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了!”
华叔:“……是。”
翰迪到的时候看到张祖淙穿着一身灰色家居服,慵懒散漫的站在训练台上。
翰迪扫了一眼张祖淙手里堆了七七八八烟灰缸,挑眉:
“强,你心情不好?”
听着翰迪着鳖足的普通话张祖淙眉头微抽,没心情纠正他,眯着眼睛道:
“白白学得怎么样?”
翰迪想到白锦一那气喘吁吁跑个步脚步软成拉面马步死活撑不过三十秒的白锦一,默了好几秒。
“白少爷很刻苦。”
张祖淙:“结果呢?”
“天赋异禀。”翰迪看着几乎全成新的器械,只觉得浪费极了器材。
张祖淙惊讶的回过头,他没想到白锦一能得到这种评论,还没来得及发表言论翰迪又道。
“差得天赋异禀,一个月了,白少爷连个马步都扎不稳,三天就能学会的基础站姿都没有会,我见得多了像白少爷这种孩子也只有读书好了运动一塌糊涂。”
张祖淙冷笑,但凡白锦一读书好他也犯不着这么上火。
别人是全面发展白锦一是全面压缩。
白锦一到家时一眼就看到张祖淙反常的在客厅里办公,将手里的透明袋子放在桌上,道:
“淙叔叔你是在等我吗?”
张祖淙看了一眼他透明袋子中已经上好色了的石膏娃娃,沉声道:
“干什么去了?”
“跟雅雅去人民公园玩儿了,”
说完也不像平时那样黏糊糊的跟着张祖淙而是神色疲倦的进了房间,留下张祖淙一人在偌大的客厅里郁闷。
以前他总嫌白锦一太粘人,现在谈恋爱一下疏远了那么多他还真有点不习惯。
张祖淙深吸一口气,“啪”的合上电脑,低着气压上了楼。
天气慢慢步入深冬,转眼就已经到了十二月份。
而这段时间大家都能感觉到张五爷身边的每一个分子都在向外传述着他现在很暴躁。
别墅里一片寂静,路过客厅的佣人恨不得把自己的存在感缩到最低,而在客厅伺候的那几位都快哭了。
白少爷平时最晚也就九点就回来了,今天却已经到了十一点都还个信。
张祖淙瞪着白锦一下午五点发过来说晚一点回家的信息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到了白锦一的门口,微顿,将房门打开。
房间布置得很清爽,格调以大面积的白蓝为主,这样的配色在冬日里显得有些清冷。
张祖淙抚了一把白色的床沿,发现床头柜上的相框被正面朝下的放着。
张祖淙想也没想就拿起来看,丝毫没有他已经侵犯了别人隐私权的意识,在他的认知里白锦一就是他的所有物。
看到照片的时候他顿了一下,白锦一放在床头上的是自己和他的合照。
那时候是去给他开家长会在校门口拍的,好像是初一的时候。
照片上的白锦一没有看镜头而是偏着头看着自己,眼神干净纯粹得不染一点儿世俗。
张祖淙的眼神不禁柔和了下来,终于明白为什么当时拍了那么多张白锦一却只喜欢这一张的理由。
把照片正放好打开抽屉脸色一下就变了。
抽屉里正躺着一盒被打开过了的笔 孕 套,不用数张祖淙都能看出来少了两个。
张祖淙脸色的不悦越来越重,几乎是想也没想就抄着车钥匙冲出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