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姐姐抓着一把瓜子,边磕着边缓缓道来,这躺在地上不肯起来的老人在一日前来草木堂看病,那掌柜的予他开了个方子,抓了药,可谁知老人吃了药却不见好转,还愈加严重,如今来讨个说法。
我眉心一跳,诊断失误和抓药失误都是医者的大忌。
来不及和她道谢,我直接上前。
你是哪里来的瓜娃子?
老人见了我,胸口捂得更用力了,脸色苍白,这草木堂死活不开门,不会派来了你个黄毛丫头来打发我吧?
天理难容阿,这世道还能不能容得下我小老儿了!
说完竟加了几下呜呜呜的泣声。
我无奈扶额,试图解释,老人家,我不是草木堂的人。
好阿,为了洗清你们所犯的错,竟开始睁眼说瞎话,你就是草木堂的人!
……我感觉和他剪不断理还乱,越讲只会越偏,只好硬着头皮接他的话,是,我是草木堂的人,我们掌柜的叫我来替您看看。
你们掌柜的让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来给我治病?
真是让小老儿开了眼了!
哼!
他傲娇撇过脸,我也不是瞧不起你,只是我这病,寻常医者可瞧不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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