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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山人完结版小说_守山人刘伯温努尔哈赤全文阅读

我的个神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和尚没有再搭理我,只是一个劲的用铁锹挖着林地,我长叹了一口气,起身望了一眼棺材里死去的女尸和狼妖化身,同样的与和尚一起挖了起来。而挖着挖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疲惫,我的左眼眼皮开始不住的跳动。我使劲的眨了眨,没有太在意,身旁的和尚又跟着开了口。“小昇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明天是你二十三岁生日吧?”“我现在真没心情扯这些。”我心中繁杂,但是和尚说的不错,明天确实是我二十三岁生日。“那小昇子,我再问你,你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对吧?”和尚继续问。我听着,心中一惊,心想和尚怎么什么都知道?我小时候的怪病,我也只听我爸妈提起过,说的很是邪乎。说那是我三岁生日,爸妈带我去庙里上了一炷香,转头回到家我就发了高烧,且高烧不退,什么药、什么大夫都没...

主角:刘伯温努尔哈赤   更新:2024-11-06 03: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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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伯温努尔哈赤的其他类型小说《守山人完结版小说_守山人刘伯温努尔哈赤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我的个神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和尚没有再搭理我,只是一个劲的用铁锹挖着林地,我长叹了一口气,起身望了一眼棺材里死去的女尸和狼妖化身,同样的与和尚一起挖了起来。而挖着挖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疲惫,我的左眼眼皮开始不住的跳动。我使劲的眨了眨,没有太在意,身旁的和尚又跟着开了口。“小昇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明天是你二十三岁生日吧?”“我现在真没心情扯这些。”我心中繁杂,但是和尚说的不错,明天确实是我二十三岁生日。“那小昇子,我再问你,你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对吧?”和尚继续问。我听着,心中一惊,心想和尚怎么什么都知道?我小时候的怪病,我也只听我爸妈提起过,说的很是邪乎。说那是我三岁生日,爸妈带我去庙里上了一炷香,转头回到家我就发了高烧,且高烧不退,什么药、什么大夫都没...

《守山人完结版小说_守山人刘伯温努尔哈赤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和尚没有再搭理我,只是一个劲的用铁锹挖着林地,我长叹了一口气,起身望了一眼棺材里死去的女尸和狼妖化身,同样的与和尚一起挖了起来。

而挖着挖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疲惫,我的左眼眼皮开始不住的跳动。

我使劲的眨了眨,没有太在意,身旁的和尚又跟着开了口。

“小昇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明天是你二十三岁生日吧?”

“我现在真没心情扯这些。”我心中繁杂,但是和尚说的不错,明天确实是我二十三岁生日。

“那小昇子,我再问你,你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对吧?”和尚继续问。

我听着,心中一惊,心想和尚怎么什么都知道?我小时候的怪病,我也只听我爸妈提起过,说的很是邪乎。

说那是我三岁生日,爸妈带我去庙里上了一炷香,转头回到家我就发了高烧,且高烧不退,什么药、什么大夫都没用,眼看就要被活活烧死,这时,我姥爷正好来串门。

姥爷一看我的病情就说不对劲,赶紧又请来一位在关东一片很有名气的先生,那先生只看了我一眼,就说我是被菩萨选上了,要度我去做座下童子。

至于后来,我的病是怎么被那高人治好的,我爸妈也说不知道,只是自那一次之后,我姥爷的眼睛就瞎了,至于为什么瞎,我爸妈更不清楚,我姥爷也从不提…

“小昇子,你之前不是问我,我和老刀把子明明只是长白山的猎人,怎么什么都要管?什么都要查吗?”这时,和尚又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是问过,但跟我生日和小时候的病有什么关系?”

我觉着和尚问的奇怪,便停下铁锹抬头去看,却又是晃眼瞟见,就在我们挖出来的土坑旁,竟然正隐隐约约的汇聚着一团雾气......

我惊的后退了一步,左眼眼皮疯狂的跳动了起来,而诡异的是,我的左眼眼皮在闭合的瞬间,我的右眼视线中分明没有那土坑旁的雾气,而我的左眼眼皮睁开,那雾气便又再次出现!

就好像我的左眼与右眼看到的根本不是一个世界!

我完全是傻住了,直到我左眼眼皮的跳动缓缓减慢,那土坑旁的雾气也逐渐清晰,竟然......竟然是一对枯瘦且苍白脚,而那脚上正穿着一对与寿衣配套的白布鞋!

我浑身彻寒,下意识的顺着那白布鞋向上看,只看见一身同样白色的寿衣,还有那冲着我脸色惨白的女人脸!

分明就是棺材里断了气的女尸!

我哇的一声大叫了出来,翻身踉跄着就想跑,一只有力的手却是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我扭头瞪眼,只见抓住我的正是一旁的和尚。

“慌什么?”和尚脸色平静。

“我慌你姥姥!诈尸啊!诈尸!!”我冲着和尚吼,想拉着和尚一起跑,却根本拉不过和尚,反而被和尚一把拉回了土坑,搂在了身旁。

“诈个屁的尸,你再好好瞧瞧。”和尚白了我一眼。

我一愣,忍住莫大的惊恐再次看向土坑边的女尸,只想难道是和尚将女尸从棺材里扛了下来,只是我没注意?

然而,就在我再看向女尸的时候,那女尸却又是对着我微微弯下了腰,凑近了那张惨白的脸。

“这还不是诈尸?”我再次大吼,想跑,却依旧被和尚死死搂着,根本挣脱不开。

“诈个屁的尸,”和尚一脸平静,指向女尸,“这不是诈尸…这是…鬼…”

我听着,要不是慌了手脚铁锹脱手,肯定就照着和尚的脑袋拍下去了。

“别慌,小昇子,你第一次开眼,没尿出来就不错了。”

和尚说着,又看向了我们面前的女尸,而我被和尚搂的挣脱不开,也只能缩着身子同样瞧去。

只见这女尸和在棺材里的时候差不多模样,只是身子看着有些轻飘,就像是雾气组成似的,看来,还真的就是女尸的亡魂,也就是鬼…

我心中狂跳,又瞟见女鬼肩上正趴着一颗狰狞的头颅,正是棺材里的狼妖化身。

这时,女鬼动了,却是意想不到的跪在了我与和尚面前。

“谢谢你们让我和这孩子团聚!”

我是目瞪口呆,一旁的和尚却又低低道了一声佛,询问起了女鬼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还说不管有什么冤情都会替女鬼做主。

女鬼跟着站起了身,肌肤深陷的脸上泛起了一丝凄楚,一边啜泣着就一边讲述了起来…




“别一惊一乍。”这时,和尚一把搂住了我,伸手指向了三具血尸跪着的柳树前方。

我完全是浑身僵硬着看去,这才发现,这三具血尸跪着的正前方,正安置着一张漆黑的木桌,木桌上则铺着一张灰蒙蒙的皮子…

是狼皮!

这三具被扒了皮的血尸,居然正在树下跪着一张狼皮!

这完全是匪夷所思,而和尚却依旧镇定:“小昇子,来了这儿就别想回头,这件事儿不弄清楚,他们三人就是你的下场!”

说完,和尚一拍我的肩膀,沿着柏树林边缘,向着木屋后方绕了过去。

我抓着猎枪紧跟上了和尚,直到我们绕到了木屋正后放的柏树林边缘,只发现这木屋后方正有一扇木窗,只是天色漆黑,窗里的木屋也没有灯火,也不知道里面是个什么情况。

“小昇子,记住了,不管遇到什么事儿,千万别出声。”

和尚沉声说完,直径就溜出了柏树林,我跟着他,一路去到了木屋后方的窗户旁。

我们靠着窗户两边停了一会,木屋里也没有传来任何声响,和尚跟着一指漆黑的窗户中,撑手就翻了进去。

我深吸了一口气,同样的翻进了窗户,而就在我翻进窗户的瞬间,一股浓烈的腥臭味是直钻我的鼻翼。

我下意识的就举了枪,屋里却是一片漆黑,我也不知道该瞄哪儿,只是闻着这腥臭味心中瘆得慌。

这时,一点火星从我身旁亮了起来,是猎人必备的火折子,而拿着火折子的人当然就是和尚。

和尚吹盛了火折子,我则凭借着微弱的火星鄙见,就在我们面前,正有一张放置着烛台的木桌。

我拍了拍和尚,指了指那木桌,和尚点头就用火折子点燃了木桌上的蜡烛。

一时间,飘忽的烛光散发开来,微微照亮了木屋里的黑暗。

我循着烛火环视了一眼木屋四周,而只是一眼,我整颗心简直蹦到了嗓子眼。

这木屋里竟然堆着一大片被扒了皮的狼尸!

就在木屋角落!那些狼尸就像外面跪着的三具血尸一样,只剩下一片片血肉模糊肉身,被胡乱的堆在木屋角落,并且,就在这些被扒了皮的狼尸一边,还铺着一堆叠得整整齐齐、鲜血淋淋的狼皮!

“畜生!”和尚铁青着脸骂出了声。

我有些颤嘴:“和尚,你......你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和尚点头,指向了那凌乱狼尸上方的木墙,我顺着看去,只见那木墙上正挂着数张惨白的人皮!

我浑身上下的汗毛瞬间都炸了起来,掉头就想翻窗离开这鬼地方,和尚却又是一把抓住了我,指向了挂着人皮的木墙下方。

“慌什么?难道做了什么亏心事?”

“我可不是你,你跟着老刀把子刀尖舔血,什么没见过?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要不是姥爷的遗愿,我都不会待在长白山!”我瞪大了眼。

和尚没有反驳,盯着我许久,拍了拍我的肩膀:“是不是好多了?就是绷得太紧,自己吓自己,骂出来就好了。”

我听着,点了点头,确实,这一骂出口我心中舒畅多了,至少没了之前的一惊一乍。

“行了小昇子,”和尚摆了摆手,再次看向挂着人皮的木墙,“我算是大概明白了。”

“明白了?明白什么了?”我不解。

“不是让你看吗?”

和尚回着,还是指向木墙下方,我顺着看去,这才发现,这挂着人皮的木墙下方正放着几个塑料桶,桶里装着一些白色的粘稠液体。

“这些是什么东西?”我皱眉。

“胶。”和尚回着,脸色沉了下去。

“小昇子,你不知道,近段时间,长白山各处的皮货铺均有收到所谓的狼嚎子皮。

老刀把子派人探查,又查出山下多处坟岗新坟被掘,而那些坟里的尸体无一例外都被扒了人皮。”

我听着,瞟了瞟墙下那几桶白胶,恍然大悟。

“你的意思是,扒死人皮的就是外面那三具血尸和刀疤脸,他们把死人皮和狼皮用胶水黏在一起,再借着狼嚎子的故事给各路皮货铺下套骗财?这些太缺德了吧?”

“是够缺德的,”和尚点头,声音中带着一股狠劲儿,“不过这些人也蠢,屠什么不好非要屠狼,这狼是好惹的吗?老话说,狼回头,不报恩就报仇,现在好了,这些人反倒被扒了皮,也是活该!”




顿时,刘大户瞟了一眼和尚肩头的狼妖化身尸体,后退了一步。

“可…可这棺材里的是俺…”

“这棺材沾了这狼妖的怨气,里面的尸身已有异变的征兆,”和尚再次打断刘大户,“你若是不信,乘着现在人多,可以开棺验尸。”

刘大户一怔,扭头就看向了身旁的阴阳先生,“徐半仙,这狼妖沾在棺材上的怨气你能解吗?”

阴阳先生一点头,缕着胡须就要开口,和尚却又是冷哼了一声,从兜里掏出了一块巴掌大的黑木牌,扬在了阴阳先生的眼前。

“既然你在关东一片行红白营生,那么,不会不认识这令牌吧?”

瞬间,那阴阳先生盯着黑木牌的脸色一变,同样后退了一步,而和尚也没有再理会他和刘大户,推着放置棺材的板车、扛着断了气儿的狼妖化身尸体就向着大院门口走去。

我跟在和尚身旁,完全是摸不着头脑,低声问了和尚一句他到底要做什么,和尚却是铁青着脸摇了摇头,一个字也没说。

就这样,我跟着和尚一路将放置棺材的板车推出了荆门村,进入了之前小路边的柏树林。

和尚还是一言不发,一直到了柏树林深处才停了下来,却又是取下了肩上的狼妖化身,托在了手心。

那狼妖化身瘫软在和尚手中,双目紧闭着,一只手还死死的拽着那张被血尸跪过的狼皮。

我看得心中发憷,和尚却是一拳就砸在了身旁的一根大树上,腰身般粗的大树,和尚这一拳是砸的整棵树都是一抖。

我被和尚的举动吓了一跳,不明白和尚这是在发什么脾气,和尚却又摇了摇头,闭着眼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是我明白的太晚…”

说完,和尚又做了一件让我意想不到的事儿,他一脚就踹开了板车上漆黑棺材的棺材盖,跟着从兜里抽出了一根银针。

和尚用银针在狼妖化身的脖颈上一扎,顿时,那狼妖化身竟然是身子一颤,跳着眼皮就睁开了那散发凶光的双眼!

我心中大惊,不由得退后了一步,和尚却又是将那醒来的狼妖化身直接就放进了棺材中!

我完全是傻住了,和尚根本就没有杀死狼妖化身!反而把这狼妖化身放进了棺材中,这不是助纣为虐吗?

我瞪大了眼,又发现和尚直勾勾的盯着棺材之中,脸上的神色仿佛魔障了一般痴愣。

和尚难道被狼妖化身迷了眼?从而用这样的手段救了它,还助它吞尸化人?

我强忍住了惊慌,壮着胆两三步跨到了和尚身边,伸手就去推和尚,然而,和尚却是反手一把抓住了我,另一只手指向了棺材中,声音无比低沉:“看。”

我被和尚的力度抓的抽不出手,只能顺着看向棺材,心中却又跟着一颤。

那一刻,被云层遮挡了整夜的月光洒落了下来,月光照进棺材,映着一具中年女尸,女尸穿着白色寿衣,脚踩白布鞋,暴露在外的肌肤惨白而深陷,枯瘦的就像皮包骨似的。

而那狼妖化身就躺在女尸身旁,并没有吞食女尸,一只手紧紧的拽着狼皮,一只手不停的抓着女尸的脸,嘴里还发出咯洛洛的诡笑声。

我看着心悸,却也看出了这女尸不对劲。之前那入席的干瘦男人说这棺材是撞上了喜事儿的日子,所以一直停在大院没有下葬。

这么想来,这棺材至少在大院里停了好几天,可是这好几天,这棺中的女尸却没有一点变化,别说尸斑,是一丝异味都没有…

我瞪着眼后退了一步,心中想到了一个极度荒唐且无比可怖的可能。

这时,和尚看向了我,声音阴沉:“小昇子,知道为什么我不让你帮那刘大户了吧?”

“为…为什么?”我颤着嘴问。

“因为…”和尚回着,声音中带起了一股浓烈的咬牙切齿,“这女尸…根本就没有死!”

果然!

我心中剧颤,又下意识的道:“没…没有死的话,为什么会被放在棺材里?”

“这女尸的阳息非常微弱,再加上身体极度虚脱,常人眼里看来确实就像断了气。”和尚摇头。

“这么说,是那刘大户弄错了?”我跟着问。

“最好是弄错了,”和尚回着,双眼中泛起了如青眼狼一般的凶光,“不然,我就回一趟荆门村。”

“回荆门村?”我不解。

“对,”和尚点头,声音冰寒,“回荆门村,卸了那姓刘的两条腿!”




我听着,想到那狼嚎子在大院门外的人影,浑身不由得一颤,这时,和尚又大笑了两声,一拍我的肩膀,说了声跟上,我这才看见,那黑毛猎犬在嚼了刀疤脸的碎肉之后,嗅着地面就钻入了竹林一边。

没有迟疑,我与和尚跟上了黑毛猎犬,和尚说的不错,不管为什么,这件事儿已经扯上了我,我可不想落得跟刀疤脸一样的下场。

只是,这刀疤脸到底是怎么知道的我的名字?又为什么要在死前忍着剧痛将我的名字刻在黑石上?

天色依旧漆黑,月光始终没有透过云层。和尚带着我、跟着猎犬,在竹林间穿梭着前行。

期间,我询问了一下和尚刚才他和老刀把子的对话是什么意思,长白山主峰上怎么了?老刀把子对我说的‘真像’又是什么意思?还有那句今晚对我的重要性又指的什么?

“长白山的皮货铺子没有上百也有几十,据我所知,价钱开的比你良心的也不少,为什么东家偏偏捧你的场?光顾你的生意?”

这是和尚唯一的说辞,跟着就不再搭理我。

而我听了这句话之后心中是更加的乱,照和尚这样说来,这老刀把子之所以光顾我的皮货铺也是有原因的......

心中乱想,脚下不停,我与和尚跟着猎犬从竹林间转入了一片密集的松柏林,又在松柏林里行进了一会,直到见着了松柏林的尽头,这时,黑毛猎犬突的就停了下来,在原地踏起了步子。

同时,和尚拉着我靠上了一旁的一颗大松柏,探着脑袋就向松柏林外看去。

没有松柏林的遮挡,林外的光线好了许多,我也隐约能够看到,这松柏林外是一片潮湿的空地,空地中矗立着一间破旧的木屋。

“这是......”话未出口,和尚突的就捂住了我的嘴。

我皱眉,和尚又瞪着眼指了指木屋的一边。

我顺着看去,这才发现,这木屋的一边还立着一颗大柳树,而柳树下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只是被树荫的阴影完全遮挡住了,也看不清到底有什么。

我下意识的取下了背上背着的、姥爷遗留的猎枪,和尚却又是一推我握枪的手,在我耳边极度细声的道:“千万别放枪,别惊动了他们......”

我当然明白和尚的意思,他是不想打草惊蛇,放跑了刀疤脸的同伙。

于是,我松了摸向猎枪的手,而就在这时,一阵山风吹过,吹的那柳树的树荫不断的摇晃了起来,而我也由此鄙见,那柳树下似乎有三个人影…

我心中一惊,却又发现,那三个人影皆穿着红衣、身形非常的矮,就像没有双脚,并且......似乎也没有脑袋…

一时间,要不是被和尚捂着嘴,我肯定是惊叫了出来。

没有月光的深山夜,柏树林中孤零零的木屋,木屋旁不断摇晃的柳树,树下并排站着三个穿着红衣、没有脑袋的人…

“深呼吸,跟着我。”

和尚镇定的声音稳住了我的心神,拉着我就向着围绕木屋的柏树林一边绕去,黑毛猎犬则没有再跟着我们,而是伏在原地,静的连吠都没有吠一声。

这时,我又突然想到,和尚分明早就看见了那柳树下的三个人影,却依然这么的镇定,那么,他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不要放枪,别惊动了他们?

如果和尚说的是这树下的三个没有脑袋的人影,那么他的意思是别惊动了这三个没有脑袋的人?

没有脑袋的人肯定是死人......死人何谈惊动?

我心中发毛,和尚则一直拉着我沿着柏树林边缘去到了木屋的侧边,同时,我也发现,那柳树下的三个红衣人影并非没有脑袋,也并非很矮,而是跪成一排垂着头,所以从背后看去就像没有脑袋。

我长松了口气,却又想不通,这三人整整齐齐的跪在柳树下做什么?他们身上又为什么都穿着渗人的红衣?

这时,和尚仿佛看透了我的心思似的,凑在我的耳边无比低沉的开了口。

“阿弥陀佛,小昇子,这三人可不是穿着红衣......”

不是红衣?

我皱眉,再次仔仔细细的看向树下那三个跪的整整齐齐的人影,却在看清的同时差点一屁股摔在地上。

我的天啊!这在树下跪的整整齐齐的三个人真不是穿着红衣,而是都被扒光了皮!

真的是被扒光了皮!三人身上皆是一片血肉模糊,整整齐齐的跪在柳树下!




我被和尚推的一屁股摔在了地上,再撑手起身,却见那狼嚎子已经从和尚那边脱了身,纵身一跃就向着我扑了过来。

我完全做不出任何反应,狼嚎子身后的和尚则瞪着一扬手,堪堪抓住了那狼嚎子的蓑衣一角。

霎时,狼嚎子身上披着的蓑衣被和尚一把扯了下来,而我也是看见,这向我扑来的狼嚎子,他竟然长着两个头!

惊恐间,狼嚎子挥着前爪就将我扑倒在了地,一颗青眼狼头对着我就张开了满是鲜血的大嘴,而另一颗生在青眼狼头上的脑袋同样呲着牙,不过并不是狼头,而是一颗无比狰狞的人头!

真的是颗人头,五官具在,却又如青眼狼头一样狰狞!

下一瞬,青眼狼头张着那满是鲜血的大嘴对着我的咽喉就咬了下来。

我出于本能的侧过脑袋,甚至能想象到利齿撕裂咽喉的痛楚,然而就在我侧过脑袋的瞬间,青眼狼头向我脖颈咬下的动作却突的顿住了…

我能清晰的感觉到心脏的狂跳,也能清晰的感觉到青眼狼头从嘴里吐在我脸上那血腥的、充斥着死亡的气息。

但是青眼狼头迟迟没有再向我脖颈咬下,反而是怪异的侧过了脑袋,直勾勾的望向了木屋对面的柏树林深处。

几乎同时,一个人影蹿到我身旁,一脚就踹向了压在我身上的青眼狼,不过并没有踹中,来人虽然身手敏捷,青眼狼的动作却更加迅速,直接就从我身上跳着闪了开去。

来人当然是和尚,和尚一把将我拉了起来,我心中惊魂未定,却又随之看清,这狼嚎子并不是生着两个脑袋,而是生着两个无比诡异的身子!

这狼嚎子的下-身是一条体型硕大的青眼狼,上身则是一个从狼背上生出来的惨白人身!

那人身就从青眼狼背上生出,没有双腿却有双臂,身形如孩童般较小,脸庞却如青眼狼一样狰狞,特别是那双拉成一线、泛着凶光的双瞳,完全与野兽无异。

我心中震惊,和尚则横身将我挡在了身后,那狼嚎子的青眼狼头和可怖人头对着我与和尚一番呲牙咧嘴,却又不停扭头望向木屋对面的柏树林。

和尚再次举枪,却迟迟不放。狼嚎子又动了,却不是向着我们。

那狼嚎子下-身的青眼狼几下就蹿向了木屋一边的大柳树,在靠近的同时,上身的可怖人身挥手抓下了木桌上受血尸跪拜的狼皮,披在了自己惨白的肉身上,跟着调转了方向就冲着柏树林蹿去。

同时,和尚一拉我的手腕,同样的追进了柏树林,我被和尚扯着跑了一段才回过神来,随即看向和尚瞪起了眼。

“和尚!我们还追?”

“它现在在明处,不追?等它回来在暗处弄死你?”和尚回。

我心中一寒:“那和尚,你不是说狼嚎子的故事是假的吗?”

“狼嚎子的故事并不是假的,但是这玩意不是狼嚎子,所谓的狼嚎子,指的是猎人打死刚出生的狼崽子,母狼发现之后发出的哭声,那哭声才叫狼嚎子。

大山里,只要听到狼嚎子,不管什么地界,一定要绕着走。

狼这种生物最记仇,特别是母狼,只要你在狼嚎子的时候被母狼看见,它就会以为是你杀了狼崽子,从此不弄死你绝不罢休。”和尚快速回着。

我恍然大悟,跟着道:“那和尚,刚才那玩意是个什么东西?狼身上怎么会长出人身?”

我问完,和尚的脸色便沉了下去:“近几年,长白山山脚各路村镇都有流出传闻,说有一种似狼似人的生物闯进村子作祟。

目击的村民都说是狼修成了妖,化出了人身,所以都称为狼妖。

老大把子派人查了很久,一直都没有线索,我估计就是刚才那玩意。”

“狼妖?化出人身?有这么邪乎?”我只觉的匪夷所思。

“不邪乎能扒了人的皮?不邪乎能被叫做妖?不邪乎能装作人的模样作祟?”和尚冷哼。

我又是恍然,按理来说,一头狼想靠着爪子扒人皮肯定不现实,这样看来,扒皮的多半就是那青眼狼背上化出来的人身!

“那和尚,你刚才怎么不放枪?”我再问。

“废话,你这猎枪一共就五发弹药,老子全打出去,还放什么枪?放屁还差不多!”和尚回。

我无语,心中却有一点想不通。

刚才那狼妖明明能咬死我,为什么突然停下,并带着狼皮奔进了这柏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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