
他单手一把按住谢辞澜,对着他就是几拳下去,可谢辞澜反应迅速,一个格挡,贺斯年讨不到半点好。
券风四动。
两人打起架来分外焦灼。
谢辞澜眼底的笑意很淡,错开了他这一拳,“贺总就算再生气,也改变不了念慈是我太太的事实。”
一句太太,彻底击溃了贺斯年的心底防线,这一刻他终于意识到,那两本红通通的结婚证是真的。
他心里犹如火烧。
“谢辞澜,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你的野心。”
“如果你是想用念慈来换君悦的合作案,我给你——”可贺斯年话还没说完,谢辞澜就不给机会的连揍了他几拳,甚至让他毫无反手之机。
谢辞澜眼神狠厉,胳膊抵住他的喉颈。
“我不像你。”
“一边说着责任一边却又把她弄到遍体鳞伤。”
“放心。”
“合作案我会拿到,念慈我也不会让。”
两人最后脸上都挂了点彩,我第一时间跑了过去。
贺斯年朝我探来一抹目光,“念慈……”我看的没看,径直关心起了谢辞澜,看着他脸上的伤,“疼不疼?”
谢辞澜睫毛微抬如芦苇叶,深隽的下颌侧过一旁,炫耀般的眼神,“嘶,很疼。”
我着急不已,“这里吗?
还是这里?
我带你去药店看看……”谢辞澜却暗自觑了眼贺斯年身上的伤,仿佛在说我伤的比你轻但她就是在意我。
无声的硝烟四起。
贺斯年眼眶猩红,像是要啐出一口血沫,“念慈,我伤得比他重,你不看看我吗?”
我头也不回,搀着谢辞澜起身,毫无温度,“你有姜妩。”
贺斯年只觉得心口碎了一块,又叫了声,“沈念慈!”
“闭嘴。”
我第一次狠了心,冲到贺斯年眼前,警告他。
“贺斯年。”
“我欠你的,早就还清了。”
三年前,贺斯年支援山村,突发泥石流,救援队搜救三天三夜都没能搜寻到他。
是我义无反顾加入搜救队,一个人把他从山上拖下来。
八九十斤的体重,将他一个昏迷的成年男子带下山,谈何容易。
干涸的唇瓣,黄沙漫天的风。
唯一支撑我将他带下山的信念。
不过是当初他带我出孤儿院时的那句:“你叫念慈是吗?
我带你回家。”
该还的,我早就还清了。
贺斯年无力的靠在墙上,眼底只有无尽的挫败和悔恨。
临走前。
谢辞澜靠近他,轻声说,“念慈从来没有撒过谎,她车祸大出血是真的,可是,你没有信她。”
贺斯年的肩脊像被一块巨石压住,不可抗拒的沉了下去,嘴唇已经完全失了血色。
秋日薄暮,我的腿伤已经好了大半。
谢辞澜请了外国专家会诊,但即便如此,骨折后又添新伤,一到阴雨连绵的天气,腿骨便钻心的疼痛。
贺斯年来过几次,他调查清楚当日的车祸,又派人将撞我的司机拷打了一顿。
给我打电话发信息,我通通拉黑删除。
贺宅后院他又命人栽了一批梨树。
“秋月梨熟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十几岁时的秋天,我很爱吃秋月梨,想在贺宅花园栽一批梨树,可贺斯年不许。
阿姨也说,庄园里培育的是名贵花草,梨树多虫,自此让我打消了这个念头。
可如今,他为了挽留我,却改变了习惯。
收到这条陌生短信时,谢辞澜正在为我揉腿,淡淡的精油香味挥散在鼻尖。
谢辞澜黑眸一沉,动作停顿,“秋月梨,好吃吗?”
“太久了,已经忘记什么味道了。”
当初想吃的水果,如今已经不需要了。
我知道,谢辞澜是在担心我会回头。
可我已经被贺斯年狠狠伤害过一次,又怎么会回头。
我回复贺斯年:“没必要。”
贺斯年打来了电话,他的声音有点哑,“什么没必要?”
我说,“梨树,这段时间送来的南洋珍珠,礼服……包括你的情意,都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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