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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京圈大佬,前夫急疯了结局+番外小说

鹿小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东卧有独卫,喻研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家属院这些年一直修修建建,爷爷奶奶住的这一栋年代最久,至少得有二十年了,她记事起就一直住这,院里几次提出想给二老换一栋,二老以“孙女认床”这等理由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她确实认床,他们也确实懒得搬,住久了东西越堆越多,跟房子也有感情了。这栋房应该也是整个家属院最小的一栋,小二层,占地不大,只有两个卧室。以前她住东卧,东卧大些,还有独立卫浴,她一个小姑娘比较方便,爷爷奶奶住西卧。现在,西卧住的是邵慕言。洗漱用品都是全新未拆封的,摆台上甚至还有女性专用的一些护肤品,牌子都价格不菲。难道是言叔叔的女友也在这住?喻研拿出自己的化妆包,随便搓了两下脸,本来还想顺手搓搓衣服,就听见邵慕言喊她。“马上!”喻研赶紧...

主角:喻研邵慕言   更新:2024-12-04 17: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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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喻研邵慕言的其他类型小说《二嫁京圈大佬,前夫急疯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鹿小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东卧有独卫,喻研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家属院这些年一直修修建建,爷爷奶奶住的这一栋年代最久,至少得有二十年了,她记事起就一直住这,院里几次提出想给二老换一栋,二老以“孙女认床”这等理由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她确实认床,他们也确实懒得搬,住久了东西越堆越多,跟房子也有感情了。这栋房应该也是整个家属院最小的一栋,小二层,占地不大,只有两个卧室。以前她住东卧,东卧大些,还有独立卫浴,她一个小姑娘比较方便,爷爷奶奶住西卧。现在,西卧住的是邵慕言。洗漱用品都是全新未拆封的,摆台上甚至还有女性专用的一些护肤品,牌子都价格不菲。难道是言叔叔的女友也在这住?喻研拿出自己的化妆包,随便搓了两下脸,本来还想顺手搓搓衣服,就听见邵慕言喊她。“马上!”喻研赶紧...

《二嫁京圈大佬,前夫急疯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东卧有独卫,喻研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

家属院这些年一直修修建建,爷爷奶奶住的这一栋年代最久,至少得有二十年了,她记事起就一直住这,院里几次提出想给二老换一栋,二老以“孙女认床”这等理由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她确实认床,他们也确实懒得搬,住久了东西越堆越多,跟房子也有感情了。

这栋房应该也是整个家属院最小的一栋,小二层,占地不大,只有两个卧室。

以前她住东卧,东卧大些,还有独立卫浴,她一个小姑娘比较方便,爷爷奶奶住西卧。

现在,西卧住的是邵慕言。

洗漱用品都是全新未拆封的,摆台上甚至还有女性专用的一些护肤品,牌子都价格不菲。

难道是言叔叔的女友也在这住?

喻研拿出自己的化妆包,随便搓了两下脸,本来还想顺手搓搓衣服,就听见邵慕言喊她。

“马上!”

喻研赶紧收拾收拾下了楼。

穿上那双女士拖鞋的时候喻研不免感慨言叔叔的周到,拖鞋都备了新的。

不过......喻研再一次肯定言叔叔百分百有女朋友。

或许是那位婶婶给她准备的?女生确实都比较贴心。

邵慕言站在餐桌旁盛汤,看着一身白T黑裤、瘦削单薄的喻研,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下。

喻研不是一个特别敏感的人,但邵慕言面无表情的时候有一种让人难以忽视的气场。

她下意识低头瞧了瞧自己有没有不得体的地方。

“怎么了?”她不由紧张。

邵慕言注视着她,轻叹口气:“太瘦了。”

“......”

于是这一餐,喻研被疯狂投喂,“可以了言叔叔......够了够了......”

有一种饿,叫长辈觉得你饿。

喻研吃到撑,却也吃得很心满意足。

看着喻研露出小猫餍足的表情,邵慕言笑了一笑,“味道还可以?”

“嗯。”她很久没有吃到这么正宗的本地菜了,而且非常家常的口味。

喻研也会做饭。

她家都是科研人员,待在实验室的时间比在家长,没人给她做饭,喻研懒得去食堂就从小自己在家鼓捣着做。

她在厨艺方面挺有天份的,结婚后向景恒和向初的嘴巴一个比一个刁,她还特意去报了个厨师班,一级厨师证都考出来了。

只是有什么用呢?

事实证明“留住男人的胃就等于留住男人的心”这话不对,心不在她这,怎么拴都没用。

手机响起,喻研一接,是门卫打来的。

“喻小姐,有一位声称是您丈夫的人想要进去......”

邵慕言坐在她对面,抬了下眼。



向景恒扑了个空。

东裕大酒店没有登记喻研入住的信息,花了点功夫查了半天,才得知喻研没和其他人一起下榻酒店,而是回家了。

家?

向景恒只好让助理开车前往林安路。

林安路这个地方,他也好久没来过了,上次来貌似还是新婚不久的回门宴。

喻研肚子当时已经很大了,他们没办婚礼,毕竟是未婚先孕,向家觉得不光彩,喻家考虑到喻研的身体也没有要求什么。

只说过后再补,谁又能想到这段看似牢固的婚姻只维持了短短三年......

其实喻研怀孕这事,向景恒心里也一直有个结。

那天甘晓星在朋友圈官宣了和未婚夫的订婚戒指,他本来没什么情绪,架不住包厢里狐朋狗友的一顿挤兑,一时上头,想撒个欢结束禁欲人生。

喻研不知怎么闯了进来......

事情应该是他做的,只是喝醉酒断了片,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但向初出生后他找人验过DNA,是他的种。

只是喻研从来不是他喜欢的那种类型,后来他认了这事,两家联姻一是生米煮成熟饭二是门当户对,向家需要喻家在科研圈的人脉。

向景恒也不太清楚喻研怎么有资格参加这次的科研学术会议,八成是走关系进去的。

毕竟现在科研圈有一半都是喻家的学生,剩下那一半大概也和喻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想起他和喻研离婚后这三年向氏科技在科研圈遭受的冷待......向景恒只觉得脑筋疼,闭眼揉了揉眉心。

车子停在家属院门口,没有门卡进不去。

助理靳凡下车登记信息,报了喻研的名字,门卫扫一眼登记信息,面无表情问:“和喻女士什么关系?”

向景恒在车里说:“我是她丈夫。”

略过了三个字,以前的。

门卫隔着车窗看了向景恒一眼,“稍等,我们需要打电话确认。”

向景恒眉心紧紧一蹙,想起上次他开车带喻研来这,门卫欢欢喜喜地将他们放进去。

前后六年时间,待遇一个天一个地。

靳凡观赏着这漂亮的如森林公园般的地方,就等着门卫放行了,没想到电话打完,门卫板着脸做了个“请回”的手势。

“喻女士说,她丧偶,没有丈夫。”

向景恒脸黑了。




接到电话听说儿子被绑架时,向景恒耳朵有一瞬间失聪。

人在会议室,霍然起身。

众人都被吓了一跳。

向景恒做了个会议暂停的手势,此刻人还是镇定的,“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他边跟对方交涉,边跟助理比划了三个数字。

靳凡一惊,没敢直接报警,而是出去联系了向总在局里的朋友。

对方也是绑架的老路子,恐吓向景恒别报警,又让向景恒听了听他女人和他孩子的声音。

甘晓星哭声从听筒传来,“景恒,救命啊!你一定要救救我们!我害怕......”

向景恒安抚着甘晓星,又问:“向初呢?小初怎么样?”

“爸爸。”向初声音里也透出一丝害怕,但没有哭,反而安慰向景恒,“我没事,你别担心。”

听见他们都还好好的,向景恒心下稍安,刚要和对方谈价,就听见那头说了声:“喻博士,你说我们要多少钱合适?”

向景恒双眸倏然一抬。

喻博士......喻研也在?!

“要多少钱是你们的事,跟我没关系。”喻研的声音冷冷淡淡,听得向景恒心头一沉。

怎么回事,喻研怎么会和晓星和小初在一起?

难道也和他们一样被绑架了?

猴子嗤笑一声,“向氏科技的总裁不是你前夫吗?我可是听说他抠门得很,当年你们离婚你是净身出户啊,钱、孩子,什么也没捞着,真是惨。”

“他只是对我抠门,对别人挺大方的。”

向景恒听着喻研没什么情绪的话,忍不住咬了咬牙,只觉得牙疼。

自从和这个女人离婚后,他“抠门”的形象不胫而走,除了葛朗台就是他了。

“我要跟喻研说话。”向景恒沉声对对方说。

“哦?你前妻?”

向景恒眸光一沉,“对,我前妻。”

手机交到了喻研手里,她清冷淡定的声音传入向景恒耳中,“喂。”

都什么时候了,她还这样......

向景恒没来由一阵火,根本压不住脾气,声音一下子高扬起来,“到底怎么回事?那伙人是冲你去的?”

“嗯。”

喻研淡淡:“我跟他们交涉好了,你拿五百万来,把小初和甘晓星接走,要现金。你手里要是没有,就找我言叔叔,我回去还你。”

向景恒眉心一凛,听出喻研这是在暗示他——找邵慕言。

可是有危险她不求助自己反而要去求助别人,向景恒心里不舒服得很。

“喻、研。”他狠狠咬出这两个字。

喻研知道他想听什么,“放心吧,他们冲的是我,跟甘晓星无关。有我在,他们不会有事的。”

电话挂断了。

向景恒心没来由一阵心慌,他打电话让银行准备好钱,又跟局里的朋友通了电话。

上车后,他捏着邵慕言的名片,想了想,还是没有打出去这通电话。

他又不是救不了他们,何必求助别人?



刚打完电话,对方就起了歪心思。

猴子看着甘晓星,色眯眯的舔了舔嘴角,甘晓星被他看着猎物般的眼神吓得花容失色,“你,你看什么?”

喻研把甘晓星往身后一护,目光凌厉,“你们只是图财,别把事情搞大了。”

猴子摸着光秃秃的脑袋哈哈大笑。

“喻博士,我们是亡命之徒,最擅长的就是搞事情。你我不敢动,你是宝贝,财神爷,我们得供着。但这个女人,还真是我的菜。”

猴子勾了勾手指,身后两个虎背熊腰的壮汉立马朝甘晓星走过去。

“啊——你们别过来!别碰我!”甘晓星发疯似的尖叫,踢蹬着腿,“你们去搞喻研,去搞她啊,她比我漂亮,比我身材好,你们搞她去!”

向初张了张嘴,原本想冲过去救干妈,可听着她的话,又愣在了原地。

一愣之际,只见眼前身影一闪,喻研一手扯着一个,甩面条似的将两个大汉甩到了墙上。

“没完了是吗?一群男人欺负两个女人和一个孩子,妇孺儿童,净找软的捏。”

喻研冷冷啐了一口,“一群渣滓。”




吃过早餐两个人就上楼回各自的房间换衣服,准备出发。

楼下鸣笛声响起的时候喻研刚换好衣服,拉开窗户对着师姐程韵喊了一声:“马上!”

她拎着电脑包火急火燎地出门,头发都没来得及扎,水藻般浓密的黑发自然垂在耳后,跟邵慕言打了个招呼。

“言叔叔,我师姐来接我,我先走了。”

邵慕言正在打领带,听见声音在门口闪现了一下,点头:“好。”

喻研手里还拿着梳子,看到邵慕言缩进去的衣领,强迫症实在没忍住,上前一步用两根手指给他翻了出来。

两个人相视一笑,喻研挥挥手,“会场见。”

邵慕言站在栏杆处,看着喻研一身简单干净的穿着,小鹿似的小跑出了门。

程韵倚在车边等她,同样是黑西裤白衬衣,开会的标准装束,两个人都穿的很板正,很帅。

跟邵慕言问了好,程韵就将喻研带走了。

“头发留这么长了?”

两个人也是一年没见了,程韵摸了下她的头,“你头发是真漂亮,又黑又亮,还浓密。”

喻研将头发分成两股,扎成高马尾。

“可能是之前剃光了的缘故,新长出来的发质都好。”

程韵不禁想起三年前喻研到了国外第一件事就是去理发店把头发给剃光了。

有人说她心如死灰,有人说她为情所伤看破红尘,其实没那回事。

剃光头只是因为喻研坐飞机时被小孩恶作剧,头发上沾了口香糖,去理发店剪头发理发师还给她剪坏了,狗啃的一般。

留短发也难看,喻研干脆全剃了,反正一进实验室也顾不上打理头发了。

她头发长得快,留了三年没剪过,快及腰了。

其实很多事,都可以从头再来。



学术会议在东裕大酒店旁边的展厅召开,挺正式的一个会议,喻研在车上还化了个淡妆。

她是浓颜系的长相,在实验室闷了三年皮肤养得极白,稍微一收拾就很好看。

程韵看着喻研的脸目不转睛,不知道她那个前夫脑子是怎么长的,这么漂亮聪明优秀的女孩子,也不好好珍惜,以后有的是他后悔的!

车位不好找,停车费了点时间,到展厅的时候人已经到了不少。

喻研和程韵跟自己团队的人汇合,工作人员登记好信息他们便进入会议大厅。

程韵穿着小高跟,进门时不小心被翘起的地毯绊了下,喻研忙扶她一把。

动静不大,却让不少人朝这边看过来。

喻研笑着和师姐说了句话,刚一抬头,就和人群之中的向景恒对视上。

向景恒起初没认出喻研,直到甘晓星发出一声讶异,他循目望去,目光一定。

这是他印象中第一次见喻研穿白衬衣,她个子本就高挑,一米七三的个头不用穿高跟鞋两条腿在西装裤的映衬下就显得又细又长。

简洁干净的穿着,优雅大气,看着很舒服。

向景恒挑了下眉,她是知道他今天会来,故意穿成这样给他看的吗?




眼看喻研脸色青白,甘晓星却觉得爽快至极。

她是看到喻研在这家店选衣服才带着向初进来的,方才也看到了袋子里装的迷彩运动衣。

甘晓星当然是故意的,她就是想让喻研知道,哪怕她现在是什么喻博士,成了受人敬重的科学家,但在自己儿子的眼里,她还是一个失败的母亲,一个失败的女人。

向初跟自己就是比跟她亲!

“这些年小初的衣服都是我给他买。”

甘晓星语气轻描淡写,笑得兴致盎然,“小初和我很投缘,也非常认可我的审美,别人给他买的衣服他压根不穿,就喜欢我给他买的。”

又佯装不知,“哎,你也是来给孩子买衣服的吗?要给亲戚家的小孩买?”

见喻研不说话,甘晓星又道:“如果是给向初买就没必要了,你买了他也不会穿,浪费钱。你刚回国工作还没落定吧,还是省着点花吧,自己挣钱不容易,不是像以前做全职太太那会儿有景恒养着了。”

她自说自话了半天,向初出来后甘晓星夸了句真好看,又挑了几件衣服给他试。

喻研看得出来向初没那么想试,只是出于礼貌,加上甘晓星在旁边一直不停地说,才绷着小脸又去了试衣间。

店里的服务员方才都听见了甘晓星说的话,脸上浮起几分八卦神色,目光在喻研和甘晓星之间转来转去,揣测着两个人的关系。

这两人磁场不合,一看就是情敌,而很明显短发的这位女士是更有优势的一方。

看着长发漂亮女人,眼里全是轻蔑和不屑。

如果长发女人是孩子亲妈,短发女人是孩子后妈,但孩子跟后妈比跟亲妈亲,代入一下亲妈视角,她们不禁觉得——这也太惨了!



喻研没有再挑衣服,坐在沙发上沉默地看着向初在甘晓星的摆弄和指挥下试了一套又一套。

等到向初真的累了,露出不耐烦的神情,甘晓星才鸣金收兵。

“好了,那就这些,给我都包起来吧。”甘晓星豪气道。

“好的。”服务员一一打包。

甘晓星带着向初走到收银台,掏出手机,刚要付款,店员就将一张银行卡刷好后递给喻研:“好了女士,卡片还给您。”

喻研接过银行卡,说了声谢谢。

“?”甘晓星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和向初齐齐抬头看向喻研。

甘晓星一改方才的气定神闲,“你什么意思?”

“你带我儿子试衣服,我给我儿子买衣服,没什么问题吧。”

喻研淡淡看着甘晓星,一改往日体面:“表演不错,希望你能装得久一点,稳住你好干妈的人设。”

“你对向初好,我这当妈的自然感谢。”

当着众人的面,喻研没有丝毫遮掩的意思,话说的果断又清晰,“但如果让我知道你欺负我儿子......甘晓星,你当初怎么抢的,我就怎么抢回来。”

说完,不顾甘晓星铁青的脸色,喻研把手里的衣服袋子交给向初。

“好好吃饭,长高个儿。”

喻研摸摸向初的头,“妈妈现在有钱,买得起。”

“......”

直到喻研走出衣服店,甘晓星脸色都没有恢复如初,店员们看向她的目光充满异样。

但凡正常人,都看不上破坏别人家庭的三儿,不管她长得多么漂亮,衣着多么光鲜,瞧着多么体面,她现在的幸福生活都是建立在另一个女人的痛苦之上。

这样的人,不值得尊重,也不值得同情。

向初静静地看着喻研离去的身影。

她似乎变了很多,和他印象里那个总是沉默寡言低头做事忍气吞声的女人不一样了。

自信、明亮、大方。

向初想到这几个新学到的词汇,垂眸看了看手里的衣服,也是绿色的迷彩服......

干妈是看到她给他买了这套衣服,所以才拿了一套一模一样的让他试吗?

向初皱了下眉,也不知道自己脑子里为什么会蹦出这样的念头,但他感觉是这样。

正思索着,手里的衣服袋子被人一把夺去。

甘晓星一手拎着衣服,一手握住向初的手,简短命令:“走!”

声音透着气急败坏。

喻研刚进电梯,她闻着电梯味道不太对劲,正准备出去,甘晓星就拉着向初追了过来,挤进了电梯里。

“喻研,你什么意思?”甘晓星冷脸质问。

喻研刚要说话,电梯忽然出了故障,一股浓烟不知从何处生出,呛得人鼻腔发酸,大脑发涨,灯光剧烈闪了几下,猛地堕入一片黑暗。

向初眼前一黑,晕过去的时候,听到了干妈的尖叫。

同时他也感受到一个异常温暖扎实的怀抱。

女人声音透着急切,“小初!”




喻研平静地说出“丧偶”二字,又平静地挂了电话。

她知道这话说的颇为刻薄,可她从来不是一个刻薄人,能把她逼得这般刻薄,真正应该反思的是向景恒。

离婚三年,前夫突然找上门来,喻研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好心情一下子受到了打扰。

过往的一些经历和画面涌现在脑海,心口堵得慌。

“有麻烦?”

头顶传来三个字,喻研扬了下头,对上邵慕言认真深邃的一双漂亮眼睛,短暂地愣了下。

她摇头:“没有。”

“有麻烦就说。家里又不是没有大人,有什么问题你不方便出面,我来解决。”

邵慕言身上有一种学者般严谨温润的气质,也是喻研很熟悉的味道。

沉稳、笃定,凡事都有主意,都不是事儿。

而且举手投足间,霸气侧漏。

难怪能接她爷爷的班,年纪轻轻便力排众议坐稳上州科学研究院主任的位子。

喻研的爷爷奶奶是老一辈的科学家,可以说为科研事业奉献了一生,更是培养了一代优秀的科研人,而这些学生里,邵慕言无疑是最优秀的那个。

也是真正将她爷爷奶奶退休前立下的科研项目践行到底的人。

“真没什么,言叔叔。是我前夫。”

喻研抿了抿唇:“我和他,已经很多年没见了。既然已经离婚,那就没必要再见面,不是他想见我,我就一定要去见他的。”

现在的喻研,早就不是三年前那个卑微如泥,任人使唤,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向少夫人了。

“好。”邵慕言点头,没再说什么。

收拾了一下餐桌,喻研主动说:“言叔叔,我回来住你会不会不方便?要不我还是去别的房子看看吧......”

大家都是成年人,不是小时候了,又是异性,住在一起确实不那么方便。

言叔叔一直沉迷科研,一晃三十好几了好不容易谈个对象,可不能因为她的缘故再给弄没了。

“据我所知,现在喻家的房子都住满人了。”邵慕言像是在思考,很认真地看着她:“住的都是你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伯父伯母叔叔婶婶以前的学生。”

“......”喻研彻底愣住了。

她家房子是多,可喻家的学生也多。

也是,她都离开三年了,谁也没想到她会回来,也没提前打声招呼,怪不着别人。

“没事,那我去酒店住就好。本来我们今天都安排了住酒店的,我也是想回来看看,毕竟好久没回家了......”

她越说越声小,因为她感觉到邵慕言气场变了。

言叔叔气场太强了,跟她爷爷有的一拼,不怒自威。

爷爷平时能把她宠上天,但只要他一板下脸,喻研立马乖下来,大气不敢喘。

作为爷爷的嫡亲学生,邵慕言的一举一动都继承了喻院士的风范。

“行。”她这样坚持,邵慕言也不好说什么,把餐具放进洗碗机,“我开车送你。”

喻研忙摆手:“不用麻烦言叔叔。”

邵慕言看着她:“不用客气喻小姐。”

他这一声说的面无表情,不冷,只是语调客气得喻研头皮发麻,只好软了下来。

“那......麻烦言叔叔了。”

邵慕言在她脑门上轻轻一点:“不麻烦。”

喻研上楼拿行李箱,下来时邵慕言正好打完一个电话,接过她的箱子,“走吧。”

车子驶出家属院的大门,就看到向景恒的车还停在门口。

喻研坐在副驾驶,车窗降了一半,两个人隔着车窗对上视线。

三年过去了,这一眼颇有种恍如隔世的意味。

向景恒嘴里叼着烟,没点,一僵。

喻研只是淡淡看他一眼,就挪开了视线,仿佛只是见到个有点帅气的陌生人。

“要停一下吗?”邵慕言问。

喻研摇头:“不用。”

邵慕言便没停,脚踩油门,车子就这样扬长而去。

直到车尾巴在视线里消失,向景恒才反应过来喻研旁边坐着一个男人,脸倏然一沉。

那是她新男友?

助理靳凡忽然很激动,“向总,少夫人身旁那位,是不是邵教授啊?”

向景恒眉心一凛:“你说谁?”

“邵慕言啊!言神!喻老的关门弟子,现如今科研界的大牛!”靳凡是科研迷,又是邵慕言的铁杆粉丝,当即报出了爱豆一系列的名号。

向景恒越听,脸色越沉。

难怪当初她走得那么决绝,非要和他离,连孩子也不要了,原来是攀上了高枝!

“开车。”向景恒掐灭烟蒂,冷冷道:“跟上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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