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淮序乔桥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制爱?疯批这套我有防御装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鹤音yyyy”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共五圈的路程,其它车已经和他们落下很长一段距离,这两辆却一直紧紧贴合,互不相让。直到最后一个弯道,沈淮序精准判断出最短距离点,踩下制动踏板,拉起手刹,布加迪在宽阔赛道上漂移,轮胎与地面摩擦,产生极大声响。沈淮序迅速反应,加速驶出,眼神落在前方赛道,生生把车速加到了最高限度,离弦之箭般越过终点线。以不到两个车身的距离领先了一直紧贴的另一辆赛车。沈淮序掀掉头盔,拉开车门,赛车服紧紧贴合着他的身躯,胸廓起伏,薄肌分明,他随手把车钥匙丢给身边等待的工作人员,抖了抖发丝上些许汗水。然后站在车门处,静静等着和他纠缠很久的赛车手。直到那人下了车,摘掉头盔,寸头露出,眼神同样极具侵略性。他与沈淮序对视,片刻后微微颔首。那是对强者的认可和致敬。沈淮...
《强制爱?疯批这套我有防御装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一共五圈的路程,其它车已经和他们落下很长一段距离,这两辆却一直紧紧贴合,互不相让。
直到最后一个弯道,沈淮序精准判断出最短距离点,踩下制动踏板,拉起手刹,布加迪在宽阔赛道上漂移,轮胎与地面摩擦,产生极大声响。
沈淮序迅速反应,加速驶出,眼神落在前方赛道,生生把车速加到了最高限度,离弦之箭般越过终点线。
以不到两个车身的距离领先了一直紧贴的另一辆赛车。
沈淮序掀掉头盔,拉开车门,赛车服紧紧贴合着他的身躯,胸廓起伏,薄肌分明,他随手把车钥匙丢给身边等待的工作人员,抖了抖发丝上些许汗水。
然后站在车门处,静静等着和他纠缠很久的赛车手。
直到那人下了车,摘掉头盔,寸头露出,眼神同样极具侵略性。
他与沈淮序对视,片刻后微微颔首。
那是对强者的认可和致敬。
沈淮序也轻轻点头,面上看不出任何波澜。
是他。
沈淮序低下头,对蒋书邑印象依旧深刻,罗希的那个男朋友,后来和乔桥在一起,他们接触过几次,可惜他太年轻就离开了。
今天倒是对他改观。
这人骨子里就带着股疯劲。
沈淮序不反感,甚至颇为赞赏。
主办方迎上来,对着沈淮序嘘寒问暖,一阵恭维,沈淮序没太去理会,记忆里蒋书邑家庭状况不好,大概就是选手里半路出家的那位。
那群富二代应该是给了他一笔钱,让他争名次。
可惜今天没能拿到第一。
念及此,沈淮序朝他点了点头:“跑得不错,以后可以再约,幸会。”
然后便转身离开了。
蒋书邑看着手机里比平时翻了三倍的报酬,雇主笑着拍了拍他的肩,“今天比得不错,这场比赛,不能赢,也不能输得明显,你这个程度,刚刚好,很识时务。”
蒋书邑没说什么。
他不会为了钱故意去输。
赛场上他已经尽力了。
只是沈淮序很强大,那种由内而外的、所向披靡的强大。
蒋书邑微微转身,看向观众席上的罗希。
小姑娘脸色红扑扑的,看起来格外激动,大概一直在喊什么。
见到他看过去,罗希笑得格外灿烂。
指了指他,然后又竖起大拇指。
意思很明显。
即使蒋书邑输了,在她心里,他也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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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蒋书邑退出赛场,罗希的心跳却依旧很快,第一次见蒋书邑在赛场上的模样,比她见过的任何时候,都有魅力。
她压着快速跳动的心,朝蒋书邑离开的方向追去,本以为会很难找到他,没想到蒋书邑正靠在休息室门前,静静等着她。
蒋书邑下颌处还有些薄汗,棱角锋利,此刻正靠在墙边,周遭都是烟雾,他指尖夹着红星,很呛人。
他声音沙哑,只丢下一句:“我去换衣服,你在这等着。”
罗希乖巧点头。
只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烟草味不好闻,很呛鼻,况且蒋书邑抽的,还是较劣质的一款。
对他身体太不好了。
罗希想起乔桥的话,心想一会一定要提醒一下蒋书邑。
蒋书邑动作很快,三两下换好了衣服。
只是习惯性地又点燃了一支烟,出去见到罗希乖乖等着他,心情有些不显的愉悦。
只是罗希抱着手臂,像是要说教什么。
一副好好老师的模样。
蒋书邑挑眉:“干什么?”
罗希走上前,把他手里的烟夺走,按灭了以后丢进了垃圾桶。
这样平淡朴实的日子,乔桥过了几天,终日与课本与老师为伍,学校家里两点一线的跑。
26岁的乔桥到底还是有些不适应的,毕竟十年后世界天翻地覆,她也阔别校园多年,终日坐在教室里,真的无趣。
只是她心态一直是平和的。
直到时间越来越逼近她记忆中的那天。
她心脏搏动的速率要比平时快出许多。
一整天都是这样的状态,上课还走了很多次神。
今日该是她与沈淮序相遇的日子。
如果没有意外,她会在长街里遇见沈淮序。
可乔桥要做的,就是制造意外,与他分开。
直到放学铃声响起,乔桥背起书包,跟着人流朝校园外走去。
罗希和她家在两个方向,一直是各走各的,乔桥无声握紧背包的束带,缓缓朝外走着。
不到二十分钟的路程被拉得格外漫长。
南江是一座很典型的南方城市,风景宜人,气候温和。
许多地方还保留了古式建筑,青砖围墙,长街深巷。
乔桥回家必经之路,要绕过一条长街,青墙围起的巷子,有些狭窄,大概是两三人并肩走的宽度。
从巷子绕,能省一段距离。
乔桥站在巷子口,静静望着深邃的长街,青砖上偶尔生出些许新芽,泛着新绿,显着勃勃生机。
她胸腔砰砰作响,却很难去形容自己复杂的情绪。
她若如往常走进,在小巷尽头,便会与少年沈淮序重逢。
那个时候的沈淮序是什么样子的?
乔桥想,少年唇角带伤,碎发微微遮起眉眼,地上三三两两躺着几个街头混混,沈淮序靠在青墙上,提起头目的领口,眼底满是漠视与嘲讽,垂着冷白的眼皮,依旧没放过手上的混混,拳拳到肉,闷哼响起。
那时乔桥强忍着惊恐,轻声开口:“别……别打了。”
她不是为了被打的那些人,那几个在这一带是出名的混混,社会腌臢,平日只会生事,乔桥并不同情他们。
她只是觉得沈淮序身上带伤,而且地上那几个看起来伤的很重,沈淮序要是再动手,难保不会生出什么人命。
那时沈淮序轻飘飘看过去,放下了手里的人,对上了乔桥的眼睛,却没有说话。
片刻后,他转身离开。
乔桥朝他迈了一步,轻声开口:“你……看起来伤的很重,需要,需要去医院吗?”
……
记忆回溯,乔桥呼吸停滞了几秒。
她在原地站了很久,才缓缓抬脚。
她走了旁边那条宽阔的、人流量多的大路。莫名的,她脚下步速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乔桥不断在心里告诉自己,既然选了这条路,就不要回头,也不要心软,沈淮序不适合她,他们在一起最后也只是走上离婚的那条路。
她没办法忍受沈淮序无尽的掌控欲。
她盯着脚下的路,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撞上了某个卖水果的推车,大腿处传来一阵疼痛,乔桥才在痛感里恢复清醒。
卖水果的阿姨惊呼一声:“诶呀,这小姑娘没事吧,怎么撞到这来了,是不是走神了啊,我看看你的腿。”
乔桥缓缓俯下身,摆了摆手:“没事的,阿姨,不好意思,是我在想别的东西,水果没事吧?”
中年女人看了看自己的水果车,也摇头:“没事,你腿没事吧?”
乔桥起身,不走心地摇头,眼神却落在那条长巷的尽头。尽头处有一家小超市,老板在里面听着曲,看起来没有太多人。
她缓缓靠近那家超市,大腿依旧隐隐作痛,却慢慢往前走着。乔桥在超市里买了一瓶橙汁,最普通的那种。
在做沈夫人的那些年,偶尔乔桥兴起,家里的阿姨会提前用进口水果,细心榨汁。数个橙子也才能榨出一杯她喜欢的饮品。
太久没有喝过这样的工业制品了。
乔桥尝了一口,很甜,也很解渴。
甘甜的口感在舌尖回荡,乔桥靠在青墙上,校服颜色偏深,也不担心被弄脏,她静静看着脚下的一株野花,心想,这样的饮料她也很喜欢。
毕竟这才是她的人生。
那雕栏玉砌、金碧辉煌的几年,就当大梦一场。
旧爱往事在脑海中浮现,乔桥仔仔细细回味着与沈淮序的十年,她轻轻叹了一口气。
没关系的。
沈淮序那样的人,不和她绑在一起,或许往后的路会走的更顺当。
鹏程万里,似锦前途。
他都能拥有。
乔桥也不知道自己在那里站了多久,长期承重的左腿隐隐酸涩,乔桥缓缓转身,她想,自己该回家了。
转身的瞬间,她视线定格在青墙的另一端。
她对上了另一个人的视线。
熟悉的眉眼,低垂的发丝,带伤的嘴角。
沈淮序缓缓挑起冷白的眼皮,靠在墙边,静静站着。
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
乔桥现在已经很能适应高中生的生活了。
和一群肆意自由的年轻人在一起,她觉得自己的灵魂也在不断向高中时代靠拢。
逐渐找回那个时候自己轻松惬意的生活状态。
不过她也有很反感的事情。
体育课首当其冲。
他们的体育老师是很专业的教练,女性,三四十岁的年纪,非常严苛,每节课都强制要求他们跑步。
乔桥跑步格外费劲,一圈就已经累得半死,速度还远远达不到老师的要求。
所以在看了眼课表,得知下节课依旧是她最痛苦的体育课时,乔桥整个人都没劲了。
天塌也不过如此。
现在天气依旧很热,乔桥脱掉校服外套,只穿了一件短袖就准备和罗希一起去操场,外面看起来阳光明媚,估计并不会冷。
杨思鸢大概是从王磊那里知道的消息,走到沈淮序身边,轻声说:“沈同学,老师说你胳膊上有伤,体育课可以暂停一段时间,你觉得呢?”
沈淮序看了一眼乔桥,缓缓摇头:“不用。”
他手臂上的伤确实还没好,但他不会缺席乔桥所在的任何场合。
乔桥和罗希一起离开教室时,不经意朝后望了一眼,沈淮序正在和杨思鸢说些什么,她移开视线,腹议沈淮序: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前世沈淮序好像没和她有什么牵扯,现在倒是打得火热。
一中操场刚翻新不久,塑胶跑道和人工草地都格外崭新,阳光直射下,塑胶跑道似乎有些软了,乔桥站在上面,痛苦的记忆浮现入脑海,眩晕感上来。
体育老师依旧不苟言笑,抱着手臂冷眼看着他们,一般都是先跑两三圈热身,乔桥个子不算高,站在队伍偏前的位置,深深吸了一口气,准备跑步。
带队的自然是贺言,他是体委,运动方面很有天赋。
沈淮序站在队伍末梢,他个子高,越过几列人,也能清晰看见乔桥。
只是望了几眼,视线便被另一张大脸遮挡。
贺言露出一口大白牙,朝他笑着,格外真诚地开口:“听说沈同学受伤了,其实可以不用勉强自己跑步的,容易撕裂伤口,去休息吧,我可以帮你和老师说清楚原有。”
见过情敌之间斗得你死我活的。
还没见过情敌之间相互关爱的。
沈淮序视线在贺言脸上停留了一秒,不明所以地笑了一声,似笑非笑道:“不用。”
乔桥微微侧目,余光望向后方,眉心缓缓蹙起,沈淮序手臂的伤她是清楚的,绝对算不上轻,摆臂的时候很难保证不会撕裂伤口。
永远是这个样子。
逞强、固执。
看似无所不能,其实什么都在自己硬扛。
女生要求两圈,男生多加一圈,乔桥速度不快,一直慢慢跑着,女生也比较和谐,大多都是维持一个速度,第一圈还可以接受,第二圈乔桥呼吸就急促起来,觉得嗓子格外干涩,速度慢了下来。
男生在这方面要更有好胜心一些。乔桥慢慢跑着的时候,手臂一点点掉下去,身后有人托了一把她的臂弯,男生粗喘低沉的声音落在她耳边,“加油。”
乔桥往身侧看去,却与沈淮序的眼神对视上,时间似乎在此刻无限拉长,沈淮序没有在她身边停留太久,速度便加快了。
乔桥愣了愣,才意识到,沈淮序现在已经领先她一圈了。
甚至在男生里都是最快的速度,超过了贺言。
沈淮序在前面,乔桥却突然鼓足了劲,也许是被他那句加油激励了,也许是沈淮序在前面,就成了她追逐的目标,速度也渐渐快了起来。
至少她心里不再有放弃的想法了。
沈淮序在终点处停下,让到了一边,贺言在他身后几秒,气喘吁吁地问他:“你这么厉害啊,难怪不放弃呢。”
沈淮序没有开口,目光虚虚落在跑道上。
他目光所及,可能是任何一个地方,但乔桥总是隐隐觉得,沈淮序在看她。
乔桥和大部队一起在终点处停下,心跳的非常快,也没敢立刻坐下,不远处放着乔桥提前买好的水,她和罗希相互搀扶着走到阴凉处,乔桥想弯下腰去拿自己的水,但另一只手的速度要比她快多了。
沈淮序将水递给她,轻声说:“今天很厉害。”
罗希默不作声坐在地上,抬眼观察着两个人。
乔桥接过那杯水,缓缓点头:“谢谢。”
沈淮序没有说什么,站在一边,手臂的动作却格外僵硬些。
乔桥看过去,轻声问:“你……手臂还好吗?”
沈淮序有一些痛感,却没有那么严重,只是乔桥问起,他却缓缓蹙眉,看向自己的手臂,轻声说:“好像……有点疼。”
沈淮序从不示弱。
他说了疼,那大概伤口的状态就已经很严重了。
乔桥忍不住皱眉,觉得是伤口又撕裂了。毕竟他刚才进行了剧烈的体育活动。
她忍不住开口:“都说了让你好好休息的,干嘛还非要去跑步呀?”
语气中带着娇嗔和责怪。
却绝对不是萍水相逢的陌路人该说出口的。
沈淮序顿了顿,像是回到和乔桥在一起之后的很多年,他刚刚接手家族生意,不得不作为晚辈,与生意场上的各路显贵曲意逢迎,那段时间几乎每天都是满身酒气回家,乔桥也是这样的语气,说:“都说了让你少喝些酒,怎么还是不听呀?”
人越是走到社会的顶端,能由自己掌控的事情反而越来越少。
沈淮序想要成为规则的制定者,就不得不先去遵守规则,再尝试打破,建立自己的秩序。
那时乔桥说:“大不了不去当什么沈总了,回家我养你吧。”
乔桥那时候还在外研社做翻译,英法兼通,每天忙碌也充实。
沈淮序和她接了一个带着醉意的吻,笑着埋首在她颈窝,低沉沙哑道:“好,你养我。”
……
记忆回溯,沈淮序给了自己几秒才整理好情绪,藏住铺天盖地的爱意和思念,带着有些少年气的笑意:“想和他们争一争第一,就没有顾及那么多。”
万事万物都要拔得头筹,这确实是沈淮序的价值观。
只是没想到,他也会有这么少年意气的时候。
大概是开学不久的缘故,老师还很仁慈,吹哨示意他们解散,余下时间便可以自由活动,乔桥看了眼沈淮序的手臂,犹豫开口:“那你……需不需要去校医务室看一下。”
沈淮序看着她的眼睛,轻声问:“那你陪我一起去吗?”
乔桥回视着他的眼睛。
普通同学应该也没有必要拒绝这种要求吧。
乔桥告诉自己,就是陪他去一次医务室,也改变不了什么,拒绝他才会显得自己不太正常吧。
于是乔桥缓缓点头:“嗯。”
罗希从头到尾目睹全场,在他们两身上嗅到无限暧昧拉扯的气息。
这还叫不熟悉啊?
她喝了一口水,在乔桥向她示意时,非常懂事地点头:“去吧去吧,我在这等你。”
沈淮序朝她看了一眼,那时候无数次让他反感的罗希,占据了乔桥很大的时间和心思,没想到今天这个讨厌鬼终于懂事了一把。
不知不觉被沈淮序夸了一下的罗希丝毫未察,躺在草地上开始放空,觉得乔桥真的厉害,不声不响地能拿下沈淮序这种天才。
不愧是她的好朋友!
罗希闭着眼,突然感觉到自己眼前一片黑影笼罩,她微微睁开眼睛,引入眼帘的是杨思鸢那张带着笑的温和面具。
她笑着说:“罗希,你知道乔桥和沈淮序是什么关系吗?”
很好,目的明确。
罗希懒得坐起来,就继续那个姿势,抱着手臂,挑眉道:“不知道啊,你可以自己去问。反正我看沈淮序对我们乔桥很不一般。”
杨思鸢依旧表情不变,笑着说:“这样啊。”
她把手里的雪糕递给罗希,轻声说:“刚买的,请你吃。”
罗希瞥了一眼,从草地上摸出自己的冰红茶,猛喝了一口,也笑着说:“不好意思啊,我对雪糕过敏,先走了。”
直到杨思鸢离开,她才缓缓翻了个白眼。
死绿茶,还想套她的话。
她能为一支破雪糕就背叛朋友吗?
罗希又躺回草地,却听见不远处有人轻笑了一声,伴随着嘀嗒的声响。
罗希看过去,那人背对着她,坐在树荫下,指尖一点一点按压着打火机,利落的寸头,还有淡淡的烟草味。
“你笑什么?”罗希朝那人问着。
那人取下嘴里的烟,声音很沙哑:“你都能对雪糕过敏,怎么我难道不能笑吗?”
烟草味传来,罗希坐起身,加大了声音:“你偷听我讲话,还有,学校不能抽烟。”
那人缓缓转过身,指尖夹着烟草,烟雾飘散,寸头很利落,单眼皮微微垂着,眼神很冷,带着痞气,一看就不好惹,但不可否认,又野又帅。
他笑了一声,挑眉道:“简单啊,你去举报我。”
随即便起身离开,这人腿格外长,几步就离开了。
罗希还没来得及问一句班级姓名身份证号。
可恶啊。
罗希懊恼地拍了拍自己花痴的脸。
煮熟的帅哥就飞走了。
下一次她高低得冲上去问问他生辰八字。
这长相,一看就是她意中人啊。
苦口婆心劝说道:“蒋书邑,你才多大呀,怎么每天烟草不离手的,这样对你身体很不好的,一不小心你会得肺癌的。”
拐角处有人的脚步顿了顿。
只是一墙之隔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
罗希接着说:“你知道吸烟的危害有多少吗?还有各种可能的疾病……”
蒋书邑静静听着她说,也不觉得聒噪,倒是还挺有意思的,等罗希说完,他才饶有兴趣地接了一句:“你怎么对吸烟这事情这么反感?”
罗希想起乔桥的话,轻轻叹了一口气,“我最最最好的朋友告诉我的,她有一个认识的人,就是这样,从小就改不掉抽烟的习惯,饮食也不规律,后来总是忙于工作,每天连轴转,二十多岁就去世了, 你可不能和他一样。”
一墙之隔,那人死死握紧手心。
眼眸深红,呼吸急促。
罗希看着蒋书邑的眼睛,格外真诚道:“蒋书邑,你可得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我还要追你呢。”
沈淮序说不清楚自己心里究竟是什么感觉。
像是生生剖开胸膛,扯出心脏,又将它扔进岩浆里,烂透,灼烧。
罗希口中的朋友只有可能是乔桥。
这个年纪的乔桥与蒋书邑素不相识,绝不可能提醒他这样的事情。
那个她口中的故事完完全全比对着蒋书邑未来的人生走向,绝不会是巧合。
是乔桥在提醒,不要让蒋书邑重新走上悲剧结局,让他能和罗希好好在一起。
一切不合理的地方都有了解释。
为什么他们本该相遇的长街,乔桥并未踏足。
为什么他们之间相处的一切,都不是旧日的模样。
因为现在的乔桥,和他一样,带着十年的记忆。
他们的身体里,都承载着来自十年之后的,遍体鳞伤的灵魂。
休息室内暂时没有人,一片漆黑,没有光亮。
沈淮序走进去,也没有开灯,缓缓坐在地上。
整个人陷进黑暗里。
粘稠、压抑、窒息。
乔桥重来了一世,却在最开始的时候选择了推开他,想在一开始就断绝掉他们相遇的可能。
沈淮序低低笑出声,声音格外沙哑,宽阔黑暗的休息室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
乔乔。
不想再遇见我了吗?
不想再和我有联系了吗?
不想再和我在一起,彻彻底底地抛弃我了吗?
沈淮序低着头,一滴泪直直砸向地面。
可惜了,乔乔。
究竟是被他先知道了真相。
赛场的人几乎都散掉了,主办方代表依次检查着设施,来到休息室门前,正欲开灯,却被骤然出声的人吓了一跳。
那人声音格外沙哑,似乎还带了些别的情绪:“别开灯。”
主办方愣了愣,熟悉的声音,他试探开口:“沈……沈少爷?”
沈淮序缓缓起身。
他抬手,平淡地擦去眼角的湿润。
经过主办方身前时,脚步也没有停下。
只是开口:“这个俱乐部,我买下了,明天会有人和你细谈,价钱随你开。”
凌晨时间,路上人影稀疏。
沈淮序漫无目的地走着。
如果可以,他想直接到乔乔面前,与她说清。
可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选。
他应该想办法,让乔乔心甘情愿走到他身边。
沈淮序在南江街头走了很久,大学之后,乔桥和他一起留在京市,对南江各地,已经没有那么熟悉了。
但现在慢慢走着,似乎每个地方,都留着他和乔乔共同走过的回忆。
一直到天色蒙蒙亮,沈淮序在江边才渐渐回神。
这还是她们这辈子都第一次见面,只是乌乌并不认生,乔桥朝它微微伸手,它便从沙发垫里起来,缓缓跑到乔桥身边。
乔桥在桌上抽了纸巾,轻轻擦着乌乌身上的雨水,小猫身上暖呼呼的,乔桥动作很轻,它丝毫不抗拒。
直到它自己抖了抖,猫毛被顺好,看起来又活泛起来。
乔桥家里有之前买的猫条,是为了喂小区里的流浪猫特意准备的,今天也算派上用场。
她跪坐在地上,喂着乌乌,乌乌缓缓舔舐着,乔桥看着它,缓缓笑起来。
很像她以前和乌乌在一起的样子。
那个时候她和沈淮序在一起,感情很好,相互喜欢。
他的爷爷奶奶也很喜欢乔桥。
好像一切都是美好而恬静的。
可惜乌乌没有陪他们很久,乔桥大三那年,乌乌已经是年纪很大的小猫了,在某个雪夜,趴在壁炉旁,静悄悄地离开了。
乔桥正想转身去拿桌上的水,却感受到沈淮序渐渐走到她身边,半跪在地上。
他拿过那杯乔桥想要的水,递给她,却始终看着乔桥的眼睛,轻声问:“如果我也是乌乌,那你也会对我这么好吗?”
乔桥愣了愣,缓缓蹙眉,“这有什么好比的?”
他们靠得很近,几乎是膝盖和膝盖相抵,沈淮序轻声叹了口气,带着涩意开口:
“乔乔,你是被爱的那个人,当然体会不到爱的偏差,也感受不到被忽视的失落。”
乔桥眉头蹙得更深。
爱的偏差?
所以他的意思是自己更爱乌乌,不爱他?
还是说自己的心思一直放在乌乌身上,忽视了他。
乔桥没有觉得太震惊。
因为沈淮序一直是这样子的。
会和一些莫名其妙的人争风吃醋。
也会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不高兴。
看来沈淮序无论到什么年纪,都还是这样的。
她看着沈淮序有些深闺怨妇般的失落表情,抽了几张纸,递给他,轻声说着:“那你也擦擦吧。”
毕竟他看起来头发还有些湿湿的。
这个天气,不要感冒才好。
乔桥起身,想给他泡一杯姜茶或是冲一杯感冒剂,只是手腕被人轻轻握住了。
沈淮序视线下移,微微低下头,缓缓前倾,让乔桥可以碰到自己的头发。
他声音有些闷,低沉开口:“你帮我擦。”
沈淮序这样反倒有些赶鸭子上架的意味了。
乔桥看着他墨黑的发丝,摸起来是什么感觉她再清楚不过,不得不承认,刚刚很多个瞬间她都打算就这样帮他擦擦算了。
毕竟这样的事情他们以前做的自然。
只是乔桥仔仔细细思索一遍,还是决定拒绝。
她不能太由着沈淮序。
于是乔桥起身,只说:“你自己擦,我擦不好——”
只是没想到起身的瞬间,沈淮序反倒握她更紧,手上微微用力,乔桥便被拉了下来,眼见着要磕上桌角,沈淮序抬手替她挡住了,自己的手却硬生生撞上尖端。
乔桥失了平衡,只能任沈淮序带着,坐上他大腿的位置。幸好下面铺了一层地毯,并不凉,乔桥不重,只是骤然坐上沈淮序大腿,全部压在他身上,还是听见他闷哼一声。
男性较高的体温一下子沿着沈淮序紧实的大腿肌肉传到乔桥身上。
她一手撑着地面,另一只手按到了沈淮序小腹的位置,他穿得很薄,块块分明的薄肌格外紧实坚硬,触感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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