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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甜预警!娇娇她夺走了糙汉的心窈儿盛怀安全局

泉水叮冬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这脑袋瓜里都在想什么?”盛怀安忍俊不禁,他打量着怀里的小媳妇,又是说了句,“不过听说我救了个姑娘,我还以为你小心眼会生气。”“我气什么呀,你又不是什么香饽饽,我还害怕别人跟我抢你吗?”窈儿嗔道。盛怀安又是笑,将她抱得更紧些。“我来找你,你高不高兴啊?”窈儿昂着头问他。“那当然高兴,简直高兴的要死,”盛怀安实话实说,语毕,他低下头抵上窈儿的额头,低低的开口,“今晚别回去了,好吗?”不等窈儿说话,他又是低着声音吐出了三个字,“我想你。”很想很想。窈儿听着他的声音都有些脸红,只轻轻地推了他—下,“你肉麻不肉麻啊。”“那我留下,我住在哪嘛……”窈儿的声音很轻,不由得有些担心,毕竟他们在城里又没房子。“和我同屋的齐二哥回家去了,班房里就我...

主角:窈儿盛怀安   更新:2024-11-18 15: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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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窈儿盛怀安的其他类型小说《超甜预警!娇娇她夺走了糙汉的心窈儿盛怀安全局》,由网络作家“泉水叮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这脑袋瓜里都在想什么?”盛怀安忍俊不禁,他打量着怀里的小媳妇,又是说了句,“不过听说我救了个姑娘,我还以为你小心眼会生气。”“我气什么呀,你又不是什么香饽饽,我还害怕别人跟我抢你吗?”窈儿嗔道。盛怀安又是笑,将她抱得更紧些。“我来找你,你高不高兴啊?”窈儿昂着头问他。“那当然高兴,简直高兴的要死,”盛怀安实话实说,语毕,他低下头抵上窈儿的额头,低低的开口,“今晚别回去了,好吗?”不等窈儿说话,他又是低着声音吐出了三个字,“我想你。”很想很想。窈儿听着他的声音都有些脸红,只轻轻地推了他—下,“你肉麻不肉麻啊。”“那我留下,我住在哪嘛……”窈儿的声音很轻,不由得有些担心,毕竟他们在城里又没房子。“和我同屋的齐二哥回家去了,班房里就我...

《超甜预警!娇娇她夺走了糙汉的心窈儿盛怀安全局》精彩片段


“你这脑袋瓜里都在想什么?”盛怀安忍俊不禁,他打量着怀里的小媳妇,又是说了句,“不过听说我救了个姑娘,我还以为你小心眼会生气。”

“我气什么呀,你又不是什么香饽饽,我还害怕别人跟我抢你吗?”窈儿嗔道。

盛怀安又是笑,将她抱得更紧些。

“我来找你,你高不高兴啊?”窈儿昂着头问他。

“那当然高兴,简直高兴的要死,”盛怀安实话实说,语毕,他低下头抵上窈儿的额头,低低的开口,“今晚别回去了,好吗?”

不等窈儿说话,他又是低着声音吐出了三个字,“我想你。”

很想很想。

窈儿听着他的声音都有些脸红,只轻轻地推了他—下,“你肉麻不肉麻啊。”

“那我留下,我住在哪嘛……”窈儿的声音很轻,不由得有些担心,毕竟他们在城里又没房子。

“和我同屋的齐二哥回家去了,班房里就我—人。”盛怀安开口。

“那—会儿大哥和嫂子来接我,你自己和他们说。”窈儿有些不好意思,大哥大嫂都是过来人,就连她都能猜到盛怀安的心思,他们难道猜不到吗?

想起来都羞人。

盛怀安笑了,将她抱在怀里用力的嗅着她身上的香气,但也不敢抱得太紧很快就松开了,即使这样他的身体还是有了变化。

他也很无奈。

窈儿也察觉到了,她的脸“腾”的—下红了,只攥起拳头打了他—下,低低的啐道,“臭流氓。”

盛怀安忍俊不禁,“我要对你不流氓,你还不知道要上哪哭去。”

两人甜甜蜜蜜的,待金大哥和吴氏敢来后,盛怀安也下了值,请兄嫂两人去了附近的酒楼吃了—顿好的,总算在天黑前将两人送出了城。

待金家兄嫂离开后,盛怀安拉着窈儿就走,脚步快的跟脚底生风—样。

“盛怀安,你慢些嘛,我都要走不动了。”窈儿气喘吁吁的。

天还没黑,街上到处都是人,盛怀安也不好抱她,只拉着窈儿去了小巷子,见四下无人扛着她就跑。

“喂,你放我下来啊,你,你这登徒子,大流氓!”窈儿挣着—双腿,盛怀安抬起手拍了拍她的屁股,就像他们成亲那—天—样,窈儿又羞又恼,伸出拳头不停的捶着他的后背,盛怀安却只是笑,直到快回到班房,才轻轻的将她放了下来。

这—晚自是共赴巫山,盛怀安揉碎了她的轻吟,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吃下去。

事后,窈儿懒懒的躺在那,简直连动都不想动,盛怀安凑了过来,温声道,“打好水了,洗—洗?”

这是窈儿的习惯,盛怀安都是依着她的。

窈儿慢悠悠的从床上坐起来,刚要在丈夫的搀扶下下床,突然脸色—变,道了声,“坏了!”

“怎么了?”盛怀安也是跟着紧张起来。

“我药没带!”窈儿有些茫然也有些害怕的看着盛怀安。

盛怀安也将这茬给忘了,看见她就想着这件事,那什么火—上头,哪还想得起来药的事。

但听着窈儿的话,他的心里还是有些失落,只安慰着她,“别怕,就—次应该没什么。明天要不咱们再去找那个大夫看看?”

窈儿很担心,“要是怀上该怎么办呀?”

盛怀安默了默,问出了—句话,“窈儿,你还是不愿和我生个孩子吗?”

虽然窈儿当初和自己说是害怕难产,这也的确是个原因,但盛怀安心里明白,更多的还是她不情愿,不甘心。

“我……”窈儿想了想,她看出了盛怀安眼底的落寞与隐隐的期待,她低下头,很轻声的开口,“我不想骗你,虽然你对我好,但现在,现在我还不想要嘛。”


“再有什么?”

再有像她这样的姑娘,被逼不得已的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

“没什么。”窈儿的眼睛有些黯然,她垂下眼睛,轻轻吐出了几个字。

盛怀安也没有追问,他捧起了窈儿的脸,凝视了片刻后俯下身吻住了她,窈儿的眼睫微微一颤,也没有躲闪,她又想起了那一刻,在那术士准备抱着她离开时,是盛怀安从天而降般出现在自己面前,他又一次救下了自己。

窈儿轻轻闭上了眼睛。

盛怀安却停下了。

窈儿有些茫然的又是把眼睛睁开了。

“怎么了啊?”窈儿问。

盛怀安待呼吸平稳了些,才道,“没什么,喝了粥你再歇会。”

窈儿看出他的心思,晓得他是觉得自己刚受了惊吓,不忍心欺负自己。

她伸出胳膊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下巴上轻轻一吻。

“窈儿?”盛怀安的眼神瞬间暗沉了下去,声音也是低哑了起来。

“吃一颗药吧,我有好多天没吃过了。”窈儿的脸颊透出淡淡的晕红,她想,就当是他及时出现救下自己的奖赏。

盛怀安定定的看了她许久,久到窈儿低都快失去耐心了,盛怀安却跟饿虎扑食一样突然将窈儿压在了身下,看着他那个猴急的样子,再听着他那急促的呼吸声,窈儿只在心里叫苦不迭,早知道她才不要心软,就让他继续忍着去吧!

一早,盛怀安又是出门干活去了。

窈儿睡了个懒觉,待穿好衣裳去了厨房,就见盛怀安已是将早餐为她留在锅里了,还温热着,拿出来就可以吃。

窈儿拿了一块白面馒头,就着前两天嫂子送来的小咸菜,刚吃了一小半,就听院外传来了衙役的声音,他们怎么又来了?

窈儿有些不明所以,这两日她和盛怀安的日子已是恢复了往日的宁静,说实话她也不想让村人都晓得她做了“诱饵”的事儿,虽然她觉得自己没错,但一想着那些长舌妇就头疼。

她很快上前打开了院门,生怕衙役的唤门声会引来村人的目光,谁家好端端的过日子隔三差五的会来衙役啊?

“你们怎么又来了啊?”窈儿让那两个衙役进了院子,自己则是匆匆忙忙的关好了院门,开口就是这么一句话。

“小娘子别怕,我们今日是特来道谢的。”那两个衙役都是笑盈盈的,手中的确也都拎着礼物。

窈儿微微松口气,又是问道,“对了,那个坏人怎么样了?被关起来了吗?”

“小娘子放心,那贼子糟蹋了那么多的姑娘,青天大老爷已经判他秋后问斩了。”

“真的?”窈儿眼睛一亮,忍不住笑道,“那太好了!”

“不错,我们备了些薄礼,还请小娘子收下,都是我们的一些心意,”那衙役一面说一面将手中的礼物送到了窈儿面前,语毕他四下里看了看,又是问道,“怎么没见盛小哥?”

“他出去干活了,”窈儿随口应了一声,瞧着那衙役送来的礼物,用纸包着也不知道是什么,她正有些犹豫不知道要不要收,那衙役接下来的话却是将她的心神全都吸引了过去。

“我们这次来,除了想要感谢小娘子,还有一事,想要和您夫妇商议。”

“是什么事啊?”

“我们这次回去和老爷说了,这次能这般顺利的抓到那贼子,除了小娘子襄助外,也多亏了小娘子的相公,若不是他在最后关头踢中了那贼子,说不准咱们又是功亏一篑,老爷听说盛小哥有这般好的身手,只觉得让小哥在乡下宰猪实在浪费了人才,不如去为衙门效力。”


一早,盛怀安腰上别着那把杀猪刀,又是出门干活去了,只留下窈儿一人在家。

她去了厨房,想着将饭菜准备好,等着盛怀安中午回来能吃上一口热乎的,无奈对于生火煮饭这件事儿她还不是太熟练,饭还没煮熟,脸倒是被熏的乌黑。

听到敲门声,窈儿也不晓得是谁,自从上回二公子来过后,窈儿多了个心眼,听见有人敲门再不会直接将门打开了,只从虚掩的门缝里悄悄看出去,见来人是金母,窈儿心里一喜,赶忙将门打开。

“娘,您怎么来了?”窈儿赶忙将母亲迎进了院子。

金母自打女儿出嫁后一直放心不下,虽说回门时瞧着那盛怀安对窈儿也还不错的样子,但总归要亲自来瞧瞧才放心。

这一日她谁也没告诉,赶着盛怀安不在家悄悄的来看望女儿,没成想窈儿居然在家生火做饭,一张白皙的小脸弄得脏兮兮的,金母瞧着心疼的不得了,只攥住了女儿的手,顿时发觉窈儿那原本娇嫩光滑的手指也变得粗糙了许多。

金母哪里能忍,拉着女儿就要走,“跟娘回家,我当花朵般娇养的女儿,不是给他盛怀安洗衣做饭的!”

“娘?”窈儿大惊,怎么也没想到母亲第一次上门就是要把自己带走,她有些心慌,只对着母亲道,“娘,您别这样啊!”

见女儿不跟自己走,金母脸色微变,她上下打量了女儿一眼,压低了声道,“窈儿,你和娘说说,你和盛怀安……已经圆房了?”

“嗯。”窈儿垂下眼睛,点了点头。

金母怔了怔,待回过神来一拍大腿,竟是哭嚎了起来,“造孽啊,天杀的采花贼害苦了我的女儿呀,还有你爹,那瞎了眼的玩意,硬要把你往火坑里推……”

“娘,”见母亲掉泪,窈儿更是慌了神,只手忙脚乱的来为母亲擦脸,“您别哭啊。”

“窈儿,”金母泪眼汪汪的看着眼前的闺女,又看了看盛家院子里挂着的那副还没来及收拾的猪下水,金母只觉得心里愧疚难言,“娘对不住你,你本该是金尊玉贵的大小姐啊……”

“要是当初……”金母说到这,瞧着窈儿清莹莹的眼睛,顿时止住了,是她昏了头,居然差点将那些话给吐露了出来,事已至此,是她造的孽,也是她犯下的错,可是窈儿,窈儿是无辜的呀!她怎么能让她嫁一个杀猪的糙汉,每天守着那些臭烘烘的猪下水过日子?

窈儿倒是没有多想,只以为母亲是说当初要是答应了员外家的求亲,定不会有这样的事了,她安慰了母亲好一会儿,将金母搀在屋子里坐下,又去给母亲端了一碗水。

金母哪有喝水的心思,她还想着再和女儿说个几句,盛怀安却已是回来了。

“岳母来了。”盛怀安看见金母,老老实实的打了个招呼。

“呸,喊谁岳母,老娘可不认你这个姑爷!”金母瞧着盛怀安身上脏兮兮的,那衣袖上明晃晃的还有血迹,显然是宰猪时沾的,她瞧着还想再骂,却察觉到窈儿轻轻地摇了摇她的袖子。

“娘,”窈儿的眼睛里漾着祈求,“您别说了。”

她自然晓得娘心疼自己,可她已经嫁了,娘这么骂盛怀安,别说她也跟着脸上无光,若真惹恼了盛怀安,对她也没好处啊,她这往后的日子还要不要过了?总不能和离回家,回了家,也不会有什么好亲事。

父母的年岁大了,她回娘家难道要靠兄嫂养活?大嫂还好些,只怕三嫂的眼神都能将她吃了,那日子也难过。

“他再不好,也是我相公。”窈儿的声音很轻,落在金母的耳里,却是另一番的心酸。

“窈儿呀……”金母叹了口气,也没再去瞧盛怀安,只抹着眼泪离开了盛家。

“岳母怎么了?”盛怀安看着金母的背影,与窈儿问了一声。

窈儿不说话。

不过她不说盛怀安也知道,定是岳母瞧不上他。

“你说实话,我有这么差劲吗?”盛怀安拉住了窈儿的胳膊,看向了她的眼睛。

说句实在的,盛怀安觉得自己要身高有身高,要脸面有脸面,要力气有力气,要银子他也有银子,怎么岳母就这么瞧不上他?

那员外家的公子有什么好的?勾搭人妻,一肚子坏水,还矮不拉几的,难道要窈儿嫁给他生一窝萝卜头?

“你不要往心里去,娘只是心疼我,等日子一长,她就能看见你的好处了。”窈儿声音轻柔,她看着眼前的盛怀安,觉得不能总是让他来哄自己,必要的时候,自己也得哄一哄他。

盛怀安心里果然舒坦了不少,他从怀里取出了钱袋,抵在了窈儿面前,“这是张老哥家给的银钱,你收着。”

窈儿打开一瞧,有些意外的问他,“杀一头猪给这么多啊。”

盛怀安点点头,他望着窈儿那张俏脸,有些情不自禁的揽住她的腰,将她抱在怀里,低声与她开口,“这活儿虽然不太体面,但银子却是实实在在的,我干的活虽然脏,但挣得钱是干净的。”

说完,盛怀安顿了顿,又是说了几个字,“你别嫌弃。”

听着他这话,窈儿心里止不住的一软,她摇了摇头,“不嫌弃,你也是很辛苦的。”

盛怀安眼睛一亮,眉眼顿时舒展了,只笑着在窈儿脸颊上亲了一口,“我媳妇真好。”

见他还想来亲自己,窈儿眼皮一跳,很快从他怀里挣脱了出去。

“怎么了?”盛怀安有些不解,也有些委屈,“你嫌我脏?”

盛怀安说的没错,窈儿的确是嫌他脏,她看了看他袖口的血,小声嘀咕道,“快去洗一把脸,再换身衣裳,我愿意给你亲,但你……你也要干净些啊。”

“矫情,”盛怀安笑了,嘴巴里虽然奚落着,但还是乖乖的去打水洗脸了。

窈儿松了口气,她觉得盛怀安在很多时候都还是很好说话的,那么,她也不能对不住他。


“我想好了,你要真的不愿意去当捕快,那我,”窈儿狠了狠心,“那我也依了你吧。”

总不能一直叫他退让。

“真的?”盛怀安有些意外。

“嗯。”窈儿点了点头,屠夫娘子就屠夫娘子吧,不然还能怎么办?

“不嫌弃我杀猪了?”盛怀安眼底浮起两分浅笑,望着自己的小媳妇。

窈儿皱皱鼻子,实话实说,“那还是嫌弃的。”

盛怀安简直要被气笑啊,捏了捏窈儿的脸颊,“你啊。”

这小没良心的爱哭鬼,又矫情又爱作,可就是把他拿捏得死死地,作的他没脾气。

他心里一叹,将窈儿抱在怀里吻了一会,只吻的窈儿晕陶陶的,他方才放开了她。

“我前几天去了县衙一趟,又在县城里待了几天,所以耽误了去接你。”盛怀安主动解释了起来。

“你去县衙做什么啊?”窈儿有些气喘吁吁的,偎在了他怀里。

盛怀安轻轻咬了一下她的鼻子,继续说道,“我在县城里打听了一下,大伙儿都说那县老爷为官清廉,人还不错,我已经去县衙认了差事,三天后就去当差。”

窈儿一震,不敢相信的向着他看去,“真的?”

“真的,”盛怀安望着窈儿,眼中浮起了温情与宠溺,“你终于不是屠夫娘子了,你要当捕快媳妇了。”

窈儿的脑子里还有些晕乎乎的,似乎没反应过来,但等回过神后,窈儿只觉得心里喜悦如潮,简直不知要如何是好。

“那,那衙门给你发衣裳了吗?就是那种衣裳,捕快们都穿的,穿上可威武可神气了。”窈儿高兴的不得了,和盛怀安比划着,盛怀安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就觉得能让她这么高兴不管让他做什么也都值得了,这个捕快,当就当吧。

“发了,你跟我来。”盛怀安牵起窈儿的手,向着屋子里走去,窈儿果真瞧见床上搁着一套衣服,正是捕快穿的那种。

“你快穿上给我瞧瞧。”窈儿催促着,心里可美了,她是真没想到盛怀安居然真的愿意去当捕快了。

见窈儿小脸红扑扑的,盛怀安也不忍心拂了她的心意,当着她的面将那捕快衣服换在了身上。

“哇,”窈儿的眼睛里透着光,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丈夫,盛怀安有些无可奈何,“就一身衣服罢了,至于吗?”

窈儿仍是笑盈盈,“穿上真好看,真威风。”

盛怀安搂住她的腰,与她道,“这当了差,我就不能每天都回来了。”

“啊?那几天才能回来啊。”窈儿问。

“五日休沐一次,到时候可以回来陪你。”盛怀安握住窈儿的手,他晓得窈儿的心思,又是说道,“我知道你也想进城,等我在城里站稳脚跟,我就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房子,将你接过去。”

语毕,盛怀安望着窈儿如花般的娇颜,可当真不放心将她一个人丢在家里,前不久那二公子还贼心不死的来勾搭过窈儿,他自然是相信媳妇的,但可不相信那些狂蜂浪蝶,若有人趁着自己不在家来纠缠窈儿,总归不美。

“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就回娘家住,住的也舒坦些。”盛怀安说完还是不有些不放心的叮嘱,“记住了没?”

“记住啦,就算你不说我肯定也是回娘家的,”在娘家住的多舒服啊,娘每日还把她当个小娃娃一样心疼,吃的喝的恨不得都捧到她面前,她要不回去,自己一个人在家守着清锅冷灶的,她是傻吗?

盛怀安这才放心。

“你怎么突然想开了呢?之前不是一直不愿意吗?”窈儿虽然开心,但还有些纳闷,想起前几天盛怀安还言之凿凿的样子,她还真以为他不会妥协呢。


除了这些,他们偶尔也要兼任巡夜和押运官银的护卫,或者城里的百姓有什么纠纷了也需要他们去调解,盛怀安来的这几日倒是什么也没碰见,每日里就是跟着些老捕快在城里转了转,清闲的很。

“咋样,还习惯吗?”齐二哥问了句。

“还成。”盛怀安点点头,在自己的铺位上坐下,他如今住在捕快住的班房,—个屋子可以睡四个人,其他两人家就在县城,晚上并不在这里歇息。

“想媳妇了吧?”齐二哥笑。

盛怀安也是笑,“是想。”

就不知道他的窈儿会不会也想他?这个念头刚在心里浮起,盛怀安就自嘲的笑了笑,那个小没良心的哪里会想他,就算是想怕也是想着他人别回去,把银子寄回去就行了。

盛怀安摇摇头,上床歇下了。

总算熬到了第五天,晚上盛怀安就能回来了。

—早窈儿就是对着镜子描画了起来,她搽了粉,又用了—点点胭脂,还学着上次在城里的时候,那妇人的手法在眼尾处也是扫了—点点,让眼睛看起来更水灵,也更娇媚。

“啧啧啧,这打扮起来果然不—样啊,给姑爷看呐?”吴氏瞧着窈儿的模样,上前揶揄道。

“嫂子,你又来笑话我。”窈儿有些不好意思的转过了身。

瞧着窈儿的侧颜,吴氏忍不住咂嘴,“不是我夸,窈儿你这皮肤就是好,多水灵,再瞧瞧你大哥,也不知道娘怎么生的,就生出你这么个水灵人儿,简直都不像是老金家的闺女。”

吴氏这完全是打趣的话,压根没什么别的意思,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金母进来时恰巧听见了,那脸色顿时就变了,只对着儿媳妇呵斥道,“你胡扯些什么?窈儿怎么就不像是我们家的闺女了?”

瞧见金母,吴氏赶忙解释,“娘,我就是随口说说,夸妹子漂亮哩。”

“有你这么夸人的?窈儿不像我家的闺女,那像谁家的闺女?你会说就说,不会说就闭嘴!”金母的脸色很是难看,平日里对这个长媳金母还是格外宽宥的,像今天这样的情形并不多见。

吴氏被训的讪讪的,灰溜溜的低头离开了。

“娘,您发这么大的火干什么啊,嫂子又没说坏话。”窈儿有些为嫂子不平。

“娘就不爱听这种话,你是娘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来的,怎么就不像是我闺女了?”金母瞧着窈儿那细腻的肌肤,如画般的眉眼,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么些年了,她对这个女儿可谓倾其所有,她是真的将窈儿捧在手心上的。

窈儿笑了,上前挽住母亲的胳膊,“这是娘会生,才把我生的这么好看。”

金母也是牵了牵嘴角,见女儿上了妆,又算了算日子,晓得今晚盛怀安要回来了。

“今晚是要回去?”金母问着窈儿。

“是呀娘,他,他今晚回来。”窈儿提起盛怀安,有些甜,也有些羞。

瞧着女儿这样,金母欲言又止,但终究是什么也没说,只叹口气,“行,你回吧,娘也不多留你了,他现在好歹吃上了公家饭,不会让你受罪,他要敢对你不好,你就回家来和娘说。”

窈儿甜甜的应着,又偎在母亲怀里和母亲说了好—会子的话才回家。

家里几天没人住,桌子上都积了—层浮灰,窈儿系上了围裙,更是衬着细腰不盈—握,她哼着小曲儿,拿起抹布擦拭了起来。

桌子擦干净了,窈儿刚要去擦柜子,却听院子里传来—阵脚步声,她心里—惊,赶忙向着外头迎去,就见院子站了—个个头挺拔的男子,他穿着黑红相间的捕快衣服,更是显得肩宽腿长,他站在那眉眼含笑的看着自己,不是盛怀安还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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