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莞莞魏尘衡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被娇宠后她好孕连连宁莞莞魏尘衡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纯情小狗9527”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次日,宁莞莞醒来的时候,阿生已经将车队整理的差不多了,准备重新出发。她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问魏尘衡:“怎么不叫我?耽误了出发的时辰?”魏尘衡轻笑:“我叫了,你睡得沉。”“真叫了?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魏尘衡揉了揉她的发,温声道:“累的话你就多睡一会,也不打紧的。”匆匆吃了点干粮,宁莞莞便跟着魏尘衡上了马车,车队继续启程。根据阿生的解说,这双子山看似不大,实际上走出去也要三五天。说起这座山的历史,阿生滔滔不绝,把自己的所见所闻给分享了出来,“这双子山有一个神仙,可了不得了,据说山下的百姓求子便会来山上求神仙,百试百灵。”宁莞莞听了一笑,这神仙能有她的生子丹灵?“除了神仙,这山里的野果子也很美味,有一种夏天的野蟠桃,可好吃了,山中随处...
《快穿:被娇宠后她好孕连连宁莞莞魏尘衡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次日,宁莞莞醒来的时候,阿生已经将车队整理的差不多了,准备重新出发。
她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问魏尘衡:“怎么不叫我?耽误了出发的时辰?”
魏尘衡轻笑:“我叫了,你睡得沉。”
“真叫了?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魏尘衡揉了揉她的发,温声道:“累的话你就多睡一会,也不打紧的。”
匆匆吃了点干粮,宁莞莞便跟着魏尘衡上了马车,车队继续启程。根据阿生的解说,这双子山看似不大,实际上走出去也要三五天。
说起这座山的历史,阿生滔滔不绝,把自己的所见所闻给分享了出来,“这双子山有一个神仙,可了不得了,据说山下的百姓求子便会来山上求神仙,百试百灵。”
宁莞莞听了一笑,这神仙能有她的生子丹灵?
“除了神仙,这山里的野果子也很美味,有一种夏天的野蟠桃,可好吃了,山中随处可见。莞姨娘,您昨天晚上跟公子出去,有没有摘桃子吃?”
宁莞莞脸上浮起红晕,昨夜哪里有空闲去摘桃子,她支支吾吾道:“更深露重的,又黑漆漆一片,看不清桃子,我跟夫君就……就随便逛了逛就会来了。”
隔着帘子都能听到阿生惋惜的叹气。
“那桃子好吃,就这座山有,其他的真吃不出这个味儿。莞姨娘,待会若是路过我还瞧见桃子,就给您摘几个。眼下去了边疆,那会儿别说桃子了,连青菜都兴许难吃到。”
“那谢谢你啦,阿生。”
“莞姨娘客气了。”
她回过头,目光便撞进了魏尘衡的眼中,他的眉眼在淡淡的日光下清雅温柔,带着些许戏谑。
“不用阿生给你找,晚上我可以带你去摘桃子?”
“不要。”
“为什么?”他深邃的眼眸十分平静,“难不成你只愿意吃阿生亲手摘的?”
她小声嘀咕,“你那是摘果子吗,你明明就是心怀不轨。”
他扬唇一笑,“莞莞是在害羞吗?”
阿生隔着薄薄的帘子开始跟宁莞莞聊起天来。
“莞姨娘,我跟你说哦,这山下好个小镇,那里盛产的荷花可美了……有一种美食,叫荷花羹……”
宁莞莞颇感兴趣,问:“荷花羹好吃吗?”
“可好吃了!那荷花羹,比莲子羹还好吃,而且只有夏季才有,是这个地方的特产……”帘外的阿生滔滔不绝的介绍起了特产。
“莞莞,你若是想吃。”他说,“到了便带你去吃。”
“那夫君吃吗?”
男人眼神温柔,“我鲜少吃甜食。但是你若是爱吃,我可以陪你。”
宁莞莞心里欢喜。
帘子外面的阿生追着她问:“莞姨娘,您有在听我说吗?”
宁莞莞:“嗯,在听。”
阿生越说越起劲,“莞姨娘要是想吃那荷花羹的话,还有一种荷叶鸡,用猛火烤制,也非常好吃。下了山,我们先去那镇上逛一圈可好?”
他唇一掀,低低笑了一声,“莞莞,阿生在问你话呢?”
宁莞莞:“去去去!阿生!”
阿生又自问自答:“逛个半天,正好采办些干粮路上用。”
……
魏家三代都是忠义门将。
魏尘衡十五岁便随父上战场,而在十七岁的时候,魏老将军战死沙场,魏尘衡便接下了父亲留下的一兵一卒,奋力在战场上杀敌。
二十五岁的年纪,已经战功赫赫。
而大多数男子在魏尘衡这个年纪,早已妻妾成群,儿女双全了。
魏家原本是想在圣上面前讨个婚事,结果讨来了一个勾栏美人,魏老夫人气得脸都黑了。
马丞相设的这个局,真叫人膈应不已。
丫鬟领着宁莞莞款款抵达大堂,就瞧见魏老夫人端坐在正位之上,而旁边是一个年纪与她相仿的姑娘,系统告诉她,这姑娘是魏尘衡的表妹顾青衣。
看顾青衣那愤恨的眼神,像是要把她杀的样子。
宁莞莞心里咯噔一声:魏尘衡的舔狗无疑。
得防着点。
丫鬟端来茶杯,宁莞莞恭敬谦卑的屈膝作揖,端茶请安。
魏家人际关系并不复杂,除了从小便养在魏家的表妹顾青衣,还有魏尘衡的二叔一家。
魏二叔一妻一妾,一儿一女,算是圆圆满满。
现在就剩下魏尘衡了。
魏老夫人虽然嫌弃宁莞莞,但是今日见她循规蹈矩,知书达礼,也就作罢了。
只是一个小妾而已,身份低贱就低贱,但是若能给魏家添丁,将功抵过,那也不错。
魏老夫人喝了茶,道:“我们魏家没那么多规矩,今后你只需月初时分过来请安即可。”
宁莞莞福了福身子,柔声道:“礼数不能丢。”
若是不看她身世,还真有几分大家闺秀的模样。
“行吧,你去给二叔他们请安。”
“是!”
宁莞莞恭敬有礼的拿着茶杯给跪在魏二叔夫妻面前,“给二叔二婶请安。”
魏二叔刚才就瞧见宁莞莞的貌美容颜,这会近距离这么一瞧,虽是低着头,可那幽幽美人香撩得人有些浮躁。
“哎,起来,起来。”
说完话魏二叔正想搀扶起宁莞莞,就被旁边的魏二婶拦住了,看魏二叔那被迷得神魂颠倒的样子,魏二婶来气,心里暗骂一声,狐媚的勾栏女子!
“你初来乍到魏家,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使那些下作的手段,让魏家蒙羞,知道不?”
“妾身知道。”
“还有,女子出嫁了,就需三从四德,内外都需要听从你夫君的,明白吗?”
“妾身明白。”
宁莞莞虽然低眉顺眼,可心中早已经将魏二婶给骂了个三百回合,这人就是为了羞辱她,一直让她端茶跪着,滔滔不绝的从女戒讲到三从四德。
也不知魏二婶是不是做传销的料,这一训话就训了半个时辰,那魏老夫人也想给她一个下马威,于是也默着魏二婶。
宁莞莞那端着的茶杯的手开始微微颤抖,额头已经冒出了冷汗,膝盖完全麻痹了。
虽然察觉宁莞莞有些不适,但是魏二婶并不打算放过她,开始指点江山:“你这端茶的姿势不对,抬高一点。”
宁莞莞乖巧的抬高了胳膊,手中端着茶杯的高度过了头顶。
手更酸了,脚更麻了。
魏二婶正准备继续长篇大论的训斥她,大厅之外传来了细碎的响声,就见魏尘衡威风凛凛的进了大堂。
宁莞莞心中一动,手中的杯子一抖,摔碎在地上。
“你干嘛?”
“对不起,婶婶,我不是故意的……”
魏尘衡正打算给母亲请安,听到声响,视线便移动侧面的正位上去,就瞧见宁莞莞小脸苍白,惊慌失措的跪在地上,手上因为要捡地上的破碎的杯子而划破了手指。
可怜兮兮。
他不由的想起昨夜她也同样可怜兮兮的样子,眼神瞬间幽深了下来。
男人快步上前,“怎么回事?”
魏二婶恶人先告状,“衡儿,你来得正好,你看这小妾,一点教养都没有,敬茶而已,也能摔破杯子,真是晦气。”
魏尘衡像是没听到魏二婶的话一样,走到宁莞莞面前,“先起来。”
宁莞莞抬眸,就瞧见一张清俊无双的脸,他眉头紧紧蹙起来,看似不悦,可骨节修长的手却覆上了她娇软的小手上,想把她搀扶起来。
少女贝齿紧咬红唇,眼角潮红的挂着一滴危危欲坠的泪珠,声音细细得像是小猫崽一样轻哼,“疼……”
她根本站不起身子,整个人都麻了。
魏尘衡的眼神一下子就暗了起来,虽然知道她是无意的,可这小嗓音让他忍不住又想起她可爱的样子。
……
他有些尴尬。
见她似乎疼的不行,他大掌一捞,当着众人的面将她打横抱起来,身娇体软的少女在他怀中如同羽毛般轻重。
少女羞红了脸,低下头小声的说:“我可以自己走。”
知道她是推托之词,他直问:“腿是不是受伤了?”
少女咬着唇不敢说话。
“二婶,到底怎么回事?”
不苟言笑的俊脸染上了几分杀意,狠厉的扫向魏二婶。
魏二婶吓得浑身一抖,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
他低下头凝视她,语气瞬间又变得温柔:“跪了多久?”
少女眨巴着通红的眼睛看着魏尘衡,十分老实的说:“婶婶让我端着茶杯跪了一个时辰。我也不知哪里做错了,惹她不高兴。身体有些不舒服,也没敢跟她说。夫君千万别怪婶婶哦,我知道婶婶是为我好。”
魏二婶一听,脸色都变了,指手画脚的骂道:“你胡说,明明是半个时辰!”
少女吓得往男人的怀里缩了缩,瑟瑟发抖的说:“婶婶,妾身再也不敢了,求您别生气……”
男人黑眸危险的眯了起来,“莞莞才入府一天,就遭如此待遇?是不将我放在眼里了?”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是语气生冷,让二叔二婶两人忍不住心头一颤,吓得不敢吱声。
魏老夫人一直冷眼旁观,原本折腾宁莞莞这件事就是老夫人默认的,见自己儿子居然这么维护这个风尘女子,她忍不住跺了跺手中的柱杖。
“衡儿,你要为了一个小小的妾室,丢了我们的魏家的礼数吗?”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魏府,往边疆的方向出发。
魏尘衡把宁莞莞安顿在自己的私人马车里,这马车是他专门命人定制的,除了可以长途跋涉,车内的空间也加大了,比一般的小马车加宽了一倍多。
平时在马车内休息都没问题。
宁莞莞上了马车后,魏尘衡便关切的问:“刚才摔到哪里了?疼不疼?我这车上备了些金创药----”
“夫君。”她娇声打断他的声音。
男人顿了顿,眉峰一蹙,问:“怎么了?”
她把头靠在他怀中,软软的说:“莞莞不疼。刚才见你这般护着我,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高兴。”
他心头一软,柔声道:“你嫁给我,便是我的人,我自当会护你周全,护你一生一世。”
她低下头,柔顺的说:“能遇上夫君是莞莞的福气。”
能遇上本姑娘才是你的福气啊!魏尘衡!
方才要不是她急中生智,栽赃顾青衣,这回她肯定要被落在魏府当那人人都可欺负的莞姨娘了。
他听她这般说,心中有些雀跃。
突然有些庆幸自己把她带在身边,大手紧紧的将她圈在怀中,却听到她哎呀的叫了一声。
男人顿了顿,垂眸疑惑的看着她。
少女的笑容微微一滞,指着他一身盔甲战袍,说道:“夫君这身盔甲太硬,磕到莞莞了,有些疼。”
魏尘衡一听,连忙说道:“我把它卸下。”
说罢,他把盔甲取了下来,端端正正的摆放在一边的小桌上,身上穿着灰色长袍,回到她身边。
没等他抱她,她已经主动揽住他的腰,嗅着他身上淡淡清香,把头埋在他怀中,娇滴滴的说:“夫君待我真好。”
她的迷雾弹一茬接着一茬,把他哄得眉目舒展。
原本冷峻的脸上渐渐的有了些许笑意。只是少女依旧很不安分的在他怀中乱动,没一会,他就开始有了感觉。
这正中宁莞莞的心意。
她掐算着时间,这多子丹的药效还有五个时辰才过,只要她在这五个时辰内与他交欢,绝对能完美的完成任务。
他盯着她,眼神一滞。
“夫君?”她娇声唤他。
“夫君……你……”
他温柔的啄吻了她的娇嫩的红唇。
红唇上的胭脂染红了他的唇,微甜带着花香味道。
又给他清冷的脸色增添了几分糜曼。
他像是安抚她般,摸了一把她的头发,又轻轻的在她额发上落下一吻。
马车在道路中行驶。
发髻垂散,墨发勾缠。
……
过了许久,渐渐降了下来。
少女软了身子靠在他的怀里,脸颊红红的。
一双略微上挑的眸子噙着浅笑,“还来吗?”
少女吓得回过神,连忙软趴趴的推开他作乱的手,娇声求饶:“不来了。”
“怕了?”
她声音声音软糯糯,娇趴趴的,“夫君,妾身错了。”
这么几个时辰。
他勾起她嫣红的小脸,宠溺的在她脸颊上吻了又吻,他太爱看她那红透了的小模样,全是他留下的烙印。
生生切切的感受到她属于他。
只属于他一人。
他抬手将她凌乱的鬓发撩至耳后,刚刚恢复了一丝清明的眼神染了几分情欲,他克制的哑声道:“暂且先放过你。”
这意思是晚上还要弄她?
宁莞莞已经累到不行了,无力无反驳了,她娇声道:“夫君,莞莞饿了。”
从起床到现在还未进食,又遭了大罪,折腾了几个时辰,她整个人是又累又饿,快要不行了。
“方才没吃饱?”
她脸一红,这冰山脸一般的男人,开起荤来是一点也不含糊,把她给整迷糊了,她又羞又怒,娇嗔埋怨:“夫君不要再取笑莞莞了!再这样,莞莞真的要生气了!”
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男人勾了勾唇,忽而冲外头的马夫问道:“阿生,还要多久能到驿站?”
马夫阿生回道:“少爷,还要大概一里路。”
魏尘衡:“到驿站休息。”
阿生:“是。”
阿生的声音不高不低,却听得十分清晰,宁莞莞像是想到什么,小声的问:“阿生方才会不会也听到了?”
他故作疑惑:“听到什么?”
她咬了咬唇,小手轻轻的捶了一下他的胸膛,却反被他抓在掌心中热切的吻了吻。
男人闷声笑了一下,“你叫的那么大声,别说他了,路过的人都能听到。”
宁莞莞双颊通红,哀怨的瞪了他一眼。
他薄唇微微上挑,戏谑道:“莞莞方才不是挺大胆的,怎么现在害羞了。”
她脸一红,刚才忘情尖叫,过于投入。
一下子忘记还在马车中,而马车驾驭的还有一个马车夫,她叫的那么大声,肯定车夫听的一清二楚。
顿时有点不想活了的意思。
文太尉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臣遵旨!”
齐皇后无法忍受自己的宝贝女儿被当众侮辱,趁着混乱突然抽出旁边的侍卫的刀,单手握住那刀柄,直接捅向离她最近的齐王的心脏上。
齐王:“?????”
齐皇后仰天长笑,脸上挂着疯狂的笑,“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保护不了自己的妻女,保护不了百姓,不如去死吧!”
齐王应声倒地而亡。
齐皇后抽出那刀,冲着宁莞莞凄厉一笑,“长豫,母后保护不了你,以后只有你自己了!”
说完话,齐皇后正打算把自己也了结了,苏公公眼疾手快大喝一声:“拦住她!”
身旁的侍卫一掌劈下去,齐皇后整个人晕了过去。
苏公公嫌弃的说道:“抬下去!”
出现这么一幕,众人已经吓破胆了,跪着更不敢说话了。
裴庭澈丝毫不受影响,眼眸深沉,“开始吧。”
苏公公命人将宁莞莞、文太尉父子押进了偏殿,几名侍卫在门外守着,而大殿内则是一片静谧。
谁都不敢吭声,生怕成为下一个受害者。
紧接着是一声少女的尖叫声,“啊……走开!”
声音里带着恐惧,叫的人头皮发麻。
裴庭澈轻然抿了一口酒,漆黑的瞳仁落在那酒杯之上,他轻轻放下,脸上神色冷漠,辨不清情绪。
旁边的宫女颤颤巍巍的给他倒满了酒,他握住酒杯,骨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大殿室外突然雷鸣一闪,狂风卷着暴雨把大殿的门卷的吱吱响着,把大殿内的众人吓得一惊一乍。
偏殿那边反而变得安静下来。
没有意料之中的惨叫声,反而安静的可怕。
裴庭澈抬眸望了苏公公一眼,苏公公即可读懂了他的意思,吩咐侍卫:“把门打开,看看怎么回事?”
“是!”
侍卫打开门锁,看清里面的情况,顿时紧张的竖起武器对准里面的人。
这可把裴庭澈的好奇心给勾了起来。
他缓步走到偏殿,往里面望去,看清里面的情况,唇角一勾,清冷的眸中染上了兴奋的光芒。
只见文太尉父子已经横尸在地,俨然被抹了脖子,满地的血腥。
少女手握匕首,身上衣物沾了血,素净白皙的小脸上,眉弯似新月,长睫投下一片阴影,却拦不住她脸上的恨意。
他唇角勾起冷笑,眼神阴寒的盯着她。
“裴庭澈,放了我母后!”
“你有什么资格跟朕讲条件?”他脸上没什么表情,而眼角眉梢都是戾气。
她咬了咬牙,手中匕首寒光一闪,突然上前一步,把刀口指向苏公公,苏公公没料到她这么大胆,下一秒脖子上已经凉凉的。
“现在呢?”她眼里闪着一丝挑衅。
他抬眼,眸底幽深,看不出任何情绪,“你觉得朕会在意一个宫人的死活?”
苏公公一脸宁死不屈,“奴才的命是陛下的,誓死效忠于陛下。长豫公主,想杀就杀吧。”
宁莞莞的心理防线有些奔溃,咬着唇欲哭无泪。她居然蠢到想跟这种人谈条件。
就在她晃神的瞬间,男人突然欺身而近,迅速夺下她手中的匕首,五指再一次掐上了她的脖颈。
仅仅是轻微一试,就试出她没有武功,甚至柔弱无力,男人眼中闪过一丝疑虑,这样的她怎么杀了那文太尉父子的?
“七妹妹。”
他的声音温柔起来,唇角含着笑,眼神深暗,“你永远都没有资格跟朕谈条件。”
她闭了闭眼,“你杀了我吧。”
累了,毁灭吧!
原本只是为了泄恨出气,结果疼的她眼泪都掉了下来。
很快,她自己的手背上已经有了一个明显的牙印,渗出了血丝。
而男人只是微微蹙了蹙眉,并无多大表情。
“即使杀不了你,朕也有的是办法折磨你。”
“你管这叫折磨?”
……
裴庭澈听着她的话,额头青筋暴跳。
他虽居高临下,可觉得自己被她的情绪支配着,厌恶这样的自己。
她决定出言羞辱他,以报刚才的仇,“技术也就那样。”
他拧着眉冷笑,“你最好搞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
“本姑娘清楚地很,你裴庭澈的技术,也、就、那、样!”她狠了狠心,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道。
他越不高兴,她就越高兴。
终于体会到在老虎头上拔毛的感觉了。
爽!
……
她幸灾乐祸,“要不要我再说一次,你-------”
嘚瑟的小嗓音戛然而止。
……
声音断片了。
“嗯?”
他的眼神暗了暗,奚落的声音响起来,讽刺道:“怎么不说话了?”
……
男人神色恢复了冷漠。
他对外喊了一声:“热水。”
在门外守夜的太监跟宫女连忙应声,没一会儿,宫女太监们抬着装着热水的浴桶进来,放在了寝室内。
宫女们都低着头悄悄看了一眼那龙床上的少女,只见少女趴在软塌上一动不动,手上、背上、腿上全是淤痕,青一片紫一片。
少女一动不动。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案发现场。
几名宫女战战兢兢,心中纷纷揣测着少女是死是活。
“下去吧。”
男人的声音冰冷,婉拒了宫女们的伺候。
“是,陛下。”
宫女们守规矩的退出了房间,并将房门掩上。
她缓了好久,才回过神来。
眨着被汗湿的眼睫毛,红唇动了动,声音沙哑,很不服气,“就这?有本事你继续啊?”
男人冷笑,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来。
少女软弱无力的倒在他怀里,嘴比心硬,“行不行啊,裴庭澈---”
话还没说完,她就被扔到浴桶里。
“扑通”几声,她呛了几口水,从水里起来,擦了擦眼角的水珠,就看到热气中朦胧蕴着寒光的眼眸。
宁莞莞吓了一跳,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仰。
却被他大手死死的扣住。
看着她涨红的小脸,上面挂着水珠,更像出水芙蓉般娇俏诱人,他的声音低低的,微有些暗哑:“怎么不说了?”
她脸色一变,方才的嚣张气焰烟消云散。
见她这张小脸完全藏不住心事。
他唇一掀,嘲讽的笑了一下,“你再说一句试试?”
冷淡的空气中,薄薄的男性荷尔蒙散发在木桶周边,热气腾腾的水雾弥漫起来,遮盖住她红透了的小脸。
隔着雾气,他的脸离她特别近,让她彻彻底底的看清他的五官。
他皮肤很好,鼻子很高,脸颊上微微泛着点红晕,莫名的让人感觉涩情。
可他的脸是冷的,如同零下的寒冬,冷峻精致又棱角分明。
她的小眼神并没有沉溺在他的貌美容颜中,反而-----
宁莞莞的心脏“咯噔”一声,肉眼可见的惊慌。
他敛起笑,眼睫向下,阴郁的耸着,“慌什么?”
“我有慌吗?”她冷笑,“也不大嘛,技术又一般,我真心建议你吃点补肾的……”
他默了一下,觉得她这张小嘴有时候看起来还挺烦。
除了叫*声,最好是什么声音都不要发出来。
他脸一冷下来,那股杀人的气息就扑涌而来。
宁莞莞莫名的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她垂下头,朦胧的灯光下,他上身的肌肉线条和形状流畅结实到令人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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