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岁宁苏云萝的其他类型小说《重来一世,把黑心殿下踹进火葬场江岁宁苏云萝全文》,由网络作家“雪中春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映月堂。周氏因为女儿的事情一宿都没有睡好,本来只要江岁宁和方玉琢定了亲,这事情便能完美的解决。偏偏因为江岁宁的私自退婚,让事态发展成这样。昨日周氏被气糊涂了,如今仔细想想这江岁宁放着国公府这样的高枝都不攀,未免太不符合常理。她问着一旁服侍的林嬷嬷:“你说咱们这位大小姐为何执意要退婚?”林嬷嬷为周氏整理着发髻道:“依老奴看,大小姐八成就是被吓傻了。听说国公府的那位表小姐爱慕方世子,她在宴会上当众行凶,将大小姐伤成那样,换做是谁都会怕的吧?”“果然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一点小事就吓成这样,简直丢尽相府的颜面。”周氏猛的将手中的梳子拍在妆镜台上,声音冷厉:“她既然不愿嫁给方世子,那便去给凌王作妾。”昨夜她已经探过相爷的口风了,国公府的这桩婚...
《重来一世,把黑心殿下踹进火葬场江岁宁苏云萝全文》精彩片段
映月堂。
周氏因为女儿的事情一宿都没有睡好,本来只要江岁宁和方玉琢定了亲,这事情便能完美的解决。
偏偏因为江岁宁的私自退婚,让事态发展成这样。
昨日周氏被气糊涂了,如今仔细想想这江岁宁放着国公府这样的高枝都不攀,未免太不符合常理。
她问着一旁服侍的林嬷嬷:“你说咱们这位大小姐为何执意要退婚?”
林嬷嬷为周氏整理着发髻道:“依老奴看,大小姐八成就是被吓傻了。
听说国公府的那位表小姐爱慕方世子,她在宴会上当众行凶,将大小姐伤成那样,换做是谁都会怕的吧?”
“果然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一点小事就吓成这样,简直丢尽相府的颜面。”
周氏猛的将手中的梳子拍在妆镜台上,声音冷厉:“她既然不愿嫁给方世子,那便去给凌王作妾。”
昨夜她已经探过相爷的口风了,国公府的这桩婚事倒也不是非成不可。
凌王虽然不如其它两位皇子得宠,但怎么也是先皇后的儿子,陛下唯一的嫡子,他们相府得罪不起。
更何况,是凌王盯上了那个小贱人,要怪只能怪她自己福薄。
“夫人。”
丫鬟神色匆匆跑了进来。
周氏面有不悦的斥道:“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丫鬟赶忙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道:“管家来报,说国公夫人来了。”
周氏闻言噌的一下站了起来,面上是少有的慌色。
林嬷嬷倒是比她冷静,她温声道:“夫人别慌,昨日大小姐在国公府受了伤,于情于理这国公府都是要来赔礼道歉的。”
“你说的是,是我草木皆兵了。”
周氏太担心国公府盯上她的女儿,不免忧虑重重,胡思乱想。
她打起精神,带着丫鬟婆子来到了花厅。
看见花厅里摆着的礼物,周氏悬着的心这才稍稍放回了肚子里,看来方家真的是来赔礼道歉的。
她迎上去福了一礼道:“让方夫人久等了。”
“亲家这么见外做什么?”
方夫人握着周氏的手道:“说来惭愧,昨日贵府大小姐在我们国公府受了伤,我这心中委实过意不去,所以特意前来给亲家赔礼道歉。”
周氏听着她一口一个亲家,叫的她心都悬了起来,听方夫人这意思是没打算退了这桩婚事。
她稳住心神道:“夫人说的这是哪里的话,姑娘家起了口角发生争执都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不过就是一件小事,偏偏我这个大女儿没有见识,胆子小,让夫人笑话了。
昨日就是云萝一时失言胡言乱语,承蒙夫人不嫌弃还愿意以亲家相称,那咱们便来商议商议云萝和世子的婚事,你看如何?”
“这……”
方夫人话音一顿,似是有些为难道:“昨日我们国公府当着众人的面,已经答应退了和苏大小姐的这桩婚事,若是出尔反尔岂不是让我们国公府为人耻笑?
再者,这原本和琢儿有婚约的便是二小姐,听说她旧疾已愈,这婚事也理应还给她不是吗?”
周氏面色大变,她忙道:“这万万使不得!实不相瞒清梦病的不轻,她若是能嫁,我又怎会让云萝来代替?”
“不妨事。”
方夫人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道:“大小姐昨日伤得不轻,我放心不下,所以特意请了一位大夫来给大小姐看伤,正好顺便给二小姐也瞧瞧身子。
陈大夫可是出了名的神医,寻常人可是请都请不到的,亲家便将两位小姐都叫过来,让大夫瞧瞧吧。”
周氏心头一颤,这方夫人明显是来者不善啊,她有些紧张的攥了攥手指道:“让夫人费心了,只是清梦不在府上。
她自打生了急症,大夫说她需要静养,相爷便令人将她送去乡下庄子上养病去了。”
方夫人有些遗憾的样子:“这样啊,看来二小姐是病的不轻,既如此那便让大小姐过来看看,她总该在府上吧。”
周氏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她回头给身后的林嬷嬷递了个眼色道:“去将大小姐请来。”
林嬷嬷屈膝一福退了下去。
不多时,江岁宁被带了过来。
她举止端庄的给方夫人见礼问安,方夫人眼尖,瞧见她脸上的伤问道:“这是怎么弄的?”
江岁宁回道:“是我不小心划伤的。”
方夫人握着她的手,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问:“怎的脸色这么苍白?快让大夫给你瞧瞧。”
江岁宁道了一声谢,乖乖的坐在椅子上由大夫给她把脉。
“大小姐是失血过多,气血不足加上许久不曾进食所以才会这般虚弱,这受了伤的人应该好好滋补,怎能饿着呢?”
陈大夫觉得稀奇。
方夫人更是大为震惊,她问江岁宁:“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你自打回到府上连口饭都没有吃?”
江岁宁惊慌失措的回道:“不关母亲的事,是小女犯了错,让父亲母亲失望了,这才自罚佛堂抄写经书,没有吃饭的。
为此妹妹昨夜还专门来佛堂劝我,让我同夫人道歉答应嫁给方世子,我仔细想了想昨日是我做的不对。
我不该私自退婚,让国公府和相府都落了脸面的。”
方夫人眯了眯眼睛,听到了她话中的重点:“妹妹,你是说苏二小姐?她在府上?”
江岁宁抬起头,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眨了眨道:“在啊,妹妹昨夜里还来佛堂找过我,同我说了好多话呢。”
方夫人面色一沉,回头看着周氏问道:“亲家,你不是说二小姐病得不轻正在乡下养病吗?为何大小姐说她昨夜见过二小姐?”
说着,她猛的一拍桌子,将她国公夫人的气势全都拿了出来道:“既然二小姐在府上,你因何故隐瞒?
莫非是二小姐见不得人,还是你们相府压根就没将我们国公府放在眼里?”
周氏哪里知道清梦昨夜竟然见过江岁宁,她分明叮嘱过她,让她好好藏起来不要被人发现的,偏偏她坐不住。
她正想着要如何搪塞过去,就听花厅外传来一声娇俏的呼声:“娘,是不是平……”
苏清梦高兴的小跑进来,看见花厅里的人,她顿时僵在原地变了脸色。
他默默的叹息一声:“也罢,毕竟你和王爷还有赌约在身,我也相信王爷会信守承诺。”
夜君辞面无表情,对方鹤羽这话中的深意无动于衷,承诺这种东西于他而言最是虚无缥缈,当不得真。
他们竟然还妄想用承诺来约束他?
真当他是什么正人君子吗?
他在心中冷嘲一声,悠闲自在的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就见方鹤羽从怀中掏出一张帖子递给了江岁宁道:“这个给你。”
江岁宁接过翻开看了看,她满目狐疑的问道:“麒麟宴,这是什么?”
方鹤羽回道:“这是京城世家大族每年一次的竞技宴会,之所以称为麒麟宴是因为这宴会的起源。”
江岁宁竖起耳朵一副好奇的模样。
方鹤羽轻咳了一声,继续道:“这是当年太后为了她膝下两位公主挑选驸马而举办的宴会。
当日宴会上的麒麟双子,便是如今的武陵侯和平阳侯,他们一个娶了永福公主,一个娶了乐阳公主。
后来达官显贵纷纷效仿,便在世家大族中兴起了这麒麟宴,京城适婚男女都可参加。
这麒麟宴由京城各大世家贵族负责兴办,今年负责兴办这宴会的是武陵侯府,而负责兴办宴会的主家都会准备丰厚的彩头。”
方玉琢觉得自己的大哥说的太过含蓄,他怕江岁宁听不懂,直言道:“云萝妹妹,母亲说了你也到了该出嫁的年纪。
这麒麟宴上都是有头有脸有才华的儿郎,你若是有相中的,只管告诉母亲,母亲自会为你谋算。”
江岁宁眼睛一亮,笑着答应:“那我倒是要好好的瞧一瞧。”
话音方落,她就觉得背脊一凉。
紧接着就听砰的一声,却是夜君辞将手中的茶盏掷在了桌上道:“本王离京已久,竟不知京中还有这么有意思的宴会,也想去见识见识。”
他抬头,面具下那双冷厉的眸子扫了过去。
这方家兄弟着实可恶,明知他和江岁宁之间的关系,竟还挑唆岁岁去参加什么麒麟宴挑选夫婿?
这分明就是冲着他来的。
方玉琢讪讪一笑,委婉的解释道:“王爷想去参加宴会得先拿到帖子才行,这麒麟宴对参宴的男子要求十分的严苛。
就比如我大哥,他因为三年前伤了腿无法走路,即便他是国公府的公子也没有资格参加这麒麟宴。
至于王爷你吗,你如果想参加这麒麟宴,怕是要把面具摘了才可以。”
江岁宁听着这话惊的冷汗都冒出来了,方玉琢提什么不好非得提夜君辞的脸,这不是给她拉仇恨吗?
这可是他的逆鳞,触之必怒!
毕竟在夜君辞心中,把他变成这副鬼样子的罪魁祸首是她。
“是吗?”
夜君辞的语气明显比方才阴沉了许多,就连房间里的气息都带着一股凉飕飕的寒意。
他幽幽的目光扫了江岁宁一眼道:“那本王倒是看看他们敢不敢拦我?”
这慑人的气魄简直让人头皮发麻。
江岁宁默默的叹了一声,感觉自己之前做的努力全都白费了。
方鹤羽也察觉出这花厅的气氛不对,便笑着开口缓和道:“其实也没有那么夸张,今年举办宴会的是武陵侯府,想来他们会为王爷破例的。”
言下之意是如果夜君辞没有收到帖子,那也是武陵侯府办事不利,跟他们国公府没有关系。
这如果真要医起来也是费时费力的,我瞧着你也习惯了这样的日子,没必要再忍受一次痛苦,而我呢也能省的麻烦。”
江岁宁说着,提起药箱就要离开。
秋婵闻言忙拉住了她的胳膊道:“苏小姐,我……我想站起来的。”
她怕江岁宁误会,解释道:“我只是不想再给王爷添麻烦,所以还请苏小姐费心帮我医治。”
江岁宁见秋婵上了钩,她拧着眉面色有些凝重道:“可是你这腿如果真要治的话将要承受很大的痛苦。
这么跟你说吧,我得把你的腿骨重新敲断然后再接好,这中间稍有差池你就永远都站不起来了,你真的愿意冒这个险?”
秋婵吓得不轻,有些踌躇不定。
正如江岁宁说的这般一直做个残废是能得到凌王殿下的垂怜,可是阿湘的事情,让她明白之前是她想的太简单了。
这恩情总有耗光的时候,只有成为夜君辞的女人,她才能守住自己如今拥有的这一切。
她不想再过回曾经的那种日子了。
江岁宁见她犹豫,也不催她,只道:“你好好想想,想好了就派人去通知我。
其实我也想把你给医好,因为王爷答应我,只要医好你,他就不会再纠缠我,还会送我一份丰厚的嫁妆,让我嫁人。”
秋婵眸光一动,这承诺她也是知道的。
而且夜君辞是当着众人的面许下的,断然不可能反悔。
如果她能站起来的话,也许还有机会去搏一搏凌王妃的位置,还能让江岁宁赢了承诺和夜君辞划清界限,何乐而不为呢?
秋婵下定了决心:“我想好了,无论什么样的痛苦我都能承受。”
“既如此,那就开始吧。”
江岁宁在床前坐下,掀开被子握着秋婵的腿摸了摸她的骨头道:“等会我会拿东西把你的骨头敲断,你可要忍着点。”
秋婵听着这话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她问:“苏小姐,有没有不疼的法子啊。
我听说不是有一种麻沸散吗,服了之后就不会疼了,我……我实在是有些害怕。”
“瞧把你吓的,早给你准备好了。”
江岁宁从药箱里取出一颗药丸递给了秋婵道:“这是麻沸散做成的丹药,服下后便会失去知觉,等你醒来腿就已经接好了。”
秋婵没有怀疑,接过江岁宁给的药就吞了下去,不多时她就感觉到了困倦,
江岁宁见她睡着后并没有为她断骨,而是在房间里翻找了起来。
前世,她就曾怀疑过秋婵,然而印象中这个姑娘实在太过平凡。
她自小便被当成是煞星,据说是因为她克死了自己的爹娘和弟弟,因此被村里人给赶了出来。
小时候她以乞讨为生,有好心的村民会接济她,给她一些吃食,后来一个善良的樵夫把她捡了回去。
然而没过几年,那樵夫就失足坠崖而死,自从没有人再敢靠近秋婵。
而她跟着那樵夫学了采药的本事,便靠着采药维持生计,但因为清溪镇上的大夫都怕她的天煞之命,不敢买她的药。
那时候她觉得秋婵可怜,便将她的药都收购了过来,一来二往她们渐渐有了交集。
但她性格内向,不善交流,每每见了她都畏首畏尾的,话都不会多说。
这样的秋婵怎么可能会是离间她和夜君辞的幕后真凶?可是除了她,也没有其它值得怀疑的人。
“哦。”
江岁宁尾音拉长点了点头:“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你觉得我挡了这秋姑娘的路,跑来告诉我秋姑娘的腿是为了救王爷而伤的,王爷对她情有独钟,让我有自知之明是不是?”
阿湘被她问的一愣,她来不及思索江岁宁的话,只好点了点头承认道:“确实如此。”
江岁宁勾了勾唇,看着夜君辞道:“王爷你听到了,是她自己亲口承认的。
是她说秋姑娘是王爷你的心上人,也是她说秋姑娘的腿是为了救你而伤的,她如果不这么说,谁又能知道呢?
所以若说散播谣言,那也是从这个婢女嘴里传出去的,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我来府上不过两日而已,除了这海棠院哪也没去过。
别说我从未见过这个婢女,就连你藏在府上的那个姑娘姓谁名谁都不知道,也不知道这盆脏水怎么就泼到了我的身上?”
她长叹一声,幽幽的目光横了夜君辞一眼道:“都怪你,说要替你的救命恩人求医,结果把我拘在府上连人都不让我见。
你瞧人家姑娘心急了吧,还以为我要跟她抢男人呢。”
夜君辞听着这话,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跪在地上的阿湘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中了江岁宁的圈套,她忙道:“不是的,不是这样的,真的是苏小姐指使我的。”
夜君辞深吸了一口气,对着月影道:“去把秋姑娘带过来。”
很快,月影就推着秋婵来到了花厅。
看见江岁宁她微微一愣,那双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即又装作不认识的样子低下了头,柔柔的声音唤了一声:“王爷。”
夜君辞问她:“阿湘做的事情,你知道吗?”
秋婵握着轮椅的抚手有些紧张道:“王爷,阿湘只是一时糊涂才会做错了事情,我已经训斥过她,也已经想办法弥补了。
好在事情没有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不然秋婵心中难安。”
江岁宁好奇的问道:“你是怎么弥补的?”
秋婵回道:“以谣言平息谣言,如今外头传言王爷心上人已死,这是我让人散播出去的,为的就是弥补阿湘所犯的错。”
她对着夜君辞道:“秋婵自作主张,事先没有告诉王爷,还请王爷恕罪。”
话音方落,就听江岁宁噗嗤一笑,她捂着嘴看着秋婵道:“你说,是你派人散播谣言,说王爷的心上人已死,而本小姐和王爷的心上人长得很像,对吗?”
秋婵绞着手指略有不安的看着她问:“有什么问题吗?”
江岁宁啧啧两声,摇了摇头,她一个旋身在椅子上坐下道:“秋姑娘是吧,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心机倒是挺深的。
为了替丫鬟开罪,将脏水泼到本小姐的身上不说,就连别人的功劳也要冒领?”
她哼了一声,看向夜君辞道:“王爷,你不如去问问顾世子帮你平息谣言的替身传闻究竟是谁传出去的?”
夜君辞愣了一下,听江岁宁的意思她知道是谁散播的替身传言?
正想着,就见江岁宁站了起来道:“既然病人来了,那我就帮秋姑娘看看腿吧。”
她走到秋婵面前,伸手摸上她的腿检查着她的骨头。
秋婵浑身有些不自在也不敢去看江岁宁的眼睛。
只是在江岁宁摸上她腿的时候,她痛呼了一声,眼睛里顿时蓄满了泪,像是在强忍着痛苦。
江岁宁知道她是装的,因为刚刚她根本就没用力,她冷笑一声,手中的力道一重。
门外传来婢女桑儿的声音:“小姐,你没事吧?”
夜君辞捂着江岁宁的嘴,有些咬牙切齿的在她耳边道:“不许叫,把人打发了!”
江岁宁早就料到夜君辞会趁着天黑摸进来,所以在榻前做了个陷阱,请君入瓮。
江岁宁伸着舌尖故意的舔了舔夜君辞的手心,这温热的触感惊得夜君辞浑身一麻,下意识的松开了手。
江岁宁勾着夜君辞的脖子,学着他方才的模样凑到他耳边道:“堂堂王爷半夜偷摸溜进女子的闺房,你说这如果传出去咱们两个究竟是谁没有脸做人?”
夜君辞心中恨恨,一副豁出去的架势:“那就试试?”
江岁宁撇了撇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她还是懂得,万一真把人给惹急了,她没什么好果子吃。
毕竟他手里还握着她的把柄呢。
“小姐?”
桑儿的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没事,就是做了个噩梦而已,你去睡吧。”
江岁宁打发了桑儿,然后抬头问着夜君辞:“如此,王爷可还满意?”
夜君辞哼了一声,盯着她道:“你倒是有点本事,竟在房中设了陷阱,本王的一世英名差点就毁在你的手里。”
江岁宁觉得好笑,他还一世英名呢,明明是不要脸,这才是第一天而已,未来的日子她难道要天天防着这狗男人吗?
她觉得心累,问道:“王爷,咱们不如开诚布公的聊一聊,你究竟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我的人还是我的心?”
夜君辞眯了眯眼睛:“如果本王全都要呢?”
江岁宁道:“人我可以给你,心却不能,你之前不是问过我,我有没有喜欢的人吗?
现在我可以告诉你,我有!
我在乡下有个难以忘却的旧情郎,他是被我捡回来的穷书生,虽然他一无所有,但我这辈子就只爱他一个,谁也无法取代。”
听到江岁宁承认,夜君辞的心情百感交集,他压抑住自己的情绪问道:“那他在哪?”
江岁宁看着面前的男人,然后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当日我被苏家的人强行带走,后来便再也没有见过他。
我甚至都不敢给他写信告诉他我在哪里?一旦让苏家人知道我在乡下有喜欢的人,你觉得他还能活吗?”
“是吗?”
夜君辞听到她的解释,心头顿时升起一股怒火。
明明是她放了一把火想要烧掉过去的一切痕迹,却在他面前假装无辜,以为他不知道真相。
“那你的好朋友又是怎么死的?难道不是你为了苏家大小姐的身份,杀了自己的朋友取而代之?
你连自己的最好的朋友都下得去手,你嘴里的那个情郎怕是也已经凶多吉少了吧?”
听到夜君辞几乎笃定的揣测,江岁宁心中一阵酸楚,虽然早就料到会是如此,可她依旧觉得很难过。
“既然王爷已经为我定了罪,我便是再解释都是枉然。”
她笑着,眼睛里却蓄满了泪道:“也许在这个世上只有我的三郎才会相信我是无辜的,也只有他永远都不会怀疑我。”
夜君辞听着她这话,心头狠狠的一震,这一刻像是有一双手攥住了他的心脏。
他听到内心深处,另外一个自己在歇斯底里的咆哮:“她这么信任你,你为什么要怀疑她?
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她也许是被人冤枉的,你亲眼所见的未必就是事实?”
夜君辞不是没有想过,不止一次的他都陷入在怀疑和否定当中,可终究还是没过得了自己那一关。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