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凉了,你这样会感冒的。”
我自下而上地看向她,一双水润润的眼睛清澈又懵懂,只倒映着她的脸。
睫毛不停地抖动,一闪一闪。
她又抽了一口凉气。
“张启年呢?就这么把小姑娘一个人丢在家?天这么冷,为什么不开空调!”
我扯了扯阿姨的袖子。
“姨,我身体结实得很,我不冷。”
带着一点乡土味的浓厚口音从齿尖流出。
阿姨意味不明地看了我一眼。
从看上去就价值不菲的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从沙发巾的缝隙塞进来,塞到我手里。
“五百万,给你当零花钱,不够再跟阿姨要。”
她低头看了眼地上摆的购物袋,嫌弃地一脚踢开:“这是什么破烂,张启年也好意思送,丢远远的。”
转头,把刚才那个价值不菲的包放在沙发桌上。
“先拿着用,过两天阿姨再给你买新的。”
说完,把身上闪着光的各色宝石一起放进包里。
“姨,我不要。”
阿姨一把捂住我的嘴:“孩子,少说话,对嗓子不好。”
3
大门“咔嗒”一声响。
张启年回来了。
我噌地一下站起来,拖着被沙发巾缠得结结实实的身体,一步一步跳到门口。
他抬头看到我这副样子,没有一点奇怪。
只是平静地将我解救出来。
双手刚解脱,就立马高高举起。
不是拥抱。
而是接过他手里热乎乎的炸鸡柳。
一整天就惦记着口吃的。
张启年公司楼下不远,是一所重点高中,校门口各种小吃遍地开花。
他原本不愿意我吃这些垃圾食品,但我一闹起来,他就无法招架。
沙发巾松松垮垮地垂在腰间,哪怕只是一层布,挂在我身上也美得惊人。
好像那不是一条沙发巾,而是秀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