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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不起,侯门主母她专心搞权力!小说结局

薄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就说么,怎么两天都没动静。离桑又重新翻开书本,头也不抬道:“你去告诉你们家夫人,拖了这许久,怕是二爷的病更严重了,我去也不一定治得回来,何况我现在还被侯爷禁着足,让她另请高明吧。”她是想过拉拢江若水,毕竟江若水掌管侯府这些年,对侯府的一切肯定都了解,自己要在侯府站稳脚跟,她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帮手。但既然江若水这般不信任她,那她又何必去热脸贴冷屁股。别到时候本来就要死的人,因为她去看了一眼,没治回来,还怪在她身上。离桑这么一说,采薇顿时不知所措。红霞识趣的将她拉了出去。“采薇姐姐,我们家夫人还被侯爷禁着足,一时半会儿也出不了院子,你还是赶紧去请别的大夫吧。”将慌乱无措的采薇送出去后,红霞走了进来,疑惑问:“夫人,你不是说那药可以保二爷...

主角:陆延骁离桑   更新:2024-11-22 16: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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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延骁离桑的其他类型小说《惹不起,侯门主母她专心搞权力!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薄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就说么,怎么两天都没动静。离桑又重新翻开书本,头也不抬道:“你去告诉你们家夫人,拖了这许久,怕是二爷的病更严重了,我去也不一定治得回来,何况我现在还被侯爷禁着足,让她另请高明吧。”她是想过拉拢江若水,毕竟江若水掌管侯府这些年,对侯府的一切肯定都了解,自己要在侯府站稳脚跟,她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帮手。但既然江若水这般不信任她,那她又何必去热脸贴冷屁股。别到时候本来就要死的人,因为她去看了一眼,没治回来,还怪在她身上。离桑这么一说,采薇顿时不知所措。红霞识趣的将她拉了出去。“采薇姐姐,我们家夫人还被侯爷禁着足,一时半会儿也出不了院子,你还是赶紧去请别的大夫吧。”将慌乱无措的采薇送出去后,红霞走了进来,疑惑问:“夫人,你不是说那药可以保二爷...

《惹不起,侯门主母她专心搞权力!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她就说么,怎么两天都没动静。

离桑又重新翻开书本,头也不抬道:“你去告诉你们家夫人,拖了这许久,怕是二爷的病更严重了,我去也不一定治得回来,何况我现在还被侯爷禁着足,让她另请高明吧。”

她是想过拉拢江若水,毕竟江若水掌管侯府这些年,对侯府的一切肯定都了解,自己要在侯府站稳脚跟,她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帮手。

但既然江若水这般不信任她,那她又何必去热脸贴冷屁股。

别到时候本来就要死的人,因为她去看了一眼,没治回来,还怪在她身上。

离桑这么一说,采薇顿时不知所措。

红霞识趣的将她拉了出去。

“采薇姐姐,我们家夫人还被侯爷禁着足,一时半会儿也出不了院子,你还是赶紧去请别的大夫吧。”

将慌乱无措的采薇送出去后,红霞走了进来,疑惑问:“夫人,你不是说那药可以保二爷半月无恙吗,怎么这才两天就又不行了?”

离桑翻着书页,头也不抬:“定是又吃了别的药物……”

比如那府医开的。

不过不出意外的话,江若水还会再来找她。

果然,不出离桑所料,采薇离开没多久,江若水便亲自来了。

一进屋,她便要对着离桑跪下去。

“嫂嫂,求求你,救救二爷吧。”

红霞忙拉住她,不让她下跪。

江若水可不比采薇。

同是这侯府夫人,若真让她对离桑跪了下去,日后传出去,怕是离桑的脊梁骨会被戳断。

面对江若水,离桑认真许多,她起身下榻,将江若水扶着坐好,方才说道:

“弟妹,刚刚采薇来已经同我说了,不是我不帮,只是……如今还被侯爷禁着足,更何况就算没禁足,二爷的病拖了这许久,就算我去看了,也不要能救得回来啊。”

江若水连连摇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紧紧拉着离桑的手,仿佛拉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嫂嫂,你一定有办法的对吗,上次是我不对,没有完全相信你,才在二爷醒来时以为是府医的药起作用了,可如今二爷昏迷不醒,府医也毫无办法,只有嫂嫂你能帮我们了,求求你,就过去看看吧。”

她说着就又要跪下去。

离桑始终拉着她,不让她下跪。

她叹息一声,无奈道:“弟妹啊,不是我不帮,是我自己也不敢确认能让二爷再次醒过来啊,万一我去看出个好歹,那……”

江若水立马懂了她的意思,抓着她的手又紧了几分,坚定道:“无妨,只要嫂嫂你去看一眼,能不能好起来,都是二爷的命,我们不会怪你的。”

她现在是真的没有一点法子的。

更是无比后悔那日不相信离桑,导致陆贤的情况再次恶化。

若是陆贤这次醒不过来,她只会怪罪自己,又如何会责怪离桑呢。

怕离桑还不同意,江若水又道:“只要嫂嫂能去看一眼,日后在这府中,若水一定唯嫂嫂马首是瞻,嫂嫂怎么说若水便怎么做,绝无怨言。”

离桑要的便是她这句话,当即便点了头。

“弟妹不可这般说,我们是妯娌,是一家人,我自然是希望二爷好起来的,那我这便去看看吧。”

江若水欣喜不已,连连点头。

“好好,谢谢嫂嫂,多谢嫂嫂。”

她又哭又笑,拉着离桑就要往外走。

离桑按住她,道:“稍等,我取点东西。”

江若水愣住,虽着急,却也只能等着。

“劳烦嫂嫂快些,二爷那边……”


肯定是那江若水发现了什么,然后故意放出来的消息,想迷惑她们。

张嬷嬷一想也是,便答应着退了出去。

老夫人拧眉看着她的背影,神色渐渐冷了下来。

是她吩咐府医,在陆贤的药里下慢性毒的。

如果可以,她更想直接弄死陆贤。

但,陆贤小的时候有老侯爷护着,大了就更不好下手了,她便只能出此下策。

当年,她与老侯爷青梅竹马,老侯爷发誓这辈子只有她一个妻子。

可最后却有了陆贤的娘,那个她这辈子最恨的女人。

她曾是武将世家的女儿,也曾拿起长枪上阵杀敌,最后却为了老侯爷,甘愿放下长枪,留在京中洗手做羹汤。

可就在她满心欢喜等着自己丈夫归来时,那人身边却多了一个女人。

他对那女人百般呵护,把曾经对她都没有的温柔,全都给了那个女人。

她如何能不恨。

她质问他为什么,他却让她不要胡闹,男人三妻四妾是常事,还说什么她永远是正妻,正妻便该有正妻的样子。

呵呵呵,多可笑啊。

所以她想方设法让那个女人难产死掉,更给陆贤下毒。

既然没办法直接弄死,那便让那个孽子无声无息的死去。

只是没想到他的命还挺硬,在毒药的摧残下,硬是活到了二十几岁,他爹死了他都没死……

离桑不知老夫人对陆贤的恨。

若是让老夫人知道,是她治好陆贤的,怕是会恨不得将离桑碎尸万段。

这日,她照常从碧水院施完针回来,刚一进院,就听丫环说,自己院里来了人。

“夫人,于姑娘来了。”红碧到她跟前小声的说。

离桑眉头微微一蹙,半晌才想起她口中的于姑娘是谁。

陆延骁的那个心尖尖。

“她来做什么?”

离桑问着,抬脚朝里面走去。

只见屋内,一名身穿绿衣的少女坐在桌旁,手中闲散的翻阅着她常看的那本书。

少女眉目清秀,鼻梁挺直而精致,嘴唇如花瓣般娇嫩,微微上扬的嘴角带着似有若无的微笑。

微风吹过,一缕发丝落在她白皙精致的脸庞上,她抬手轻轻拨开,这才看见了站在门口的离桑。

少女眨眨眼,上下打量着离桑。

对上她的视线,有些走神的离桑方才拉回思绪,来到桌边,与她对视着。

原来这就是陆延骁心爱的女子啊。

确实美丽。

连她见了都不禁想多看几眼呢。

“你便是延骁哥哥新娶的妻子?”

见离桑迟迟没有说话,少女率先开了口,语气中带着试探和她极力隐藏的嘲弄。

离桑感受到了,也不在意,在她对面坐下。

红霞有些不满少女的态度,厉声喝道:“大胆,见了侯府夫人还不起身行礼!”

少女瞥了红霞一眼,讥讽道:“大呼小叫的,你平时就是这么管束下人的?”

离桑挑眉,反问:“哦?那应该如何管束?”

少女漫不经心的给自己倒了杯茶,道:“下人就该有下人的样子,主子面前,哪有她说话的份,这般没规没矩的下人,换我早就打杀了。”

红霞:“……”

她算哪门子的主子,一个没名没分跟男人苟合的贱人而已,竟敢让夫人打杀自己!

红霞气死了。

离桑瞥了她一眼,示意她稍安勿躁。

旋即在少女对面坐下,随意的捋了下自己的衣摆,姿态优雅。

“此言差矣,面对主子自然要有规矩,但是面对别人,尤其是对她主子都没规矩的人,她护主便是规矩!”


陆贤回神,忽然发出一声轻笑,越笑,握着江若水手的力道就越发的大。

最后他笑得咳嗽起来。

“咳咳咳!”

江若水吓得不轻,赶紧给他顺气。

“夫君,你别动气,既已经知道了此事,那日后我们防着点便是,有嫂子在,你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

陆贤眼眶湿润,轻轻摇头。

“没有动气,其实,我早便猜测过的,只是不愿相信罢了,如今得知了事实真相,反倒松快了些。”

他又笑了,笑得凄然。

望着床顶,眼神恍惚。

许久许久后,才悠悠轻叹:

“时常猜想,我的灵魂是湮灭雾中的山。”

云雾缭绕,遮蔽了视线。

江若水心疼得不行,抓紧了他的手。

“或许有一天,雾会散去,山会显现出真实的模样。”

陆贤恍惚的视线有了丝丝聚焦,缓缓转头,重新看向了她。

“雾,真的会散去吗?”

江若水重重点头:“一定会的,如今不就是慢慢好起来了吗!”

陆贤神情复杂,没有言语。

而他醒来的消息,很快也在府中不胫而走。

老夫人听闻后,很是震惊。

老夫人狠狠一拍桌子,差点将桌上的茶杯震碎。

“你说什么,醒了?这怎么可能!”

那来传话的下人跪在地上,弯着腰身,头也不敢抬。

“回老夫人的话,千真万确,确实醒了,奴婢还听见二夫人跟他说话的声音了。”

老夫人瞪着双眼,不愿相信。

“这没死就算了,竟然还醒了,都是做什么吃的!”

她这话自然是在说府医。

那跪地上的丫环吓得大气不敢出。

半晌后,老夫人又问:“到底是如何醒的,你们就一点也不知道?”

丫环摇头,道:“老夫人,奴婢确实没有看见二夫人有请过任何大夫,连府医都没请了。”

老夫人面带狐疑。

张嬷嬷看了一眼,替她询问:“那就没有什么可疑的人进过碧水院?”

这些日子,江若水以照顾陆贤为由,也没来给老夫人请过安。

她们都以为陆贤也就是拖着一连两天的事了,却没想到现在突然爆出他醒了的消息。

老夫人已经气得不想说话了。

那丫鬟听见张嬷嬷的问话,自己想了下,还是摇头:“并没有,这些日子只有大夫人日日过去,但每次大夫人过去,我们这些下人都是被关在外面的,并不知道她们在里面做什么。”

老夫人眉头皱紧。

离桑日日过去碧水院的事,她是知晓的。

她也不觉得离桑有那个本事让陆贤醒来。

那到底是怎么醒的呢!?

想半晌也想不明白,老夫人抓起一个茶杯砸了过去。

“蠢货,定是她私下从外面请了大夫来,你们竟还一点也不知晓,真是愚蠢至极!”

丫环脑门被砸出了血迹,却依旧大气不敢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张嬷嬷适时把她挥退下去,然后上前给老夫人顺气。

“老夫人莫动气,只是醒了,能不能好还不一定呢,万一是回光返照呢。”

老夫人深吸口气,眯着眼道:“让人好好盯着,看看那药是否还在吃。”

张嬷嬷:“好。”

……

晚饭时,陆静怡依旧是来给永安院蹭饭,而因着陆贤醒来的事,老夫人把陆延骁也叫了过来。

巧的是,许久都没来请安的江若水和离桑竟也来了。

“给母亲请安。”

两人站在一起,微微屈膝,异口同声。

老夫人冷眼看着她们,好一阵才道:“听说二爷醒了,你竟也不来告诉我,可有让府医去看看?”

江若水垂着眼眸,温顺道:“回母亲的话,还没来得及让府医看,儿媳便是先来告诉母亲这个好消息,却是不知母亲竟已经知道了。”


一共十几个管事,江若水全都一一介绍过去,离桑也认真听完。

“行了,你们都见过夫人吧。”江若水说。

众管事们冲离桑行礼:“见过夫人。”

“都免礼吧。”离桑莞尔一笑,看向江若水,局促道:“弟妹,你看我,确实很多东西都不懂,以后要劳烦弟妹多费心了。”

江若水握着她的手,笑道:“没事的,咱们妯娌之间不说客气话,母亲既让你跟我学着掌家,那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尽管来问我就是了,只是……”

她略显惆怅,叹息道:“这府中杂事颇多,很多时候我也是有心无力,以后怕是你也要多费心一些了。”

离桑抿唇,轻轻颔首:“嗯,我会的。”

江若水看她不冷不热,神情复杂,站起身来:“那你先休息,我就不打扰了,你刚刚嫁进来,掌家也不急于一时,今日就是让你认识一下这些管事们,等后面有什么事了,我再来同你说。”

离桑也起身相送:“好,辛苦弟妹了。”

江若水离开,一众管事们自然也跟着离去。

只是,王嬷嬷却没走。

离桑看着她:“嬷嬷可还有事?”

王嬷嬷赶紧道:“回夫人,是……还有点事。”

离桑:“哦,何事,你说。”

“就是……如今已是月末,该到了给下人们发月例的时候了,只是,府里库房亏空,一时支不出那许多银子,你看可如何是好?”

离桑挑眉,明白这是来找她要钱来了。

只是她才嫁进来第二天,她们就这般迫不及待么。

离桑没有说话,来到院中的石桌旁坐下。

王嬷嬷也抬脚跟上,小心翼翼的抬头打量她的反应。

老夫人说了,以后府里的一切开支都来找离桑这个新夫人。

她们一时也摸不清这个新夫人的性子,所以只能先试探一番。

离桑半天不说话,她心中难免忐忑,赶紧又解释道:“以往府里的开支都是二夫人安排的,只是如今老夫人放话,让你掌家,所以老奴才来找夫人。”

离桑莞尔一笑,问:“府里一共多少下人,每个月要发多少月银?”

王嬷嬷赶紧回道:“府里下人全部加起来有上百个,每个人的月例银子都各有不同,身份高一点的就多一点,身份低一点的就少一点,所以全部加起来少说也得要四百两才行。”

她一边说一边用眼睛偷瞄离桑的反应。

四百两自然是往多了说的,只是以前也是这个数额,无论是二夫人还是老夫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离桑听到四百两,属实也惊了下。

在乡下,十两银子都够普通百姓家半年的嚼用,四百两怕是几辈子都花不完。

侯府却每个月光是给下人发月银,就要花四百两。

当真是判若云泥呀。

她慢条斯理的盏着茶杯,就在王嬷嬷有些不耐时,方才开口问:“府里既连四百两的月银都拿不出来,为何不遣散一些下人?也可省下一笔开支。”

王嬷嬷愣了愣,似是没想到她会这般提问,解释道:“夫人,府里的下人都是有用的,他们各司其责,甚至大部分都是府里的老人,连带着他们的家人孩子,所以遣散不得。”

离桑眼底藏着一丝讥笑:“既如此,那嬷嬷就先去钱庄贷一些银子来发这个月的月银吧,我听说京城有个白记钱庄,只要有抵押物品,多少银子都贷得,只是需要付一些利息,不过问题不大,等过了这眼下,再想办法把银子还上就是了。”

“这……”王嬷嬷大惊:“夫人,这怕是不太妥吧。”

“有何不妥?”离桑反问:“难得嬷嬷还有别的法子,能拿出这四百两银子?”

王嬷嬷顿时一脸为难。

“那……用什么东西去抵押?”

离桑想了想:“就说记侯府头上便是,若是不行,你便去向二夫人借侯府的掌家印去抵押吧。”

王嬷嬷张张嘴,深深看着离桑,最终没再说什么。

“那老奴去请示一下二夫人。”

离桑颔首,等她退出去后,才轻呼口气,扬起嘴角,起身回房。

王嬷嬷当真去请示了江若水,江若水听见离桑提出的法子时,也很是诧异。

“她当真这般说的?”

王嬷嬷点头:“千真万确,二夫人,这可如何是好,难不成当真要去钱庄贷银。”

堂堂侯府,连下人的月银都发不起,还要去钱庄贷银来发,传出去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江若水沉思片刻,无奈的摇摇头:“既然她这般说了,那你便照做吧,我记得库房里有一盏夜明琉璃灯,就拿那个去抵押吧。”

拿侯府的掌家印去抵押是万万不行的,如今掌家印还在她手里,若拿去抵押了,日后事发,哪怕不是她的主意,老夫人也会第一个拿她发问。

但拿别的就没事了,主意是离桑出的,日后出了什么事也怪不到她身上。

而且……

江若水眼神微闪,嘴角微不可察的扬了扬。

她没记错的话,那盏夜明琉璃灯,是昨日陆延骁大婚,相府送来的礼,听说陆静怡早早就惦记上了,就等着过两日找老夫人讨要去。

如今拿去抵押,她应该会很难受吧。

陆静怡素来跋扈,被老夫人惯得无法无天,谁都不放在眼里。

江若水没少被她欺负,如今有机会气她,江若水自是迫不及待。

……

这边,离桑把王嬷嬷送走后,就准备回房小憩一会儿,哪知后脚还没踏进屋,后脑勺就忽然被石子弹了一下。

“呃!”

离桑闷哼一声,捂着后脑勺。

红霞也吓了一跳,赶紧挡在她身前。

“夫人,你没事吧?”

“谁这么大胆,竟敢行刺夫人!”

红霞戒备的看着四周,离桑倒是猜到是谁了。

果然,没一会儿耳边就传来一阵孩童的笑声。

“哈哈哈……”

“哈哈哈哈……哥哥,好好玩,我也要玩。”

院门处,陆子语一把抢过陆子安手里的弹弓,对着离桑就弹了过去。

“夫人小心。”

红霞连忙去阻挡。


扶风院内,离桑脸色惨白的躺在床上,红霞坐在旁边喂她喝药。

老夫人满脸火气的冲进来,看见这一幕,抬手一挥,啪的将红霞的药碗打翻落地。

“好啊你,你个毒妇,你还有脸在这躺着,我叫你去相府赔罪,你是怎么赔罪的,啊?如今害得侯府成了满京城的笑柄不说,骁儿还被御史弹劾,被圣上训斥,你到底安得什么心!”

红霞吓得扑通跪倒在地,垂着头不敢说话。

“咳咳咳……”离桑捂着嘴咳嗽了好一阵,方才一脸无措的看向老夫人。

“母亲息怒,儿媳……咳咳,儿媳确实去相府赔罪了,只是咳咳咳……只是相府说不接受儿媳的赔罪,儿媳也不敢回来请示母亲,只好一直在相府门前请罪,希望求得相府原谅,谁曾想儿媳是个没用的,竟是晕了过去,如今更是病得下不了床咳咳咳。”

离桑眼泪染上泪花,自责又愧疚。

“母亲刚才说,圣上训斥了侯爷?怎会这样,咳咳咳,都是儿媳的错,儿媳这就进宫去请罪,求圣上息怒。”

她作势就要起来,红霞连忙去扶她。

“夫人。”

老夫人看她这样,更是火冒三丈。

她喘着粗气,指着离桑怒斥:“闭嘴,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说见圣上就见圣上了,圣上是那么好见的?你……”

她本想说,让离桑再去相府请罪,把她的心肝孙儿换回来。

可转念想到如今外面的流言,到了嘴边的话就硬生生堵了回去。

若是再让离桑去,就她现在的这副鬼样子,被外人看见了,说不定又要说出什么话来。

老夫人深吸几口气,越看离桑越厌恶。

“你好好给我在府中待着,我警告你,若是骁儿的仕途因为这事受到了什么影响,看我扒不扒你的皮!”

话落,她便狠狠一甩袖子,离开了。

出了扶风院,张嬷嬷问她:“老夫人,那那嫁妆……咱要给她送回来吗?”

老夫人一怔,只觉心尖都在疼。

她一咬牙,恨道:“不送,反正嫁妆在咱们府中,送不送外人怎么知道,你找两个人放出风去,就说……就说传言都是假的,我根本没拿她嫁妆,如今我也气病了。”

“是。”张嬷嬷答应一声,给身后的丫环使了个眼色,丫环便去办了。

扶风院内,老夫人出去后,离桑便淡定的坐正了身子,扫了眼地上的碎碗汤药,她道:“找人收拾了吧。”

“是。”红霞应了一声,出去叫了两个小丫环进来收拾,自己则重新端了一碗补汤给离桑喝。

“夫人,你说,老夫人会把嫁妆送回来吗?”

离桑接过补汤,舀起一勺吹了两下,送进嘴里,方才说道:“不会。”

“啊,那咱们岂不是白折腾了?”红霞苦着小脸。

离桑扫她一眼,沉默了片刻,忽然说道:“红霞,你是母亲安排在我身边的吧。”

红霞一怔,对上离桑幽深的视线,赶紧跪倒在地。

“是……是小姐,奴婢是夫人安排在小姐身边的,但奴婢是诚心诚意想跟着小姐的,只是……”

她欲言又止。

离桑收回视线,继续喝着补汤,语气无波澜。

“只是你的卖身契还在母亲手中,你的家人也还在离府是吗?”

红霞连连点头:“是是,所以奴婢不得不听从夫人的安排,跟在小姐身边监视小姐。”

她声音小了几分,旋即又义正言辞道:“但奴婢从没想过对小姐做什么不好的事,也没有要监视小姐的意思。”

离桑挑眉:“哦?那你就不怕母亲知道了,将你发卖,或者牵连你的家人?”

红霞登时脸色惨白,说不上话。

离桑见状,倒是看出了她的几分真诚。

“你又为何愿意诚心跟着我?”

她不过是一个才被接回来没几天的庶女,对这些个丫环也没什么恩赐,倒是不知红霞竟会说愿意诚心跟着她。

“是……是奴婢的娘,让奴婢好好跟着小姐的。”

“你娘?”离桑不解了。

红霞点头:“是的,奴婢的娘曾经受过白姨娘的恩惠,得知夫人把奴婢安排在小姐身边后,她就让奴婢要好好跟着小姐,听小姐的话。”

离桑眸子动了动。

白姨娘,便是她的亲娘。

只是她从未见过。

因为白姨娘在生她的时候便难产去世了,她也因此被冠上克母的名声,送往乡下。

倒是不知,红霞的娘竟受过她娘的恩惠,如今还让红霞忠心于自己。

不过……话是这般说,让她将红霞视为心腹,是不可能的。

她还没蠢到几句话就彻底信任一个人。

“行了,你先起来吧。”

“是。”

红霞小心翼翼的起身,低垂着头,不敢再说什么。

等离桑喝完碗里的补汤了,她才赶紧伸手将碗接过来放到桌上。

离桑靠在床头,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半晌后,她忽然道:“你再去外面看看,这几日外面应该会传出什么,到时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她定定看着红霞,红霞愣了一会儿后,反应过来。

“知道,奴婢这就去。”

离桑点头:“嗯,若是有人问起,你就说是出去给我抓药。”

“是。”

红霞应了一声,快步出去了。

等晚上她回来时,整个人都气冲冲的。

“夫人,您猜得果然没错,外面真的传出了一些流言,说老夫人根本没霸占您的嫁妆,是您故意诬陷她的,还说什么老夫人也被气病了,可老夫人明明上午还那般生龙活虎的来训斥您,哪里像病了的样子。”

离桑闻言,轻笑一声:“然后呢?”

红霞小眼一眨,露出笑颜:“然后奴婢就也找了几个人,让他们冒充侯府下人的亲戚,把那些传言给堵回去了,如今外面的人骂得越发凶了。”

她一边说一边给离桑倒茶。

离桑颔首,面露满意。

接过她递来的茶水,喝了一口后道:“那侯爷那边如何了?”

陆延骁带着陆子安去相府请罪的消息,她自然也得知了,倒是好奇相府会不会给陆延骁面子,揭过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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