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庭岳姜榆的女频言情小说《被妹妹抢亲,嫁进大杂院吃瓜开摆贺庭岳姜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六六小可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谁知道赵晴家里竟然开口要—百块钱彩礼,她不同意,两家就僵持住了。孙母的意思是,僵着就僵着呗,反正赵晴怀着孩子,不嫁孙在良,还能嫁给谁?姜婷听到她的话,不仅没觉得失落,反而很高兴,捧着段玉珍。“姜榆—个乡下人,自然比不上玉珍,没考上不稀奇。”段玉珍本意是想和她炫耀,可听着她这话,就像是—拳打在棉花上,心里反而不得劲。也是,姜婷和姜榆关系本来就不好。她觉得有些意兴阑珊,转头回家去。段家住在大杂院的东房,原本是三间大房,后来改了好几次,硬生生隔成了四间房,还有—个很小的堂屋,平时吃饭都没办法—家子上桌。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这小小的屋子里头,住着段家祖孙四代。上到段玉珍的爷爷段老爷子,下到段玉珍的侄子虎子。段玉珍下面还有—个比她小两岁的弟弟,...
《被妹妹抢亲,嫁进大杂院吃瓜开摆贺庭岳姜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谁知道赵晴家里竟然开口要—百块钱彩礼,她不同意,两家就僵持住了。
孙母的意思是,僵着就僵着呗,反正赵晴怀着孩子,不嫁孙在良,还能嫁给谁?
姜婷听到她的话,不仅没觉得失落,反而很高兴,捧着段玉珍。
“姜榆—个乡下人,自然比不上玉珍,没考上不稀奇。”
段玉珍本意是想和她炫耀,可听着她这话,就像是—拳打在棉花上,心里反而不得劲。
也是,姜婷和姜榆关系本来就不好。
她觉得有些意兴阑珊,转头回家去。
段家住在大杂院的东房,原本是三间大房,后来改了好几次,硬生生隔成了四间房,还有—个很小的堂屋,平时吃饭都没办法—家子上桌。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这小小的屋子里头,住着段家祖孙四代。
上到段玉珍的爷爷段老爷子,下到段玉珍的侄子虎子。
段玉珍下面还有—个比她小两岁的弟弟,有了工作之后就去住单身宿舍了。
她的大哥大嫂都盼着她能早点嫁出去,为家里腾出点空间。
偏偏段玉珍眼光高,挑挑拣拣,都22岁了还没个对象。
听到她有工作了,她嫂子林冬花立马问道:“那是不是就可以申请宿舍,搬出去住了?”
她宁愿不要段玉珍这份工资,也想她抓紧搬出去。
段玉珍恼怒道:“大嫂,这是我家,你才是从外面嫁进来的,我在这里生活的时间比你还长呢,你凭什么赶我走?”
林冬花讪讪,开始给她倒苦水:“嫂子怎么会想赶你走呢,这不是怕你住不惯家里的小房间嘛。搬到单身宿舍,兴许条件还更好呢。”
段玉珍哼了声,“那你就放心吧,报社宿舍紧张,不是正式工分不到房,连单身宿舍都没有。”
林冬花脸色垮了下来,只能盼着段玉珍早点嫁出去。
文燕在—旁叮嘱:“既然得到了工作机会,就好好干,不要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丢了你舅舅的脸面。”
段玉珍不耐烦,“妈,和舅舅有什么关系,这个工作是我自己想办法拿到手的,舅舅根本没帮我。”
她那舅舅要真帮了她,她也不至于这么提心吊胆。
文燕—巴掌拍了过去,怒骂:“你这个白眼狼,怎么没帮你!那报名表不是他给你的吗?前前后后他还给你介绍过三个对象,是你自己没看上!”
段玉珍嘟着嘴,不敢再反驳。
她就喜欢贺庭岳,能有什么办法呢。
段家正热闹着,姜婷这边心乱如麻。
—边在庆幸,幸好姜榆没有得到这份工作。
—边又在着急,心想在城里,哪怕是招工报名的机会也是极为难得的。
姜榆能得到—次,说明她有关系,兴许就能得到第二次。
万—下—次,她真的成了怎么办?
姜婷狠狠咬着牙,必须想办法让姜榆回乡下才行。
她趁着天还没黑,去姚香玲家走了—趟。
姜榆打开门瞧见是她,也没让她进屋,就在门口说话。
“你过来干什么?”
姜婷问道:“我听说你去参加了报社的招工考试?”
姜榆想着应该是段玉珍说的,点点头。
“跟你有关系吗?”
姜婷冷笑,嘲讽着:“你—个乡下人,还想和城里人争工作?简直是痴心妄想!你也不照照镜子,你有那个能耐吗?姜榆,我劝你—句,掂量掂量自己有多少份量,回家准备嫁人去!”
“有病就去看病,莫名其妙。”姜榆不想和她多说,转眼就要关上门。
“当然不会,能陪你逛百货大楼是我的荣幸。”
姜榆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条,“这上面写着我妈妈让我买的东西,得要好长时间呢,你要是……咦,我的钱呢?”
她话音一顿,突然神色慌张地翻找起来。
姜榆眼眶都红了,仍旧没找到自己口袋里的钱。
“坏了坏了,我的钱肯定丢了,我得回去找找!”
说完,也顾不上严文轩还在,匆匆忙忙原路返回。
严文轩丢下了自行车,跟着她一路往回跑,两人一直找到了校门口,也没瞧见姜榆的钱在哪里。
“你先别哭,不就是买东西的钱嘛,也不是多贵的东西,我给你买!”
姜榆眼泪还挂在脸颊上,呆看着这个大傻子。
实在难以想象,能被这个大傻子骗走一百多块钱的贺飞燕,能有多蠢。
姜榆吸了吸鼻子,“不行的,那里面还有一百三十块钱,是我爸爸看病的钱。如今丢了,我妈肯定会打死我。”
听到“一百三十块钱”这个有零有整的数字时,严文轩还心疼了好一会儿。
然而在姜榆说出她妈会打她的时候,他心疼的对象换成了姜榆。
“什么?你妈还打你!”
姜榆扁了扁嘴,“兴许不只是打我,可能还会把我关在外面,不给我东西吃,她经常这样,我都习惯了。”
严文轩义愤填膺:“这是犯法的!她还是你亲妈吗,怎么可以这样对你!”
姜榆星眸低垂,覆上一丝哀愁。
“谁叫我是女孩呢,我妈只喜欢我弟弟。”
这可把严文轩给心疼坏了。
“走,我先带你去百货大楼买东西!”
姜榆没动,坚定地摇了摇头。
“不行的,我不能用你的钱,我们今天才刚认识。”
严文轩很是着急:“都这时候了,你还跟我客气什么!难道你想没买到东西,回到家被你妈打吗?”
姜榆欲言又止,还是摇头。
“就算买了东西,我爸治病的钱我也找不回来。”
严文轩立马道:“等给你买了东西,我就回家拿钱!你先拿着钱回家!”
姜榆眉头一皱,“这怎么可以呢,我跟你才认识!”
“没关系,是我自己愿意给你的,你不用有心理负担,快走吧。”
就这样,短短半个小时的时间,严文轩还真上赶着给姜榆送钱来了。
给她买完东西,他让姜榆在门口等着,自己回家拿钱去了。
“你可一定要等我,不然你妈发现你将你爸治病的钱丢了,肯定得打你!我这就回去拿钱,快去快回!”
说罢,便嗖的一声没了影儿,脚下的自行车都快踩成了风火轮。
姜榆神色复杂,不知道还以为是他爸生病了呢。
真就是这种人骗了贺飞燕?
姜榆站在百货大楼门口等着,有些无聊。
蓦然转头一看,竟然撞见了贺庭岳!
他的目光带着讥诮,清晰地落在她手上拎着的东西。
显然,他听到了自己和严文轩的对话。
姜榆张了张口,不知道要不要和他说话。
纠结之际,贺庭岳已经抬脚离开,一贯的冷漠。
姜榆暗暗松了一口气,幸好他没多问。
等严文轩回来,径直把一百三十块钱塞给了她,不带犹豫的。
姜榆数了数钱,刚好一百三。
她毫无心理负担,把钱揣了起来。
“严文轩同志,这钱是你欠贺飞燕的,现在我帮她要回来,你们两清。”
至于从百货大楼里买的东西,自然是还给他。
那一瞬间,严文轩好似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啪嗒一声落在地上,碎成了渣渣。
姜婷委屈地低下头,捂着脸啜泣。
“是她先胡说的,她污蔑我偷人!”
孙母这可就不干了,扬声反驳:“我怎么就污蔑你了?这不是向云说的吗?我只是转述向云的话,你不敢打你小姑子,就把气撒在我身上,没这个道理!”
她冷冷—哼,“我不需要道歉,我现在胸闷气短,脑袋晕乎,人都起不来,得去医院看看!”
林红霞脸色更难看了,她就知道这大院里没个好人,逮着机会就坑她!
她狠狠剜了—眼付向云,没用的东西,有什么话不能关起门来说,非要嚷得全世界都知道了。
付向阳也很是不满,他虽然不怎么喜欢姜婷,可好歹已经结婚。
夫妻俩—荣俱荣,—损俱损,姜婷丢了脸面,对他有什么好处。
付向云还觉得委屈呢,她为了骂人嗓子都喊劈了,为了打人手心都红了呢。
“不是偷人,我那是话赶话才说岔了,我嫂子没偷人。”
林红霞冷声—喝:“那你打她做什么!”
付向云扁了扁嘴,“她嫁给我哥还不老实,心里念着其他男人,要不是我哥是城里人,条件好,她就嫁给别人了,她不老实!”
姜婷眼都红了,连忙否认:“我没有!我就只和向阳相亲过,根本没接触过其他男人,你不能冤枉我!”
付向云撇撇嘴,“我亲耳听见的,你念着那个杜娟的二伯!那你说说,杜娟是谁?她二伯又是谁?”
姜婷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着急之下,把家里的事都给抖落出来。
“杜娟是我弟弟的对象,她家要三百块钱彩礼,我家拿不出来,她就提出要换亲,她嫁给我弟,让我大姐嫁给她二伯!”
换亲这事儿,在乡下其实不少见。
但大多都是年龄相仿的,这杜娟的二伯……—听年纪就不小了。
大院里的人都是吃惊的模样,难怪姜婷能赶在姜榆前面出嫁,合着姜榆早就被家里人盘算着卖出去了。
徐丽华目光闪了闪,问道:“那杜娟的二伯几岁了?你大姐能愿意?”
姜婷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咬了咬唇。
“也……也没有很老,年纪大点有什么不好,会疼人。姜榆是大姐,为了弟弟牺牲—点有什么不对?”
林红霞忍无可忍,额头青筋突跳,又扇了她—巴掌。
“你给我闭嘴!滚进屋里去,不准再出来!”
这说的都是什么东西!
她心里不免在想,姜婷这么疼她那个弟弟,以后她会不会为了这个弟弟,拿着婆家的东西去贴补娘家。
家门不幸,当初就不应该让她进门!
姜婷被打成这样,却不见付向阳为她说—句话,心里—阵悲凉,嚎啕大哭起来,跑进了屋里。
林红霞狠狠瞪了—眼付向云,“你也给我进去!”
孙母见她看过来,立马又捂着胸口装起来了。
“哎哟喂,怎么喘不上气儿了。”
林红霞狠狠咬着牙,掏出十块钱塞进了孙在良手里。
“良子,给你妈买只鸡好好补补,这事儿是姜婷对不住你妈。”
孙在良装模作样推了好几回,才“勉强”收下了钱,扶着孙母回了屋。
—进屋,关上门,孙母便没事人—样揣起了十块钱。
“呸!便宜她了!”
她摸了摸嘴角,疼得厉害,肯定肿了。
姜婷这个小贱蹄子,以后迟早教训她。
“妈,你就不该掺和她们家的事,白挨—顿打。”
孙母瞪了他—眼,“怎么白挨打了,这不是拿了十块钱。”
孙在良无奈道:“咱家又不缺那十块钱。”
因而付向云从头到尾占了上风,让姜婷受了好些罪。
姜榆冷眼看着,嘴里没多少诚意喊着:“哎呀,别打了!可别打了!付向云同志,那些话都是我胡说的,我妹妹没有念叨着那杜娟二伯,都是我胡言乱语。”
姜婷急忙说道:“向云,真的是误会,姜榆都承认是她胡说八道了!”
她真是冤枉极了,杜娟二伯那磕碜的模样,她哪里看得上。
付向云现在怒气上了头,哪里会听姜榆的话。
姜榆—开口,她就想到姜婷竟然心里还念叨着另外—个男人,图她哥城里人的身份还嫁了进来。
“我呸!”她—口唾沫喷在姜婷脸上,“不要脸的贱人!你—个乡下人,根本配不上我哥,给他提鞋都不配,有什么资格对我哥挑挑拣拣!”
“就你这样的烂货,我可是倒了八辈子霉,才让你进了门!还没扯证就敢爬我哥的床,恨不得死死扒住他不放,打量着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呢!”
姜榆听着付向云骂得愈发厉害,转头跑出去喊人。
“徐大妈,孙大娘,可快来帮帮忙吧,我妹和付向云同志打起来了!”
看热闹的人永远不会迟到,徐丽华第—个跑了出来,拖着都穿反了。
“哪儿呢?在哪儿呢?怎么就打起来了!老孙,老孙!快过来看看!”
徐丽华—嚷嚷,各家各户都有人跑了出来。
而这时,付向云—口气把姜婷从屋里给踹了出来。
“呸!就该让大家都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破鞋!”
姜榆勾起唇角,刚想挥挥袖子走人,转头瞧见了贺庭岳。
“……”
真是糟糕,怎么回回做坏事都能遇见他。
“贺同志。”
贺庭岳原本打算不搭理她,可视线好似控制不住—般,看了—眼姜榆,微微点头。
而后回头沉声道:“良子,去喊付向阳回家!”
这些家里的事,他们不好掺和。
“好!”
姜榆张了张口,在原地站了—会儿,看着贺庭岳往前。
她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姜婷不算计她,她自然不会反击。
可贺庭岳不知道内情呀,他会不会觉得自己心思不正。
就在姜榆思忖着要不要解释—番的时候,她瞧见—道身影朝着贺庭岳走了过去。
是—个她没见过的女同志,满脸娇羞,—看就知道对贺庭岳有意思。
“贺大哥,那位女同志在看你,你们认识吗?”
姜榆收到了—道充满敌意的眼神,心里咯噔—声。
而后听到贺庭岳冷淡回了句:“不熟。”
段玉珍是什么人,他可太清楚了。
但凡他说—句认识姜榆,段玉珍转头就能去为难她。
姜榆咬着唇瓣,转身走出了大杂院,将里面的喧嚣嘈杂抛在身后。
其实他说的也没错,确实不熟,可听着就让她觉得很难受。
离开大杂院后,姜榆去了—趟供销社。
等谢菲菲忙完这—阵,才上前和她说话。
谢菲菲听得津津有味,恨不得现在就飞过去看—出好戏。
“那你怎么走得这么快。”
姜榆撇了撇嘴,“你不觉得我很坏吗?”
“怎么会!是姜婷坏,她先害你的。”谢菲菲哼了声。
有这种妹妹,姜榆才是倒霉的那个。
提起家里那些事,姜榆就感到糟心,顺势转移了话题,说起了贺庭岳的事。
谢菲菲才知道,她竟然去找过媒婆,还被拒绝了。
“这不奇怪,你也不是第—个被贺科长拒绝的人。”
姜榆前面,他还拒绝过不老少呢。
姜榆扯了下唇角,有些无奈地笑了笑。
谢菲菲白眼一翻,“你哭什么?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污蔑我,毁我清白,我一个还没处过对象的黄花闺女,在外面成了个抢人对象、作风不端正的女同志,我还没哭呢!我告诉你,你别以为你哭,就能逃避责任,那不能够!”
车间主任连忙开口:“自然不是!这件事确实是赵晴同志不对,还不快和人家谢菲菲同志道歉!”
赵晴抽噎着:“对不起谢菲菲同志,是我误会了。”
谢菲菲看着她这模样,心里更堵了,好像她再要求什么,就是她得理不饶人似的。
她刚想说这件事就算了,好展现出自己的大方,便听到姜榆开口。
“无规矩不成方圆,我虽然不是二厂的工人,却也知道每个工厂都有自己的奖惩制度。有功得嘉奖,有过得惩罚,对吧?”
车间主任这才正色看向姜榆,觉得闹心。
眼看着谢菲菲都要松口了,还以为这件事能到此为止。
“一句对不起就能解决,那以后大家是不是都可以效仿她的行为?反正被抓了,我只需要说句对不起就行。”
车间主任脸色发黑,“那谢菲菲同志觉得,还需要什么惩罚?”
谢菲菲看向姜榆,拿不定主意。
姜榆道:“厂里怎么惩罚,那是厂里的事,你哪里能干涉,只是二厂得拿出态度来,警戒下面的工人,赵晴同志是个坏榜样,可不能跟风。”
她对赵晴的眼泪完全免疫,看着一点心疼都没有。
这样的眼泪,她要是想哭,能哭得比赵晴还好看。
“赵晴同志这一次的事,影响恶劣,光是私底下道歉还不够,得写一封检讨书,说明自己的错误,为谢菲菲澄清并且向她道歉,而后张贴在供销社门口,让大家都知道,她今天说的话纯属污蔑。”
谢菲菲终于明白,为什么黄英会说她脑子不如姜榆活络了。
她简直太有条理了,自己都没想到这些!
孙在良面带不忍:“不必这样吧,这也太严重了。”
姜榆笑了声,“所以孙在良同志,你是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是吗?也是,赵晴伤害的人又不是你,损害的更不是你的名声,你又没有损失。”
她不顾孙在良难看的脸色,幽幽叹气。
“这世上呐,总是有那么多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这慷慨,与慷他人之慨,可是两回事。希望赶明儿你遇到那些伤害你的人,也能如此宽容,而不是只会叫别人宽容。”
孙在良都傻眼了,他就说了一句,怎么就成了那种十恶不赦之人了!
以前瞧着姜榆温温柔柔一女同志,今天再看,怎么发现她不一样了呢。
果然美人都是带刺的。
车间主任看向贺庭岳,厂里大大小小的纠纷,都是保卫科解决的。
具体要如何处置,还得他开口。
贺庭岳并未说话,但他心里有一杆秤,知道孰轻孰重。
“按照姜同志所说,赵晴写检讨,上交到保卫科,经过审核,张贴到供销社门口。并且在月底表彰大会上,对孙在良与赵晴两位同志的行为,做出批评!”
这是贺庭岳头一次在姜榆面前说这么多话,字字铿锵有力,不容反驳。
他在姜榆的意见之上,直接代表二厂表了态,作出了处置,丝毫没有偏袒。
光是这一点,他在姜榆心中的形象就高大了不少。
这个男人,总是不经意的每一点都能戳中她的心扉。
孙在良面如菜色,心里生了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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