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年我还天真烂漫的时候,他仍是这样说的。
我晃了神,簪子轻划过他脖子。
我立马反应过来,慌乱中丢掉了簪子。
我无措地盯着他,明显能感觉到他生气了。
普心撕下袈裟上的一角,包扎了自己的伤口。
我不敢说话,他也没再说话。
无数弹劾的奏折上来,我都压下去了。
我让他主持即将到来的祭天大典,我把权力都交给了他。
他没有拒绝,但我看出了他脸上明显的凝重。
苏慧那边倒是又出幺蛾子了。
前段时间,她一直在寝宫里闹绝食,这段时间说是发烧了,卧床不起,非要普心过去。
估计是还有些情分在,普心过去了。
我一下了早朝,就匆匆赶去了苏慧的寝宫。
一过去,就看见普心在给她喂饭,他的手上还有被药汤烫伤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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