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说好了吗?”女人都爱八卦,沈锦也不例外。
欧阳雪回想刚才两个人相处的情形,好像是破冰了,不过不太确定,“应该和好了吧?”
“应该?和好就是和好,还应该什么?”
“我也不确定,就是他最后没表态。”
旁边的王丽坤也竖着耳朵听着,笑嘻嘻的开玩笑,“别担心,凭小雪的容貌,是个男人都得投降。”
“别胡说,让人听到了不好。”
沈锦作为女知青里的大姐,说话还是比较威严,王丽坤扮了一个鬼脸,重新看电影。
欧阳雪则仰脖向后寻找王云峰的位置,只可惜人太多了,根本看不清脸。
.....
躺在野地里的李为民,手指动了动,睁开眼睛,感觉后脑疼,用手一摸,后面起了一个大包。他努力回想,该死的,马上就要得逞了,挨了一棍子,不知道是什么人坏了他的好事,要是让他抓到肯定活活打死。
他慢慢起身,一点点站起了,头晕,恶心。
强撑着身体,跌跌撞撞的朝打谷场走去,他要去看看欧阳雪那个贱人在不在。
等他来到打谷场时,已经没人了,电影早都散场了。
没找到人,只好先回家处理一下后脑的伤。
李为民强忍着疼痛,回到家里,村长夫人见他脸色苍白,整个人直打晃,急忙问道:“儿子,你怎么了?”
李为民摆摆手,“娘,没事,被人从后面打了一棍子。”
“什么?你被打了,是哪个遭瘟的家伙打的,你跟娘说,娘去给你报仇。”
村长夫人大惊,连声怒骂,并将他扶到炕上坐好,仔细查看起来。
伸手拨开脑后的头发,看到一块高高凸起的大包,轻轻一碰,疼的李为民叫了出来。
“疼,娘你轻点。”
“遭瘟的,打的这么重,你等一会,娘给你找点药。”
在农村,经常会有这样那样的外伤,家里都有会备些药。
等村长夫人拿来药,帮他上好药后,问道:“儿子,你这是怎么弄的?”
李为民有些羞于说出口,“嗯...,不是你说的,让我生米煮成熟饭,我今天就去找欧阳雪,就要成功的时候,不知道被谁打了一棍子。”
村长夫人急切的问道:“那得手没?”
李为民对自己老娘的智商感到担忧,刚刚不是已经说了“就要成功”,代表着没成功,无奈的摇摇头,“没有。”
村长夫人一巴掌拍在李为民的脑袋上,“没用的玩意,这一棍子是白挨了。”
这种事不能宣扬,也不能打上知青点,只能慢慢的找回来。
“疼、疼、疼,娘你轻点。”
.....
翌日,王玉峰收拾好布匹和棉花,给欧阳雪送去。
昨天在回来的路上,欧阳雪知道他买的棉花和布,非要帮他做棉服。
他自己不会做衣服,反正要找人帮忙,既然欧阳雪口口声声要报答他的救命之恩,他也就顺水推舟了。
王玉峰来到女知青院门前,轻轻叩门。
“来了,来了。”
院子里面响起欧阳雪轻快的喊声,门开后,笑容满面的欧阳雪迎接他。
“布料和棉花都拿来了,快进来,我给你量量尺寸。”
欧阳雪说着,拉着他走进院子。
王云峰没好意思进屋,就在院子里不好意思地脱下夹袄,里面露出破旧的衬衣,袖子短了一截,洗的都发白了。
欧阳雪看着他一身的排骨,暗自神伤。
秋日的早晨凉意十足,王云峰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欧阳雪立刻醒悟过来,拿出卷尺飞快的来回测量,不时用笔在纸上记录着。
不大一会,全身的尺寸就测量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