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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我被拍卖了无删减+无广告

视力零点二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听到站务员在和赵凯警官确认身份,我也听到站务员在解释我闯了什么祸。“不知道为什么,她站在地铁门和屏蔽门之间惊声尖叫,这很危险的。假如地铁发动,就光气流就会把她带走的……”“不知道,我伸手一拉就把她拉出来了,然后我才解除了PSD_信号互锁……”等站务员将手机交给我的时候,我老老实实的说:“我觉得有人拽着我的头发,故意让地铁门夹住了我的头发……”“没有的事,地铁门已经关好了,我一拉你你就可以行动自如,不存在的……”站务员一边说我,一边瞪了我一眼。我冷汗淋漓,我浑身发抖。因为我发现了一个事实,即使是在热闹的人群中,我依然失去了安全感。人群中,好像有人躲在人群后冷眼看着我,等待着给我背后一刀。我像被遗弃的小狗一样,在站务室里等着赵凯警官来...

主角:李靖林灵灵   更新:2024-11-24 12: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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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靖林灵灵的其他类型小说《一觉醒来,我被拍卖了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视力零点二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听到站务员在和赵凯警官确认身份,我也听到站务员在解释我闯了什么祸。“不知道为什么,她站在地铁门和屏蔽门之间惊声尖叫,这很危险的。假如地铁发动,就光气流就会把她带走的……”“不知道,我伸手一拉就把她拉出来了,然后我才解除了PSD_信号互锁……”等站务员将手机交给我的时候,我老老实实的说:“我觉得有人拽着我的头发,故意让地铁门夹住了我的头发……”“没有的事,地铁门已经关好了,我一拉你你就可以行动自如,不存在的……”站务员一边说我,一边瞪了我一眼。我冷汗淋漓,我浑身发抖。因为我发现了一个事实,即使是在热闹的人群中,我依然失去了安全感。人群中,好像有人躲在人群后冷眼看着我,等待着给我背后一刀。我像被遗弃的小狗一样,在站务室里等着赵凯警官来...

《一觉醒来,我被拍卖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听到站务员在和赵凯警官确认身份,我也听到站务员在解释我闯了什么祸。

“不知道为什么,她站在地铁门和屏蔽门之间惊声尖叫,这很危险的。假如地铁发动,就光气流就会把她带走的……”

“不知道,我伸手一拉就把她拉出来了,然后我才解除了PSD_信号互锁……”

等站务员将手机交给我的时候,我老老实实的说:“我觉得有人拽着我的头发,故意让地铁门夹住了我的头发……”

“没有的事,地铁门已经关好了,我一拉你你就可以行动自如,不存在的……”

站务员一边说我,一边瞪了我一眼。

我冷汗淋漓,我浑身发抖。

因为我发现了一个事实,即使是在热闹的人群中,我依然失去了安全感。

人群中,好像有人躲在人群后冷眼看着我,等待着给我背后一刀。

我像被遗弃的小狗一样,在站务室里等着赵凯警官来认领。

之后,赵凯警官带着我,和地铁内部监控一起返回了景芳派出所。

在那里我见到了等着我的秦律师。

“李昭,我认为是你反应过激了。”赵警官尽量柔和的对我说。

“或者是这个和你擦身而过的乘客勾到了你的头发,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他盯着我,“但没有人故意拉住你的头发,故意让地铁门夹住你,没有人故意要杀你。”

他说:“我觉得你需要心理疏导。”

我就坐在赵凯的对面,听着秦律师和他开始沟通,沟通的内容是荒谬的“我爸想杀我以及我臆想别人要追杀我”这一系列狗血剧。

他的桌面上,摆着一张已经盖好章的纸。纸上最醒目的大字是“居民死亡医学证明书”。

“李昭,”赵凯将这张证明递给我,“我还是建议你去做做心理疏导。”

当我拿着这张证明书和秦律师一起走出派出所时,两个小时已经所剩无几。

“对不起,秦律师,耽误您的时间了。”我躬身道歉,嘴巴里苦得很。

在他面前,我的形象估计糟糕到无以复加,尤其是狼狈的此刻。

但他轻言细语的边走边说,“小昭,你的遭遇我无权置喙。”

他身边的花坛里,不知名的花正开得灿烂,我低头不语,眼睛干涩无比。

“但我从业以来的经验告诉我,人性远比我们想的复杂,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爱也一样。”

“小昭,过往不需泣,未来不足惧,纵有疾风起,人生不言弃。”

他站定在我的身前,双眼温柔的凝视着我:“好好生活下去,才是无常人生里的意义。”

我在他的劝慰中红了眼睛。

秦律师就站在那里,没有走掉,也没有说话,安静的递给我一张纸巾。

我冲他笑,心情变得坦然起来。

事实证明,2000的时薪很值得。

我花了8000雇佣了秦律师四个小时,不但领到了我爸的死亡证明,办理了遗产继承,我爸银行卡里剩余的钱转到了我名下,甚至还帮我提了辆车。

我爸买的那辆奔驰C260,现在是我的了。

我不但还清了欠医院的钱,还有了六位数的存款。

在秦律师的帮助下,4S店的销售很配合的帮我办理了相关的手续。

“麻烦您了,秦律师。”我将四个小时的律师费马上转给了他。

秦律师落落大方的点了收款,又亮了亮自己的手表,微笑着提醒我:“这下我没法再挤时间了,有需要再找我。”

“好。”

“小昭,”他轻声祝福我,“祝你前路皆坦途,所愿皆可期,平安,喜乐。”


然后他气宇轩昂的从我车前走过,连背影都透着利落。

树荫下,从枝叶间透过来的光影投射在他脸上,随着他的走动明明灭灭。

我坐在车里,目送他开门上了自己的车,在马路上绝尘而去。

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觉得有人在看着我,这种感觉并没有随着赵凯警官的话而消失。

“我就喜欢这款……”

“宝,这车比我们预算的贵多了……”

“结婚么,要买就买个好的咯……”

这是离我最近的一对小年轻,正在喁喁私语。

他们不远,有人在树下抽烟,有人在马路边等车……

究竟是谁在盯着我?

我惊疑不定的看了两圈,都没有发现异常,才返回奔驰4S店找到了负责我的那位销售员。

“好不容易排位等到的车,您确定不要了吗?”销售不解的问我。

“家里出了意外,装修还要一大笔钱。”我说,“只能卖了,钱得用在刀刃上。”

再说,我一个考了驾照之后再也没有摸过车的人,万一驾驶车辆出现任何意外,别人都只会叹息一声:“哎,女司机呀。”

“哎呀,那可亏了,车子落地就贬值,”销售惋惜的说,“您这还没开出门,至少就得亏七八万。”

“这么多,”我也没想到,“这都……”

“可不,”销售打断了我,“新车也变二手车了。”

亏得太多,我很心疼。

这笔钱,可是用我的命换来的。

这是我被送上猎杀拍卖的定金。

地铁站里的事可以全是我应激过度自己吓自己,但我爸的死、他收到的钱、我体内的麻醉药,都不是空穴来风。

“哎呀,姐妹,还是自己留着开吧,你想想,四个轮子总比两条腿跑得快,你要买装修材料,有个车去哪都方便……”

是啊,四个轮子总比两条腿快,逃命的时候总有点用吧。

我谢过了销售,慢悠悠的将车开出了4S店的停车场,从后视镜里看到销售被同事拍着后脑勺教训:“你傻呀……”

我开着新车回家,才刚停进院子里,二叔就出来了。

他皱着眉头:“小昭,这个时候买这么好的车,是不是有点不合时宜?”

“二叔,这是我爸和小靖之前定的车。”我解释了一通。

“你爸能有什么钱?”他显然很诧异,“他那手松得,就没存住过钱。”

“还有啊,这个小靖怎么还不回来?”二叔问,“村里来问过我两次了,你爸怎么也得入土为安才是。”

已经是事故后的第八天了。

离我家不远的黄婶也走过来围着车转了一圈:“这车不便宜吧,我认识这个大标,好像是宝马。”

我不得不又解释了一遍。

但我走开时,还是听到了围过来的邻居之间的窃窃私语。

“小昭怎么突然买这么好的车?”

“是呀,这样的时候,还买这个颜色,是不是太……”

“这丫头,怎么回事?”

我突然觉得,这个车开回来得并不合时宜。

但入夜之后,我又觉得提车是个很明智的举动。

小院的铁门被我锁上了,可我怕有人翻墙进来,唯有被锁好的车,让我有了安全感。

姓林的说“猎杀不会停止”,可猎杀并没有到来。

连续两晚都认真戒备的我精神萎靡,却睁着眼睛睡不着。

就在我第N次昏昏欲睡的从车窗里眺望星空时,我突然看到了离二叔家不远的地方,就那条小路上亮起了一星点红色的火光,但又转瞬即逝。

于是我的瞌睡顿时不见了。

我凑到车窗前,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看向那个方向。


而我就是那根人形拐杖。

他翻了个白眼:“偏瘫病人有我这么帅!像我这样玉树临风一表人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大好男儿,除了巅峰时期的古天乐我要避他锋芒,其他随便哪个明星能与我比肩……

“呃,对,大家都没你聒噪。”

“我哪里聒噪,我明明是自恋。”

不知道为什么,我俩相视一笑,不约而同的说了一句话。

我说:“林瑾,我好像没那么怕了。”

他说:“李昭,有个伴真好。”

“林瑾,你这样已经多久了?”

我问的没头没尾,但林瑾懂了。

“我姐五年前失踪,我三年前退伍。”他这次没笑,很正经的样子,“我姐叫林瑜。”

瑾瑜,怀瑾握瑜,这是一对姐弟的名字。

“她……嗯,具体是什么情况?”我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么问才能不让人觉得扎心。

“Dark death将她带走已经五年零三个月。”林瑾说,“我的养父母和堂弟不敢动手,所以由Dark death出面将她带走了。”

“之后下落不明,生死不知。”

林瑾强调:“不管怎么样,我要找到她。”

他的语调也不见得有多铿锵有力,但那种“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决心我完全能感受到。

我们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状似亲密的走到街角,拐进了另一条路。

“小昭,”他突然夹紧我的肩膀,“你能跑多快?”

“我们被发现了?”我惊疑的问。

“三点钟、七点钟方向有杀气。”

林瑾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

“好,我会拼命跟上你的。”我很想回头看,但我控制住了。

“十二点钟方向,左边那条路。跑!”林瑾将我一拉,一马当先从人群中穿过去。

我拔腿就跑,一开始还能和林瑾并肩,很快就落在他后面。

与此同时,我听到了追上来的脚步声还有人群的骚动声。

吧嗒……吧嗒……

我不敢回头看,咬紧牙关使出了吃奶的劲,我觉得我脸上的肉都在颤抖,肺里火辣辣的痛……

呼……呼……呼……

我喘得像头快要累死的牛,只拼命追在林瑾身后我,完全顾不得看周围被我冲撞到的人群。

再过一会,我连声音都听不清楚了,唯有胸膛里自己怦怦乱撞的心跳和喉咙里在呼喝作响的呼吸声。

呼……哈……

砰……砰……

我开始感觉到自己眼前发晕。

“林……林瑾……我……我……跑不……动了”

我想说让他别管我先跑,又舍不得这一线生机。我怕他真的跑掉,也怕他因为我而出事。

但我真的不想死,我想好好活着。

恍惚中,我看到林瑾回头看了我一眼,嘴里好像是嘀咕了一句:“赌一把吧。”

然后我看到他伸手拉住我一拖,再用力的往前一推,将我塞进了路边的一辆未熄火的车里。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抢上前进了驾驶位。

车子“轰”得一下就冲了出去。

“搞什么飞机,我的车……”绿化带里有个男人边提裤子边喊。

然后我听到了“您已偏离路线,正在重新规划路线”的语音,还看到了路边正走过来的小情侣诧异的看着这边。

在他们身后,一个穿着连帽衫戴着帽子的人正停下脚步转身往相反的方向走。

“一二三……”我听到林瑾在数,“一共三个人,Cao,要是能捉一个就好了……”

“卡文迪许,终于见面了。”

我和林瑾都愣在车里。

这句明显经过变声器的问好,不是来自车子里仅有的两个人,而是来自车子的蓝牙通话。

“Cao,恰如其分的巧合就是预谋,果然啊。”林瑾嗤笑了一声:“Dark death,被你抓到了。”


我想自己一定是还没有从噩梦里清醒过来,还分不清梦境和真实。

这不是真的,我爸不可能会死的。

我只觉得一片麻木茫然,根本哭不出来。

“那我弟呢?”我突然想起来,沙哑着嗓子赶紧问,“我弟哪里去了?”

“你弟弟在事故发生前已经出发去新疆了。”赵凯紧盯着我,“你一直都不知道?”

李靖在我回家十几个小时后、事故发生前两个小时出发去了新疆,如今还处于联系不上的状态。

我再次敲了敲自己麻木疼痛的脑袋:“我真的不记得了。”

赵凯给同事使了个眼色,他们找来了邓主任。

邓主任问了许多问题,又做了一些检查,最后得出狗血电视剧般狗血的结论。

我失忆了。

“这么……巧,失忆了?”

别说两脸懵逼的警官,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她能记得所有之前的事,偏偏忘了事故当时的事?这失忆失得可真精准哦。”

赵凯警官的语气,好像我是嫌疑人。

“这叫顺行性失忆,”邓主任说,“这种失忆通常都是一过性的,所以也叫短期记忆丧失症,出现的原因极有可能是短期内反复多次被麻醉而导致的认知功能障碍。”

邓主任还说:“她需要时间来恢复。”

“多久才能恢复?”赵凯问。

“大脑是人体最精密最复杂的器官,需要多久恢复,这个没有统一的标准。”

邓主任补充说:“当然,另外我们不能排除她没有失忆的这种可能性。”

赵警官上下扫视我的眼神我看明白了。

潜台词就是在问——我会不会是装的?

我比他还茫然。

邓主任出示了许多只有他能看懂的化验单。

“从数据来看体内麻醉药的浓度,她从回家后到被救醒前这段时间之内极有可能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外界发生了什么她都不知道,自然什么都不记得了。”

赵凯点点头,他的同事啧啧叹息:“这么说起来,这是有人想让她醒不过来。”

是谁?

我的嗓子哑得更厉害了。

赵凯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反而从文件袋里拿出了一张照片推到我面前。

“李昭,你有没有见过这个?”

这照片里是一份价值三百万的人身意外险,投保人是我,受益人是我爸和我弟,保费是1650元。

“根据现有的证据,我们初步怀疑,你家有人在预谋杀人骗保。”

“您是说,杀我骗保?”

我不寒而栗,浑身颤抖。

“在现有的证据上来说,这个可能性很大。”

赵凯说,我爸提前买好了保险,提前准备了麻醉剂,并提前安排好李靖出门旅行以防误伤。

他选择在李靖离开后的晚上动手,原本是想布置成煤气中毒,用这种假象来掩盖我被麻醉的真相。

但不知道为什么,事到临头,或者是因为他动了恻隐之心,他将我抱了出去,再返回厨房关煤气的过程中,事故发生了……

“这不是真的……”我拒绝相信,“我爸不会的。”

警察走后,邓主任很同情的安慰我:“孩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是个有福的人。”

有福吗?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以后没有妈妈,也没有爸爸了。

连警察都找不到李靖,我不认为我和他是可以相依为命的关系。

病房负责我的护士来了一趟,交代了各项注意事项,又给我推荐了科室里的护工。

我一直茫然的边听边点着头,连她什么时候出去的都不知道。

不知不觉的,我把自己躲进被子里,在床上抖得像个筛子。

我爸,想杀我?

虽然一直知道我爸更偏爱李靖,家里的些许财产只会留给李靖,也设想过某一天我的婚姻会是为李靖谋福利的工具。

却原来是我天真,我的生死才是我爸的敛财工具。

而这一切,既得利者李靖知道吗?

电光火石间,我脑海里突然涌出一幅画面,李靖像眼镜蛇般紧盯着我,吐着红信子发出声音,“姐……嘶……欢迎进入猎杀拍卖会。”


我做了一个奇怪又温馨的梦。

我梦见了已经去世四年的妈妈。

“小昭,这个Z大是个好大学吧?”她小心翼翼的问我。

“当然,既是国家211,又是985大学,”我小小的得意着,“我说我一定考得上的。”

“那就好,”

她笑着笑着哭起来,“哎呦,我女儿有出息了,太好了。”

我笑她:“妈,你能不能别又哭又笑的,这大鼻涕泡……”

我妈噗嗤一声笑出来,又马上拉下脸瞪着我:“没大没小。”

“没大没小没关系,我以后给你养老,让你舒舒服服的。”我用头磨蹭着她的胳膊,闻着她身上熟悉的味道,心里很安宁。

我妈这辈子过得挺苦的。

她性子软嘴巴笨,被我爸这边的亲戚打压欺负了一辈子,被骂被剥削的当时基本上反应不过来,气得自己手发抖都说不出一句重话。

我才说了这么一句甜言蜜语,她的眼泪又下来了。

“我女儿以后能自己立起来了……”她双手合十,“我得烧纸告诉你外婆去。”

我能长大,多亏了我外婆将我从水桶里捞出来。

“你以后呀,出门在外要当心,回家路上也要当心,你弟弟还小不懂事,你别跟他计较。”

“十五岁还小吗?”我才不赞同,“我十五岁的时候能做两桌菜了。”

“那不是……呃……”我妈嘴笨,被我一反驳又说不出话来了。

“小树不修不直溜,人不修理艮啾啾。”我说,“李靖就是被修理得太少了。”

“只要他不作奸犯科,不杀人放火,你就随他去吧。”我妈这样无奈的说。

我懂,弟弟的教育她从来就是说了不算,爷爷奶奶和爸爸乐意纵着他。

我正要摇头,却突然从半空掉了下来。

“啪嗒”落地的那一刻我就醒来了。

窗外,晨光熹微,天色将明。

我还分不清身在何方,以为还在可以和妈妈撒娇的过去。

“我想你了,妈妈。”我想说话,却发现我的嘴巴根本张不开。

想动一下身体,却感觉酸软无力。

头更是晕沉沉的,像是晕船一样恶心难受。

对了,我想起来了。

因为不想做毕业离校时最后一个离开寝室的人,我选择提前回家了。

我爸应该会很开心吧。

至于李靖,只要他不滥发脾气就好,其他的管他呢!

我听到有“滴滴滴”的声音响起,周围开始变得喧闹。

有人在说话,有人在按我的胸膛,还有人用冰冷的针扎我……

然后我听到有个声音欢欣鼓舞的说:“太好了,她死不了了。”

谁要死了吗?

没有人回答我,我只能听到沉重的带着咕噜噜气泡的呼吸声。

之后我一直昏沉沉的。

间歇性清醒的时候,我偶尔会听到有人在叹息。

“……够命苦的,没妈的孩子像根草…”

她们在说谁?

神智不清醒的时候,我就乱七八糟的做着一些光怪陆离的梦。

我梦到自己变成了一只被围观被拍卖的兔子,在铁笼子瑟瑟发抖。

“Dark death,保证鲜活,全球送货……”

“小白兔跪下求饶的话,我出五十……”

“小姐姐一招反杀好变态,我出两百……”

不停的有人竞价抢拍“让兔子怎么死”的决定权。

“你怎么不乖乖的去死,蠢货……”是我爸在骂,“你们的命都是我给的……”

他的脸上带着脸罩,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我杀的是我姐,又不是别人……”

这是没带脸罩的李靖,面目狰狞,眼神狂热。

可镜头一转,他已经被熊熊大火包围了:“姐姐救小靖啊……”

我的头很痛,就像被火烧火燎一样痛。

我用右手敲了敲头,想让疼痛停下来。

“别动。”有人拉住了我的手。

我又睁开了眼睛,印入眼帘的是白色的天花板,和一排冰冷的抢救仪器。

“李昭,你是我见过求生意志最强的孩子,”有个穿白大褂的秃顶医生说:“恭喜你,你活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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