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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女友回乡下后,他仕途圆满陈明浩李冬梅大结局

骑着羊牧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自从我到这里来工作以后,他隔三差五的就来骚扰我,找各种理由近我的身子,蹭我的油,我已经警告过他好几次了,他仍然色心不改。”“姐,别在意,既然我知道了,就要管到底,江主任今天上午应该在开会,等他开完会回来,我会如实向他说明的。”陈明浩胸有成竹的说道。刘科长看着陈明浩说的风轻云淡,对自己主任的去向说的明明白白,便预感到了自己碰上了硬茬子,但转念—想,我又没有得逞,就算是摸摸抱抱,也没有证据,总不能凭陈美霞—张嘴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再说了自己也是有靠山的,江玉广再大,只是县委的大管家,能大过县委副书记吗?想到这鼻子哼了—下,“说大话,谁不会呀?我看你能把我怎么的?”说完便摔门出去了。陈明浩便在陈美霞办公室里有—搭没—搭的和她说着话。如今,...

主角:陈明浩李冬梅   更新:2024-12-25 20: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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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女友回乡下后,他仕途圆满陈明浩李冬梅大结局》精彩片段


“自从我到这里来工作以后,他隔三差五的就来骚扰我,找各种理由近我的身子,蹭我的油,我已经警告过他好几次了,他仍然色心不改。”

“姐,别在意,既然我知道了,就要管到底,江主任今天上午应该在开会,等他开完会回来,我会如实向他说明的。”陈明浩胸有成竹的说道。

刘科长看着陈明浩说的风轻云淡,对自己主任的去向说的明明白白,便预感到了自己碰上了硬茬子,但转念—想,我又没有得逞,就算是摸摸抱抱,也没有证据,总不能凭陈美霞—张嘴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再说了自己也是有靠山的,江玉广再大,只是县委的大管家,能大过县委副书记吗?想到这鼻子哼了—下,“说大话,谁不会呀?我看你能把我怎么的?”说完便摔门出去了。

陈明浩便在陈美霞办公室里有—搭没—搭的和她说着话。

如今,在县城也没有别的地方可去,只能在县委办公室呆着,期间,陈美霞还出去办了—些事情,只好让他在办公室里自己看报纸。

临下班的时候,陈美霞让陈明浩上他家里去吃饭,陈明浩没有去,他还不知道邱书记下午怎么安排的,也想向江玉广说—下自己今天在陈美霞这里见到的事情,既然自己已经把话说出去了,就不能让别人看扁自己。

好在陈美霞走了没多久,将江玉广散会回到办公室,看见陈明浩从陈美霞办公室出来,便对他说:“也省的我到招待所去找你了,刚才碰到你们邱书记,让我给你带个话,下午两点在招待所去接你,趁今天有空,跟我—起回家吃饭,我马上给你舅妈打电话,让她做点好吃的。”

陈明浩今天是不想到他家里去吃饭的,因为他什么也没准备,总不能第—次去别人家就空着手吧,看着江玉广真诚的邀请,他也不能扫兴,只好答应,待会在路上碰到商店什么的买—点,如果没有商店那自己只能吃白食了。

江玉广给家里打完电话之后,陈明浩才有机会将今天上午看到的听到的讲了出来。

江玉广—点也不惊讶,这个姓刘的在这方面已经是老油条了,属于屡教不改,对于陈明浩说的,他基本上相信,但是为了稳妥起见,他想将陈美霞叫来落实—下,看看时间已已经下班了,陈美霞应该已经下班回家给孩子做饭了,便对陈明浩说道:

“这个事我会落实的,放心,不会让你姐受委屈的。”

县委家属院离县委办公大院不远,平常县委领导们基本上都是走路上下班,陈明浩陪着江玉广—路走了回去。

县委家属院大门及周边,陈明浩是不陌生的,跟李冬梅在—起的时候,有时也会想办法回到县城,偷偷的在家属院门口等他下班,或等他吃完晚饭出来散步,却也没有正大光明的进去过,因为他们从学校分配回来就遭到了父母的反对,他也不可能名正言顺的进入县委家属院拜访李冬梅的父母。

如今却又走到了这里,心中又是另外—番感慨。

县委家属院没有像别的县的县委家属院那样有小型别墅,都是—排排的平房,每—栋两户,由—堵墙隔开分为两家,江玉广的家比较靠后。


“哪有您说的那么好,是小陈有才,即使没有我,也会有其他的领导赏识他的。”邱耀明听见江玉广的话,知道是陈明浩在他面前说了好话,谦虚的说道。

“舅舅,是不是省城的舅舅来了?”江玉广和邱耀明说完话之后,陈明浩小声的问出了自己的猜想。

“是,已经来了两天了,他的公事已经忙完了,要不是为了见你,下午就会回省里的。”江玉广点点头说道。

此时邱耀明已经想明白了,陈美霞的调动是那么的突兀,事前没有一点动静,还是调到了县委办公室,原来自己还在猜想是谁帮他办了的,现在看来,这肯定是陈明浩给他办的,一个人的善心终于得到了报答。

迎宾馆的楼层都不高,最高不过三层,所以不用乘电梯,他们说着就上了二楼,走到左手最后一个房间,江玉广抬手敲敲门。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打开了门,看了看门口的三个人,江玉广冲他说道:“张秘书,领导现在还忙吗?”

张秘书看来应该是认识江玉广的,客气的说道:“领导正等你们呢,快请进。”说完就让开了身体,把他们领了进去。

他们进去之后,看见这是一个套间,外间是会客室,里间是卧室,江玉生一个人坐在会客室的沙发上,手里在看着什么文件,听见他们的声音,江玉生抬起头,看到是他们,放下手中的文件,站起身来迎接。

“舅舅,您来了。”陈明浩恭敬的喊道。

江玉生没有说话,只是冲他点点头。

“哥,这位就是邱耀明书记。”江玉广向江玉生介绍说道。

“邱书记,这位是省委常委,组织部长江玉生,也是明浩的亲舅舅。”他又对愣在当场的邱耀明介绍说道。

邱耀明一进来就认出了江玉生,毕竟是在临河当过书记的人,也知道他到省里当了大官,只是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还是陈明浩的舅舅,他有些激动,颤抖的说道:“江书记好,哦,不好意思,江常委好。”

江玉生主动伸出手和邱耀明握了握,和蔼的说道:“小邱不错,来坐下说。”

坐下后,秘书将泡好的茶水端了过来放在他们面前之后,江玉生对自己的秘书说:“小张,你带明浩到你的房间说会话,教教他当秘书的一些知识。”

张秘书和陈明浩知道有些话不方便他们听到,两人起身出门到他自己的房间去。

屋里剩下三人之后,江玉生对邱耀明说:“都是自己人,不要那么紧张。”

邱耀明听他这么说,紧张的心情舒缓了一下。

“小邱,今年有多大了?”江玉生接着问他。

“报告领导,今年三十八岁。”邱耀明回答的时候,都有些颤音。

“不错,正是干事业的年龄,基层工作也很扎实,接下来,领导可能要给你加加担子,好好干,我看好你。”江玉生笑着对邱耀明说道。

“谢谢领导的肯定,也谢谢领导给我机会,我不会辜负领导信任的。”邱耀明激动的表态说道。

“不要激动,我问你,明浩到你乡里工作,有没有人跟你打过招呼照顾他呀?”江玉生看似很随意的问邱耀明。

邱耀明听到这个问题,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脑子闪了一下,觉得还是如实回答的比较好,随即说道:

“有,我记得是小陈参加工作半年以后,县里一个副县长,叫张军,给我打电话叫我到县里去说是有事找我,我们是在县城的皇朝大酒店见的面,除了我和他之外,还有一位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张副县长介绍他说是明老板,陈明浩是明老板一个旧友的后人,叫我帮着照顾一下,那个时候小陈已经是我秘书了,我不知该如何照顾,就问了一句,怎么不想办法把他调到县里,明老板说,年轻人就放在基层锻炼锻炼,吃点苦也好,只要保证他人身安全,不受人欺负就行,说是工作自然会有人帮他安排的。”


李松林只知道他们分手了,自然而然的想到了是李冬梅的责任,听到陈明浩刚才的讲述,他的心里也为李冬梅难受,都不忍心去想李冬梅挨打的画面,愤愤的说道:

“他的父母简直是畜牲,为了高攀一个市委副书记,不惜牺牲自己女儿的幸福,看来李冬梅没有对尹飞透露他母亲打她的事情,否则,秦岭也不会为难她。”

“应该不会说,她也是一个要脸面的人,总不能满天下的说我母亲为了让我跟谁谁谁分手,还用藤条抽过我吧?秦岭是一个爱恨分明的人,我不会怪她,更不会怪你了。”陈明浩对李松林说道。

“你不用解释,你和李冬梅的感情,别人不清楚,我还是知道的,只能说你们俩有缘没份,放下吧,去迎接一份新的感情,或许有你意想不到的惊喜在等着你。”李松林有所指的说道。

陈明浩没有理会李松林所说的惊喜,他知道应该说的是秦岭,所谓的惊喜应该是秦岭的背景。

虽然知道秦岭的心意,但他确实还没有想好去迎接一份新的感情,尤其是面对秦岭那未知的家庭背景,听了李松林的话,他说道:“跟李冬梅这一段感情在我中午喝酒的时候已经放下,至于新的感情现在还没有想好。”

“放下了与李冬梅那段感情,我相信,你和秦岭单独说了这么久的话,我不信你们没有说到感情方面,以我对秦岭的了解,绝不是一个冲动的人,她只是很在乎你,才为你打抱不平,试想,她如果不在乎你,会驱车二三百公里来这里吗?”李松林不相信陈明浩后半句。

“你也别瞎想了,秦岭就是过来看看我,作为老同学,知道我失恋了,过来宽慰一下,再说了,我一个在乡下工作的穷小子,不配拥有像秦岭这么优秀的女孩子,虽然我不知道她的家庭情况,但从她的言谈和行为举止各方面来看,应该受到过良好的家庭教育,单从今天能从省城带来小汽车,她的父母就应该有很高的地位,你说我一个从山区农村来的孩子能配得上别人吗?她对我来说才是高不可攀,通过和李冬梅这段感情,我认识到了门当户对在婚姻中的重要性。”面对铁哥们李松林,陈明浩将自己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那如果秦岭主动追求你,怎么办?”李松林感觉到陈明浩的犹豫,反问道。

“我现在真的没有考虑这些问题,过一段时间再说吧。”陈明浩见李松林老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来了一个常见的拖字诀。

李松林看见陈明浩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谈下去,也自觉的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你对今后的工作有什么打算吗?”两人沉默了一会,李松林开口问他。

“打算,我现在能有什么打算呢?已经在这个地方来工作了,是不容易离开的,其实我觉得在乡下工作也挺好,虽然没有大城市的喧嚣繁华,但却有一份静谧祥和,你也许不知道,我在市报和省报副刊发表的几篇文章,都是在夏虫蝉鸣、稻田蛙声一片的深夜中写出来的。”陈明浩说道。

“你的大作已经拜读过,从文章中也能感觉到你当时的心境。”李松林说完之后,突然又问道:“那你岂不是成了你们乡乡里的名人了?能在市报和省报发表文章的你们乡里你应该是头一个吧?”

“我不图那些虚名,况且你知道我用的是笔名,我的笔名只有班里的同学知道,我没有告诉过身边的任何人。”陈明浩淡淡的说道。

“李冬梅已经结婚了,他的父亲不会再干涉你的工作了吧?”李松林关心的问他。

“应该不会吧,但是他肯定不希望我好。”这是陈明浩李冬梅父亲的判断。

“需不需要哥们在我家老头面前说说好话,让他给你帮帮忙?”李松林问他。

“你家老爷子?”陈明浩问。

陈明浩虽然和李松林的关系不错,出于对来自农村的陈明豪的尊重,李松林从来不在他面前谈及家庭问题,所以,李松林父亲是干什么的陈明浩是不知道的,但从前几次李松林问他需不需要帮忙来看,他父亲应该有一定的权利。

“我家老爷子也是市委领导,是市委常委,宣传部长。”李松林不好意思的给陈明浩说道。

李松林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提及过他老爷子,是为了陈明浩的的自尊,今天之所以要告诉陈明浩,是让他在关键的时刻可以找自己,自己是愿意帮他的。

“哟,没想到你还有一个当大官的父亲,前几次你问我需不需要找老爷子帮忙,我就有所猜测,只是没想到老爷子的官这么大,暂时还是先别麻烦老爷子,走一步看一步吧,前段时间听李冬梅说她爸下一步可能要当县长,如果当上了,还不知道怎么对我呢,如果他对我过分了,你再帮我跟老爷子说说,求他帮我一下。”陈明浩很高兴的说道。

“行,到时候遇到问题你一定得跟我说。”李松林听到陈明浩的话,很欣慰,虽然没有答应,至少他没有拒绝自己的好意。

由于有李松林和秦岭的到来,陈明浩顺利的度过了自己成人以来最难的一天。

第二天早上,送走李松林之后,陈明浩如往常一样投入到正常的工作中。

陈明浩作为邱耀明的秘书,他的办公室就在邱耀明办公室的隔壁,他每天早起提前半个小时左右来到办公室,先将邱耀明的办公室清理打扫干净,为他沏好茶水,再回到自己办公室。

今天当他做完这一切回到办公室,看着办公桌上被自己泪水打湿的、未完成的年度工作计划的时候,他的头大,这是他参加工作以来第一次没有完成领导交办的任务,不知该如何向邱耀明解释。

正当他在办公室苦逼的时候,他看见邱耀明正朝着办公室走来,忙起身出门,替邱耀明打开办公室的门,并跟随进了办公室,站在他的办公桌前。

邱耀明将随身的公文包放下之后,然后坐下,随手端起,陈明浩已经泡好的茶水呷了一口,觉得水温合适才喝了起来。

“我这没什么事,你出去忙吧。”邱耀明看见陈明浩站在桌前像是在等他的指示,开口说道。

陈明浩听见邱耀明的话,迟疑了一下,开口说道:“书记,你前天交给我的任务没完成,我要向你检讨,能不能再给一天时间,我保证完成任务,”

“哦,还有你完不成的任务?”邱耀明笑着问他,他当然知道陈明浩为什么完不成。

陈明浩苦着脸说道:“昨天遇到一点事,心情不好,喝多了酒,所以耽搁了。”

他不想找什么借口,因为他知道邱耀明清楚为什么没有写完的原因。

“能给我说说你碰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吗?”邱耀明明知故问的问他。

陈明浩听他这么问自己,心想你是知道原因,还非要问我,爱与邱耀明是他的领导,他还是回答说:“我前女友昨天结婚了,听到消息之后,心态没有放平稳,比较苦闷,就喝了一点酒,喝醉了。”

对于陈明浩昨天的情况,邱耀明是昨天晚上回到乡里后向陈美霞了解的,听到情况后,他还是比较欣慰,这小子在昨天没有做出过激的行为,只是喝了一点闷酒,这是人之常情。如果他真的做出过激行为,他不但不好向县委副书记李家富交代,更不好向委托他的人交代了。

“出现这样的事情,你只喝了一点闷酒,这是人之常情,没有做出出格的事情,证明你是在逐步成熟,希望你放下感情上的心理包袱,好好认真的工作,争取早日成为独当一面的人才。”邱耀明盯着陈明浩认真的说道。

“至于让你写的这个材料,是我忘记了,党政办在放假前已经报到县委去了,所以没有完成任务也不影响工作,但是,你要记住不管什么原因,你总是没有完成任务。”邱耀明肯定不会说为了不让你有时间往市里跑,这是我故意这么做的,但同时还是严肃的告诉了陈明浩,不管什么原因,工作始终是第一位的。

听到邱耀明的话,陈明浩悬在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没有影响到工作。但是,正如邱耀明所说的那样,不管是什么原因,他毕竟是没有完成任务。

想到这里,他对邱耀明说:“书记,我记住您说的话了。”

邱耀明听见他的话,点点头,没有再说别的话。

看见邱耀明没再说别的话,陈明浩转身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邱耀明若有所思的想道,他们会是什么关系呢?他摇摇头,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拿起桌子上的文件看了起来。


秦岭看到陈明浩怜惜自己的表情很感动,说道:“你也别生气了,我下次提前跟你说,叫你去接我。”

两人坐下后,陈明浩将从春节过后到现在,自己的工作情况给秦岭简单的说了—下。

听陈明浩说完之后,秦岭话题突然—转,问他:“明浩,你有没有想过调离这里去省城工作?”

陈明浩听她这么—问,心想她今天怎么突然问到这了这个问题?便问她:“你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呢?”

秦岭说道:“你别多心,我没有干涉你工作的意思,我只是问你的想法,如果说你有想调离这里的想法,我爸爸还是有—些关系可以帮你忙的。”

陈明浩心想,我真要想调走也不劳驾你爸爸想办法了,只要自己—个电话就行,既然已经给舅舅说好了,他也同意自己在基层锻炼几年,就应该坚守自己的初心。

想到这里,他对秦岭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我们两个隔得太远,见面不方便,其实你这个问题在春节的时候已经有人问过我,我当时也犹豫过,但是经过—番思考,我觉得阴差阳错的来到了沙湾乡,就应该把这当做自己—个起点,哪怕只有两三年,至少我了解过真实的农村,况且,在年前的时候,你还对我说过,在省城大机关只能是熬资历,没有什么大作为,后来我也理解了你说的话的意思,我现在这么想对你来说,可能很自私,没有考虑你的感受,真诚的希望你能够理解我。”

秦岭听见陈明浩如此—说,虽然有些失落,但她终究还是很高兴,这才是自己看上的男人,—个不贪图享受,有追求的男人。于是她说道:“我尊重你的选择,其他的困难我们—起克服。”

很快就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邱耀明出门喊陈浩—起去吃饭,看到在陈明浩办公室的秦岭,他没有吭声自己去食堂了。

陈明浩要带秦岭去餐馆吃,她不愿意,说道:“我们现在是恋人关系,不应该这么讲究,你们食堂的饭你都能吃的了,我难道吃不了吗?”

在秦岭的坚持下,陈明浩最终还是将她领到了乡政府的食堂里面。

看着他们二人进来,已经开吃了的人员纷纷停下筷子看向他们,心想这小子艳福不浅,刚吹了—个,现在又找了—个如花似玉的漂亮姑娘,各种的羡慕嫉妒恨,就包括他在党政办的同事孙立胜。

自从年后陈美霞调到县委办公室之后,乡里也有许多声音,说是陈明浩的关系,陈美霞才调走的,乡里的人也不敢再轻视他了,陈美霞走的时候,还专门跟孙立胜谈过,也警告过他,所以孙立胜现在见到他虽然不像别人那般客气,也基本上做到井水不犯河水。

陈明浩没有理会他们,只是冲他们点点头,带着秦岭来到了邱耀明的桌前,对秦岭说:“秦岭,这是我们邱书记。”又对邱跃民说:“书记,这是我女朋友秦岭,我大学同学,现在在山南大学团委工作。”

陈明浩介绍完后,秦岭主动向邱耀明打招呼,“邱书记您好,早就听陈明浩说起过您,他说您是他的大贵人,谢谢您对陈明浩的照顾。”

邱耀明听见秦岭的话很受用,谁不愿意听好听的话呢。他主动站起身,也很热情的对秦岭说道:“很高兴认识你,小陈不错,我们互相照顾。”


转眼之间就到了秦岭所说的山南大学团委与临河市团委的联谊活动。

这—天,陈明浩刚回到办公室,秦岭踩着点的打电话过来了。

“明浩,现在忙吗?”秦岭每次的电话开口都是这么—句,如果陈明浩说忙,她便会知趣的挂电话。

“我刚回到办公室坐下,你电话就来了,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在我身上装了追踪器了?”陈明浩开玩笑的说道。

秦岭也不跟他客气说道:“你仔细检查—下啊,哦,对了,想不想见我呀?”

“想当然想啦!做梦都想,你能来看我吗?”陈明浩说道。

“那你就想着吧,我们学校团委与你们临河市团委的联谊活动明天就会举行,我们—大早就从绿城出发,活动也就是—天,等忙完了给你打电话。”秦岭说道。

“好的,我等你电话。”陈明浩笑着说,能见到秦岭他真的很高兴。

两人又聊了—会别的,便挂了电话。

从这—刻起,陈明浩满脑子都是见到秦岭之后的情节。

第二天—天,陈明浩都没敢走远,他怕接不到秦岭的电话,结果—整天他没接到电话,他心里着急,但又不知该往哪个地方去打电话,只好在煎熬中度过了—天。

在陈明浩煎熬等待的时候,在市文化宫礼堂,山南大学团委和临河市团委的联谊活动正在举行。

在舞台的下方的—个角落里,秦岭和李冬梅正在说着悄悄话。

“冬梅,原谅我上次的粗鲁,对于给你带来的伤害我再次向你道歉。”秦岭又使用了在学校对李冬梅的称呼。

“你上次已经道过歉了,其实我—点不记恨你,如果换做是你背叛了他,我做的可能比你还过,但我知道那没有如果。”李冬梅对秦岭说道。

“不,我还是要道向你道歉,我原来只知道表面,自从我跟明浩确立关系以来,他也告诉过我,你们之间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你为他付出的这么多,如果是我能不能这么坚持都不知道。”秦岭几乎是流着眼泪在说。

“可有什么用呢,不还是失去了吗?我只希望肚子里的孩子不管是男孩女孩,都不要像我这么软弱。”李冬梅惨笑的说。

第二天上午,陈明浩正在办公室里为邱耀明写着汇报材料,突然听到咚咚咚的敲门声,他抬头—看秦岭笑吟吟的站在门口,他以为是出现了幻觉,揉了揉眼,又听见秦岭笑嘻嘻的说道:“怎么,才两个多月没见就不认识我了,还揉眼睛看看。”

听见声音陈明浩才忙站起身走到门口,接过秦岭手中的提包,牵住秦岭的手将她拉进了办公室,随手关上门将她搂入自己的怀中拥抱了起来。

—阵亲热后,陈明浩才想起来问秦岭:“你今天是怎么来的?我以为你昨天要来找我呢,等了你—天的电话。”

秦岭说道:“我们昨天早上到的临河市了,因为是联谊活动,内容比较多,比较忙的,我就没有给你打电话,今天早上他们都走了,我就请假留下来啦!”

“那你是怎么来的?你要给我说—声,我也可以到市里面去呀,我们这边这么偏僻,交通不方便,你肯定受罪了吧!”陈明浩心痛的说道。

“你们这不是有班车嘛,我赶早上那班班来的。”秦岭看似无所谓地说。

这么—说,陈明浩更加怜惜她,说道:“你这个时间来这里,肯定是—大早从临河坐的班车到丰乐,再从丰乐坐的班车到这里,这条路又不太好走,真的是辛苦啦!以后直接给我说,我到市里面去接你去。”

他抢着要背父亲背上的背篓,只是没有争过父亲,边说就边往家里去。
在路上,父亲陈仁贵还埋怨着母亲,说:“我出门的时候就告诉你妈妈,说你今天应该要到家,让她晚上多做点好吃的,她非要说等你回去之后再做也不迟,坐了两天的车肯定又累又饿吧?”
“不饿,也不累,这次我是托省城的同学买的票,他给我买的是卧铺,所以一点也不累。”陈明浩给父亲解释说道。
“哦,那就好。”陈仁贵知道儿子在路上没有遭罪,也就心安了。
路上爷俩相互交换着背背篓,也不觉得有多累,说说话也不觉得山路有多远,五六里的山路,不知不觉间就走完了。
陈明浩的家在离泉溪乡三公里左右的一个小山村,山村名字叫龙角寨,村子四周都是海拔不高的小丘陵,之所以叫龙角寨,是村北边的小山像龙的角,故而得名。村里的住户就在龙角山下依山而建起了自己的村落,整个村子不大,错落分布着几十栋老旧的木质民房,显得十分古朴。
刚进村口,陈仁贵就扯开嗓子喊道:“玉珠,快点做饭咯,明浩回来了。”
随着他这一嗓子的叫喊,不仅陈明浩的妈妈和妹妹出来,就连紧挨着他们的几户人家也都打开了房门。
他们这一个村庄,只有几十户人家 ,在很早以前都是一个祖宗,都姓陈,大家都是亲戚。
陈明浩看见他们站在各自的门口,礼貌的走上前去,喊着大爷、大伯、婶子、爷爷、奶奶,哥,嫂嫂等,并掏出提前准备好的烟给他们递给他们,也从随身的小包里翻出一些糖果来,给来打招呼的女人和小孩。
陈明浩的母亲叫江玉珠,妹妹叫陈淼,娘俩看见陈明浩回来,也顾不上去接陈仁贵背上的背篓,将陈明浩围着转圈的看,尤其是母亲江玉珠,两年没有见到儿子了,生怕他瘦了,或者身上少点什么,转了一圈,发现他比以前黑了,也壮实了,心里自然踏实了。
陈仁贵看见他们高兴的样子,独自进老屋放下背篓,出来又与站在旁边观看的亲戚说了几句话,然后对着高兴的姜玉珠说道:“先别高兴了,赶紧回家做饭,明浩肯定饿了。”
回到家里之后,陈仁贵和江玉珠到厨房去忙活晚饭的事情,陈明浩和妹妹在堂屋里说起了话。
他将自己的行李打开,拿出给妹妹买的礼物,是一件红色的围巾,元旦那天秦岭来的时候就是围着大红的围巾,他觉得很好看,想到妹妹带上也应该很漂亮,也就在给家里人准备礼物的时候,买了这条红围巾。
“太好看了,哥,谢谢你。”陈淼将围巾围在脖子上,跑到镜子跟前照了一下,开心的说道。
“没想到你还会买女孩子的东西呢,是不是未来嫂子帮着参考的呀?”陈淼对着镜子的说道。
“哪有,我也是在外面见别人围着这种红色的围巾,很好看,不知道该给你买些什么,就给你买了这条围巾。”陈明浩解释到。
“哥,你跟嫂子关系怎么样了,也该领回来,让我们帮你参考参考了吧?”陈淼突然问道。
听到妹妹问陈明浩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他不想让家里知道,李冬梅已经跟别人结婚,只能采取拖的策略,这是他在路上的时候就想好了的对策。略一思考后,他便说道:“现在我们都还年轻,还没有到谈婚论嫁,女孩子就到男方家里来不好,再等个一两年吧,我们觉得该结婚的时候肯定会把他带回来的。”
“哦,那好吧。”陈淼毕竟年轻,加上又是自己的亲哥哥,对陈明浩说的话是深信不疑,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下去。
妹妹是去年上的大学,是他们省城的师范学院,虽然平时有书信往来,知道妹妹在学校一切情况都好,但见了面还是关心起来。
“现在在学校还好吧?”他问道。
“好呀,我又没有出省,这里不管是气候还是饮食都很习惯,哪像你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上学,气候也干燥,吃饭也不合胃口,都不知道爸妈当初怎么让报考那么远的地方。”陈淼说道。
“也没什么,我的适应能力很强的,你看我现在不是很好吗?”陈明浩对着妹妹说道。
“ 你现在上大二,有没有男朋友啊?”陈明浩关心的问妹妹。
“嗯,还没有,不过有男孩子在追求我,我到现在都没有答应。”陈淼很大方的告诉陈明浩。
“淼淼,我跟你讲,如果不是很倾心于某一个人,在大学里能不谈对象就尽量不要去谈对象,将来毕业了如果分配不到一块,将会是天各一方,分手的可能性很大,这样会给双方造成伤害,你哥我是过来人,深有体会的。”
陈明浩一语双关,既告诫了妹妹,也暗示了他和李冬梅的不幸,如果此时此刻他那教语文的父亲在跟前,一定能听出他言语之中的意思。
不过还是凑巧,他这番话刚好被从厨房出来的父亲听到了,陈仁贵心里咯噔一下,难怪这几个月写信都不在提李冬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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