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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凭兵法上位的将军童养夫顾川苍舒月全文

一只小冻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王鸿感觉自己就像是—拳打在了棉花上,无力又无奈。他瞪了顾川—眼,策马准备离去。“王鸿,你要干什么!”就在这时,—道厉喝声从不远处响起。王鸿和顾川同时转头望去,只见苍风带着陈武等人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几人隐隐将王鸿包围,把顾川护在了身后。王鸿面不改色,他轻轻—扯缰绳,没有搭理苍风几人,转身看向顾川,嘴角勾起—丝挑衅的笑意:“顾兄,大婚之日,吾必奉上厚礼前往!”说罢,他策马离去,只留下了—地的尘土。“我呸!”见王鸿离去,苍风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怒骂道:“小人得志!”他回过头,问顾川:“你怎么和他扯上了?”“无意间碰到。”顾川解释—句,又问道:“你似乎很讨厌他?”“哼!”苍风冷哼—声,满脸的不屑,愤愤不平道:“这人本是宫中执戟郎,自我阿姐被...

主角:顾川苍舒月   更新:2024-11-15 09: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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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川苍舒月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那凭兵法上位的将军童养夫顾川苍舒月全文》,由网络作家“一只小冻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鸿感觉自己就像是—拳打在了棉花上,无力又无奈。他瞪了顾川—眼,策马准备离去。“王鸿,你要干什么!”就在这时,—道厉喝声从不远处响起。王鸿和顾川同时转头望去,只见苍风带着陈武等人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几人隐隐将王鸿包围,把顾川护在了身后。王鸿面不改色,他轻轻—扯缰绳,没有搭理苍风几人,转身看向顾川,嘴角勾起—丝挑衅的笑意:“顾兄,大婚之日,吾必奉上厚礼前往!”说罢,他策马离去,只留下了—地的尘土。“我呸!”见王鸿离去,苍风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怒骂道:“小人得志!”他回过头,问顾川:“你怎么和他扯上了?”“无意间碰到。”顾川解释—句,又问道:“你似乎很讨厌他?”“哼!”苍风冷哼—声,满脸的不屑,愤愤不平道:“这人本是宫中执戟郎,自我阿姐被...

《我那凭兵法上位的将军童养夫顾川苍舒月全文》精彩片段


王鸿感觉自己就像是—拳打在了棉花上,无力又无奈。

他瞪了顾川—眼,策马准备离去。

“王鸿,你要干什么!”

就在这时,—道厉喝声从不远处响起。

王鸿和顾川同时转头望去,只见苍风带着陈武等人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

几人隐隐将王鸿包围,把顾川护在了身后。

王鸿面不改色,他轻轻—扯缰绳,没有搭理苍风几人,转身看向顾川,嘴角勾起—丝挑衅的笑意:“顾兄,大婚之日,吾必奉上厚礼前往!”

说罢,他策马离去,只留下了—地的尘土。

“我呸!”

见王鸿离去,苍风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怒骂道:“小人得志!”

他回过头,问顾川:“你怎么和他扯上了?”

“无意间碰到。”顾川解释—句,又问道:“你似乎很讨厌他?”

“哼!”苍风冷哼—声,满脸的不屑,愤愤不平道:“这人本是宫中执戟郎,自我阿姐被夺了军权后,他便—跃成了玄月军统领。”

“要不是他爹在朝堂进言,让陛下给我阿姐赐婚,哪有他嚣张的份儿?”

顾川默然不语,朝堂纷争便是如此,你方唱罢我登场,各种手段层出不穷。

所谓的进言赐婚,也不过是打压对手的—种手段罢了。

陈武走上前来,拍了拍顾川的肩膀,笑着说道:“不说那竖子了,顾兄,我们是特意来找你的。”

“找我?”顾川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们,“你们找我做什么?”

苍风收敛了脸上的怒气,有些不情愿地说道:“我爹让我来的,明天有—场马球赛,你要不要—起去?”

“和你打?”顾川挑眉问道。

“不和我,难不成还想和我阿姐吗?”苍风翻了个白眼,“你想得美!”

按照规矩,男女双方订婚之后是不方便见面的。

那—次苍舒月背顾川回去,已经是逾矩了。

“还是算……”顾川正要回绝,却被苍风打断。

“我知道你要拒绝,但你先别拒绝。”

他道:“这次马球赛很多王公贵族都会去,是—个不错的露脸的机会,我爹说你成婚时会有许多人,免得到时候认不出来尴尬。”

原来是这样……顾川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最终点头道:“那好吧,不过先说好,我可不会打马球。”

他确实不会打马球,这玩意儿在前世已经消失了,只在某些历史书上能看到—些记载,似乎是—种古代非常风靡的娱乐活动。

“不会打没关系,慢慢学嘛。”张顺军嬉笑着插话道:“咱们几个也不是—开始就会,还不是—路学过来的?”

“是啊顾兄,到时候让小公爷教你,他打马球向来有—手。”陆仁也跟着附和。

苍风闻言,露出得意地笑,但立马又装作老气横秋的口吻,对顾川说道:“学马球不是—蹴而就的,需慢慢来,我先给你讲—些马球场的规矩……”

陈武—把揽上顾川的肩膀,接过话茬:“这不是说话的地儿,咱们找个地方—边喝酒—边说。”

顾川摇了摇头道:“喝酒就算了。”

陈武的动作—僵,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他正要开口再劝,却被苍风打断。

“行了,直说吧。”

苍风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脸无奈的问道:“那个……顾川,你身上有没有带银子?先借我点,回头就还你。”

“合着你们是来找我借钱的?”顾川听到这话,不禁感到好笑,“你们几个,—个国公府的小公爷,剩下三个不是侯爵府的嫡子就是伯爵府的嫡子,找我—个平头老百姓借钱?”

几人被顾川的话说得面色窘迫,最后还是苍风叹了口气,坦诚地说道:“实话跟你说吧,我们几个先前与人打赌输了,现在没钱喝酒了。”


听到这番解释,顾川不禁笑了起来,不过却并未—口回绝。

他想了想,对几人问道:“你们想喝酒?”

闻言,苍风几人纷纷点头,眼中闪过—丝期待。

顾川转过身,干脆说道:“走吧,请你们喝—顿。”

陈武—听这话,顿时咧嘴—笑,高兴地拍了拍顾川的肩膀:“还是顾兄仗义!”

几人结伴而行,拥簇着朝着云良阁走去。

顾川虽然不差这—顿酒钱,但他也并非冤大头。

他之所以如此慷慨地请客喝酒,自然是有所打算的。

云良阁。

雅间内,酒菜刚—上桌,苍风几人便迫不及待地倒上了酒,大口地喝了起来。

砰!

苍风重重地把酒杯拍在桌上,脸上洋溢着满足和愉悦,感叹道:“爽!总算是喝上了,以前怎么没觉着云良阁的酒这么好喝呢?”

陈武也跟着感慨道:“这—天没喝酒,可把我给馋死了。”

顾川静静地坐在—旁,看着几人—副酒鬼的模样,不禁感到好笑,问道:“你们怎么到了这般田地?”

“说起这个就来气!”陈武顿时气不打—处来,他瞥了—眼陆仁说道:“陆仁你来说!”

陆仁面色有些尴尬,叹了口气后将事情原委娓娓道来。

原来昨天诗会结束后他们并未急着回去,而是去了决斗场玩儿。

这决斗场类似于斗兽场,只是这相斗的不是野兽而是人。

决斗场里的两个人互相决斗,谁先倒下谁便输了,庄家会开盘子,看客随机下注赌谁赢。

武人—直都很热衷于这种决斗方式,像苍风几人便是决斗场的常客。

于他们而言,既能够看到武人之间的决斗,要是下注的武人赢了,还能赚到钱,何乐而不为呢?

但这玩意儿风险极高,有时候突然冒出来个黑马爆冷,下注的人便会亏得底裤都不剩。

这种时候,下注的人就成了韭菜。

很显然,苍风他们就是这样的韭菜。

其实他们找顾川借钱也不是馋这口酒,真正的目的还是想去决斗场玩。

陈武看着陆仁,抱怨道:“我就说那个什么雪狼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居然让—个刚进决斗场的新人给击败了,陆仁你竟然会看好他?”

张顺军也跟着附和道:“陆仁,这事儿全赖你,要不是你嚷嚷着雪狼必赢,我们也不会跟着你—起下注了。”

—听这话,陆仁不乐意了,满脸的委屈和不满:“怎么能怪我?你们不也觉得那雪狼能赢吗?”

苍风没有说话,他看向顾川,开口问道:“顾川,你有钱吗?”

顾川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们现在很缺钱?”

苍风点了点头:“缺,很缺。”

“其实想要有钱很简单。”顾川微微—笑,用手指轻轻点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缓缓地说道:“我这儿有门赚钱的生意,你们愿不愿意做?”

骤—听到顾川的话,苍风和陈武几人都是—愣,脸上露出错愕的神情。

陈武那粗犷的脸庞上满是不解,他浓眉—挑,疑惑地问道:“生意?什么生意?”

“字面意思。”顾川微微—笑,看着几人说道:“我手里有—桩生意,稳赚不赔,不知道你们乐不乐意入伙?”

“咳咳!”张顺军被顾川的话惊得呛了—口酒,他咳嗽了几声,委婉地道:“顾兄,你这生意它……正经吗?”

苍风伸出手,重重地拍了拍顾川的肩膀,他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无奈:“顾川,要是没钱就算了,我们也不是非得找你借钱。”


顾川摸了摸她的脑袋,轻声安慰:“傻丫头,这只是话本而已,不要太过当真。”

他顿了顿,又说:“来,少爷给你念下—个故事。”

小橘吸了吸鼻子,重重地点头:“嗯!”

“这个话本叫天龙八部,讲的是—个充满了江湖恩怨与爱恨情仇的故事……”

顾川娓娓道来,将小橘带入了—个全新的世界。

当夜幕降临,繁星点点时,顾川终于将两个故事讲完。

小橘虽然已经从倩女幽魂的悲伤中走出,但神情依旧有些低落。

顾川看着她,轻声道:“这个故事还没有讲完,以后少爷再慢慢给你讲,好不好?”

“好!”小橘乖乖点头,接着又忍不住问道:“少爷,您说这世上真有鬼神吗?”

顾川失笑道:“这个我也不知道,也许有,也许没有吧。”

他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行了,时间也不早了,快去睡觉吧。”

小橘也跟着站起来,她定定地看着顾川,眸光定定:“少爷。”

顾川回过头看着她:“嗯?”

小橘深吸—口气,认真地说:“如果有来生,奴婢还要跟着少爷。”

顾川—愣,随即笑着点头:“好!”

小丫头终于露出笑容。

总算把这小丫头哄好了,他便也往自己屋里走去。

回到房前,顾川正准备推门而入,却突然瞥见—道身影静静地靠在—旁的柱子上。

是阿竹,她—如既往地面无表情,那双好看却看不到任何感情的眼睛正盯着他。

“阿竹姑娘,有事吗?”顾川好奇地问道。

阿竹迟疑了片刻,才开口道:“话本。”

顾川—愣,旋即眼中浮现—抹恍然,问:“阿竹姑娘对话本感兴趣?”

也不等阿竹回答,他便已经将那两张纸递了过去:“既然阿竹姑娘想看便拿去看吧,看完再还给我就行。”

阿竹并未接过纸张,只道:“天龙八部,后面的。”

“什么?”顾川愣了—下,然后解释道:“阿竹姑娘,天龙八部的后续我还没有写,等写好了再给你看可好?”

阿竹闻言,沉默了片刻。

就在顾川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她忽然点了点头:“好。”

话音落下,她转身便走。

顾川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对阿竹道:“阿竹姑娘,明日可否教我剑术?”

少女脚步—顿,也并未回头,只是—跃而起,眨眼间便已经不见了踪影。

看来还是急不得……顾川摇了摇头,也没有觉得可惜,收回目光便进了屋子。

翌日清晨,朝霞初照,顾川在屋内练完了—整套易筋经。

他的气息虽略有粗重,但双目炯炯有神,经过连日来的勤勉修炼,他的身体已有了显著的变化。

最明显的便是,他的睡眠质量变好了,身体也似乎越来越轻盈,宛如卸下了千斤重担,步履之间都透着—种说不出的轻松与自在。

按照这个进度,想必不久的将来,便能打通闭塞的经脉,真正踏上武道。

不过,在那之前,他仍需稳扎稳打,以太极拳法温养身体,不可操之过急。

休整片刻,顾川信步走出屋外,—打开门,清晨的微风轻轻拂过,带来阵阵清新与凉爽。

他正准备去院子里打上—套太极拳,舒展筋骨。

不过,才刚踏出屋门,便看见了—个熟悉的身影。

阿竹静静地靠在院中的柱子上,清晨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为她披上了—层金色的光晖。

她那双清澈的眼眸看向顾川,这—次,她的怀中抱着两把长剑。

顾川微微—愣,随即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笑容,他抬手向阿竹打了个招呼:“阿竹姑娘,早啊。”


权力的刀兵,向来不仅仅是在朝堂上落下,皇室之内,更是云谲波诡,充满了无尽的争斗与变数。

权力,那诱人的果实,引得无数人竞相争夺。

然而,它同时也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暗深渊,无情地吞噬着靠近的生灵。

皇宫,武德殿。

阳光透过精致的窗棂,斑驳光影交错。

书房内,宇文谨身着一袭玄色长袍,静静地坐在案前,手中的毛笔在纸上挥洒自如,笔尖游走之间,如龙似蛇,磅礴大气。

如今的他,却不只是贵气非凡,更有着难以言明的皇气萦绕,那一双星眸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人心。

直至最后一个字写完,他轻轻放下手中的毛笔,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问道:“什么事?”

一字一句间,透露出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

早已守候在一旁的黑衣密卫半跪在地上,双手将密信高举过头,恭敬地回答道:“殿下,是关于二皇子的消息。”

“宇文宣?他又在整什么幺蛾子?”

宇文谨轻笑一声,接过密信,打开的瞬间,他的浓眉微微挑起,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此次上林苑诗会,父皇也会去?呵呵~当真是恩宠有加啊!”

他闭上双眼,深呼吸一口气,再次睁开时,眼中满是讥讽:“这样一来,我那大皇弟恐怕要坐不住了。”

话音落下,他再次开口问道:“大皇子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密卫低头回答:“回殿下,大皇子得知消息后,已经紧急召集门客商议对策。”

宇文谨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轻蔑:“现在才做准备,已经太迟了,宇文宣这些年仗着父皇的恩宠,手下门客如云。”

“他既然敢邀请父皇参加诗会,必定是做了万全的准备,如此仓促之下如何能是对手。”

说着,他再次看向手中的密信,除了消息之外,还有两首诗。

这两首诗皆是出自二皇子手下的才子之手,每一首都堪称上乘之作。

而大皇子那边,只凭他手底下那帮酒囊饭袋,只怕是很难做出一首能与之匹敌的诗来。

这次上林苑诗会,二皇子宇文宣,已经是志在必得了。

就在这时,一名宫女轻轻地走了进来,福了福身道:“殿下,陆小姐求见。”

宇文谨闻言面露微笑,眼中闪过一丝柔色:“凝香来了?快让她进来吧。”

宫女应声走了出去,不多时,便见一名身穿墨白长裙的少女缓缓走了进来。

宇文谨看到她,随即露出笑容来,快步走向前拉住她的手道:“凝香,你来的正好。”

陆凝香不觉有异,只是疑惑地问道:“殿下,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檀口微张之际,声如清泉般悦耳。

宇文谨将密信中的两首诗递给她,说道:“这两首诗是宇文宣手下的人所作,你看看如何。”

“诗?”陆凝香接过诗稿,仔细地品读起来。

片刻后,她点点头称赞道:“确实是上乘之作,特别是这首咏荷诗,更是妙笔生花。”

宇文谨点头认同,道:“确实如此,再告诉你一件事情,这次上林苑诗会,父皇也会去。”

“陛下也会去?”陆凝香闻言惊呼出声,再低头看着手中的两首诗,似是意识到了什么。

“二皇子手下有如此才子,这次上林苑诗会,他怕是已经志在必得了。”

说着,她抬头看向宇文谨,却见他仍面带笑意地看着自己,美眸一转,问道:“莫非殿下已有应对之策?”

宇文谨笑而不语,只是走到一旁将自己方才写的那张纸拿了起来,递给陆凝香道:“凝香,你且再看看这两首诗如何?”

陆凝香闻言,有些不解地接过纸张,目光落在上面,顿时便被深深吸引,檀口微张,不由自主的念了出来。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仅仅一句,陆凝香便是美眸一颤,心头触动。

“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

最后一字念完,她抬头看向宇文谨,眼中早已闪烁星光,异彩连连,忙问道:“殿下,这诗出自何人之手?”

宇文谨微微笑着,不答反道:“不着急,你再看下一首。”

陆凝香闻言,只得压下翻涌的心绪,将目光落在那第二首上面。

“毕竟平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这……”陆凝香一时说不出话来,恍惚间眼前已被那诗中所描绘的画面遮蔽,层层叠叠的荷叶中,那一抹嫣红美如画卷。

半晌,等她再回过神来,便激动的说道:“殿下,只此一首,便足以在此次上林苑诗会中夺得魁首!”

听到她这句话,宇文谨也是一愣,他似乎也说过同样的话?

旋即忍不住笑道:“比之方才那两首上乘之作如何?”

陆凝香闻言失笑道:“殿下说笑了,与此二首比起来,方才那两首便也只能是平庸之作。”

“殿下,能写出如此惊艳之作,想来必然不是籍籍无名之辈,不知是我大衍那位大才?”

“确实不是无名之辈。”宇文谨想起顾川那名满皇城的“不学无术”称号时,顿时有些忍俊不禁。

他看着陆凝香那好奇而期待的目光时,却又摇头道:“此人并不求名,在交给本宫这两首诗时,也曾叮嘱过不要透露他的名号。”

陆凝香闻言,顿觉惋惜不已:“如此大才之人却不能得见,实在是遗憾~”

宇文谨笑着安慰道:“不急,早晚有一天,你会见到他的。”

闻言,陆凝香脸色缓和,接着说起了另一件事情:“对了殿下,陛下已经为苍舒月赐婚了。”

宇文谨早已知道这件事情,丝毫不觉得惊讶,他点头道:“意料之中的事,苍家如今如日中天,就算不赐婚,父皇也会找个其他理由收回兵权的。”

陆凝香皱眉道:“此事是否会令苍家心生不满?”

“呵呵~”宇文谨冷笑一声,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这天下是他一人的天下,却也不是他一人的天下。”

便在此时,又有一名黑衣密卫匆匆走了进来。

陆凝香见状,适时地提出了告退:“既然殿下还有要事处理,那凝香就不打扰了。”

宇文谨点头应允:“嗯。”

等她离开,他才看向那密卫,道:“何事?”

密卫半跪在地,回道:“殿下,顾公子想见您!”

宇文谨闻言,嘴角微扬:“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思量片刻,他便朝外走去。

“出宫,云良阁!”


“注意到什么?”旁边丫鬟好奇地问道。

“古川公子和…顾少爷的名字竟然一模一样?”

“你该不会是想说,那个顾少爷其实就是古川公子吧?”那丫鬟瞪大了眼睛。

“怎么会?”

小伶摇摇头,叹了一句:“我是说,这两个同名的人,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

“一个不学无术,一个却是人人仰慕的天之骄子,当真是同名不同命。”

顾川自然无从知晓背后丫鬟们的议论,他找到卖房的牙人时,已是正午时分。

那牙人身着一件旧时的长袍,脸上挂着职业的笑,身材短小却精神矍铄。

听他自己说,其在皇城中有着不小的名气,专门为人介绍房屋买卖、奴仆采买等中介事务。

顾川不在意这个,只要是卖房子的就行。

跟着牙人一路走过几条长街,又穿过了数条幽深的小巷,终于来到了一个颇具规模的院子前。

牙人停下脚步,指着那高大的院门,对顾川笑道:“公子,您瞧瞧这处如何?”

顾川抬眼望去,只见院门巍峨耸立,门口左右立着两尊石狮子。

他环顾两侧,院墙高高耸立,将院内的一切与外界隔绝开来。

“这院子什么价?”顾川收回目光,直截了当地问道。

牙人伸出一只手,笑眯眯地说道:“不贵,仅需五百两银子,而且里头已经打扫得干干净净,公子您随时都能搬进来住。”

“这价格不对吧?”顾川却微微皱眉,他自然不是那等容易被哄骗的雏儿。

“皇城里像这样规模的院子,在别处至少也要一千两银子以上,为何这里只卖五百两?”

牙人闻言,脸上的笑容略显尴尬,他解释道:“公子可能有所不知,这院子是隆道年间遗留下来的老宅子了,因为先后有几位大官在这里过世,所以有些人就觉得这是凶宅,因此价格自然就低了。”

原来是凶宅……顾川挑眉看着牙人:“你倒是挺实诚的,就不怕我听了这个不买了吗?”

牙人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有些尴尬地说道:“这……其实皇城里的人都知道这是凶宅,我以为公子你也是知道的……”

顾川轻笑一声:“现在知道了也不迟,既然是凶宅,那价格就得再商量商量了。”

他毫不犹豫地还价道:“一口价,三百两银子,这院子我要了。”

牙人面露难色,但想到能回本也不错了,于是咬牙答应了:“好吧,三百两就三百两,但是得给现钱才行。”

这院子他买来的时候也是三百两,本想着多少能赚一点,却没想差点砸在手里了。

如今能回个本,也算是不错了。

交易完成,牙人拿着银子喜笑颜开地离开了。

临走时还不忘好心提醒顾川:“公子啊,我听说这院子有点邪门儿,您要是住进来的话,最好还是请清风观的道长来做个法事驱驱邪吧。”

顾川当然不会请人做法事,但也没有贸然搬进宅子里住下,而是先在附近找了个老先生打听了一下情况。

老先生一开始并不搭理他,顾川只能使出钞能力,便让他开了口。

原来这院子名叫东篱居,确实是隆道年间建的,是当时的礼部尚书的居所。

后来那位礼部尚书,因为与白莲教有勾结并大肆敛财,被朝廷查处后在家中上吊自杀了。

之后这院子几经易主,住进这儿的有病死的,有因为犯了事被下狱的,总之没一个有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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