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京糖池央的美文同人小说《错把砒霜当蜜糖》,由网络作家“晴天遥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先虐后宠追妻火葬场1V1)我一直以为,池央是上天派来拯救我的,我把他当成了整个世界。可后来,我诊断出淋巴癌时,他带了另一个女人回家。我被剖腹取子时,收到了他的离婚协议。甚至我死的时候,死亡通知书上面都被剥夺了姓名......后来,他疯了一般的哀求:“糖糖,我在你心中,我是不是不再重要了?”我冷淡一笑:“是。”
《错把砒霜当蜜糖》精彩片段
第一章怀胎六月,我确诊了淋巴癌
“你的报告出来了,初步判断是鼻型淋巴瘤。所以......孩子可能不能要了。”
医生的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我脑袋嗡一声,一瞬间身体都站不稳。
“你说什么?”
“不说是鼻窦炎吗,怎么会......”
我脸色苍白,身体瘫坐一团。
怎么会这样?!
我被囚禁了十三年,好不容易逃出生天,才遇上那样一个人对我好,我以为可以过一辈子,可以为他生儿育女......
可是现在......医生却告诉我,我活不长了,肚子里的孩子也不能要了!
为什么?老天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我忍不住低头看着隆起的腹部,下意识将手放上去,肚子里的孩子好像能感知到我的情绪,忽然拱了拱。
忍住的眼泪一瞬间下来了。
这个孩子是我和池央盼了很久的,好不容易怀上他,我幸福的好像拥有了全世界。
这六个月里,我每天都能感知到他的变化,他一点点长大,他的小手小脚时不时会踢我......
可是现在,却要剥夺他来到这个世界的权利......
我怎么舍得?
我的眼泪越流越多,抬手擦了擦,鼓起勇气看向医生:“那,我要是想把孩子生下来呢?”
医生盯着我半晌,似乎没想到我会这样说,叹了口气,“要是真想生下来也行,但你的身体就......总之你回去和你老公好好商量一下。”
我没再说什么,木然的点点头,走出诊室。
冬月天黑得早,冷风倒灌,雪渣子刀一般刮在脸上,寒意直逼骨髓。
脑袋还是懵的。
我在路灯下茫然站了好长时间,才缓缓回神,拿出手机给池央发信息,“池央,你到哪儿了?”
字没打完,泣不成声。
我像个丢了魂的布娃娃,急需一个依靠。
他很快回了消息,“临时有点事......你在医院不要动,五个小时后我去接你。”
“......”怎么回事?
更深的冷浸透了血液,我下意识抱紧自己,双手搓着手臂,却还是暖不过来。
对面大厦I门外放起了烟花,人声鼎沸。
五个小时之后,就是明年了。
原本说好要一起包饺子,一起跨年的,怎么说变就变?
眼泪模糊了视线,我把手藏在腋下暖了暖。
一边哭一边用冻僵的手笨拙试探,“出什么事情了吗?你......还好吧?”
这个消息石沉大海。
等了半个小时没见人来,嗓子却先冻坏了,里头一股血腥味,赶忙给他电话。
电话那头,只有一道冷冰冰的声音,“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怎么会这样?”
“该不会出车祸了吧?”
我懵了一瞬,赶忙叫了个出租车回家。
从我认识他以来,他的电话从来没关过机,这还是第一次。
我满心焦急,恨不得立即飞回家去。
然而到了门口,我却有些迟疑了。
我答应了要和他生儿育女,一辈子的。
该怎么跟他说我做不到了?
脑海里,还是医生那句,“和你老公商量一下......”
我站在雪地里,踟蹰好久,这才鼓起勇气去开门,心下琢磨着,要怎么跟他说这个事情,安排治疗和生孩子的事情。
可当我把钥匙塞进锁的时候,里面却传来一道温柔的嗓音。
“糖糖,听说你最爱吃红丝绒蛋糕,这是我亲手做的,你尝一尝好吃吗?”
糖糖?
他在和谁说话?
我下意识地看了眼门锁,我还在门外呢,他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我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但是不敢深想。
恍惚了一瞬之后,我推开了门。
客厅里坐着两个人。
一个是池央,他穿着简单的家居服,看上去岁月静好。
我进去的时候,他都没回头,只是把一勺蛋糕温柔送到对面的女人口中。
那女人眉眼如画妆容精致,身上穿着当季最新的奢侈品牌,笑容明媚灿烂,像是一道光,晃得我眼睛发疼。
她看了眼我,吃下了那口蛋糕,甜腻道,“央哥哥,你做的慕斯蛋糕真好吃,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甜品,以后经常给我做好不好?”
“好。”
他应得格外温柔,好像两人已经熟稔已久。
我浑身的血液,一寸一寸僵住了。
: 原来他不是有事。
他只是有了别的女人,还把她带回了家。
我踉跄着,扶住了大门,前一刻还在为他担忧的心一瞬间被刺得鲜血淋漓。
恍惚之间,我听见他说,“糖糖,小心烫手......”
我条件反射以为他在叫我,往前走了两步,嗓音不自觉颤抖,“池央......”
却见他把杯茶递给了那女人。
那女人捧起茶杯,灿烂又缱绻的目光越过他的肩头,看向我,明媚的眼满是无辜好奇:“央哥哥,她是谁啊?”
那个眼神刺了我一下,仿佛我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她才是。
我一下子哽住,有些麻木地低头。
他嘴里叫着我的名字,但那个人明显不是我。
我正想问这一切是怎么回事,这时,池央终于转身。
在看到我的那一瞬间,他眼底的温柔凝固,脸色一下冷了下去。
“我......”
我下意识地想要解释什么,却被那个眼神一下子堵了回去。
又狠又冷。
我从来没见过他这样看我,呆在原地,耳朵里只有他冰冷急躁的四个字:“你先出去!”
“什么?”
我呆呆地看着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是除夕夜......我们早上还说好了,要一起包饺子的。
现在他让我去哪儿?
“池央,你怎么了?”
我缓慢走向他,一颗心在颤抖,嗓音也跟着发颤,“你说过你在的地方就是家,你......让我去哪儿?”
我茫然扫了眼四周,一切都那么熟悉。
可好像,都和我无关了。
见我站着不动,他腾一声站了起来,很是粗暴地把我拽到了大门外,睨了眼屋内后朝我低吼,“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没有......”
我踉跄栽倒在地,慌忙护住肚子,错愕地看着他,“池央,你——”
“你先闭嘴!”
他烦躁地打断了我。
我泪如雨下,整个人都接近崩溃的边缘,“池央,你不要这个样子,我害怕......”
我慌忙扑上去,试图去抱住他。
他推开了我,烦躁又凉薄的嗓音撞进我的耳朵,“闹够了吗?”
“......”
我整个人呆住了,茫然道,“我......我今天,本来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的......”
我泣不成声,把确诊单拿出来给他看,像是濒死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确、确诊单......”
话没说完,那张纸已经从我手上离开。
我抬眼看向他,本以为他会认真对待。
没想到他看都没看一眼,那张纸就已经被撕成了碎片,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我的视线从他手上移到垃圾桶,又转回他脸上,如同被人在心头狠狠敲了一锤子。
暮色里,他的脸色一片阴沉。
开口更是冷漠无情,“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告诉过你,让你等五个小时,是你提前回来,越了界。”
“越了界?”
我几乎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池央,我是你老婆......”
甚至几个小时之前,一切都还好好地。
他看着我,眼底满是烦躁,沉沉警告,“我没时间跟你废话,现在,马上跟着林峰去酒店。”
“至于我们的关系,你要敢在糖糖面前胡说半个字,我不会饶了你!”
他明明叫着我的名字,眼神却像是看一个陌生人。
我一脸懵,“池央,你在说什么?我就是糖......”
话说到一半,突然警觉什么,看向门内客厅里那个女人。
她正好奇地打量着我,如同看一个马戏团中的小丑。
他也回望了一眼,之后扭头看向我,冷笑起来:“糖糖?”
“你也配!”
他眼底的恨怒像是刀子一样撞在我心头,我疼得无法呼吸,浑身颤抖。
京糖。
这本就是我的名字,这一年来他一直都叫我京糖。
可现在他说我不配。
他口中的“糖糖”,变成了另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坐在沙发上,大方得体,娇艳如花,一看就是大家族出来的千金小姐,受尽万千宠爱,光芒万丈。
而我,只不过是个刚从人贩子手上逃出来不到一年,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人。
他说,我不配。
我终于没勇气再去拉住他,颓然低头。
大门“砰”一声关上了。
我站在大雪中浑身发抖,却不敢发出声音。
记忆中,哭闹是要被殴打的。
后来和池央在一起,他温柔备至,我才渐渐地学会笑,学会大声说话,才敢哭,才敢诉说。
现在我又不敢了。
小区外面炮火喧天,万家灯火,所有人都在团圆。
门内传来那女人的声音,甜丝丝的,“央哥哥,她谁啊?怎么大过年的,没头没脑就冲了进来?”
他淡漠地说,“一个保姆罢了。”
: 一个保姆?
我们六月份就领了证,补办的婚礼安排在三天后,请柬都发了出去,他现在说我只是个保姆?
我脑袋里嗡嗡响,冲上去使劲儿拍打大门,声嘶力竭,“池央!你出来把话说清楚!”
我不能没有他。
“哐!”
一声巨响,出来的是我婆婆。
“嚎什么嚎?哭丧呢!”
她上前一把把我推倒在地,嫌恶道,“好心赏你一口饭吃,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
“大过年的,寻谁晦气呢!”
她一脚踹了上来,直冲我腹部去。
我赶忙抱住肚子,做出自保的姿态。
头顶传来她的辱骂声,“你这个女人可真不要脸,都这样了还不快滚,也不怕别人看见了笑话!”
“......”
我坐在雪地上,心如死灰。
任由那些话像是垃圾一样从我头上倾倒下来。
屋里,那个女人伸长脖子,一脸不谙世事的表情,“央哥哥,她到底怎么回事嘛?她想让你说清楚什么呀?”
“她脑子有些问题。”
池央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冷沉:“马上就要辞退她了,不必理会。”
那女人闻言撇撇嘴:“也不知什么人家的,大着肚子来出来做家政......央哥哥,这样的女人可要离她远远的,这孕妇本就危险,万一再遇上个碰瓷的呢?”
他说,“很快就辞退。”
我隔着一道门,浑身冰凉,屈辱难咽。
那个女人挑衅地看了我一眼,抱着他的手臂撒娇,“央哥哥,我今晚不想走了......大过年的,我不想再坐车了。”
“你想留下也行,就把这里当成自己家。”
我记起了他第一次带我回家的场景。
那天我小心翼翼的蜷缩在沙发的角落里,连说话都不敢大声。
他就是这样安抚我,“不要害怕,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我会好好保护你,不再让你受半点委屈。”
这才过去多久?
这时,那个女人看了我一眼,指着我的房间,道,“央哥哥,那我可不可以住那间?”
我不由看向他。
他只是稍微愣了一下,看都没看我一眼,就吩咐佣人,“把那间屋里的东西全都丢出去,换新的。”
我的东西全都被丢了出来。
床单被套,和我给他织的毛衣围巾,给他妈妈买的化妆品,孩子的婴儿车,婴儿衣服,就连领证时穿过的那身礼服裙,全都劈头盖脸砸在了我身上。
我从一堆东西当中冒出半个脑袋,如同一只丧家犬。
他打电话给司机林峰,“送她去酒店。”
屋里那个女人小心翼翼地看着我,似动了恻隐之心,“央哥哥,她看上去好可怜哦。”
“外面这么大的雪,要不......算了?”
池央有些复杂的目光从我身上扫过,但终也只是转身安慰她,“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不用管她。”
我突然感觉喘不过气来。
本就塞了一个多月的鼻子,好像突然被堵死了。
我张大嘴巴,努力呼吸。
突然,一股腥甜从鼻子嘴巴里同时涌了出来,滴滴答答把那件礼服染红了大片。
眼前一片刺目的红,我手忙脚乱捂住口鼻,脑海里只剩一个念头。
病情恶化了!
我吓得六神无主,惊慌大喊,“池央,快送我去医院!”
我挣扎着爬起来,想要冲进去。
“砰”一声巨响。
门被甩上了。
最后一眼,是我婆婆如看瘟神一般的眼神,厌弃中还隐藏了一丝丝令我不解的得意。
之后再也没有人出来。
鼻血落了一地,止都止不住。
我绊倒在一堆衣服当中,爬不起来。
赶来的林峰倒是被吓一跳,“赶紧上车,车上有急救箱!”
我的反应有些迟钝,人已经懵了。
他把我拽上车子,把医药箱丢给我,看着我沉沉叹了口气。
“我劝你还是老实一点,池少对你已经够好了,你该不会以为自己真的能当池家少奶奶吧?”
他虽然同情我,但眼底的不屑也是真的。
像是细细密密的刺,一根一根扎在我心头。
我低下头,手忙脚乱的止血,咳得昏天晕地。
我没力气和林峰说话。
背后一阵阵的恶寒伴随着冷汗迅速浸透了衣服,我瘫软在座位上,仿佛去了半条命。
“感冒就赶紧回酒店休息。”
林峰看着我,叹了一口气,“我实话告诉你,新来的那个京糖小姐,才是池少这么多年要等的人。”
“他把你从那种地方捞出来,已经仁至义尽了,你要是为了自己好,就乖乖听从他的安排,不要再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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